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调子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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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调子神偷-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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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如此死命的直盯着,司徒星一颗心跳得更加快速,那感觉就像快跳出来一般,令她脸红,还令她满身的不自在,更有点手足无措,直想把他的双眼给蒙住,无奈的是他就是不肯放手。
  “你脸红了!这样你还能说你不在乎我吗?”南宫宇喜不自胜的告诉她这不可反驳的事实。
  “我脸红是因为你的眼神太贼,看得人浑身不自在,懂吗?”哼!要她承认自己对他的在乎,这辈子他是别妄想了。
  “我眼神贼,不就刚好与你这鼎鼎大名的神偷配成一对吗?”
  “眼神贼,跟神偷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啊!死要面子。”看她如此嘴硬,南宫宇索性头一低,直接对准那两片鲜嫩欲滴的唇瓣一锁,还管她如何抗辩,总之就是口说的不算,心底想的才是真话。
  不曾让男人如此亲昵对待的司徒星,首次面对这种情况,还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在似梦似幻又似真的情况之下,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流失殆尽,只能无助地偎在他的怀里,以他昂挺俊拔的身躯为自己倚靠的力量,在他的蛊惑之下,进入另外一个说不出的天地之中。
  天旋地转,什么也不剩,现实的世界已离她好远、好远,远得让她再也触摸不到、感觉不了,她唯一能感受的就是他那壮硕温暖的怀抱,还有那张热得不能再热的丰唇。
  就在两人吻得不能自己时,一个女人,一个咬牙切齿的女人也看见这幕令人脸红的缠绵。
  她恨恨的暗忖:好!这是他们两个逼她的,那就休怪她不留情面。
  她一定要报复,报复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还有另一个专偷别人东西的女窃贼。
  就是把自己这条命给豁出去了,她也在所不惜。
  第8章(1)
  “都已经是用膳的时候了,怎么到现在还见不到我家那浑小子以及司徒姑娘二人呢?”南宫夫人与李基颐,再加上李柳翠三人按席就位,就等着用膳,不料数一数竟少了两个人。“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跑到哪处去逍遥快活了?”
  “南宫老爷呢?夫人,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你家老爷的行踪?都已经好几天不见他的人了,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担心吗?”李基颐有心的刺探,就是急着想先定好两家儿女的亲事。
  “哈哈!”双肩一耸,南宫夫人装傻一笑,“谁知道我家老爷去了哪里?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一个月里头他总会失踪个好几天,我这个做人家妻子的,早习惯我家相公这要不得的习性了。”
  “喔!”若有所思的一声,李基颐更是担忧的看看自己的女儿。
  若南宫青禾不在的话,他女儿与南宫宇的婚事就更难成事了,这下子该怎么是好?
  看着爹亲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担忧,李柳翠轻轻握住李基颐的手,暗示他宽心,切莫挂怀,只因她早已有应付的良策。
  南宫夫人身为明眼的旁观者,早把那对心机深沉的父女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底,故意佯装傻笑的问:“李员外这次到我南宫府拜访的日子好像也久了些,就不知你这样抛下家中琐事,能否放心?”
  “无妨的,李某家中尚有一位兄长可代劳。说实话,这些年来我家里的大小事情,还都是我那位能干的兄长在作主的,李某只不过是出出这张嘴皮、耍耍这身老骨头的小角色罢了。”也就是说他李府有他与无他,并没什么差别。
  “听你这一说,我这妇道人家可要欣羡李员外你的福气了,能有个这么能干的大哥可事事关照着你,不像我家相公凡事都得亲自动手,虽养了个儿子,可这儿子有也等于没有,整天就晓得耍把戏、闹意气,跟他老子作对,这一比,还当真是天壤之别啊!”
  “呵呵!好说、好说。”羡慕?唉!谁知他可是有口难言,这种福气他是宁愿不要的好,也免得事事皆限制于他人之手。
  两家长辈正说着,突然一位家仆匆匆来报:“启禀夫人,外头有位名叫司徒宸的公子来访,他指名要找咱家老爷哪!”
  “什么?”司徒宸!这小子一出现准没好事,可又不能对他不理不睬,“快将司徒公子请进来。”
  “是。”家仆衔命而去。
  “这位名叫司徒宸的公子,与你南宫家可有什么的渊源?”看南宫夫人一听司徒宸三个字随即愀然变色,李基颐不由得好奇一问。
  “渊源?哈!与其要说司徒宸公子与我南宫家有渊源,不如说他的出现,代表的是南宫府的麻烦。”就因为麻烦,所以南宫夫人对他的莅临也就特别的不欢迎。
  “既然麻烦,又为何要……”
  李基颐话才说到一半,就听后头有人抢走了他的话,害得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一脸尴尬的保持沉默。
  “娘,什么麻不麻烦啊?”南宫宇牵着司徒星的小手,双双踏入偏厅,大老远就听自己娘亲提起麻烦二字,他心中还真有几分好奇。
  “喝!你们这小俩口还知道要来用膳哪!”哂然一笑,南宫夫人双眼精锐的往那两只相叠的手一瞟,“看来你们小俩口是把所有的问题全都搞定了是吧?”要不以司徒星那倔强的个性,怎肯乖乖任自己的儿子牵着她的手不放?
  一听师姑的话,司徒星一张小脸涨得绯红,再看她别有深意的睇着南宫宇死抓着她小手不放的举止,小妮子更是羞赧的挣扎,就想要夺回自己的小手,省得让人看笑话。
  “娘,您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您这样,星儿可会更加不自在的。”抗议的一瞟,南宫宇双眸写满的是——您儿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博得佳人芳心,您这老顽童就别来闹事,小心到时惹恼了我未来的娘子,您想抱孙子的期望可就没啦!
