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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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美人鱼-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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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吗?”她哽声的问。
  “永远!”冷英魁坚定地给她保证。
  闻言,安希思则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紧紧搂着他的胸膛。
  富美子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出声破坏这么唯美的画面,但是她又无法坐视冷英魁湿淋淋的身体不管,最后她清了清喉咙,怯怯地把毛巾递给他;然后在冷英魁伸手接过时对他深深地一鞠躬,她知道安希思的父母不在了,却不知道是在这样突然的意外中不在的,她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非常愧疚。
  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妇人,她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给这个心灵受创的小女孩安慰,反而认真地思索着她是否有某方面的精神疾病,她真是、真是太该死了!
  “对不起少爷,我不知道她……”
  冷英魁以目光制止了她想说的话,这种伤心的往事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被提起,他抱起安希思,走回温暖的房间。
  安希思打定主意不放开冷英魁,即使进了房间,坐到床上,她的双手依然锁紧冷英魁的脖颈。
  而他觉得这样很好,赢得安希思全盘的信赖一直是他努力的目标,只是无法吸进正常空气的肺部有点难受罢了。
  他试图拉下她的手,她却仰起头瞪他一眼,然后以更紧的力道回到他的脖颈。
  “听我说。”冷英魁低柔地在她耳边说:“我哪儿也不会去,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只是你看,我的衣服都湿了,你先让我换下来好不好?”
  等了几秒钟,动也不动的安希思忽然松开手,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帮他脱掉西装、松开领带、解开衬衫的钮扣之后,又回去固守着他的脖颈,一动也不动。
  冷英魁笑着叹了口气,用光裸的手臂紧拥着她。
  “好,我知道你害怕我离开,但是你总得让我到浴室冲个热水澡吧?我答应你,只要五分钟……不,甚至更快的时间,好吗?”
  又等了几秒钟,她仰起头来,表情不但可怜兮兮,连眼中都充满了晶莹的泪水。
  “你还是要离开我吗?”安希思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我从来没有要离开你,我只是需要去洗个澡,因为我全身都淋湿了。”冷英魁这么对她解释着。
  可安希思皱紧了眉头,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
  “你看到了没有?浴室就在那里,虽然玻璃是雾雾的,但是你仍然可以坐在这里看见我的一举一动啊!”他只好再捺着性子向她解说,去浴室洗个澡并不会让他一去不回或平空消失;但是显然安希思并不接受这样的理由,她仍然紧锁两道眉,看起来就像是害怕随时被抛弃的小媳妇。
  “你还是要离开我。”说完,她低下头又开始啜泣。
  冷英魁惊讶她的无理取闹,但仍不忘立刻拥紧她。
  能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放着她迳自去洗澡吗?他相信她绝对有办法哭到他洗完澡出来,他没辨法这么残忍;更何况她的不可理喻源自于长久以来对孤单的恐慌,所以尽管只是几步的距离,他仍然不能就此抛下她。
  “好吧!”他决定了,既然他非得洗个澡,而她又非得在他身边不可,那就只有这样了。他抱起她,走进浴室,让她坐在马桶盖上。“你就在这里坐着,我呢,我就在这边冲澡,这样可以了吗?”
  安希思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浴池,再看了看一脸保证的他,终于点头表示同意。
  “不过……”他啄吻她不安的嘴角。“你得转过身去,免得你乘机偷看我。”
  虽然处于极度的不安中,安希思仍因为这番话而绯红一张小脸,伸出手遮住双眼羞嚷着:“我才不会偷看呢!”
  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她稍微张开手指,看见氤氲的热气在眼前缭绕,忍不住好奇,她偷偷地转过头去,看见在莲蓬头底下冷英魁那具结实精壮的光裸身躯,一时心口狂跳,赶紧移开视线,感觉脸颊像火一样地烧了起来。
  突然,雷声大作,安希思在惊呼的同时本能地冲到冷英魁身边寻求保护,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胸膛,热水很快淋湿了她的长发以及她身上单薄的蕾丝睡衣。
  在惊恐中她完全忘了自己正拥着一个赤裸的身躯,然而冷英魁却无法忽视她服贴的睡衣下是怎样一具曼妙早熟的同体,他用力握了握手,企图让自己忘记她的曲线正紧贴着自己的肌肤,努力抗拒这种亲密接触所引起的强烈反应。
  “希思,你赶快回去坐好……”他沙哑地说,几乎是在求她了。
  “我不!”安希思惶恐地拒绝,身体不依地轻扭。
  第8章(2)
  冷英魁咬紧牙,他几乎无法思考,为了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把所有的精神都用上了。
  “快点回去,我——”未吐出的话全消失在安希思主动贴上的一吻里,俯视被封住的嘴,他的双手在腰侧紧握成拳,之所以能逼迫自己不对这个吻做出任何反应,全靠他纵横商场多年所累积的冷静。
  原本只是打算封住他的唇的吻逐渐变得需索,安希思几近执拗地需索着他的唇,像个迫切寻求安慰的小孩般;然而冷英魁却只是木然地随她动作,得不到应有慰藉的她仰起小脸以一种不解又受伤的神情望着他。
  “你为什么不吻我?为什么不抱我?”安希思急切地拉扯他的双手来环绕自己的腰,并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贴近他。
  冷英魁却转而握紧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离,声音沙哑且充满压抑:“希思,你不要这样,我是个男人,你知道男人……”
  “我不管。”她哭着打断他。“我要你吻我,我要你抱我……”
