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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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很霸道-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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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上官狩咒骂了声。
  胡蝶乘机跳下床,迅速拿起自己的衣服,躲进屏风后穿上。
  上官狩瞧她那害怕的样子,不由笑了,“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当晚,上官狩没再对胡蝶有任何侵犯之举,甚至没有跟她同床而眠,而是坐在椅子上打坐到天亮。
  胡蝶躺在床上一直望著他专注运气的神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没恨过他,只是怨他对自己的残酷,而明白他当时是因神志不清才做出那样的事,她也无法再怪他了。
  既然不恨,那潜藏在心底的爱意,也在不知不觉中滋生,蔓延的速度之快,让她发现时已阻止不了了。
  翌日天方亮,用过早膳后,他们继续往北而行。
  上官狩少了平日的调笑,始终沉静不语,胡蝶则紧跟在他身后,对他异常的表现感到不安。
  他到底怎么了?他不说话逗弄她,她该感到开心才是,可为何却有种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你怎么不说话了?”忍不住心底的疑惑,她还是开口问了。
  “我不说话你不是乐得轻松?”他回头笑睨著她。
  “我只是……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她不喜欢他这种轻慢的态度,索性不语了。
  “我只是在思考宄釜会将师兄囚禁在哪儿。”上官狩眉头紧蹙,“宄釜这人太难料了。”
  “反正我们就先去金釜堂探探吧!”她直觉地说。
  他猛然顿住脚步。
  “怎么了?”胡蝶不解地瞧著他。
  “你不能跟我一道去,到了漠北之后,我会安排你在安全的地方待下。”她一点功夫都不会,他岂会让她跟著一起去冒险。
  “那么我跟著来就没有意义了。”她才不肯。
  “意义?!”他蓦然大笑,“救人为要,还说什么意义,请别成为我的包袱行吗?”
  “我就只是包袱?”她噘起小嘴。
  “你自己心知肚明。”他相信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就这么傻里傻气往前冲,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到时候再说吧!”想想也是,她什么都不会,当初就这么莽撞跟来,却忘了思考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两人约莫走了一、两个时辰后,胡蝶还真有些吃不消了,她一边捶著腿,一边说:“喂~~能不能慢一点,或休息一下?”
  上官狩停下步子,看看天色,“也好,就休息一会儿。”
  这里正是山间小路,两旁茂密的丛林遮蔽了不少阳光,阴凉的感觉倒让她松了口气。
  坐在大石上,她猛捶著发麻的双腿。
  上官狩坐在石块上,睇著她,“别一直叫我喂,我可是有名字的,我的名字叫上官狩。”
  “我知道。”在麒麟宫里,随时随地都听得到下人在谈论他,直夸赞他有多优秀及迷人,就连刘荧也对他赞誉有加。
  “既然知道为何不喊我名字?”他微眯著眸说。
  “那……我就喊你上官宫主吧!”她想了想。
  “上官宫主?!”他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尾音不禁扬高好几度,“叫我狩,不是挺好的?”
  “狩?野兽倒还差不多。”说著,胡蝶居然自己笑了出来。
  上官狩欺近她寸许,眯著眸调侃道:“通常女人都喜欢野兽般的男人。”
  “才怪,我就不喜欢。”她皱皱鼻子。
  “真不喜欢?可昨晚我明明听见你发出愉悦的声音……”他扯开笑痕,“若不是店小二不识相的敲门,你早就臣服于我了。”
  望著他嘴边的笑意,她不服气地站起,可双腿一软又坐了下来,这才发现因为赶路的关系,可能伤到腿肌了。
  “怎么了?”上官狩皱眉问。
  “没……没事。”她不想让他看不起,于是用尽气力站了起来,可才走几步,双腿又开始发抖了。
  “到底怎么了?”上官狩不放心地扶住她。
  没想到她却哭了出来,“我……我真的成为你的包袱了,你先走吧!先去救刘荧,我在这里休息就行。”
  “我怎么可能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他蹲了下来,背朝著她,“上来吧!”
  “做什么?”胡蝶愕然地问。
  “当然是要背你了。”迟迟等不到她上来,他有点不耐地说:“到底上不上来,要不我可要动手了。”
  “不要,我自己上去就是。”她抿抿唇,干咽了下口水,慢慢攀上他的背,可双手却贴在他的背脊,不敢和他太靠近。
  “如果你不想摔下去就抓牢点,把手给我。”他抓过她的小手,环到他颈子前。
  “我……我抓紧了。”她小小声地说。
  “那就好。”说著,上官狩轻松地站了起来,背著她一步步向前走。
  胡蝶红著脸趴在他背上,对于这样亲密的接触感到有些不自在。
  这样的角度让她无法不紧贴著他,瞧自己的胸脯贴著他的背,她的一张小脸倏然烧红了!
  她企图扭动身子,让自己别这么靠近他,却是徒劳无功。
  “我太重了,还是放我下来吧!”她在他背后说道。
  “只要你别动来动去的,我会舒服些。”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字字嵌进她心底,让她不由得又难为情起来。
  果真,她还真是一动也不动的撑住上身,不让自己的胸前与他有所接触。
  上官狩感觉出她身子的僵硬,忍不住又道:“你这样撑著,不累吗?”
  “不累……”她咬著牙说。
  “呵!随你。”看你还能硬撑多久。
  果真,不一会儿她便放弃了,反而累得整个上半身趴向他,午后清风徐徐吹来,他的脚步轻松,带著一定的节奏,让胡蝶舒服得睡著了。
  月影从林叶的隙缝洒落,林间烟雾袅绕,睡梦中的胡蝶闻到一股香气,饿得醒了过来。
  这才发现,她居然躺在一处干草堆上,前方有著火光照耀,而上官狩正在火堆上烤著抓来的野味。
  “你醒了!饿了吧?”他扯下一只鸡腿给她,“快吃吧!”
