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海盗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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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海盗传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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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连三发大炮在他们措手不及之际发射,一发落在左舷,激起三丈高水柱冲袭甲板,令甲板上稍具武学根基的男子站不稳地东倒西歪。
  “该死,他们怎么也有洋人的玩意儿?!”吃进一肚子海水的男子紧抓木桶以防落海。
  但是第二发、第三发的攻击正中船头,谙水性的船员纷纷跳海以求生,大火由船头直向船中央燃烧,威廉及其随从连忙放下船上小舟,搭乘其上,好逃离海盗的迫害。
  唯独男子仍不死心地欲抢救货物,指挥同他一般不懂水性的手下汲水扑火。
  伶妓的尖叫和哭喊仍逃不过最糟的一刻,蓝船上的盗贼迅雷不及掩耳的上了商船,矫健的身手可见训练有素,一登船即忙着搬运货物。
  另一批人从船底凿洞上了船掩护先行上船的人免于受伤,而在蓝船上的盗贼不断射出箭好使商船上的人疲于奔命,无暇顾及货物的流失。
  当然人也在“货物”行列之中,年轻力壮的壮丁是奴隶市场的抢手货,貌美女子自然是他们的战利品得以享用。
  前提是非处子之身,这是银鹰厉行下的唯一要求。
  所以说他们是满载而归。
  一道白光由远处折射而来,闪了几下发出讯号,一名全身如墨的黑巨人走近银鹰身侧。
  “头儿,有三艘英国海军舰艇接近,我们是不是要撤退?”
  拿起单眼望远镜一瞧,银鹰面具下的容颜冷冷一笑。“卡谬,我们多久没和英国海军玩玩了?”
  “头儿,别玩过火,咱们还有人在货船上。”体型庞大的忠心黑仆露齿一笑。
  视线一调,沙琳娜神情一沉的取过一旁红番手中的十字弓,弓一拉满弦直射——
  高举森寒长剑正欲刺向某贼寇的中年男子忽地僵直,两眼凸出地低下头,难以相信穿心而过的长箭正卡在他的胸腔。
  猛地吐口血,他眼未阖地笔直倒地,鲜红的血流满着火的甲板,随即让大火吞没。
  见货物搬得差不多了,船身已半沉,奉头儿指示的红番吹起三声响哨,全身而退的海盗们高呼数声,荡起绳索回到蓝船。
  掉落于大海中载浮载沉的船员和洋人始终没瞧见银鹰的真面目,在逃命之余只听见略微低沉的笑声,以及那头黑如乌木的长发随风飘扬,眸中的魔魅叫人胆寒。
  在阳光底下,高姚而修长的瘦削身躯宛如花岗岩雕像,带来炫目和毁灭,再一次展现无人能及的领导能力掠夺海上货物。
  银鹰之名将是英国海军的最恨。
  “阿赛亚,我是不是很坏?”挑衅地朝英国军舰发了几炮,沙琳娜状似调皮地朝海军军官行了个无礼的敬礼。
  头上系着彩带,插着羽翎的高大红番面无表情地一瞟。“不算太坏。”
  “看来我还得再坏一点你才会尊敬我。”她嘴角一挑。“舵手,向左转三十五度。”
  “是。”
  船身大幅度地调头左斜三十五度进入珊瑚礁群,尾随其后的三艘军舰不谙潮流地跟着转向,炮声隆隆的急起直追。
  蓝船船身轻盈吃水浅,轻易地航过暗礁上方未受损伤,但是笨重的军舰不仅不操控,而且浸于海中的船体比蓝船深一倍不止。
  就如同狡猾多诡的银鹰所料,四艘船在海面追逐不到三十分钟,眼看即将追上蓝船的军舰突然传来巨大的撞击声。
  第二艘、第三艘来不及转向的军舰狠狠撞上第一艘搁浅的军舰,三艘军舰没费敌人太多劲的撞成一团,不时冒出浓烟表示灾情惨重。
  “头儿,你越来越顽皮了,连英国海军都敢戏弄。”卡谬这话不是责备,而是纵容的一谴。
  沙琳娜耸耸肩,“我怕阿赛亚看轻了我这个头儿,口服心不服地背里捅我一刀。”怕死是人之常情。
  流有印地安血统的阿赛亚只是没好气的收起弯刀。“笑话说够了,该返航了。”
  一说完,他转身换帆迎风。
  “唉!卡谬,你说他会不会太不尊敬我了,因为我连赢他三回。”也许该放次水。
