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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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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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
  作者:清安
  内容简介:
  本文从苏小眉婚姻纠葛的离异家庭谈起,以当事人双方各自对婚姻的描述为引线,呈现当代都市婚姻色彩斑驳的一面,同时结合当前蜗居的局面,抓住婚姻解体后的另一个侧面——离异同居。
  苏小眉在意识到“当一段婚姻已走到两败俱伤,身心俱裂的地步,我实在世看不出来,还有什么值得继续维系的必要”时,她决心不走父母的老路,留守无爱的婚姻,而是给自己更多的机会抓住自己的幸福。
  可和小豆丁之间的亲情,又牢牢地攥紧了她身为人母的心。其后,从
  遭遇她的发小,分分合合牵扯出了一段感情,当她以为即便不要婚姻也能拥有一个男人的真情的时候,临近眼前才发觉那只是爱情的海市蜃楼。
  后来形形色色的男人出现在小眉的生活中,小眉虽一如既往的期待爱情的眷念,而更多的是一种在现实生活中的自我防备。
  兜兜转转的感情,最终的落点何在?
  清安敬请您的期待。
  正文
  引子
  我的过去
  一切不幸的源头来自于和单位领导的一次不愉快的饭局。
  单位最近业务繁多,工作的常态是到了下班的点,没有人起身回家,大家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各自所需完成的项目程序。可那个点于我而言却如坐针毡,原因是豆丁发烧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就是因为当小事处理,结果小家伙在医院抽经,整个昏厥过去,抢救了4、5个小时,才好歹捡回了条小命。醒来后,医生的诊断是昏厥是后脑着地,有无后遗症还有待进一步观察。
  原谅我的话题有点远,因为我的思绪此刻已被拉扯得更远。
  那顿不愉快地饭局上,我们不友善的大领导不点名地重重地批评了我,虽说不点名为我留足了薄面,我却一丝一毫都不领他这份情,因为我确信那顿饭局的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大领导的所指——“现在,某些同志,工作态度很不认真,借故儿子生病一趟一趟往家里跑,目前我们的工作正处于紧要的验收阶段,难道全天下就你儿子会生病?我看是跟某些人身上的惰性分不开的……。”
  当时,我就在想,TMD他当时是怎样坐上现在的位置的?一点儿领导的水平都没有!尽是些指桑骂槐的鬼话,有种当面找我谈,还没怎么滴呢就已经把我的性质定性为怎么怎么滴了,完全忽略我个人的心理接受能力。
  第一章
  第一节他他以外的那个男人
  说他他是个很单纯的男人,这个我承认;说他他单纯到有点傻气,我也不能否认。但说他他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就这点上我无论如何都要表示怀疑。
  可惜的是,我只是个秤子,一个对任何事务摇摆不定的秤子。对我而言,留下或是离开都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我跟你爸相差9岁,有了孩子后,把所有经历放在你的身上,这么多年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么?”
  “什么快不快乐,婚姻的实质最终也不过是相安无事地过着日子。”
  在那次我在医院大爆发之前,他他认为我很贤良,他他家人认为我很隐忍。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我既不贤良也不隐忍,我之前所做的一切,背后都有一个人,确切地说他他以外的一个男人默默地付出。
  他他离职之前,有一次单位出差去了很久。豆丁接种过疫苗后,高烧时起时伏,下午五点体温居然高达42度8,我赶紧替豆丁裹上抱被就出了门。恰巧那天是小周末,的士估计都赶往市中心去迎接准备好好度周末的下班族去了,一辆都看不到。
  “小眉,这是你的宝宝吗?要到哪去啊?”许飞摇下了带反光的车窗,惊异万分地看着我,眼底分明隐藏着故友重逢的浅笑。
  “去医院,快!”我确定是他之后,省却了寒暄客套,自顾自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座,咄咄逼人的口气容不得他有半分的置疑。
  哦,他叫许飞,男的,我的发小,至今单身,估计有十来年没碰面了吧?!不想,多年后居然会以如此戏剧性地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小子算盘打得贼精贼精地,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多出来一个儿子!
  古人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任他百般坚持,我抽空还是请他吃了顿大餐。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也同样听过这句名言,结果呢在来来往往中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变得繁复起来,离梦想很近离现实很远。
  说日久生情也好,潜移默化也罢。当一份难以抉择的感情在自己的生活中拖沓了太长时间,而对方又已成为了你难以割舍的生活的一部分,同时你能捕捉到对方眼底对你每一分眷念的时候,感情似乎就开始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控情非得以了。
  Bella:不,当然可以。但我知道这对你而言,意义非凡,所以……
  点头
  Jake:而且,你也觉得我挺帅的吧?
  Bella:Jake,拜托,不要这样
  Bella:因为你这样会让这关系变质,而我需要你
  Jake:我时间多得很,我不会放弃的
  影片中杰克的爱慕,引起了爱德华充分的警觉(有时只需要一通电话),才使得爱人最终回到了身边。可惜,那不是现实,现实中单纯而又傻气的他他丝毫没有察觉半分敌情的出现,才使得我不由自主地向命运的杯具悄然滑落了半分。
  离职的事,我是在一切手续顺利办下来的第二天,才告诉小眉的。跟我预期的状况完全不同,小眉的反应异乎寻常的平静,在她攒动的睫毛下清彻的眼神里,我捕捉不到她对这件事的任何情绪。
  小眉的个性是那种细腻敏感却又溢于言表的类型,所以,在她身边我不用费太大的心思去揣摩她的心理,可今晨她的表现实在是有悖常态,较之以往似乎一下子深沉了许多。
  第一, 我的出发点是为了今后大家都可以过上更加优越的生活。
  第五, 我觉得工作是很私已的事,男人要有所作为做事就不能拖泥带水,有些决心自己一旦下了全力付诸行动就好了。就像小眉也可以完全不必和我商量她在任何一家公司的是去是留,她决定就好……
  多余,因为,小眉不给我任何反应,我自然就接受不到她任何的反馈信息。
  其次,晚饭后的那段空余,她越来越少地跟我们跟这个家庭待在一起,总会出现各种各样不得不离开的理由。有时是需要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有时是向家住附近的某位女同学借东西。本以为我的回归,会给她减轻一些家务上的压力,可就结果看,似乎没有任何起色。
  直到三周后她接到的那通电话,这奇怪的一切才有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而我万万没料到,这个真相的背后却蕴藏着足以摧毁我全部幸福的巨大能量!