  “我睡了很久?”眼看天色都暗了,月娘也露了面。
  “你昨晚没好好睡,防我跟防贼一样,是在怕什么?怕我偷了你的人还是心?”上官狩撇嘴一笑。
  胡蝶脸一红,睨了他一眼。
  “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两样都被我偷走了?”他肆笑了声。
  “才不。”她拿起鸡腿咬了一口,眼睛赫然一亮,“真好吃!如果再加些酱料就更美味了。”
  “姑娘,你的要求还真多呢!”他撇撇嘴,“荒郊野外的,哪来的酱料?”
  “谁说没有,或许我就办得到。”她缓缓站起,从火堆中抽出一根木柴当火把,沿著小路两侧开始找……记得刚刚在路上,她一直看见她要的草类。
  果然,她发现了一株株的“醒仁酱丝”。
  摘了几株回到火堆旁,先将草捣烂,调和成泥、用火烹煮,直到那香味飘散出来,还真的和酱料的味道相似。
  “没想到你还会制作酱料?”他很意外地说。
  “其实制药包含很多种,只要与草有关的,我都学。”她将制好的酱汁涂在整只鸡上,味道更香了!
  上官狩试著咬了口,“嗯……还真香,一点也不比真正的酱料差。”
  “我就说吧!”她弯起优美的唇线,笑得清丽可人。
  “你住在连苜山上?”他对她有著好奇。
  “没错,我是住在那里。”她低下头,显然有些逃避。
  “山上哪里?”他追问。
  胡蝶深提口气,这才慢慢说道:“我师承杏春药庄,专研药理与制药。”
  “杏春药庄?”他眉一扬,“李前辈是你师父?”
  “你认识他?”
  “家父生前经常提及他,说他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侠义之士,经常悬壶济世,且不收分文。”他将水递给她,“我竟不知道杏春药庄是在连苜山上。”
  “我们是在三年前才迁移到连苜山上,在那之前都住在山下。”一听他这么说,她对他更多了一份亲切感。
  “原来如此。”他挑眉一笑,“说不定你我有著某种渊源呢!”
  “或许吧!”胡蝶也笑了。
  只是令她疑惑的是,他对她到底怀著什么样的心态?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一吗?
  第五章
  漠北,气候干燥寒冽,触目所及净是一大片荒野沙漠。
  而在某一处绿洲边的龙云干地,便是“金釜堂”所在。
  “堂主,我们一路上跟踪上官狩,发现他身边还带著一个女人。”手下回报时,表情还带著抹揶揄。
  宄釜眉心轻蹙,一张邪肆的脸孔蓦然掀起一道冷笑,“什么时候上官狩也贪恋起美色了?”
  “堂主,您说的没错,那位姑娘还真是美,据说她是跟刘荧一块儿前往麒麟宫的。”手下继续说道。
  “哦!她会武功吗?”宄釜又问。
  “依手下观察,她应该不会。”
  “那好。”宄釜撇嘴低笑,“反正不管他身边有多少人,我都要杀了他,要他代父偿命。”
  “堂主,您认得他爹?”
  下人的问话,让宄釜板起脸孔,大掌猛地往桌上一拍,“多做事少发问,别嘴碎,懂了吗?”
  “是……堂主。”手下吓得快软了双腿。
  “他们现在到了哪儿?”宄釜冷著嗓问。
  “就在艾丰城,莫约再两天的脚程便会抵达咱们漠北了。”手下禀报道。
  “挺厉害的嘛!带个累赘还可以走这么快,这样的对手才够刺激。”他撇嘴一笑,眼底带了抹复仇的利光。
  “堂主,要不要先派几名兄弟去暗杀他,如此就不用烦劳堂主出马了。”手下巴结地问道。
  “暗杀他?”宄釜露出鄙夷的笑容,“如果他这么容易解决,我何需与他缠斗这么多年?”
  “是,堂主,您教训的是。”手下羞惭的垂下头。
  “只需严密监视他们的行踪就行,下去!”宄釜一喝。
  “是,小的马上就去。”说完,就要听令行事。
  “等一下。”宄釜突然又喊住他。
  “堂主,还有什么吩咐?”手下赶紧转身问道。
  “刘荧现在人在何处?可有严加看守?”
  “小的将他关在黑岩洞内,外人根本无法进入,也在洞外加派不少弟兄看守,堂主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好,那你下去吧!”
  “是。”待手下离开后,宄釜的眸光突转精锐,这回,他绝不会再让上官狩逃脱。
  山间的羊肠小径,一名男子背著女子,一步步的往前迈进。
  胡蝶看著上官狩那头银白的发丝在面前不断飘动,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又问了不知该不该问的问题。
  “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
  “我爹是白色的。”他回答得简单扼要。
  “为什么你爹的头发是白色的?”明知是傻问题,但她还是问了。
  “难不成你要我回答我爷爷的头发是白色的。”这女人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是的,我只是想,这其中一定有某种缘故吧?”她看他这发,色泽自然,闪闪发亮,还真是漂亮。
  发觉她一双小手不安分地玩著他的发,上官狩深吸口气,想全天下有哪个人敢这么对他的?
  大概就只有她了。
  “别再碰我的头发!”他很无奈地说。
  胡蝶这才收回手,噘著嘴说:“不碰就不碰。”
  瞧她闷声不语,上官狩叹口气道:“历代上官家的男子都是一头银白的发丝,而女子则与常人无异,若要我说理由……我还真说不出来。”
  “那你将来生下的男孩也会有一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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