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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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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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你要不要让我打打看?”
  “你打。”她闭上眼,送上脸。
  那模样,不像是要讨打,说是要献吻还比较贴切,害得他一时心口紧扣,情欲奔流。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这么有感觉?
  “我又不是你,野蛮。”他哼了声,懒懒坐下,等著她奉茶消火。
  “对不起。”她站在他面前,无助得不像那个驰骋商场、鼎鼎大名的何瑞芽。
  “哼。”他拽个二五八万,在友人面前上演著驯悍妻记,略略缝补破碎的男性尊严。
  “吕竞的事,我也跟你道歉。”她又说。
  “哼哼。”
  事实上,他在意的不是有盏人形监视器,他在意的是她倚重吕竞,事事都交代他,还跳到他的床上……厚,这一点最不能忍受。
  “我还要说,掉下山谷,不是我自导自演。”
  “我知道。”吕竞说过了,就不信他敢骗他。
  “还有,我还记得你喜欢纯朴的农场式度假区。”
  “是吗?”所以说,东海岸的开发案,有一部分是为了他喽?嗯,意志有点动摇了。
  “还有,你绝对绝对不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我真要赶姚叔走,多得是办法,而这一回,真的只是凑巧。”
  “你了不起嘛~”口气很风凉,觉得很受伤,难过自己连棋子都不配,却又突地想到——“今天不是要召开临时董事会?”
  “延到明天了。”吕竞代为回答。
  “为什么?”
  “因为姚芝芝跑到小姐面前炫耀婚戒,所以……”嗯,不用多说,他应该很清楚了才对。
  意思是说她很在意?在意到连她最重要的会议都能延到明天?这意味著在她心里,他绝对是比会议还要重要的喽?
  嗯,意志出走了大概一半了。
  “我想说的是,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最后那句,声音是抖颤的。
  范季扬敛下的眸瞳绽放光痕,全身的细胞全都在狂欢躁动。
  在爱情面前,饶是铁石也要化为绕指柔,他怎能不谦卑?
  一句我喜欢你,轻易地拂平怒火,彻底将他俘虏。
  不想承认,他想听的,只有这一句。
  但是哪能这么简单被安抚?
  “我从小背负著扛起东皇重担的使命,我也知道自己有能耐可以担负,但我也清楚,那是一份非常艰钜的任务。”
  他还是不吭声。
  “父亲说要为我找玩伴时,其实我是很高兴的,第一眼就相中你。”
  因为我长得帅嘛~
  “我第一眼就看得出你有领袖风范和领导魅力,所以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分担。”
  他何德何能呵?
  “一开始,真的是这么想的,但是当我看你被权势名利迷惑,益发意气风发,三两句话就被人捧上天,而且开始荒废学业、乱交女友时,我发现事情不该这样下去。”
  啧,说了这么多,到底爱不爱他啦?
  “一开始,我以为我是因为你对身分没有认知而生气,但当我听见你和我不认识的女人交谈颇欢时,我就知道我在嫉妒。”说著,忍不住还气了起来。
  吃醋?嗯,这一句甜,他喜欢~
  “我想跟你交好,可是每回你一看见我就摆臭脸,逼得我不得不恶脸相向。”可恶,真的生气了。“你真的是笨耶!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为你好,事事项项都帮你顾虑著,你倒是在外头风流快活,说到底,我会掉进山谷,还不都是你害的!”
  喂?怎么翻脸了?现在不是温馨的真情告白吗?“你到底是来干么的?”骂儿子啊?
  “我会忘了你,是因为你跟刘质有一腿!我恨不得能忘了你,忘了那股心痛,你不会懂得我有多痛!”她声嘶力竭地吼著。
  范季扬像是感染到她的哀伤,撇了撇嘴,乖乖当儿子被骂。
  原来,她遗忘他,是他自作自受啊~
  “你说,要不要回去?!”她突吼道。
  他撇了撇嘴,咳了两声。“走啊~”又没说要耗在这里不走。
  “你不是说要在我的公司上班?”李冀东促狭开口。
  不说话会死啊?范季扬回头瞪他。
  “你打算跳槽?”何瑞芽声音陡升。“东皇栽培你十几年,你打算跳槽?这个婚戒到底是给真的,还是耍著我玩?”
  “没要跳槽啦,随口说说而已。”干么那么气?
  “婚戒呢?”她扬著手中璀璨戒指。
  “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当总经理夫人?”他问,有点扭捏。
  “姚叔的妻子?”杀了他!
  “我的妻子啦!”要呆啊!“你计划表上不是写著,三十岁以前要当上总经理?”
  瞧他多有心,都还记得她写的每个字句。
  何瑞芽闻言,笑了。“傻瓜,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我的头衔应该是总裁夫人。”
  “你真的要退位啊?”
  “你当我是女王啊?”什么态度?
  “瞧,马上又绷起脸,像不像女王?”
  “范季扬!”回去你就死定了!
  范季扬哈哈大笑,无视她的呛劲,搂住她的瞬间,张口封了她的怒焰,让她醉在他满心浓情蜜意中,电得她意乱情迷。
  而后,又是一个巴掌。
  “你怎么又打我?!”给点面子行不行?
  “不准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她快要羞得无脸见人了。
  “这哪里是大庭广众了?”才两个人!
