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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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美人-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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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英雄的泪水被冉美人说出了一大泡,这下子不得不掉下来。
  “他这么凶,是因为他好痛苦吧?”
  早知道是这样,她买排骨便当的时候就让老板多加一个卤蛋,她对他不够好。
  “是啊,他痛苦极了!”
  他这个有钱人高兴凶就凶,哪来的痛苦?冉美人一脸不赞同的附和着。
  “美人,他这么坏是不得已的吧?”他是不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跟受虐儿的某些行为一样,不由自主的破坏,只是因为他生气。
  “是啊、是啊,他不得已的很。”
  坏,是男人的劣根性,他得已的不得了,哪来的不字?笨英雄!
  “美人,我想……”
  冉英雄用手背抹去泪。
  眼看着她稚气的动作,冉美人的心开始虚了,“你想怎样?”是她自己这么容易被骗,她不该心虚的。
  “我要努力喜欢他。”
  她坚定的作出决定。
  钱啊!
  冉美人看见漫天扑地的钱在眼前飞舞,她应该好高兴的,但在钱飘飘的细缝中,冉英雄那慷慨就义的小脸,让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英雄,或许,我只是说或许,这杂志报导的并不正确……你要想清楚。”
  显然满天的飞钱还不够挡住良心。
  只是,以英雄的笨,她美人恐怕是白好心……
  果然!
  冉英雄用力的点点头,“美人,你放心,我想的很清楚了。”
  笨!心是拿来跳的,不是用来放的,“英雄,你太笨,有些事我得先告诉你,说不定富冽拿你当杜晴晴的替代品;还有,就算你是富太太,他也不会是你一个人的,你快点儿再想清楚。”
  冉英雄一向很听冉美人的话,美人要她想她就想,虽然她不知道美人要她想什么……
  “吃里扒外的小人,通常会死得凄惨。”富冽深沉的警告,突地插了进来。
  “嘿!嘿!嘿!”冉美人笑的懊恼,她疯了不成?差点毁了她的钱!
  是他?
  不能再不敢,他好可怜,她要努力的喜欢上他,“你、你没吃饱吗?”冉英雄的努力在发抖。
  多买了一份烧饼,就是怕他没吃饱又发脾气凶她,看他脸黑黑的,还是不够吗?
  看来明天她得再多买一个烧饼。冉英雄没瞧出富冽跟冉美人之间的怪异,一个劲儿的在烦恼,要不要换买馒头?馒头吃了比较容易饱吧?
  “起来。”
  那咬起来跟抹布一样的烧饼,难吃死了,他一把拉起冉英雄,“那我出去。”
  “好痛。”
  冉英雄小小声的嘟嚷着,站不住富冽身上倒去。
  她香软的身子就这么撞上身,多久了?从那烦死人的一夜后,她就躲着他,逼不得已见了面,也总是畏手畏脚的怕着他,现在抱着了,那充实的感觉,他要紧束住!
  富冽深深嗅闻着她发辫飘散的清香,久久不松手。
  冉英雄闭紧眼睛不敢动,怕他又要发脾气,等了半天,她偷偷睁开一只眼,接着再睁开一只眼,看了好一会儿,她嗫嚅的开了口:
  “我虽然闻起来很香,但是不能吃。”她把下半身偷偷的挪开他硬硬的那里。
  觉察到她的紧张,富冽没有阻止她的小动作,只附在她耳朵旁说了一句:
  “相信我,你不但能吃,还好吃的不得了。”改握住她的小手,他让了开。
  他要,她就得给,没有他绷在那里的道理。
  让了开,不是他的原则,他替自己解释,会让了开,只是因为他不想被她哭烦,绝对不是因为介意着她喜欢上床上的他。
  他不想被她哭烦,就是这样!
  “走。”
  冉英雄被拉着往外走,他的口气很不好,她不敢说不,“美人,你要不要一起……”
  “她没空!”