  唉!摇头一叹,被儿子这么警告,南宫夫人心里还真有点哀怨,就埋怨这小子有了媳妇就没了亲娘。“算算,你们也该饿了,还是先坐下来,等另一个麻烦人物一到,我们便可开始用膳。”
  “是。”南宫宇也不管李家父女冷睇过来的眸光,迳自拉着司徒星的小手,一起落了座。
  小俩口方才坐定,就见家仆领来一位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年轻小伙子踏进门来。
  “晚辈司徒宸给南宫夫人请安。”身子微微一弯,司徒宸态度不卑不亢的对面前的南宫夫人打躬作揖。
  “好,来了就好,有什么话还是等用完膳后我们再谈。”对这个麻烦,南宫夫人还真有几分忌惮,就怕他带来的又会是什么麻烦大事。
  唉!想想,每次还不都是这样,几年下来也不曾见他带来些什么好讯息过,这下子,她老人家的头可又要疼上好几天了。
  才刚用完膳,南宫宇便急急忙忙地拉着司徒星退场,为的就是阻止有人对她的觊觎。
  哪知——
  “司徒姑娘请留步,在下有话必须与你谈谈。”那觊觎之人死不放弃,一看南宫宇硬拉着司徒星拼命的往前奔,他随后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来,还很不怕死的开口叫唤。
  “你到底想做些什么?”看这不要脸的男人就只会死缠着星儿不放,少发脾气的南宫宇也恼了。他不管他要找的人是谁,直接便把司徒星扯在自己身后,横眉怒眼地冷睇那不要脸的男人。
  说他不要脸,他还真当之无愧。
  用餐期间,他不专心用膳也就罢了,还时时用那双讨厌的眼眸直盯着星儿不放,笑得像个贼似的,真是让人看了就讨厌。
  “对不住,南宫公子,我找的是你背后那位姑娘,不是你。倘若可以的话,能否麻烦你让我与你背后的那位姑娘单独谈谈?”
  “不可以!”
  “好啊!”
  南宫宇与司徒星二人同时回答,一个说好,一个说不好,这下子场面可闹僵了,怎么办?
  “你真想与他单独谈?”看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感受,还迳自作主想与这不要脸的男人相处,南宫宇气得想拂袖而去,不再理她算了。
  可这一来岂不称了那贼男人的心?这种事就算再蠢的人也不可能做得出来。
  “对!”不是司徒星见异思迁,而是她对这名叫司徒宸的男人有股莫名的好感,还有种说不出口的熟悉感,她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
  总而言之,那种感觉很微妙,一般的用词实在难以形容得清楚,也唯有真正体会到的人,才能晓得她心中的感触。
  水眸一瞟,司徒星讶异极了!原来这名叫司徒宸的男人也跟她有同样的感受,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他们一来一往的用眼神交会,完全不在乎他这个旁观者,南宫宇更是霸道的捧着司徒星的小脸开口喝令:“看着我,不准你看其他的男人。”
  “不要!”螓首用力一撇,司徒星讨厌的撇开他的箝制,严厉的警告他:“你别这么荒唐行吗?我与这位司徒公子想谈的不过是心里的感觉罢了,你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什么?你对他心里还有感觉?”还未娶她入门,这女人就急着找别的男人诉说情衷,这下子南宫宇的火气更是旺盛,二话不说,他猿臂一伸,便想箝住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心里打的主意是——先把她变成自己的人,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同属男人的司徒宸,轻而易举的看出了南宫宇此时心中所打的歪念,双手成爪立即攻上,并大声喝令:“放开她。”
  “休想!”
  一个要放,一个要抓,这下子场面可热闹了。
  只见两个年轻人为了一名女子不顾一切的动起手来,他抓,他夺;他又抓,他又夺……
  身为中间人的司徒星,也乾脆加入这场早已乱得不能再乱的战局,三人你争我夺、你推我挡,突然刷的一声传来。
  完蛋了!司徒星胸口的衣襟就这么无辜地被撕开,露出一抹红色的亵衣,还有那戴在她胸口的蝶形玉佩。
  南宫宇眼快手更快,猿臂一展先把佳人护卫在自己怀中,免得露出太多的春光,便宜了那讨厌的男人。
  可惜就这么一眼,司徒宸也看到了那块在她胸口的蝶形玉佩。
  他不顾一切的顺手一扯,便将司徒星扯入自己怀中,拉着蝶形玉佩大喊:“你是星妹,你当真是星妹!天啊!你可知爹娘与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这些年来,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是谁把你给偷走的?”
  听司徒宸这么大喊,南宫宇与司徒星二人皆被震慑住了,他们怎么想也想不到原来眼前这名叫司徒宸的男子竟是司徒星的家人,难怪两人初见面时,会有那么熟悉又奇妙的感觉。
  原来、原来这一切全都是血缘所惹的祸啊!
  呵呵呵,这下子南宫宇可真是哭笑不得,他万万也没想到自己这醋还真吃得有点莫名其妙呢!
  第8章(2)
  好不容易兄妹相认的两人,很是大方的把那第三者给踢出局外,任凭他怎么哀号恳求,他们就是不肯甩他,迳自忙着谈论分离这十几年来的琐事。
  “什么?你是被妙手神偷司马空空给偷走的!”可恶!当真是可恶至极,原来是那贼胚偷走了自己的妹妹,这笔帐不跟他好好算算怎成!
  黛眉一拧,司徒星很不认同的开口:“大哥,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严重了点,我记得当年我好像是被师父给捡到的,而非是被他老人家给偷走的。”那好像是在她三、四岁的时候吧!
  司徒星隐约记得,好像有个妇人牵着她一起去逛市集,在汹涌的人潮中,她与那名妇人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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