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班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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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班总裁-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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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饮料马上就来。”
  “请稍等一下。”
  展御之在人满为患的外场忙得像颗陀螺,但尽管如此,他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没减少,甚至是火力全开地散发着魅力。
  “至可,蛋糕好了吗?”于用和走进厨房里。
  “快好了。”于至可动作飞快地进行最后修饰,随即将圆形的蛋糕切割成八块。“眼前已经处理好的有起司蛋糕、麦芽牛奶蛋糕和白兰地栗子蛋糕,可以先端出去。”
  “太好了。”于用和赶忙拿出小碟子盛盘。
  “今天生意很好吗?”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厨房忙着,而蛋糕的出炉量比往常还多,令她有点意外。
  “岂只是好?简直是快要爆了!”于用和笑得眼都眯了。
  “真的?”
  “就不知道你的学长脑袋在想什么,今天主动跟我说要客串服务生,我原本有点犹豫,但一看到他的表现,实在是忍不住要夸奖他。”
  “真的?学长没有摆臭脸?”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事?
  “他笑得像是天生牛郎,把上门的客人给哄得心花怒放的,你就不知道外头有多爆满。”她也忙得快要翻脸,但是又忙得好快乐。
  这么一来,也许有机会可以达到爷爷要求的业绩了呢,要她怎能不乐?
  于至可微蹙起眉,不懂学长的转变怎会这么大。
  笑得像是天生牛郎?
  怎么可能?学长最没耐性了,只要人一多,他便觉得烦,哪可能陪笑脸,甚至还像大姐说的,哄得客人心花怒放?
  昨晚他要求交往被她拒绝,离开时还很生气的,怎么—夜过后差别这么大?
  学长在打什么主意?
  “至可,等一下再做一些冰淇淋水果塔。”
  “好。”她回神,点点头。
  “还有香单海绵蛋糕水果卷。”于用和快速地盛盘完毕,蛋糕放满了两面托盘。“今天天气很热,弄点清爽的。”
  “哦。”她动手准备时令水果,又剥了些香草荚,一会瞧于用和转进厨房把剩下的蛋糕都端出去。
  生意真有这么好?
  手中的动作微停,瞧了后头的烤箱,距离出炉尚有一段时间,她缓步走到通往外场的门,才推开一条缝,就被外头吵杂的声响给吓傻了眼。
  才刚端出去的三个大蛋糕早已一空,而若能在吧台里忙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更不用提在外场帮忙的大姐和学长。
  今天是假日吗?
  服务业做太久,有时候真的会忘了日期,只是……不对啊,今天的确不是例假日啊,都已经快要三点了,这些OL不用上班吗?
  她不解地思忖着,睇着外头的视线不经意地与展御之对上,他凝在唇角的笑意在瞬间化为寒冽阴鸷的怒颜。
  于至可吓得赶忙关上门。
  学长在生气!
  她从没看过学长这么明显的生气表情,难不成他真的很在意她昨晚拒绝他?
  可他为什么要跟她交往啊?
  一点道理都没有,不是吗?
  敛下眼想了下,随即又微开门缝,朝外头探去,这回瞥见他靠在吧台边,像是在等着饮料,但又直抚着脚。
  见状,她悄悄地溜到他身边。
  “学长,脚又痛了吗?”她小小声地问着。
  展御之闷不吭声,搔了搔头,望向外面,俨然当她不存在。
  于至可倒也不恼。“学长,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的脚才刚好,要是一下子站立或走动太久,怕会有不好的影响。”她原本想要拉着他在吧台边的高脚椅坐下,但意识到他不善的脸色。
  他斜睨着她,慵懒的深色眸瞳里有着她陌生的森冷目光。
  “展哥,三号桌的好了。”于若能压根没发觉两人交缠的视线。
  “好。”展御之瞬间变脸,笑得邪魅迷人,端着托盘朝外场走去,脸上的笑意更是满点。
  于至可瞅着他的背影,小手紧揪着胸口。
  学长真的在生她的气……学长再怎么不满一个人,顶多是走人不睬而已,从来不会以这么凌厉的目光凌迟。
  她不跟他交往,真的令他那么生气?难道她伤了他的自尊?或许她应该再委婉一点拒绝他。
  但,要是不狠心一点,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期待……
  “至可,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去!”在外场忙碌的于用和转回吧台,正打算催促于若能,岂料却撞见发愣的她。
  于至可怔愣地回神,轻轻点点头,走回厨房之前,还是忍不住朝外场寻找他的身影。
  也许,她真的应该和他保持距离才对。
  原本十点准时打烊的幸福宝贝屋,因为连日来生意兴隆,而特地延长半个小时的营业时间。
  而这半个小时,成了展御之的个人秀。
  于用和难得偷闲地坐在吧台,和于若能看着眼前的盛况,尽管这半个小时里头不会再有进帐,但只要有他在,就能够吸引顾客明天再上门。
  “姐,我真的不知道现在的OL居然饥渴到这种地步。”于若能由衷道。
  “确实也在我的意料之外。”
  算了算,这群娘子军少说也有二十人,每个人皆不要命地缠着他不放,追问着关于他的事,遗憾的是,一天下来,他的笑意僵了,表情开始不耐烦了,似乎连虚应都懒了。
  “姐,我看还是打佯好了,别再要展哥应付她们了,不然我怕会有反效果。”看他似乎快要变脸,于若能不禁开始担心。
  “嗯,也好。”好不容易累积起的荣景,她可不希望因为他一时的情绪失控而摧毁。
  想着,于用和随即迎向前去,摆起笑脸。“各位,不好意思,我们要休息了。”偷偷的、不着痕迹的,她将展御之拉到身后,摆着手示意他先行上去休息。
  展御之见状,赶紧溜回二楼。
  “我还没问出他的名字耶。”有人嚷着。
  “对啊。”众人附和着。
  于用和笑得很尴尬。呃,原来他连名字都没有告诉她们,那,他跟她们卢那么久,到底是在卢什么?