  富冽口气凶恶的替冉美人回答。
  冉美人决定还是向钱靠,她笑咪咪的痛改前非,“对啊,我非常没空,你们小俩口趁今天雷雨交加,赶紧去外面你依我依。富先生,别忘了甜言蜜语啊!”
  冉英雄没法子听清楚冉美人说了什么,因为鞋才套上,就被拉出了门,看他脸色凶恶,她也不敢多说。到了楼下,见着倾盆大雨才使她想到忘了带把伞……
  “雨下这么大,要不要先回去……啊!”
  富冽拉着她,直接冲进雨中。
  湿透的感觉,凉快了一身的热,短短的几步路,畅快极了!
  稳住冲过头的她,一打开车门,富冽就把她塞进车里。
  “你的车?”她瞪大眼看着小小的液晶这荧幕问。
  “想看DVD?”
  他拿了车上的面纸盒,递给她,“帮我擦。”他习惯性的命令着。
  冉英雄听话的拿过面纸盒抽出面纸,然后胡乱的往他脸上抹去,“这是卫星导航系统对不对?”
  她比着另一个面板问。
  “喜欢的话,我明天订一部一样的送你。”
  原来她喜欢车。
  “我才不要!”
  她马上拒绝。
  不要?
  “你是说你喜欢车里的小荧幕、卫星定位系统、八声道高传真立体音响,真皮手工坐椅等等,可是你不要车子?”那就麻烦了点,因为这车子里里外外都是德国原装进口的,不过,只要她喜欢,没什么不行的,多花点钱就是了。
  冉英雄这次抽了面纸往自己脸上抹,“我是在奇怪,你把这种车子停在这儿,怎么不会被偷走?那个蓝白的甜甜圈,很贵喔?”
  她不是要说这个,她是要问他……究竞要问他什么,她还要想想。
  什么蓝白甜甜圈?
  这是BMW……喔,他懂了。“车头上的Mark是螺旋桨的缩影……”
  她想清楚了要问他什么,“这车很贵对不对?”
  “就工艺价值来说是价值不菲。”
  要知道她喜欢什么,怎么会比并购一家公司还难?她肯定不喜欢这车。
  富冽发觉,他为冉英雄挑礼物所花费的心神,多过看一份有问题的财务报表,现在他知道要挑中一份让她跳半天高、抱着他亲的礼物,比当上世界首富还难!
  富冽手劲过大的发动车子。
  看他好像又不高兴,冉英雄在想,到底要不要问?
  她那一脸的想问又不敢问,让他无奈的只能在心中叹口气。“问吧!”
  他不该出声的。
  是他要她问的,“你有钱买这么贵的车子,为什么还要我养你?”
  住那破公寓,吃那难吃死的食物,算是什么养?没有女人有资格养他!
  这话问怒了他,“因为你笨。”
  他又生气了,冉英雄小小声的说给自己听,“我还真是笨,他说问我就问,自己找骂挨,真笨……”
  富冽绷着脸,听进她的每一句喃喃自语,直到他把车子开到目的地,他都没再开口,因为他在气自己比她更笨!
  “下车。”熟练的停好车,他要她先下车。
  冉英雄很快的钻出已经打开的车门,乖乖的站在车旁等他锁车。
  “跟我来。”
  他伸出手等着。
  “来了。”
  她小跑步到他身旁,手自然的交握到他掌中。
  他知道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是无心,只是习惯性的照着他的命令在动作。
  一旦牵握住她的小手时,他厌恶极了自己命令的语气,非常厌恶!
  “你怎么了?”他的脸色好像有点青青的,她又做错什么了吗?
  一看见她害怕的神色,他把绷紧的脸试着放缓,“没事,上楼。”
  在电梯里,他把玩着她湿透的发辫,不高兴的盯着她一脸的忍耐,她不必忍耐!
