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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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天帝-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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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记住我的话,千万要当心女人,尤其是宫里的女人……
  她虽然不懂大哥为什么要她特别当心“宫里的女人”,但后宫里只有她一个妃子,她还得当心谁?
  她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只能将这个困惑暂时搁在心上,有些忐忑、有些期待入宫的日子到来……
  半个月后的一个好日子,花芙以“司徒芙”的身份,正式从丞相府被迎入皇宫。
  她被封为“蓉妃”,入住芙蓉宫,这是一座精致典雅的宫殿,不论摆设、布幔,皆作工细致,处处可见南泽天对她的疼爱重视,几乎是将所有奇珍异宝都搬到她的宫殿。
  她身穿隆重的曳地礼服,经由宫女引领进到芙蓉殿,将寝殿的窗户打开,便可见移种入宫的木芙蓉,此外,还有其它的花草树木,等到春天之后,景色肯定醉人。
  “如果娘娘有任何需要,请尽管吩咐。”随侍在旁的宫女说。
  “多谢,如果真有需要,我会麻烦你们的,先退下吧。”花芙温柔一笑的婉拒。
  她还不习惯被人服侍,跟前跟后,宁可自己一个人在寝殿里,将从丞相府送来的东西慢慢整理,以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间,太阳逐渐西下,殿里的宫灯也一盏盏亮起,她继续整理自己带进宫来的盆栽,倒也自得其乐。
  突然间,她被人从后抱个满怀,熟悉的男人气息瞬间萦绕她,不必回过头,也知道是谁,喜悦羞涩之情染上双颊,让此刻的她看起来更加娇媚。
  “芙儿,你可终于进宫了。”南泽天心满意足的喟叹,紧紧抱着她不放。“我盼这一日盼了好久,你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女人了。”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俩就不必再分隔两地,只要想见,就能见到面,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呀,这朵只属于他的美丽芙蓉,他绝对会好好珍惜,让她的娇艳美丽永远绽放,只为他一人……
  花芙微偏过头。娇羞的轻喃着,“皇上……”
  “在只有咱们俩的时候,我要你唤我的名,我想听你唤我的名。”
  “可是……这于礼不合……”
  “乖,听话,嗯?”
  拗不过他一再哄求,她终于娇滴滴的轻唤,“泽天……”
  欣喜的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像听到天籁一样,他顿时觉得心花怒放,全身舒畅。
  “芙儿,虽然你现在是以妃子的身份入宫,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过一段日子之后,我就会册封你为后。”
  她知道这其实是陶太后的要求,所以她并不怪他。“只要能进到宫里,我就很开心了,是后是妃,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差别,我不在意的。”
  只要他的心一直在她身上,就算她在后宫没有任何身份地位,她也甘之如饴。
  她不在意,可他在意呀,其它人也很在意。“反正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宫中,其它的事,由我处理便是。”
  “嗯。”她柔顺的点点头。
  将重要的事情说完,南泽天就迫不及待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走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两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她入宫的这一日,才算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他可不会放过这意义非凡的一刻。
  花芙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娇红着脸蛋,她静静依偎在他怀中,等待即将开始的旖旎夜晚。
  红灯纱帐后,细语低吟,春光无限,久久不绝……
  一夜贪欢,本该疲累不已,但南泽天还是准时从沉睡中苏醒,不但不显疲累,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让长清不得不暗暗佩服。
  蓉妃娘娘果真是皇上的万灵丹呀,今日上早朝,那些大臣肯定好过不少,至少不必面对皇上的万年臭脸了!
  “长清,你在发什么愣?”南泽天由着其它太监帮他更衣,看着一旁长清又是欣慰、又是想落泪的可笑表情,便纳闷的问。
  “嗄?”长清赶紧回过神来,又恢复一脸正经谨慎的表情。“小的没事。”
  既然他都说没事,南泽天也没有多问,在穿戴好衣裳之后,他又回到床前,坐在床畔,瞧着依旧熟睡的人儿,扬起极为温柔的淡笑。
  就只是这样静静看着她,他也能感到异常的幸福满足,看再久也不会觉得厌烦,甚至还觉得看不够。
  时辰一到,他不舍的轻抚着她柔滑的脸颊,这才收回心神,转身上朝去。
  过一个时辰,花芙才从沉睡中慢慢转醒,她疲累的微睁开眼,发现原本躺在身旁的男人不见踪影,床上的余温已退,可见他离开有好一阵子了。
  宫女发现床上有些动静,便机灵的来到床边。“娘娘,皇上吩咐,如果娘娘累的话,就尽管睡下,不必勉强起身。”
  “不了,我已经醒了。”虽然身子酸软,依旧有浓厚困意,她还是用被子遮着光裸的身子坐起身来。“有劳你帮我梳洗打扮,今早还得向太后请安呢。”
  她第一日入宫,是一定要向太后请安的,这个规矩不能忘,如果她今日睡迟没去请安,肯定给对方不好的印象,会让太后误以为她恃宠而骄。
  “是。”宫女转身去准备梳洗用品。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花芙由宫女陪伴着,到达太后的寝宫,她向守门的太监表达请安之意,太监便进到宫内,向陶太后传话。
  一会之后,太监走出宫门,朝花笑有礼躬身。“娘娘,太后请您入殿。”
  经由太监的指引,花芙走进殿里,陶太后已经坐在殿阶之上,身旁有陶若婕陪伴。
  花芙朝陶太后跪身磕头行大礼。“臣妾司徒芙,向太后请安。”
  “起身吧。”
  “谢太后。”
  陶若婕只微微朝花芙躬身行礼。“妾身陶若婕,拜见蓉妃娘娘。”
  花芙困惑的瞧着她,“你是……”
  “她是哀家的侄女,经常进宫陪伴哀家。”陶太后淡道。
  花芙微微点头,在知道陶若婕的身份后,便对她微笑。“初次见面,你好。”
  陶若婕之前和她见面时,曾刻意压低嗓音,所以花芙并没有认出她来,但看着陶若婕的面容,她却隐隐有种奇怪的不舒服感,甚至感到有些……忌惮。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下意识的不想和对方有太多交集。
  陶若婕也回以一笑,只不过心里根本就对她充满厌恶。
  陶太后仔细端详花芙的容貌,发现她至多只能算是个端庄清秀的女人,不过气质并不输给一般的大家闺秀,沉静恬淡,但只要一想到她的出身,就不禁蹙眉。
  她暂时把不满搁在心里,随意话家常,“蓉妃才刚进宫,一切还适应玛?”