  她扭动着肩膀企图重新靠向他,他的双手却坚定地握紧她的肩头,不让她靠近,她被持续不断的热水淋湿的同体隐约可见,冷英魁强迫自己撇过头去,忘记那是怎样美好的一副景象。
  安希思哭得更凶了。
  不得已,他只好咬紧牙根,牵引她的手去碰触自己下半身的火热,让她了解自己一触即发的欲望。
  这一招果然有效,她的哭泣瞬间停止,睁大眼错愕地看着冷英魁。
  “你懂了吧。”他苦涩地牵动嘴角,虽然这个时候他实在是笑不出来。“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很轻很轻、带点羞涩与不解的声音回答着他。“为什么你要控制自己?难道、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安希思意乱情迷地仰望他,纯真的眼里流露出某种程度的渴望,原本只是覆在他火热上的小手轻轻施力。
  冷英魁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声音沙哑难辨:“希思……”
  “不想要我吗?”低声问话的同时,她踮起脚尖,生涩地啄吻他颈子,轻易地撕裂他本就薄弱得可以的理智。
  他随即低下头回应地吻住她,以行动证明自己的渴望。
  他深情且炽热地吻着她,大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来回抚触;安希思则羞怯地回吻,身体尽可能地贴紧他,并以孩子般的嘤咛回应他的抚触。
  她的娇吟成功地引来他更热切的对待,而他也不打算再压抑,伸手关掉莲蓬头,抽走架上的大浴巾,将她整个人紧紧包住,打横抱起,毅然走出浴室。
  翌日,当安希思醒来时,冷英魁仍在睡梦中。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玩玩他搂着自己的手一会儿,发觉他一点醒来的意思也没有,干脆翻到他身上,尽情地欣赏他的睡脸。
  她清楚的记得昨晚冷英魁是如何狂热又不失温柔地的有她,他耐心地引导她喊出他的名字,并且带领她进入完全无法想像的境地;他在耳边不断低语,那些教人脸红的甜言蜜语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心悸。她忍不住低头亲吻他好看的嘴角,抱着他像抱一件心爱的玩具,然后幸福地笑了。
  在他的胸前拨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再度抬起头,又开始啄吻他的嘴角,这次她很快的得到回应。
  冷英魁的大手压下她的头,主动加深这个吻。
  “早,心肝宝贝。”结束那个令人喘息的吻之后,他点了点她的鼻尖,扬唇微笑。身心都获得充分满足的他,笑容格外魅惑人心。
  安希思脸红地埋进他的颈间,手指无意识地挑弄他结实的肌理。
  冷英魁轻轻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侧,一手保护地搂着她,另一手则来回轻触她如初生婴儿般的嫩颊,爱恋地注视着她。
  安希思尽可能缩进他怀里,一副害羞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还疼吗?”冷英魁轻声问,他记得昨晚进入时,她因疼痛而发出啜泣声。
  安希思点点头,他则又愧疚又心疼地搂紧她。
  “对不起。”他应该再温柔些的。
  “可是……”细小如蚊鸣的声音发自他的胸膛上。“我并不讨厌……”
  冷英魁愣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搂紧她,恨不得干脆将她嵌入自己体内,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希思……”他哀求地开口,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出这个要求了。“结婚好不好?”
  安希思发出模棱两可的声音,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偶尔用嘴唇去碰碰它。
  冷英魁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先别玩这个,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不要。”
  “不可以不要,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的语气转为专制。
  听到这句话,安希思害羞地抿唇一笑,她喜欢他语气里的专制,喜欢那种强悍又温柔的感觉,可是……
  “我还是不要。”
  “为什么?”他抬高她的下巴,让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眼中的微怒。“为什么不跟我结婚?”
  她嘴巴一嘟,振振有辞地嚷嚷:“人家都还没有充分享受恋爱的感觉,你就要人家跟你结婚,这样太不浪漫了!”
  冷英魁闻言,差点重重地躺到床上申吟。
  “而且,听说男人一旦结了婚就不一样。”她继续说:“不积极、不浪漫、不再重视对方的感觉,也不……”
  冷英魁用嘴封住她的没完没了,企图用深吻迷惑她的理智。
  “怎么样?”半晌后他松开她,喘息着问:“我保证婚前婚后除了对你的爱会持续加深之外,不会有任何东西改变。”
  “嗯……”安希思的嘴唇不断地在他唇边流连,对于刚刚那个吻显得意犹未尽。“人家现在头昏昏的,不要去想那种复杂的问题啦。”说这些话时,她还伴随着撒娇的轻扭。
  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直到冷英魁翻身压住她;从他下半身的异样她才猛然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想抽身离开时,他有意见了。
  “不行,你不可以这样戏弄我……”他嗄声说,低头含住她即将出口的抗议。
  算了,他改变主意了,也许让安希思怀孕是促使她点头答应结婚的最快方法。
  安希思趴在床上,把几本以结婚为主题的杂志翻过来又翻过去,迷人的婚纱、华丽的珠宝、甜蜜的寝具、浪漫的新房布置等等,看得她怦然心动,几乎对婚姻生活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忽然间,她双眼紧闭,猛地把书本统统推到一边,活像它们是什么会伤害人的东西一般;接着,她很烦恼地把脸埋进柔软的床垫,沮丧地申吟。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脸来,床头那一大束玫瑰花又撩乱了她的视线,然后她用力地蹙起眉,决定打个电话回台湾,让阿姨明白她此刻“艰难”的处境。
  “所以阿姨,你说,英魁是不是太卑鄙了?明知道我是个容易被情境迷惑的人,偏偏弄来一大堆让我迷惑不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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