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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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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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吻雨聪明地不去探讨自己的心态,因为她知道,答案恐怕不会是她愿意接受的。
  ***倚仲君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他跃下床来,一不小心却扯动了伤处,他忍不住地龇牙咧嘴一番,该死的伤!他差点为此跌了个狗吃屎!
  现在他已经能够走动,虽然姿势不大雅观,两只后脚必须张开,他应该设法离开了,一想及这一阵子他都躺在床上由吻雨替他换药,他就该死的脸红了,谁教他什么地方不好伤,偏偏伤在大腿内侧。
  倚仲君烦燥地走来走去,此刻他不能变回人形,总不成教他裸奔回去吧!这码子事他可做不来,可是此刻门关上了,他怎么出去?
  其实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还有美女相伴,虽然这几天他都只喝牛奶,因为他不吃全部倒在一起的东西,也不啃骨头,再次郑重声明——他是狼,不是狗,他是真的被困住了。
  和吻雨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也更了解她一些,他不得不承认,多认识她一些,他也更无法自制地为她心动。
  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她的天真、她的聪慧,再再都打动了他的心,不是为了感恩,他是真的开始喜欢上她了。
  倚仲君不自觉地摇摇头,这是好?是坏?
  走着走着,他感到有些疲倦了,伤口也隐隐作疼,抬头看了看床,唉!谁教他刚刚要跳下来呢!没法子,只好咬紧牙根,忍住腿部的疼痛使力一跳,连滚了好几圈才在床上停了下来,他真是自作自受。
  吻雨和沙耶下山去了,虽然他不知道她要买什么,但是希望不是跟他有关的。
  ***一直到中午,沙耶和舒吻雨才回到家,倚仲君原本已入睡了,一听到机车的引擎声,他便惊醒了,不知为什么,他总有股不祥的预感!
  “球球,我回来了。”舒吻雨大声地喊着。
  回来了,真是人未到声先到,倚仲君目不转睛地盯着门,门一开,舒吻雨抱着一堆东西走进来,显然上帝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
  舒吻雨手上抱着的一堆东西内有项圈、宝路狗罐头,还有小狗专用的沐浴乳。
  见状倚仲君简直快要晕倒了,她……她居然还买了项圈回来?!这……这天理何在?!
  舒吻雨将手中的东西一古脑儿地堆放在床上,只拿着项圈靠近球球。
  倚仲君站了起来,戒备地瞅着她,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以把那种玩意戴在脖子上?!
  “球球乖,我知道你不喜欢戴项圈,可是戴上它你的安全比较有保障。”舒吻雨轻声道老天!她居然对一只狗解释戴项圈的意义!它那绿色的眸子像是在指责她,倚仲君四下寻找脱身之路,可是他失望了,因为门还是关着的,他逃不了了!
  该死,为什么她能这么无辜地对他做出这种事?偏偏他又不能怪她,毕竟她的出发点是为他好。
  “球球乖,让我帮你戴上吧!”舒吻雨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今天如果换了个人,他铁定会毫不犹豫地狠咬他一口,可是偏偏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舒吻雨,他不会也不能,更不忍心咬她一口啊!看来他是别无选择了。
  倚仲君认命地任由舒吻雨靠近他,并且将那个十分刺眼的项圈套进他脖子上,唉!他的形象毁了。
  舒吻雨雀跃地抱住球球的颈子,亲了亲球球的脸部,“球球好乖哦!”她真的好高兴。
  扭了扭脖子,倚仲君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他为了她所做的牺牲不可谓不大。
  将身子挪后一些,舒吻雨审视着球球戴上项圈后的模样,“球球好漂亮!”漂亮?他可不这么认为,倚仲君不认同地想。
  舒吻雨接着又拿起宝路狗罐头道:“你一定爱吃这个吧!我和外公可是跑了很远才买到的,待会儿再弄给你吃。”倚仲君摇摇头,关于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吃狗食?门都没有!
  舒吻雨吃惊地望着球球,它完全听得懂她的话?!抑或是凑巧?“你不吃宝路啊?”她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失望。
  倚仲君有股冲动地想要答应她,可是吃狗罐头……这未免太委屈自己了,所以他终究只是想想而且,并未付诸行动。
  一转眼,舒吻雨立即忘了球球不吃宝路这回事了,她又兴高采烈地拿起沐浴乳道:“球球等你的伤好了,我再用这罐沐浴乳帮你洗澎澎。”这一次他聪明地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不过他却在心里嘀咕:让她帮他洗澡?Oh——NO,这一洗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叩叩。”此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门一打开,沙耶走了进来,他诧异地道:“真难得,球球居然肯让你帮它戴上项圈!”“我可是和它沟通了很久,它才答应的。”舒吻雨得意地说。
  沙耶走近球球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它在这儿待了这些天怎么没听它叫过?该不会是哑巴吧?”狗也有哑巴的吗?这可就不太清楚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它不喜欢叫吧!”舒吻雨耸了耸肩,天下事无奇不有,狗儿不爱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沙耶突然想起什么似她问道:“你父亲会答应你养这么大的一只狗吗?”舒吻雨心想:的确,球球是瘦了点,不过以一般的狗来说,它是高大了一些。
  他可不愿意让人家当成狗来饲养!倚仲君闷哼。
  “我会说服他的。”舒吻雨说。
  “是吗?”虽然他相信球球不会攻击他们,但是球球的外表看起来仍是十分具有危险性的。
  “当然,世界上恐怕找不出比球球更聪明的狗狗了。”舒吻雨十分自豪地说,好像她称赞的对象是她自己。
  他是人狼,不是狗,到什么时候她才会认清这一点呢?倚仲君闷闷不乐地想道,他到底哪一点长得像狗了?真是气死他了,改天他得好好地照照镜子,检讨一下自己的长相。
  ***倚仲君瞪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真是碍眼极了,他的伤已经没啥大碍了,而这该死的项圈居然拿不下来,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仲君仔细地左瞧右看,他再怎么看都认为自己百分之百是一只雄纠纠、气昂昂的狼,但为什么吻雨总是指狼为狗呢?
