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沙漠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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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沙漠雄狮-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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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玛让你来的?”
  “是。”吉娜被他的毫不留情给吓到,这会儿不敢再造次。
  “她跟你说什么?”
  “她说你会娶我。”她讷讷地说道。
  “而你信她?你凭什么信她?”
  “我……拉玛跟我父亲承诺过。”
  他们竟然敢擅自决定他的婚事!?当他的话是耳边风了吗?
  他不说话地瞅著她,让吉娜吓得发抖。
  “你很想嫁给我?”苏威蓦然开口。
  “我……”现在她不敢回了。
  “阿鲁,把东西给我。”
  “是。”明白主子要的是什么,阿鲁立刻双手奉上东西。
  “苏威……”瞪著皮鞭,吉娜倒退好几步。
  他不会是想……
  “看见这个,你会怕吗?”苏威展开长长的鞭子,往地板一甩,那脆冽的撞击声,惊动了所有人。
  “你以为拉玛有承诺,我就会娶你吗?你以为有拉玛撑腰,你就可以拿鸡毛当令箭,随便动我的人吗?你觉得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我……”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吉娜发颤,丽眸紧盯著长鞭不敢动。
  苏威神情一凛,手里的长鞭一甩,吉娜根本来不及眨眼,一阵尖锐的痛便从脸颊泛开,一道血口立即涌现。
  “啊──”她捂住脸,发出可怕的尖叫。
  苏威毫不心软,又是一鞭直接甩在她身上,沙龙立刻崩裂,她又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想闪躲,她的背又遭受剧烈的疼痛,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泪花四溢,脸上的浓妆全花了。
  “别打了!”她跪趴在地上,缩成一团,身上的沙龙早已碎成片片。
  “这几下是回送你的礼物。”苏威甩掉长鞭,临走之前回头道:“阿鲁,今天之内把人送走。”
  “是。”
  未能及时处理手脚的伤口,再加上背上的鞭伤,让安海儿因细菌感染而高烧不退,陷入意识不明的状况。
  “哥……晓筠……”她俯趴著,双眼紧闭,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
  “海儿。”听懂她在说什么,苏威的银瞳流露心疼,大手抚著她额上的毛巾,指尖划过她烫热的脸颊。
  他不舍得碰的女人,竟然给一个烂女人伤了,还伤得如此严重,如果她在这,他真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哥……我要回家……”她紧握著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庞,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
  “海儿……”她的泪滴入枕头,却像滴进他心口般,令他难以忍受。
  他从不知道她的眼泪会令他心痛,他知道这并非装模作样的流泪,而是她打从心底流出的悲伤泪水。
  这一刻他不禁想著,是否他该实现她最想要的愿望,让她回家?但这想法在下一秒即消逝。他不可能放她走,他要她待在他身边!
  敲门声响,打断他的思绪。
  进来的是小曼,就是安海儿出手保护的女奴,也是极少数留在堡里的奴仆,其他人都遭到撤换了,而阿鲁正在替他训练一批新的奴仆。
  “族长。”她手里端著水盆,小心地来到床边,动手帮安海儿换上更凉的毛巾,以降低她体内的高热。
  苏威就这么看著安海儿的脸蛋,动也不动。
  “族长。”小曼讷讷地喊道。
  “嗯?”
  “族长,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您已经好几天吃少、喝少、睡少,这样是不行的。”她鼓起勇气开口劝道。
  是的,自小姐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后,主子就一直衣不解带地看顾她,这点让小曼感受到主子对小姐的重视,她还猜想,不定小姐未来会嫁给主子。
  “不用了,你下去吧!”他挥手要她退下,坚持要待在海儿身旁。
  “是。”
  等她离开,苏威轻手拉开薄被,亲自帮海儿擦拭身子,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轻缓、十分温柔,若是有人看见,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叱吒风云的蒙族领袖、
  中东世界的地下君主,竟会有如此举动。
  第六章
  她在哪儿?
  安海儿看见自己裸著身子处在炽烈的阳光下,像被火烧,烧得她无法呼吸,一会儿又换了场景,变成冰天雪地,她立刻冷得直打哆嗦,寒气透入骨髓。
  这时,哥哥、晓筠忽然出现在眼前对著她挥手,她想追,脚步却异常沉重;想喊人,却喊不出声,急得她直掉泪。
  最后,画面整个消失……
  哥哥人呢?晓筠呢?她在黑暗中挣扎著,忽然,有双温暖的大手轻拥住她,奇异地令她不安的心跳平复下来,不再骚动。
  那是谁?她疑问著,想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
  “唔……”她的眼皮微颤,忽而缓缓睁开,眼前的焦距由模糊变清晰,她掩住口,差点叫出声。
  苏威的脸近在咫尺,近得她连他的两道长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视线往下移,终于找到那双手的主人。
  他就这么抱著她睡觉?这令她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忽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不,应该说她根本是未著寸缕地趴在他身上,吓得她撑起手臂。
  “噢──”这一动,牵动她背上的伤口,也惊醒了苏威。
  “你醒了。”苏威睁开眼,温柔的银光在眸底闪耀。
  “你这登徒子、变态大色狼,居然脱我衣服!?”滚到一旁,她紧抓著薄被避免春光外泄,虽然她知道自己早被看光光。
  “发烧了三天,把你的脑子烧傻了吗?”拉过她,让她再趴回他身上,另一手则检查她背脊的伤口,发现伤口并没有扯动的迹象,他暗暗松了口气。
  “你才有毛病,快放开我!”她扭动身子,这样的距离让她心跳失速,全然忘了梦里的安全感。
  “别动!”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按住她,以免她坏了缝合的伤口。
  “要我别动,除非你离我远点。”无法动弹,她只好在嘴上跟他呛。
  “你忘了吗?”瞧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准备与他抬杠的架式,苏威不用摸她的额头也知道她退烧了。
  “什么忘了?”被他这么一提,她突然愣住。
  “这里,还有这里。”他一手拉过她包裹著纱布的手,另一手则由她的背脊滑向她的大腿。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的气全上来了。
  “你这不要脸的大色狼!有了未婚妻还敢强行囚禁我!”她愤恨地捶他。
  “我没有未婚妻。”他握住她的手,淡然地开口。
  “你还想骗我!看看我身上的伤,全是她做的好事!”她越说越气。
  他真是个煞星,从遇见他以来,她的手脚不是扭伤,就是擦伤或烫伤,连背上都多了鞭伤,真是够了。
  “你那位娇贵的未婚妻真是好大的派头,不过弄坏了一件沙龙,就把人家绑起来打,我看你们要是结婚的话,这堡里的奴仆们每个人的皮都得绷紧,不然少不了要皮肉痛!”想到他们即将成婚,她的心又是一阵揪结。
  讨厌!她心痛什么?他就算要结一百次婚,也不干她的事啊!心里用力斥责自己,另一方面她的脸色更沉。
  “还有,我劝你专情一点,我永远都不可能屈服于你的!”
