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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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蓝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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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索比亚?为什么?”衣索比亚的难民连饭都没得吃,怎快乐得起来?他不解地想。
  “因为我一口气捐了一年的零用钱,现在我无钱一身轻,真是舒畅极了。”她确实曾以弗罗伦家名义捐助难民。
  一千两百万法朗?王奕民目瞪口呆,随后横眉一竖,“臭婊子,你敢戏弄我?”他不相信她是弗罗伦家族的人。
  就冲着他这句臭婊子,珍妮发火了,不等秦日阳发飙,便自行扬起邪恶到极点的诡谲笑容,“看着我的眼睛。”
  王奕民正在气头上,一听到她充满魔力的嗓音,眼睛竟不受控制地住她身上飘,黑眸对上绿眸时,他眼神也变得涣散不定。
  “你是狗,一只左脚被卡车压过的残废狗,你正准备拖着瘸脚下山找狗朋友一起泡母狗。”
  “我是狗,我是只残废狗,我要下山……下山。”他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
  “很好,你是一只狗,现在你以狗的姿势下山,找一只发情的母狗交配后就恢复人的模样而忘掉一切,去吧!公狗狗。”
  话一说完,王奕民立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四肢行走,左腿还无意识地拖着走,很快地消失在两人眼前。
  时间似乎停止转动,一旁僵立不语的秦日阳傻了眼,嘴巴骇然地阖不拢,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幕,两眼瞠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直到双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这是……怎么回事?
  “你才是怎么回事?像傻瓜一样呆站着,以后出门别说认识我,真丢脸。”老土!她不悦地睨了他一眼。
  “他怎么会变成一只……狗?”若非亲眼目睹,他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珍妮戳戳他的脑门,“催眠术这玩意听过吧!”
  “你会催眠术?!”秦日阳原本迷惑的表情骤然清明。难怪王奕民会乖乖的当狗,原来是……这个女人真可怕,居然用这一招整人,还叫他和母狗交配,实在恶劣到大快人心。
  “催眠术学起来并不难,我只花了半年就天下无敌。”不是她自夸,她的确有这方面的天分。
  半年?!等一下,她不会……他狐疑地问:“珍妮,以后我若惹你生气,你不会也用催眠术对付我吧?”
  “这个嘛——”她佯装考虑,害他一脸心慌慌,“放心啦!我只对坏心的人使用。”及讨厌的对象。她在心中补说道。
  “那就好。”秦日阳着实松了一口气,“你编谎的技巧真妙,唬得他一愣一愣的。”
  珍妮勾着他的手,朝他手背上的“皮”一拧,“我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这下他当真笑不出来,表情凝重地注视她,“你真的是弗罗伦家的女儿?”
  “珍妮·弗罗伦,这是我的全名。”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骄傲,姓氏是父母给的,她没有权选择。
  他微微地敛眉,“你到底还有多少面没展露出来,每当我以为已经看透你的这一面,转个身又多出另一面。”她真的比山还难解,变幻之快教人来不及捉摸,令他害怕握不住这朵金色向日葵。
  珍妮双手环绕着他的腰,重重地在他唇上一啄,“我就是我,有本事就尽管来挖,看面具下真实的我是如何。”
  这是挑战,身为男人,不能拒绝自己女人的宣战,秦日阳还以更激烈的长吻,宣告他接受挑战,而心与心的交战,战利品就是爱。
  结束长长的一吻,珍妮才想起她是因为肚子饿,在久候他不归的情况下才下楼,她还记得众人错愕的表情,以为她是走错路的外国女人。
  全怪他把她的“装备”给扔进马桶,冲入地下去了。思及此,她没好气地说:“喂!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什么事?”正着迷要吃掉她的秦日阳,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无心地回答着。
  她翻转眼球,“我饿了。”
  “我也饿了。”可他此饿非彼饿。
  珍妮见他心不在焉地啃咬她的耳垂,便狠狠地往他肚子送上一拳,“我、肚、子、饿、了。”
  “狠……狠毒的女人,你刚才两巴掌还没消肿,现在又……”他快成了她的沙包。
  “这是给你的提示,不要在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靠近她,不然……嘿嘿!把棺材准备好。”
  “你想当寡妇?”他随口取笑着问。
  脸色一正的珍妮侧着头望着他,“不要对我用情太深,我怕无力回报。”
  “我不是要你回报,只要接受,我不会逼你一定要爱我,但请允许我爱你。”他用谦卑的口气说着爱语。
  “你……你是傻瓜,一个令我动心的傻瓜,我不知道能不能像你爱我一般爱你,但我允许你爱我。”
  “谢谢。”虽然没能从她口中得到相等爱恋,秦日阳仍相当满足这个承诺,觉得至少她已经开始软化,他相信只要用心,终有一天可以获得她真心的爱,只要有耐心。
  “我们可以去用餐了吗?”
  他勾起手肘,“请吧!小姐,请容许我护送淑女到餐厅。”
  “你真是一位绅士。”珍妮有模有样地端起架子。
  “哪里,这是我应有的礼貌。”
  两人相视一笑,不知爱苗正悄然滋长。
  餐厅中一大群闹烘烘的工人正大口地吃着盘中菜,热切地讨论刚才从主屋出现的金发女子。
  “那个阿都仔查某好漂亮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还会说国语耶!”
  “不止漂亮,人也很有礼貌,她刚才还跟我说谢谢呢!”
  “她笑起来更美,咱们山地之花都没她美,看她一笑,我中午可以多吃三碗饭。”
  “奇怪,这么漂亮的外国女孩打哪来的,怎么会从老板住的二楼下来?”