  闷笑的卡谬瞄瞄不理会他们的阿赛亚。“我想阿赛亚一直都很尊敬你,只要你不逼他一口气娶四个老婆。”
  一听见此话的阿赛亚像是有人踩了他痛脚地猛一回头,杀人似的黑眸直瞪着黑大个。
  “做人挺难的,我是好意顺从卡莫尔部落的规炬让他拥有四个妻子,我何错之有呢?”而且个个千娇百媚不下于英国淑女。
  “没办法,他害羞嘛!”话一出,卡谬也自觉好笑地露出一口白牙。
  “是很麻烦,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个困扰之事呢?”沙琳娜故作思考模样,假意不知某人的表情显示已届忍耐边缘。
  不怕死的卡谬呵呵笑的抓抓无毛的头顶。“带他去小酒馆见见世面,里面的妞儿个个热情如火。”
  “说得也对,他看来火气满大的。”啧!头一次见人眼睛冒出火。
  一副吟唱诗人打扮的大胡子密尔顿弹了一下三弦琴,清唱几句缓和场面,粗犷的身形和腰际大刀与其嗓音实在不相衬。
  “回航了,回航了,疲惫的旅者正航向母亲怀抱,我心爱的月牙湾呀!请张开双手欢迎我的归来,我将献上满船的爱及上帝的恩赐回报你。”
  半月形的岛屿远眺是海中孤影,四面环绕高高的山峻危岭仿佛荒岛,百草不生,雀鸥不停,唯有毒蛇散布形成天然防御。
  但,一座荒岛哪来食物维生?
  想当然是有人饲养,岛的四周起码有上万条拥有剧毒的海蛇盘据,一旦被咬,三分钟致命,鲜有活口。
  而仔细一看,月牙缺口处有个弧形山洞,洞口海面上飘游着上千条毒蛇,只要有人侵入此海域必遭毒蛇围困,宛如死之禁地。
  不过低呜哨音一起,蛇群便有纪律的游向两旁,空出一条水道供大船进出。
  月光岛的月牙湾正驶进一艘蓝船,码头上站着一群欢呼的老弱妇孺等着迎接挚爱的家人,挥舞的双手带着无比热情。
  船才一靠岸,一身红肤的阿赛亚已早一步跳下船,一反冷然地抱住朝他飞奔而来的红发女孩,眼含着深情。
  至于那四位“含情脉脉”的老婆,他是看也不看的抛在身后。
  “咱们月牙儿独占了他一人,我是枉做小人。”银鹰面具一除,沙琳娜一张清丽的容颜美如月神。
  海风扬起她的发,清艳的五官不折不扣是个女娃儿,而且是个美丽的女子。
  她是女海神,独一无二的狡黠狐鲨,大海孕育出的女中豪杰,海的女儿。
  英国伦敦雪伦庄院
  炎热的夏天带来难消的暑意,在秋猎未至之季,身处于社交圈的上流人士懂得为自己找乐子,绝不辜负夏日良宵。
  古老的铜床嘎吱嘎吱作响,两条赤裸的身躯热切交缠着,粗嘎的喘息和着几近低泣的呻吟,满室的欢爱气味浓得令人兴奋。
  诸如一般的英国贵族,淫乱的性实属平常,两相需索彼此的身体带来欢愉,他们不觉得有何过错,拥有快乐的感官享受才是他们所追求的。
  没有所谓的道德束缚,大家心知肚明不说出口,男欢女爱不过是短暂的过程,没人会付出真心,只求一夜贪欢。
  但也有贪婪之人不甘于短暂关系,使尽手段要成为唯一的那人。
  “我尊贵的侯爵大人,你可曾爱过我?”噢!多健壮的身躯,真想独占。
  权利,是最魅人的春药,叫人欲罢不能。
  抚摸着雪白玉体冲刺着,男子邪肆的张口一咬紫色珍贝。“爱呀!我爱你令人着迷的淫荡身体,让我欲仙欲死的仿佛上了天堂一般。”
  他以行动表示他的“爱”,时深时浅的故意吊她胃口不肯满足她。
  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就认不清本份,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除了我的身体之外,难道没别的地方值得你留恋?”娇艳女子不满地深掐他后背,留下见血的欢爱痕迹。
  两人在男女关系上算是势均力敌,皆是个中高手不分上下,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获得渴求之物。
  女子尤其不遗余力地费心挑逗他,在床上取悦他,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要尽狐媚手段,她可不想轻易放过他这块上等肥肉。
  “有呀!你沾满蜜的小口最叫我销魂,呻吟出美妙动人的乐章。”他以不带真心的低语抚划她性感丰唇。
  尝起来可口,可满心毒箭。
  女子嘤咛地含吮他的粗指。“你的心呢?在谁的身上?”