  “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他盯著她过于激动的神色。
  “我不相信。”她拒绝相信。
  “为何不信?为何你只信那女人的说辞,却不信我的?”
  “我……”
  “或者你在吃醋?”
  “吃你的大头,谁吃醋了?你想得美!”她像被激怒的野猫般竖起颈背低吼,但涨红的脸颊却坏了气势。
  他的反应是开怀大笑。这是近几日来他最开怀的一次,想不到一个外人竟可以逼出她隐藏在心底的在乎,他可以看在这的份上,不找阿克图算帐。
  “你笑什么!?”她微眯起眼,很想扁他。
  他仍旧笑得张狂,她的在乎的确让他快乐。
  “你还笑,笑死你好了!告诉你,你休想我会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她义正辞严地声明,但赌气般的口吻,硬是让话听来像极了一名妒妇,这气恼了她。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应付其他女人。”一个她就够他受了,几天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心里的分量,恐怕超出自己的预期太多。
  “这话你对其他人说吧!我无福消受。”一股近似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连忙告诉自己千万别陷入。
  “嘴硬的女人!”他捧著她的脑门封住她的嘴,阻止她再说些气死人的话。
  “唔──”她想推开他,可惜两人太过贴近,根本没法动他半分。
  不可以、不可以……耳边响著心音,但他的气息、使人迷醉的深吻,却令她软了坚持,不知不觉闭上眼。
  素手搭著他结实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手心传入她的心房,令她的心跳也受到感染,不断地加快速度,连薄被脱离她的娇躯都不自觉。
  如火的欲望在体内奔腾,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多想要她,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停止,她的伤还未痊愈,他不能……
  一声细微的开门声,让苏威反射性地扯过被单,遮掩住她几近全裸的身子。
  安海儿被吻得迷迷糊糊,突然被惊扰,却还处在状况外。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听见声音,我想族长、小姐醒了会饿,就自作主张送食物过来……”小曼红著脸别过头,说得诚惶诚恐。
  “东西放著,出去!”苏威厉声道,话里的沙哑泄露了些许高涨的欲望。
  “是。”小曼赶紧将托盘放好,匆匆退下。
  天杀的,她怎么这么容易陷入他的掌握中,无法自拔呢?
  安海儿的理智回笼,羞得捂住脸,再一次地,她想挖个地洞躲起来,永不见人。
  暗暗压下体内的欲火,苏威轻移她的身子,小心地避过她的伤处,让她半坐在榻上,才起身去拿托盘。
  “喝点水吧。”拉下她的手,他将水杯移到她面前。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羞得抢过水杯,一口气将水全灌进肚子里。
  “喝慢点,小心呛到。”
  他不说还好,一说,安海儿真的呛到了。
  “咳咳咳──”
  “叫你小心点,还真呛到。”苏威轻笑,大手轻拍她的背。
  “都是你这乌鸦嘴害的。”煞星一个!她蹙眉瞪他一眼,咳得连耳根都红了。
  苏威捏了块大饼递到她唇边。
  “我不用你喂。”她又抢过大饼塞进嘴里,这一吃,才发现自己的肚子真的饿了。
  又开始了,这小女人一旦清醒就很倔。苏威也捏起一块牛肉放进口里。
  “欸,她真的不是你的未婚妻?”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你还在怀疑?”他挑眉道。
  “怀疑什么?我只是随口问而已,我可不想再被人打。”想到那鞭子的滋味,她就起“鸡母皮”。
  “不会再发生这事了。”他顺手拿著烤羊肉喂她。“还有,我已经让她付出应得的代价。”
  “什么意思?”她一怔,忘了推拒,就这么将他手中的肉吃进嘴里。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想多作解释。
  他真讨厌!多解释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安海儿暗自嘟嚷著,愤恨地嚼著羊肉,仿佛当他是羊肉,要将他咬得彻底。
  酒足饭饱,两人又为了一点小事僵持不下。
  “你不可以在这里睡!”她扯紧胸口的薄被,企图赶他下床。
  “要抗议,前几天就该开口。”他半靠在床榻,模样悠闲不已。
  “前几天我发烧无意识,怎么可能跟你开口。”她睨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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