  不只工人们纳闷,连张妈一家四口包括古之明在内都满头雾水,猜不透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出现在数野山庄,而且还从“禁区”下来。
  难道是珍妮的朋友?他们继而想想又不太可能,有外人住进数野山庄,他们不应不知情才是。
  “静蝶,老板是否提过有客人?”老班长朱信白捺不住性子问。
  “数野山庄暂不开放,应该不会有游客上山。”她老觉得那个金发女孩很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山上鲜少有外国女孩,尤其是美得像教堂的天使,一双绿眸深得教人沦陷,长长的鬈发滚着波浪,五官精致到像个欧洲娃娃,连身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朱伯伯,难道你没见到那位外国女孩来投宿?”他在山庄门口那片花圃监工,应该有印象。古之明这么想。
  朱信白压低嗓门说道:“你们想她是不是那个?”他指得是山中枉死的幽灵。
  “爸,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朱静蝶好笑地为父亲夹菜。
  张妈推了丈夫一下,“你才见鬼哩!大白天太阳正烈,那种东西怎敢出门?又不是找死。”
  “她本来就是死的。”有活的鬼吗?朱信白在心里暗自嘀咕。
  他的话惹来张妈的白眼以对。
  就在大家困在死胡同窜不出来之际,他们口中的“情女幽魂”正亲热地靠在秦日阳身上,走进大家诧异的目光中。
  “大家吃饭呀!”珍妮不生疏地照往例和众人打招呼。
  工人们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嗫嚅地回她一句,“吃舨。”
  看到这情景,秦日阳兴起做弄的念头,“来,宝贝,你坐我旁边,好方便我替你夹菜。”
  宝贝?!众人被吓得碗都拿不稳,把筷子当成鸡腿猛啃,有人跌得四脚朝天,更甚者有人因他一番话而打翻一锅汤。
  众人皆不敢置信秦日阳今儿个反常,竟公开和女人打情骂俏,而且还要她坐珍妮的宝座。
  珍妮?!大家差点忘了这号人物。
  “秦大哥,珍妮姐人呢?她怎么没下楼用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怪异,简直是诡异到极点。
  此刻的朱静蝶收起对秦日阳的爱慕之心,脑海里转的完全是一团乱相,搞不懂他为何在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竟突然和一个陌生女子如此亲近,而珍妮姐又到哪去了?一切一切都让她想不透。
  大家一脸疑惑的表情,令兴意正浓的秦日阳再一次开口,“我跟各位介绍,她是珍妮·弗罗伦,法国贵族。”
  “她也叫珍妮?!”
  七嘴八舌的讨论声此起彼落,令珍妮吃得不痛快,觉得被严重剥夺了用餐乐趣,“安静。”
  不愠不火的小吼声,令全场一片鸦雀无声,莫不张大眼睛凝视发声人,乖得像聆听牧师讲道的信徒般。
  看到他们听话的表现,珍妮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现在你们竖直耳朵好好听着,我就是你们认识的珍妮。”
  “什么?”
  “怎么可能?”
  “她是珍妮?!”
  “差太多了吧!”
  吵……吵死人了。她蹙眉地说:“不过是去掉染发剂、眼镜及时下流行的有色隐形镜片罢了。”她说得够白了。
  经她一提醒,众人换了另一种角度看她,觉得果真有些相像,这才恍然大悟地直问她是怎么弄的,逼得秦日阳不得不开口制止。
  “各位,上工的时间快到了,你们不会是想偷懒赚我一小时的工钱吧!”
  老板都出声警告,大伙只好鼻子摸一摸,把碗筷收一收上工去,免得被扣工钱。
  “老爹、大妈、之明,还有静蝶,你们可以回到地面,吊在半空中不累吗?”看来,他是吓着他们了。
  张妈性子急,一双清亮的双眸仍盯着珍妮不放,“老板,你确定她是……珍妮?”
  她太惊讶了,一个人怎么可能由貌不惊人的丑小鸭,蜕变成绝世大美女,而且还一下子变成金发的外国人。
  “她是珍妮没错,我没骗过你吧!”
  “这倒是,不过……她也变太多了,竟欺骗大妈的眼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要不得。张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大妈。”珍妮甜甜地朝她一笑,“你是漂亮女人,你应该了解单身女孩在外面很危险,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漂亮女人?!张妈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对对对,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我了解、我了解。”
  “我就说嘛!还是女人了解女人,谁教咱们都长得太‘祸水’。”她一副咱们是“一国”的表情。
  “祸水?”
  “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红颜祸水,漂亮的女人才有资格当祸水呀。”
  张妈乐在心头,嘴上还客气地说:“没有啦!我老了,哪比得上你们这些年轻人?”
  “大妈,你不要谦虚了,你问在场的各位,谁敢说你不漂亮来着。”她下巴一扬,指向正在看笑话的众人。
  被她这么明目张胆地点名,众人莫不点头如捣蒜,生怕得罪脾气暴躁的张妈。
  “大妈,我们家珍妮可不轻易赞美人,像她老是嫌弃我不称头,是个笨手笨脚的情人。”
  我们家……情人?!这番话炸得众人头昏脑胀,尤其是朱静蝶更是首当其冲地晕眩了一下,看得古之明忧心不已。
  秦日阳是有意要挑明这一点,因他不想让朱静蝶再继续痴迷下去,顺便也想把他和珍妮的关系公开,以减少他人猜测的目光及背后议论。
  如此一来他才可以大方的追求珍妮,不需要分神去处理其他感情负债,累得两边不是人。
  “谁是你家的?说得好像我已经被正式归档入籍,成为你笼中豢养的金丝雀。”珍妮狠拐他一肘,她不想有人因为自己的介入而受伤。
  好痛,她又在练拳。他爱怜地斥道:“什么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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