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裙摆进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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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裙摆进礼堂-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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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单缝里,她可以看到黎绍裘正在抽间烟,一副很困扰的样子。
  是她让他困扰了吗?他后悔了吗?她记得他说过绝对不碰处女的。
  但……身为处女是她的错吗?
  她回想起黎绍裘曾经说过,除了处女之外他也不会碰有夫之妇,但他两个禁忌都触犯到了。
  唉!身为处女不是她的错,但身为半个有夫之妇,却没有善尽告知之责就是她的错了。
  咬紧下唇,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好想哭,怎么左想右想全是她的错?
  她决定先回自己的房间去,绝不在他的面前流泪。
  披着床单,她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等一  下,你要上哪去?”黎绍裘从玻璃上的倒影看到她的动作,倏然转过身子,声音紧绷得像根快被拉断的弦。
  “我想……我想回我的房间去……”
  “过来!你的房间就是这里,今晚除了这里,你哪儿也不许去。”他的双眼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看着他霸道坚决的神色,映痕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绝对是拗不过他的。
  她硬着头皮回到床上,当双眸触及床单上的血渍时,顿时满面通红。那是他们激情下的产物,她只记得他疯狂地想要进入她,而她则失去理智似地不断娇喊出声……
  “你想跟我谈什么?”咬着下唇,迟疑一会儿,她决定一鼓作气把话说完,“请你不要担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更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这只是一段异国的小插曲罢了。”
  他妈的!她居然说得出这些话来?黎绍裘忿忿地捻熄了烟,只觉得喉咙都快喷出火来了,但他还是按下一肚子的气。沉声问她:“我有没有伤着你?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
  “还……还好,别人怎么样我不晓得,但是我只痛那么一下子而已。”
  “如果你需要看妇科医生,我很乐意带你去。”他平静的说道。
  “我不需要看医生。”映痕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和我谈的就是这个?”
  “为什么你还是处女?你从没交过男朋友吗?”他皱着眉头质疑。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问话、他的表情,都在伤害她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绝不碰处女的,但很可惜你已经碰了我,如果你觉得和我上床是个很差劲的经验的话,也就请你自认倒楣。”她低垂着小脸,不想正视他。
  这个小女人八成是疯了才说这种话!黎绍裘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的缄默像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头。她是不是真的很糟?糟到他连出言评论都不愿意?
  “这是意外,也是失误,只要我们都能够向对方保证,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就好。”她说。
  黎绍裘黑眸一眯。她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划清他们之间的界线?她以为主控权在她手上吗?,
  每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事后莫不费尽心思想要抓住他,唯独骆映痕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的,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到这里,黎绍裘忍不住想吓吓她,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能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你太美、太有诱惑力,而我是一个成熟男人,我不想过着禁欲的生活。”
  “你……”她愕然,心头也漏跳好几拍。
  “倘若我想让它发生,它就会发生,你明白吗?”他清楚的让她知道,主控权在他手上。“下一次,我会温柔缓慢的对你,让你能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到达喜悦的巅峰。”
  “你说还会有下一次?”
  看到她那慌张的神情,黎绍裘忍不住放声大笑。和她在一起实在太有趣了,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以错过呢?
  “有话明天再说,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个觉。”他往她的肩头一揽,一起倒向大床。
  他熄掉灯,让映痕的头埋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初尝云雨的映痕,被刚才那场激烈运动给累坏了,没多久就沉入梦乡。
  早上醒来,黎绍裘已不知去向,映痕虽眷恋着昨夜的好眠,但还是披着床单下床,走到阳台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凉凉的,很舒适,是个旅游的好天气。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轻便的衣服和牛仔裤,再走到客厅时,她闻到从厨房里传出来的食物香味。
  难道是黎绍裘在厨房里?
  映痕走进厨房,看到黎绍裘正俯着身子,调整微波炉的温度。
  “你在做什么?”她像尊石像似的僵在原地。
  自从上次发生那场浩劫后,她便视厨房为禁地,再也不敢擅自进入。
  “我在微波一些冷冻食品当早餐。”
  “喔!”一听到他在做早餐,映痕的双眸写满戒备。
  “你担心我会像你那样?”黎绍裘浓眉一挑,讥笑道:“你放心,你的厨艺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恶的男人!瞧他笑成那个样子!
  “我以为你去上班了。”她故意岔开话题。
  “我今天不去上班了。”
  “你有别的计画?”
  “我想带你去帕丁顿区的跳蚤市场逛逛。”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鲜奶,倒入玻璃杯里。
  “我刚好还没去过帕丁顿区。”映痕兴奋地说。
  “吃完早餐我带你去,我也很久没去这些地方了。”他将微波炉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块大大的披萨。
  映痕拿了一块披萨吃,披萨比她想像中的好吃。
  为什么黎绍裘会想要跷班带她去这些景点逛呢?难道他担心她会走失?拜托,她又不是不会看地图,而且要是真的迷路,她也可以叫计程车送她回来。
  但,他真的在担心她吗?经过昨夜,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
  不不!映痕在心底猛摇头,她怎么会傻得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看得出来,黎绍裘是所有女人都趋之若骛的那一型——英俊、多金的超级单身汉,就跟她的未婚夫方展程一样……
  想到方展程,映痕的心头禁不住揪紧了。他现在的情况是怎样?一定和她爸一样勃然大怒吧?