  要是别的女人,不是趁机缠上身来,就是欲迎还拒的假装拍开他的手,好引他注意,他要她照着自己的意思用力拍开他!
  “我的发质不好,扎到你手了?”他的眼神好恐怖,要努力喜欢上他的信念在动摇,冉英雄问得懦弱。
  “拍开我。”
  出了电梯,到了顶楼,他把她压在大门上。
  “你、你放手就好了。”
  她信仰爱的教育,不敢动手动脚。
  “我说,用力拍开我。”她明明不想辫子被他捉住,他恼怒的执意要她反抗。
  一紧张,她开始眨眼睛,“真的要拍?”
  “拍,不准眨眼睛!”厌烦的事再加一条——她对着他不停的眨眼,那表示她在害怕,他烦透了她的害怕。
  逼不得已,冉英雄只好紧紧张张的在他焰紧辫子的拳头上摸了一下,“这样行了吗?哈瞅!”啊!他靠得太近,喷到他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慢慢松手抹掉喷在脸上的口水,他直起身。她愚笨的反抗方式,意外的把他的恼怒整个喷走。
  “你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她的故意。
  冉英雄的眼睛不眨了,因为她好像看见他在笑。
  “你不生气?”
  富冽不回答,松开她,径自接了大门旁的指纹辨识器跟密码,大门一开,他先踏进门。“进来。”
  揉着还在发痒的鼻子,她左瞧右看的跟着他后头进了屋子,“你的房子?”好大!
  停下脚步转回身,他这回聪明的不再浪费力气问她喜欢否。
  冉英雄进了门就始终没离开门太远,“为什么来这里?”大门怎么自己关上了?
  她那一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样子,叫他想气又想笑,都已经踏进门来,才想到出不去?她总是笨的叫人无法理解。
  “因为……”他以为她会喜欢这华宅,他以为她会抱着他又亲又跳,他以为她会为他露出左颊上的小小酒窝,结果是——她一脸吓到的样子!
  “我笨?”她问的理所当然。
  对!她就是笨,最笨的一点就是,她总是点破他要她的事实!
  如果她有一点的委屈,或是一丁点的自卑自怜,他是不是就能不被她的理所当然给牵制住?
  他可以不说,可是话就是说出了口,“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你不必找了,没有密码,大门不会开。”
  他知道她在找门把?都把手背在后面摸了,他还看得见?冉英雄赶紧把手放到前面来,实在是瞧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她立正站在原地不敢乱出声。
  她那无辜的样子,活生生的僵立在他眼前,湿湿的发辫有些凌乱的散实在她胸上,雨水浸透出她小巧玲珑的身子,剔透的什么也遮掩不住……该死!
  “去冲个热水澡,浴室的柜子里有干净的浴袍,快去!”她再不走,非得哭上好几个三天三夜,而他,就此被她活活哭到死!
  冉英雄被吼的吓一跳,几乎是逃进了他手指着的浴室。
  锁上门好一会儿,边脱着湿衣服,她边叹气,“他一直这么凶,我要怎么喜欢上他呢?老天爷是不是不高兴我立志要当一只米虫,所以派个这么凶的福气来惩罚我?这是想当米虫的报应吗?那日情她们想当植物人、情妇、花瓶,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比较高兴些,赏她们个好一点儿的报应……”
  担心完了好朋友,她边洗头,又开始自言自语——
  “真是奇怪,怎么老是会想着在那个的他?好奇怪……”
  等洗好头、冲完澡,冉英雄翻遍了浴室里的柜子,就是没找到一件浴袍,换下来的衣服又脏又湿不能穿回去。不得已,她把浴室拉开一条缝,探出头来。
  “富冽?”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眼睛左瞧右看了半天,她才发现正前方似乎是间卧室,房门没关上,就这么瞧见那张大床上正巧躺着他说的浴袍。
  会不会又是她听错了?他是说要她到房甲拿浴袍穿?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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