《紧紧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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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黏着你-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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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觐春不再多言,示意紫瞳随着她走,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些。
  紫瞳不习惯极了,她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沐浴,让人伺候更衣。
  站在大铜镜前,几名丫鬟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最后一件绸衣,又是一阵忙碌后,全都恭谨地退了下去。
  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紫瞳有抹不好的预兆,心里没来由地有股说不出的紧张。
  她感应到,有某些事就要发生了。
  今日进了宫门后,一股不安就笼罩着她。随后,芜月不见了,而那名唤觐春的丫鬟,态度更是恭谨的有点可疑。
  “紫瞳姑娘,听说您已经沐浴完毕。”觐春走了进来。
  觐春重新现身在她的眼前,适时拉回了紫瞳的思绪。
  “怎,可有消息?”紫瞳故意问,想知她可有帮忙去打听芜月的下落。
  “什么消息?”觐春问她。
  “我的妹妹,芜月。”说话的同时,紫瞳故意打量着她。
  果然,在提到芜月时,她察觉到觐春的表情霎时一僵。
  “呃……”觐春尴尬的一笑,只为带开话题。“方才我还忙,一会儿引您去休息后,我速去帮您找人。”
  来到紫瞳的身旁,觐春拉拉衣衫、整整她乌亮的发,而后满意的退开一步。
  “请随我来吧!”她往门边走去。
  心中虽满布疑云,但紫瞳却没因此退缩,她想知道这丫鬟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请你千万记得要帮我找芜月。”跟在觐春的身后,她说。
  觐春朝着她点点头,然后引着她在弯弯曲曲的回廊上走着,不知绕过了几个院落,来到一处最幽静的地方。
  “您可先休息了,有何需要,随时唤我。”站在门边,觐春伸手帮她推开门。
  往屋内望了眼,紫瞳偏头想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先进屋去。
  穿着大红绣鞋的双脚踏在铺着昂贵波斯毯的地面,紫瞳才惊觉这院落的陈设与其他的回然不同,是完全的边塞之风。
  屋里的红纱绸幔由梁柱上端垂挂而下,而几张矮几沿着四壁置着,可看出是为放置餐点时所用。
  紫瞳转过身来,恰巧见到觐春对她弯腰一福身,而后恭谨地退了下去。
  室内有光线,光源来自于红色纱幔之后。
  巫紫瞳伸出手拨开纱幔,才往前跨了一步,却听到了悠扬的琴声。
  出于直觉反应,她拨开一层层的纱幔,循着琴声来到了寝室。
  然后,她看见了那个抚琴的人。
  是个男子,背对着她;,席地坐在另一层纱幔之后。
  随着越接近纱幔,紫瞳心跳的越厉害,就在葱白的手指拨开纱幔的刹那琴声戛然而止,操琴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对她伸来一手。
  是他?!
  见到他,紫瞳整个人怔愣住,顷刻间,她的眼里、心里都是他,没来得及思考,她已伸出一手。
  男子一把握住她的手,微使劲,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拉入怀中。
  琴声再度响起,他拥着她,四手极为协调地飞跃在琴弦上。
  “你怎会在这里?”一曲方奏罢,紫瞳就急着问。
  鄂图克勾唇一笑,抬起一手转过她的脸。
  “这儿是我的寝房。”
  不必正面回覆,他相信聪明如她,懂得他的意思。
  “你……”果然,紫瞳蹙着眉,略眯起了眼。
  “我是楼兰王。”虽然他不介意与她玩猜谜游戏,但却不乐见她蹙起的眉结,那破坏了她的美。
  “你就是楼兰王?”她觉得有让人耍弄的感觉。
  鄂图克读出了她眼里的不悦。
  “我从没骗过你,关于我的身分。”
  是的,他并没说谎。对于他的身分,他只是没提,却也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楼兰王。
  “但你也没说真话。”紫瞳有些恼怒。
  推开他,她倏地站起身。
  鄂图克却不愿放开她。一拉一扯间,紫瞳一时失了重心,跌进他的怀里。
  “现下我想问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王妃?”
  她昂着脸看他,心里的紧张压过了一向的冷沉。
  “但,今日不是选秀日吗?”
  “我选了,而且选了你。”他的神情肃穆,不似玩笑。
  紫瞳逃避着他认真的眼神。
  “不,你还没选,只让画官画过图像而已,不是吗?”
  他沉默了下,一对深情的眸子,半秒也没由她的脸上挪开。
  “不管画宫的图如何,我已经执意选你。或许由第一次在客栈里见到你起,我的心里早就决定了你是我要的人。”
  他缩紧了双臂,让她只能趴伏于他的胸怀。
  紫瞳因他的话,全身蓦地一僵。
  “你……就算你属意我,但神婆欲指之人,却未必是我。”她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她应该拒绝,但,她拒绝不了。
  哪怕她再聪颖、哪怕她有过人的灵力,她终究不过是个凡人,有血、有肉,有爱也有恨。
  心动是事实,高傲如她,冷然如她,过不了情关,骗不了自己动了心的事实。
  “这点你放心,我并不打算逃避,我们一同去面对神婆,把话说清楚。”他压沉了嗓音,在她的耳旁低语。
  “鄂图……”没来得及将他的名字完全道出,他的唇已压上她的。
  “我要你。”说罢,他抱起她,挥开纱幔,大步往床杨走去。
  “鄂图……”巫紫瞳微张着小口喘息着。
  “思?”鄂图克略抬起脸来,宠溺地在她的唇上又是一啄。
  她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但此刻由他的眼瞳中所望见的,那个臊红着脸、神情迷乱的人儿,真的是她吗?
  他的轻啄为她带来一阵悸颤。
  “你怎会喜欢我?”