  “我的心自然在我身上,不然会在哪呢?”换个体位,他由身后进入她滑湿的温地。
  男人的甜言蜜语仅用于取乐那一刻,说来顺口却毫无真意,只有傻瓜会相信欢愉时的谎言,人在极乐的顶端总会选择欺骗自己。
  而男子的身体处于亢奋之际,口中的喃喃爱语不过是敷衍,他只想从她身上得到抒解,再无其它令人动容的情绪。
  黯黑的眸中是一片纯然欲望的冷然,与脸上的失意形成极大的讽刺,像是闇界的使者不满意人间的奢华,奋力的要刺破这层假像。
  她在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
  两相蒙利的天秤下但看谁的心够沉,能压下不平衡的一方取得胜利。
  性,也是一种角力,象征权力。
  “没留在雪伦·安德里斯身上?”她试探地反客为主驰骋在他胯间。
  冷眼一沉的男子握住她的腰上下滑动。“你想和她比?”
  简直不自量力。
  “女人嘛!多少有些虚荣心,她不会比我更适合你。”多有力的冲劲呀!她想拥有全部的他,不与人分享。
  “违抗女王的旨令实属不智,你想让我削地降爵吗?”一个翻身,他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主加快律动。
  一阵抽动后达到高潮,他抽出昂藏的巨物将热液洒在她雪白酥胸上。
  男人的无情在于发泄后,获得满足的桑德利亚·格莱斯顿翻过身下床,稍做淋浴后光着身子斜靠窗户边佣懒的晒日光。
  没有半句软言轻哄,亦无贴心的拥抱轻抚,烟草的气味掩盖住一室甜腻的淫浪味,他的视线落于庄院外的葱郁树林。
  健壮的体格,毫无赘肉的线条美,隐隐浮现的力量呈现在偾起的肌肉上,宛如一座完美的战神雕像立于眼前,在光线下表现出他的力与美。
  他是令女人迷恋的优雅贵族,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致命的魅力,阳刚性十足的肉体配上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狂佞俊颜,简直是上帝的美赞。
  更遑论他的家世和世袭而来的侯爵头衔,随手可得的财富使他成为英国社交界最抢手的人物。
  即使他在女王的荣宠下已订下婚约,不顾一切愿成为他女人的仕女荡妇仍不计其数,前仆后继地想尽办法要上他的床。
  社交圈第二交际花葛玛丝亦在其列,她不仅要人也要心,更想要受人尊崇的地位和挥霍不完的财富,情妇不过是她接近他的一项手段罢了。
  而她,正在腧炬,贪求不属于她的地位。
  “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你甘心受困那个黄毛丫头手中?”蛇般地贴上他后背,棕发美女轻呼热气抚弄他男性的象征。
  桑德利亚看似爱抚,实则厌倦地握住她不安份的纤指亲吻。“葛玛丝,你老了。”
  葛玛丝面色一变地朝他臂上一咬。“谁说我老了,我还不是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
  年近三十的她最忌讳别人谈起她年华逐渐老去的事实,她自认仍是社交界最美的一朵花,没有人能及得上她的美貌和善与男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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