  “不准!”
  噢,他恨死了她的不准不准不准~~
  尾声
  “喂……嘿,刘质,你最近好吗?”夜深,静谧的工作室突地传出热烈喜悦的声响,谈得万分热络,于是乎,飞咖啡重现江湖——啊不,这一回上演的是飞茶。
  清脆的茶杯碎开数片,在静寂的夜里听来有几分耸动而刺耳。
  正在接电话的范季扬拾眼看向凶手——凶手一如往年,伸出她细白的青葱玉指,只是这一回,指上多了枚闪亮亮的婚戒。
  范季扬叹了口气,随意简短两句话便切断了电话。
  “改天教我怎么把茶杯飞出去。”他走到亲亲老婆面前说著,然后蹲下身,处理灾情。
  “简单而易学,有慧根的人都会。”何瑞芽脸不红气不喘,说得很像一回事。
  范季扬又叹气了。
  把东西收拾好,再替她泡了杯茶,他回到办公桌前整理。“对了,密码呢?”
  “自己猜。”她拿起茶杯浅呷著,一脸满足。
  范季扬抬眼瞪她。
  婚后,他正式接班为东皇集团总裁,于是这间原属于她的工作室,自然而然变成他的,所以他整理著用不著的杂物,顺便想要清空她的保险柜,岂料她竟不告诉他密码,还要他猜,有够没良心。
  搁下茶杯,打了个哈欠,何瑞芽走到隔壁房间。“我要睡了。”
  “喂?”还真去睡咧!
  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无奈,滑动办公椅来到保险柜面前,开始猜密码。
  嗯,会是她的生日吗?转转转,错~也对,她不可能用这么简单的数宇。难不成会是老爷的生日?转转转,错~何夫人的生日?错!结婚纪念日?再错!
  啊啊~烦捏,直接告诉他不就得了?
  火大瞪密码锁,想了下,他又开始转动,而锁,开了。
  真是他的生日?那又不是真的生日,只是他被捡到的日子啊……这丫头,记得比他还清楚。
  他不屑生日是过被捡到的日子,但她总说,那是他重生的日子。
  讨厌,害他感动了,眼眶热热的。
  受不了大男人如此扭捏的姿态,他豪气地拉开保险柜,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只搁了一张纸和一小本笔记本。
  仔细一看,那是张动物园门票票根,上头的日期,是他带她去玩的那一回。
  而那本笔记本,是他用剩的送给她的,上头写上所有亲友的联络方式,包括名字,称谓和地址、电话……里头巨细靡遗的字迹,全都是他亲自写上的,只因那时的她,曾外出而迷路一回,于是他写下这些,要她带在身上。
  他的心暖成一片洪洋,暖得他快要负载不了她如此深情的寄托。
  她竟把这两样全天下最不值钱的东西放进她的保险柜里……在她心里,这两样东西,是她最大的宝贝吗?
  啊啊,不行了、他不行了~
  把东西拎著,他滑进隔壁,扑上床,将柔弱无骨的妻子紧拥入怀,填满心底那份感动。
  “你怎么了?”何瑞芽佯装疲惫,假装不知情。
  “你还装?”范季扬坏心眼地挥著两样宝物。
  “顺手放进去而已,那么激动做什么?”撑住!脸皮呀,要自立自强,不准红,不准被他发现羞怯。
  “只是这样而已?”他呵呵笑得很骄傲,脸直蹭著她细腻滑嫩的颊,转而找上她的唇,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地吮吻纠缠著,吻得她理智快要弃守,冷静快要逃亡,整个人晕陶陶得像是被卷进了暴风雨之中。
  糟,她快要不行了,但怎能在这当头任他摆布?
  心思聚凝,在喘息的缝隙中,她轻喊,“听令!”
  浑然忘我的男人闻言忍著痛楚,立即快速退开。
  “我说过,没有我允许,不可以胡乱碰我。”她气喘吁吁,意志涣散,却偏是记得他上回对她的讪笑,嘲讽她挑中他,是因为他长得比较高、比较壮。
  范季扬忍不住想要啊呜一下,略表他的痛苦。
  “但,也不是不可以。”她羞红了脸。
  喔喔!他大眼闪闪发光,等著指令。
  何瑞芽嗔道:“右手。”
  他立即交出右手,不忘汪了一声,俨然忘了自己是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郎。
  “左手。”她拿被子捣住唇角笑意。
  “汪~”当狗也没什么不好,偶尔可以逗她笑,顺便替自己讨福利,想想,有时当狗比当人还好。
  “两只手。”
  “汪汪~”瞬间,他扑向前,不安分的大手直往柔软深处探去,忙碌地在她身上开凿出美丽新世界。
  她心想,嗯……还是别告诉他,那两样东西,是她故意放的……
  不得不承认,她擅于心计,企图缠绑他,但事实上——“我真的好爱你……”
  此言一出,犹若大力水手卜派吞下菠菜,他要得更野,像是要将她揉进灵魂里,又像是要将自己嵌入她的魂魄里,让彼此合而为一,成为完整的魂。
  *欲知股市金童李冀东如何遭受料事如神张昭允的泡芙蹂躏,请看花园系列879《顶级男奴之停机六十天》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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