  “一切安好,多谢太后关心。”
  “听说蓉妃在成为司徒家义女前,是养花的?”
  “臣妾自幼与花草为伍,所以对照顾花草有些许心得,如果太后有什么心爱的植栽养不好,或许可以让臣妾试试,臣妾会尽力帮忙的。”花芙谨慎回答。
  “所以……你之所以会和皇上相识,也是因为那些花花草草?”陶太后旁敲侧击。
  “是的。”
  陶太后听她的回答不卑不亢,一时倒也挑不到毛病,不过该下的马威还是得下。“蓉妃,你才刚入宫,有些规矩哀家必须在开始就和你说明白,免得你日后犯了错,却怪哀家没有事先提点你。”
  “请太后指点。”
  第6章(2)
  “虽然皇上现在后宫的妃子只有你一位,两人新婚燕尔在所难免,但要是太过沉迷男欢女爱,害皇上误了国家大事,那可是哀家不乐见的。”
  “臣妾会好好记住太后的教诲。”虽然她认为,依泽天的性子,是不太可能因为她而荒废国事,但既然太后有这样的疑虑,她乖乖承诺应答便是。
  “记住就好,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回宫休息去了。”
  “谢太后。”花芙再度躬身行礼,才转身离去。
  直到花芙的身影消失在殿里,陶太后才喃喃着,“她看起来……教养不差,如果不是早知道她的出身,我铁定要以为是哪位臣子的掌上明珠。”
  说实话,在还没见到蓉妃前,她对她是有些排斥的,但真正见到之后,倒是觉得,除了出身卑微,此女的应答进退皆相当得宜,对她的负面印象也减了不少。
  “太后,这就是她高明的地方,别太轻易上当。”陶若婕见陶太后开始动摇,赶紧再想办法说小话。“现在她才刚进宫,人生地不熟的,当然得扮懂事,或许等过一段日子,她的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
  陶太后非常信任陶若婕,不疑有他,沉吟一会,点点头,“无论如何,我可以接受的底限,就是妃嫔,皇后这个位置不是一个养花女能够高攀的。”
  “太后英明。”
  陶若婕暗暗一笑。只要有她在的一日,花芙就别想当上皇后。
  自花芙入宫后,芙蓉宫几乎成为南泽天的寝宫,因为他每目都在她宫里过夜,不曾有一日例外。
  陶太后知道时,对此其实颇有微词,但南泽天并没有因为夜夜留宿芙蓉宫,便荒废朝政,依旧一如往常日理万机,所以花芙每日向陶太后请安时,陶太后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夜已深,南泽天才从御书房回到芙蓉宫,花芙已先睡下,他由着太监替他更衣,无声的躺上床,习惯性的将她拥入怀里。
  尚未熟睡的她嘤咛一声,便慢慢睁开双眼,对他漾起温柔的笑容。“忙完啦?”
  “嗯,明日休朝,我可以陪你在床上”纠缠“得久一点。”他在她的唇上落下点点啄吻,意图明显。
  “不……不行……”她捂住他的薄唇,羞赧的道:“这几日……不太方便。”
  虽然她想早些怀上他的孩子,替他生下皇嗣,但他却说要等他实现诺言,让她成为他的皇后,再来考虑传宗接代的事,所以一直有所防范,不然依他对她疼宠的程度,她早该有孕在身。
  南泽天大好兴致瞬间被浇一桶冷水,既懊恼又不甘,但还是紧搂她不放,埋首在她胸前无奈的呻吟。“唉……”
  她轻笑出声,在她面前,他偶有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总是让她感到可爱极了,他的臣子恐怕永远都想不到,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有向人撒娇的一面。
  她回搂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那带有柔情的抚触,让他全身筋骨放松,感到异常舒服。
  就算没有肌肤相亲,单纯的拥抱也能给彼此带来心灵上的满足,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脸上洋溢着温柔甜美的笑颜。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开始作梦了?”
  她是进宫之后,才从长清那得知,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被恶梦所扰,几乎无法安睡,直到在宫外巧遇她,神奇的在她的屋里睡着,而且一觉无梦,情况才开始慢慢转好。
  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能睡上一场好觉,她听了也感到非常讶异,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种“功效”。
  不过最近长清又告诉她,他某一回服侍皇上晨起更衣时,听他不经意念着怎么会作那种梦,才知道皇上又开始作梦了。
  “你怎么会知道?”南泽天讶异的瞧了她一眼。
  “所以是真的喽?”她没有出卖护主心切的长清,继续问:“是恶梦吗?是什么样的恶梦,可以告诉我吗?”
  她很想替他分担些什么,在国事上她无法替他分忧解劳,至少她可以倾听他的心事,或许他将恶梦讲出来,会对他有所帮助也不一定。
  “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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