  她不爱他,但是为了家族、为了公司所有员工的生计,她必须嫁给他……
  “你在想什么?”黎绍裘指指她杯子里的鲜奶,“你把杯子凑到唇边两次,结果都没喝半口就又放下。”
  他不得不承认,他愈来愈喜欢盯着骆映痕看,也喜欢研究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没什么,只不过在想家里的事。”
  “你在怕你父母会担心你吗?”
  映痕撇撇唇,没有回答他,她不想跟他谈到太多私事。
  然而她的淡漠态度,却更勾起黎绍裘的注立思。对于女人,他向来只有“性趣”,对她们一点儿也不好奇,但唯独骆映痕这个小女人,可以勾起他的好奇,得到他全副的关注。
  “我们可以出门了。”映痕咽下最后一口被萨。
  “我先去发动车子,你在门口等我。”
  跳蚤市场内摆设了琳琅满目的货品,有手工艺品、装饰用品、清洁用品……等等不胜枚举。
  映痕逛到一摊卖银饰的摊贩前,停下脚步。
  这里的饰品都是摊位的老板娘设计的,款式都十分美丽,且很有创意。
  映痕和老板娘相谈甚欢,还直夸她说她绝对有成为名设计师的潜力,逗得老板娘乐不可支。
  黎绍裘以为她会买下许多银饰,毕竟女人最抗拒不了珠宝首饰的诱惑,但,他错了,骆映痕和老板娘聊完后,就朝下一摊逛去,一样东西都没有买。
  她逛到一摊卖油画的摊贩前,一幅美丽的画作吸引了她全副的目光。
  那是一幅很温馨的画作,主题是“西班牙的阳光”,里头画的不知是西班牙的哪个农庄,秋收的景致美不胜收,一群小孩在田野间奔跑嬉戏。
  “请问这幅画要多少钱?”
  “两千块澳币。”那个酷酷的艺术家说道。
  “啊,要那么贵?”映痕有些讶异。
  由于家道中落,再加上她的存款打算都用在这趟旅游上!所以对于商品的价格,就必须有所考量。
  “不能再便宜一点吗?!”她试着杀价。
  “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的份上,算你一千五澳币罗!”
  “一千五啊……”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摇摇首,决定忍痛放弃。
  彷佛是怕自己会舍不得似的,映痕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黎绍裘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他看得出她很喜欢这幅画作,但是她为什么不买?是因为经济考量吗?
  “有外送服务吗?”黎绍裘调回视线,询问着艺术家。
  “你的意思是!!”
  “我给你两千澳币,这是我的名片,你明天一早把这幅画送到我的办公室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有什么问题!”酷酷的艺术家终于露出了笑容。
  隔天中午,映痕正准备出门,赫然发现门上有着一张小纸条,上头以着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
  今夭乖乖待在家里,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会派司机过去接你。
  绍裘笔
  映痕看着纸条,一股不悦的情绪袭上胸口。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专制、霸道,改不掉想要掌控别人的毛病?
  但生气归生气,她还是没有反抗黎绍裘的要求。
  坐在沙发上,她感到有些纳闷,什么时候起,她居然会对黎绍裘的要求言听计从?
  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的霸气、专制,还是他那向来不许人家说NO的威权?
  映痕迷惑了。
  很快的,下午两点到了!映痕抓起侧背包,跑下楼去等候司机。
  黎绍裘的司机向来十分准时,说几点到就是几点到,效率好得要命。
  “午安,裘安小姐。”年过半百的老司机,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
  “午安,很高兴又见面了。请问你要载我上哪去呢?”
  “我要载你去添购礼服、做造型和化妆。”
  “我……我没事去买礼服、做造型干什么?”
  “这是黎先生的要求,今晚公司要举行庆功宴,他希望你能陪同他一块儿出席。”
  “这怎么行?他根本没有征得我的同意耶!”映痕气呼呼的。
  “他要我转告你,说庆功宴的地点设在新南威尔斯的美术馆中,那里的墙上到处都是高级画作,你一定会喜欢。”
  哦,老天!她最抗拒不了画作!
  唉,黎绍裘这一招还真是用对了,
  下了车,进入礼服店,一位客气的女店员迎了上来。
  “你好,你一定就是裘安小姐吧?黎先生有吩咐过我们,一定要把我们店里设计最美、质料最好的礼服,统统都拿出来给你试过一次。”女店员笑咪咪地对她说道。
  映痕不动声色,看这个女店员笑得这么甜美,就知道黎绍裘在这家店绝对是大ㄎ丫!
  “现在请你跟我来,我们为你特别准备了一问贵宾室。”
  还有贵宾室?看来黎绍裘在雪梨的所有女友,应该都是到这家店来买礼服的吧?
  这个想法在她脑海中掠过时,她的心竟涌起一抹苦涩的妒意。
  来到贵宾室,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的大镜子,和一套又一套的华丽礼服。
  “裘安小姐,我们的礼服全是由名师设计的,各种尺寸都行,来!你试试这一套。”店员笑着拿出一套粉红色的雪纺纱礼服。
  映痕迟疑地看着礼服,“我不想穿粉色系的礼服,我穿深色系的可以吗?”
  其实她恨死粉色系的礼服了。因为从小到大,她父母总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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