  舒吻雨稍早到隔壁去替人修理收音机了,所以他才有时间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也该出现了,不然别人还以为他翘辫子了,但是无可避免的他必须让吻雨了解一切,否则他是无法脱身的,这可得冒很大的风险,她不会把他当成珍禽异兽送往博物馆吧?她会愿意替他保守秘密吗?这问题可真是一大堆呀!
  每天晚上吻雨总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在想,如果她知道实情的话,她会有何反应?她会要求他负责吗?好吧!速战速决好了,倚仲君决定今天晚上和舒吻雨开诚布公的谈谈。
  “球球——”又来了,人未到声先到,吻雨一向爱狗,现在更是爱死了他这只“大狗”,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事了?倚仲君坐在床上等着。
  舒吻雨爬上床坐着,正好和球球面对面,突然伸手握住它的前脚道:“球球,握手,乖。” 如此重复了数次。
  倚仲君翻了翻白眼,他可是公认的医学奇才耶!这小丫头居然教他握手?当他是笨蛋啊?
  当舒吻雨伸手等待不再主动握他的前脚之际,他文风不动地盯着她看,他才不玩这种可笑的游戏,倚仲君打定主意不理会她。
  可是当失望布满她的小脸时,他的心又蠢蠢欲动了,他终究是忍不下心来让她失望,他还是把前脚抬起搭上舒吻雨摊开的小手。
  舒吻雨见状高兴得搂住球球的脖子猛亲。
  看见她快乐,他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倚仲君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突然之间,舒吻雨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床上,“倚医生真的都没有出现耶!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真教人担心。”原来她也会为他担心,倚仲君忍不住地想为这个发现喝采,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终究是要为她步入情关了。
  倚仲君想事情想得出神了,差点忘了吻雨还在他的身旁,姑且不论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人与人之间还是得相处之后才会有感情,当初吻雨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个漂亮的病人罢了,但是谁能预料到他竟因受伤而和吻雨有了相处的机会,渐而受她所吸引!
  怎么?狗也会发呆?舒吻雨甚是奇怪地在球球面前挥了挥手,它却是动也不动,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球球!”她突如其来地大叫一声。
  倚仲君一个不留神地竟被她这一声大叫吓得“砰”的一声,摔到地板上去了,他忍住痛不敢出声,他早晚会被她害死,这下子他的头铁定多了个小疱!
  舒吻雨忍住笑,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下床去揉揉球球头顶上的小疱,“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你会掉下床去,原谅我吧!”说完她便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这丫头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也不想想是谁害他跌下床来的,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倚仲君别开头去不看她。
  舒吻雨双手合十地道:“别这样嘛!我都已经道歉!你就别再生气了嘛!”她是真的有在反省了。
  一本正经地跟只狗道歉?这事大概也只有她才会做了,嗯,算了,原谅她!倚仲君勉强地平息了心中的气愤,扭回头正视舒吻雨的脸庞,静如处子、动如脱免,这句话十分适合用在她的身上,她一点也无法捉摸她下一刻要做什么。
  舒吻雨望着球球,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球球能帮她找到倚医生啊!“球球,快点,我需要你帮忙。”舒吻而自抽屉里找出一条绳子。
  帮忙?帮什么忙?倚仲君不解地看着她。
  舒吻雨将绳子的一端绑在球球颈部的项圈上。
  怎么?她想溜狗?反正她想做什么事,他都会舍命陪美人的,思及此的倚仲君便和舒吻雨出了门。
  倚仲君认命地跟着舒吻雨跑,可是他愈跑愈觉得这条路有些眼熟,他想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这条不就是他每天回家必经之路!吻雨是要去他家?她要作什么?
  因倚仲君一向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舒吻雨便得以推开门走进去,她找了一件倚仲君曾穿过的衣服拿到球球的鼻子前,让它闻闻倚仲君的味道。
  原来她是想要他帮她找到他自己,倚仲君自己也觉得好笑,他不就在她的身边,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球球,你能够帮我找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吗?”舒吻雨对着球球问。
  好吧!他就给她一些提示好了,倚仲君拉着舒吻雨顺着她方才的那条路跑了回去。舒吻雨原以为待会儿她就可以见到倚医生了,谁知球球却一味地带着她跑回她自己的家中,她莫名其妙地望望家里,然后又看看球球,难道它是指倚医生在她家里?不可能啊!除非他能隐形。
  舒吻雨喘了口气,看情形恐怕是没有人知道倚医生的下落了,部落里的人就只差没把每一寸土地给翻过来而已,可是还是没有他的消息,看来只有等他自己出现了。太阳渐渐西下,舒吻雨迎着晚风遥望山的另一边,她还会再见到他吗?
  玛兰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小雨,你刚刚带球球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四处走走而且。”“吃饭了。”“哦!好。”舒吻雨应了一声。
  她依旧望着山一动也不动,她在心中试着分析自己对倚仲君的感觉,她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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