  当然,她指的不是外貌。
  “你是要问我怎会没被你的冰冷所吓退?”鄂图克咧嘴笑着。
  “很多人都怕我。”她说。
  “喔!”鄂图克又是一笑,笑意从嘴角一路蔓延到眼底。“我似乎是忘了告诉你,同样有许多人怕我。”
  “怕你?”紫瞳的眸子一眨,脑中很快有了答案。“我说的可与你不同。”
  “不同?”他的脸贴近她。
  “大家怕你,是因为你的权势地位:至于怕我的人,则与这原因完全无关。”
  她可以感觉到他贴得很近,因为他的气息几乎全喷拂在她的脸上。
  鄂图克抿着唇,没马上回话,看似认真的思考着。
  “如果说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平凡的就如一个山野樵夫,你会像现下一样的与我躺在一起,你会容许我这样抱着你吗?”
  会这么问,因为他不仅要她的人,更在乎她的心。
  如果没了权势地位,他不再是楼兰王,她还会与他在一起吗?
  “但你不可能平凡的,不是吗?”紫瞳的直觉是想笑,她伸出一手来抚上他的胸膛。“你的心告诉我,哪怕你不是楼兰王,你仍然不可能安于平凡。”
  她泄露了让人惧怕她的原因——她眼里的智慧、她能洞悉一般人心智的双眼,还有她眼里过于笃定的光辉。
  鄂图克的回答是出手将她给搂近,“手穿过她的颈旁,抚着她的青丝与后脑。
  “让我猜猜你口中所谓的怕,好吗?”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唇上,以接近叹息的声音说。
  她的唇办随着他呼出的气,微微颤着。
  “你想猜,就猜吧!”
  “是你太过冷静、聪慧吧?”他的薄唇轻刷过她的。
  “这样就足以吓坏很多人?”
  不,她可不认为一个聪慧的女子有何好怕?他根本还未见过她驱动灵力时,能预知未来、翻天覆地的能力。
  紫瞳摇头笑笑。
  她的笑容教他着迷。
  “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子,是足以吓退许多男人。”
  当然,他除外。
  她不想再解释了,只是笑着看他。
  她唇办上的笑靥教他心动不已,他道:“不管找不找得到你的家传之物,都留在楼兰,好吗?”
  他的眼中有真情,融了她的坚持、也融了她的心。
  她几乎是要冲口说出“好”字,但他的唇却早一步落下。
  他的舌探进了她的嘴里,执意挑逗,勾引出她的热情。
  尔后,他的一手开始激狂地在她的身上游移,她的薄纱很快的被解下,最后仅存着一件诱人的紫色兜儿和身下的亵裤。
  他的唇舌进攻她胸前美丽的昂挺,接着吻过甜美的饱满、平坦的小腹,来到她诱人的双腿间——
  “啊……”紫瞳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微张着小嘴吐出第一声喘息。
  鄂图克捧高了她的臀,让她的双腿自然地架在他的宽肩上,灼热的气息呼向她腿间最柔嫩的一处。
  虽还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但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炙热,仿佛他的唇舌已吻上了她。
  紫瞳不能自已地颤抖起来,既期待又害怕。
  哪怕她有通天的本领,她仍是个处子呀!
  “鄂图……”她颤抖着。
  他昂起脸来一笑。“别怕。”修长的手指勾下那层障凝,俊逸的脸压入她的腿间。
  “唔……嗯……”她扭动身子,欲抗拒他所带来的欢快,
  但,鄂图克却执意给予她全部。
  “留下来吧!为我留下,成为我的。”他三两下卸除两人身上的衣物,修长的指替代着唇舌,撩拨着她腿间的甜蜜。
  “嗯啊……”紫瞳除了呻吟,已忍不住地啜泣出声。
  “紫瞳,”他在她的耳旁低语,“告诉我,你将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她低泣出声,已达被逼疯的边缘。
  “好。”没了坚持,她只想在这折磨中获得解脱。
  他笑着,重新又吻上她,彷佛是满意了她的答案。
  紫瞳大大地松了口气,但很快的,一股空虚随即笼置她,她难受的呜咽了起来。
  “跟着我,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没有多余的犹豫,他冲入了她的体内,释放了压抑的激情——
  第六章
  三更时分,屋外又起了风沙,床上的人儿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
  巫紫瞳身陷迷雾之中,她害怕地拚命地往前奔跑,直到清晰的马蹄声传来。
  她一回头,看到了跨骑在马背上的男人。
  “不,不要!”就在那男人手上持着的皮鞭要朝她挥下的刹那,她由梦中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作恶梦了吗?”鄂图克被她的惊喊声给扰醒,伸来一手拭去她额上的汗滴。
  “嗯。”紫瞳点点头,才发觉自己是躺在鄂图克的臂弯里。
  “是个可怕的梦吗?”他挪挪身躯,为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她又点点头,昂起脸来。“我很少作梦的。”何况是个可怕的梦。
  虽然没来得及将梦里的人看清楚,但萦回于心口的悸颤已足够教她担心。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而且从未如此强烈过。
  “要不要说出来听听?”他顺着她的发丝,安抚她。
  “是雾,不,又像沙暴。”她皱着眉,开始努力的回想着。
  他将她拥紧,让她俯趴在他的胸膛。
  “算了,还是别想了,或许是屋外又起了沙暴,才教你作了恶梦。”
  他温柔的抚触、温暖的掌温确实安抚了她,但隐隐地,她内心深处仍无法遗忘那份忐忑。
  “这儿为何常常起沙暴?”她问。
  “这里有绵延几百里的沙漠,所以这是自然现象。”他支手撑住俊脸回答她。
  “只有在夜里风大时才会吗?”是因冷热空气快速对流所产生的现象吧?
  他修长的指压上她丰润的唇办。“一年中总有大半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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