  他他的创业生涯开始后,似乎一下子变得非常的勤劳,开始的那一两周,凌晨3点才结束他一天的全部工作。可他放弃比原先优渥的生活品质,放弃比原先更多的休憩时间,去把握年少时不可知的梦想,我很难理解。
  没必要么?我自嘲地想到。
  他为什么要回来?回来干嘛?
  这世上居然连全职太太的全职都有跟我抢的?而且是个男人!
  他他事业要是处在顺风顺水的时刻,我可以毅然决然的抽身,可现在这个状况,我能吗?还是一直瞒下去,对许飞公平吗?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暗示,他会成为最最成功的爸爸,哪怕孩子非他亲身。
  我休息时,豆丁就坐在床边上用肉肉的小手紧紧地攥紧我一两根的手指头,跟我讲故事。间或把粉嫩的面颊贴上我的额头,密切观察着我的体温。
  他却定定地望了我半天,然后用双手按住我的面颊,很认真地说了句,“妈妈,你瘦瘦啦!”而后,抓出我的一只脚就准备给我套袜子。
  “背妈妈去医院。”小家伙晃着脑袋斩钉截铁地回答。
  “豆丁,乖!宝宝背不动,去找爸爸去。”小家伙稚嫩的童声,不禁让我的话语里最大化的涨满了湿度,原来这个家里还是会有人关心我的。
  一刻钟后,他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答,不好。
  “他不是在家吗?”
  “不然,你等我,我这就上来。”
  出门才知道,雨已经止住了,天空却阴郁得可怕,肆虐的狂风从地上卷起可以操纵的一切东西不顾一切地砸向畏缩在外套里的人们的脑袋。
  出门前我已经预料到我的早到,可我仍旧选择了很有预谋的这样行事。
  原因是我不想让许飞看到我这么穷困潦倒饥寒交迫的一面,饥寒交迫,对,我想这个词我用得相当精准。
  面馆进进出出的人,无不用怪异眼神打量我的,的确,在一个这么湿冷的天气,这么不顾一切地坐在被雨水打成烂泥的台阶上,实在不是一个精神健全的人所为,再不济,就是受刺激了。
  下一秒,又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穷困潦倒饥寒交迫也就罢了,还差一点昏倒街头。
  这个家里,谁病倒了,我都可以做顿合他胃口的美食,食疗+药补。可,唯独我,病倒了,连一碗稀饭或是面条都吃不到。要求他他动手吧,他会不停地提问,稀饭?要放多少水啊?米要淘几遍呢?面条是冷水下还是热水下啊?……诸如此类,我估计饭还没到口,先就被他愚蠢的问题烦死,就像大话西游里烦死人也不偿命的唐僧。
  正坐在雨水里,任由思绪信马由缰着呢,一双粗壮有力的臂膀,只瞬间便把我从台阶上抱着腾空而起。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是谁,我紧紧地闭上双眼,心想,这下可以安心了,即便此刻立马昏死过去。
  第三节 他他的愤怒
  小眉什么时候出去的?我实在没太多在意,因为我现在每一分钟的工作,都关系到这个家庭明天的命运。只是到了傍晚时分,记挂着这丫头今天一天似乎都滴米未尽,才悄悄溜进厨房笨手拙脚的下了碗热腾腾的泡面,希望能勉强对付得了她的漉漉饥肠。
  捧着面碗,留意着楼道里每次响起的脚步声,不想却生生地多出来一个人稳健沉闷的脚步。拉开门,小眉正依在那个男人的肩头,颦着眉,眉宇间似乎藏匿着沉沉的心事,左手手背上有一块浅浅的淤青,应该是刚刚输完液的痕迹。
  “我叫许飞,小眉的发小,刚刚在路上碰见小眉几乎快晕厥过去,带她去了医院。”男人凝着眉,非常小心地将肩膀上的小眉交还于我,却似对待一件上好的瓷器般百般呵护。
  “不用,小眉需要好好休息。”
  他眼底潜藏着不友善的神色,使我的后背泛起一阵阵恶寒。
  关上门,小眉看也没看一眼我煮的面,就躲进被窝里一个劲地摆弄着她的手机。再后来,起床,上厕所,在客厅里停停走走,手机依旧攥紧在手心里。
  自从那个男人出现后,我一直用眼角斜睨着小眉的一举一动,多希望是错觉,可还是改变不了真相的出现。
  小眉似乎是故意的,大声地说笑,放纵地调情,甚至动用几百年都没在我面前出现过的暧昧语气。此刻的她,像极了希腊神话中利用金苹果制造嫉妒的不和女神厄里斯,她怎会如此不堪?!
  “他是谁?”我死命地抓住她接电话的手腕冷冷地问,她细小的骨头几乎在我的蛮力下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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