  难道他只是一律拿笑脸堵住她们所有的发问?
  不错嘛,挺高竿的。
  “那不重要吧。”于用和陪着干笑,努力地不得罪眼前这一批娘子军。
  “重要,你知不知道他很像一个人。”
  “像谁?”哪个明星吗?
  说真的,展御之确实是长得不错,也颇有明星气质的,只是,真的有哪个明星长得和他相似的吗?
  “这个。”女子快速地自包包里翻出手机,点入相簿里头。“你看。”
  于用和微俯下身子,眯眼看着手机萤幕里头的照片,画面不大,照片中的人侧着身子,不过侧脸倒还挺清楚的,仔细瞧瞧,五官再加上那抹在唇角的戏谑笑意,确实是和展御之有八分像。
  “他是谁?”
  “我家总裁。”女子喜孜孜地道。
  “总裁?”心突地一陡,有个画面掠过她的脑海。
  “联纵金控集团刚上任三年的年轻总裁。”女子怕她不晓得,所以很贴心地解释。
  “联纵金控?”怪了,她对财经向来没兴趣,可这个集团名称好像听过耶,到底是在哪听过抑或是看过?“你家总裁叫什么名字?”
  “展御之。”
  “啥?!”闻言,于用和惊呼了一声。
  展御之?!不会吧,他是个总裁?
  对了,打他住进这里,她从没过问他的私事,只因他曾经甩过至可,所以她根本也懒得理他,但如今得知他是个总裁,不禁纳闷他窝在这里做什么。
  其实,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吧?
  联纵金控的总裁……于用和哼笑着,突地一道灵光划过脑际——
  她想起来了!难怪她老觉得他很面熟,原来她曾经在若能买回来的杂志上头看过他!
  “听过吧?”女子把手机贴向心窝,恍若把他当成偶像推崇,“我家的总裁年轻又多金,潇洒又帅气,入行三年就有不错的作为,可惜的是,他似乎要结婚了。”
  “结婚?!”声音不自觉地陡高。
  “嗯,公司里的人都这么说,说老总裁有意要撮合他跟远流集团的总裁千金。”女子极为惋惜地道,“不过,能够在这里遇见和总裁相似的人,我真的是太幸运了。”
  “是吗?”于用和干笑着。
  看来,展御之赖着不走,其中还有着不少的原因哪。
  “联纵金控的总裁?”于至可初听消息吓得瞠圆了眼,但随即又摇头失笑,拿着浴巾擦拭一头湿淋淋的长发。“搞错人了吧,我从没听过。”
  学长的身家背景她不是很清楚,但要说他是个集团总裁实在是太夸张了。
  “由不得你不信。”于用和把于若能塞在书桌底下的杂志搜出来,翻到专访展御之的那一页。“你自己看。”
  于至可好笑地看着杂志,瞬间,笑意消失,她僵直地瞪着那一页。
  “天啊……”怎么可能?学长是那种大而化之的人,打扮随性,除了嘴毒了一点,个性差了一点,对蛋糕有异常的执着以外,对其他事他根本是随遇而安,根本看不出他出身豪门。
  “看吧,他真的是联纵金控集团的总裁展御之。”名字三个字都一样,照片上的人长得也和他一模一样,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可是学长若是总裁,为什么他不回去,反而要赖在这里?”
  “我听店里的客人说,他好像要结婚了。”
  “结婚?”一口气梗在喉头,让于至可难以呼吸,
  “我想,也许他并不满意这一门亲事,所以趁这次机会赖在这里,打算消失一段时间,等到他父亲改变主意才回去。”虽说只是推测,但她实在忍不住要夸奖自己的推理能力真是好到不行。
  “……是吗?”原来是这样子。
  所以,他要求交往,是想拿她当挡箭牌?
  “至可,我看啊,你要是有时间就跟他说清楚,不要赖在这里不走,免得改天被人发现时,我们就成了绑架犯。”
  “姐,你希望他回去吗?”于至可试探地问。
  “说实话,并不希望。”毕竟现在生意正好,少了他这个生力军,她很怕生意就此断源。“不过,总是需要把问题搞清楚。”
  “嗯,我知道了。”
  “早点睡。”于用和转身离开。
  于至可点点头,坐在床畔,双眼无神地瞪着手中的杂志,心神下知道飞往哪里。
  虽说她非常喜欢学长,但实际上自己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而他也不曾提起过他的背景,只是喜欢逗她,看她羞得说不出话,他便觉得很乐。
  她和他,只是这样的交情而已,说不定就连朋友也不是。
  “砰!”
  门板传来巨响,吓得她惊心回神,有些傻愣地盯着门。
  “至可,你给我开门!”展御之在门外暴吼着。
  她眨了眨眼,想起自己手上拿着杂志。糟,要藏到哪里去?
  她慌张地来去走着,听到门板上再次传来的巨响,她随手将杂志往床上的被窝里一塞,便赶忙开门。
  “学长,已经很晚了。”她压低声响。
  展御之推开她,不请自入,哪里不坐,偏要往她床上一坐。
  于至可瞅他一眼,急忙把门关上。“学长,有事吗?”从那一天起,他不是都不理她了吗?为什么今天又闯进她房里?
  她知道学长在生她的气,所以她很乖地拉远距离,不敢太靠近他,难道这么做又错了吗?
  “你在耍我。”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
  “我?”通常都是他耍她的份,她没有资格和立场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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