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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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不计较-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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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起当时湜澄跟他提分手的事时,他不仅错愕,还感觉到很受伤。因为湜澄是真正令他觉得动心的女孩,他一直以为这个每每用崇拜的眼光望着他的学妹,会爱他一辈子。
  自尊教他问不出口她离开他的原因。
  受伤的情绪教他说不出挽留的话语。
  当他惊觉到这样的失去,让他错失了生命中多么美好的事物后,他再也找不到回头的路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一生的遗憾。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她受到的惊吓非比寻常。“我从没想过你会这样想,我是说……我从没后悔跟你在一起,后来更没后悔生下子。我离开你并不是你不好,而是……”
  “而是什么?”他的声音因为等待而暗哑,这么多年的猜想终于要揭晓!他的心情说不出的紧绷。
  “因为我不想再当一个等爱的人。”她轻轻地说,语气里隐隐浮现一抹哀怨。“我一直在等,等你愿意承认你的心。我知道你曾心动,但是我也发现你对每个人都是温柔的,你对每个苦恋你的心,都是既不弃又不承认的,我看到许多颗受苦的心,跟我一样受苦的心,最后我终于不想再等了。”
  “我……”他虽然猜想得到她离开的原因,可是回头去看,他当时的一些坚持根本过于可笑。
  他当然清楚他心里有的人是谁!但是他确实从不曾打算过让她明白,不曾想过承诺与安全感的重要。他只知道他还年轻,他的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你说的没错,我是个爱情投机份子,但是……”他将她的手摊在掌中,然后与她五指交握。“你确实是我唯一真正动心的女孩,我的心里也确实只有你一人。”
  湜澄黯然的笑了。“十年前的罗湜澄要是听到这段话,大概要哭了。”
  这话让他的心一沈。
  “但是……”他艰难地问出口。“现在的你却一点也不稀罕?”
  湜澄叹了口气。“不是稀不稀罕的问题,而是十年后的我,再也不是那个眼中只装得下闻人学长的单纯女孩,我……不想再爱得那么辛苦!”
  他感觉到他在失去她,而这样的感觉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不知道当年她面对飘忽、不肯面对感情的他时,心中的痛苦是不是就是这般煎熬!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吧!
  但他不能失去啊!
  他紧握她的手贴靠在胸口,眼睛痛苦地闭上。“不要……不要说离开的话,我愿意保证,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不要离开我!”
  她被他突然涌现的激动的一面吓到了,毕竟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
  “我不是要离开你,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做。”她安抚地说,跟过去一样,她舍不得他受苦。
  “湜澄。”他低声唤,将她拥进怀中。“当年我从美国回来找你,要是坚持一点就好了,或许我就可以找到你!你也不用受这许多苦。”
  “回来找我?”她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你说什么找我?”
  他们认识的时候,她刚进大一,是美术系的新生;他升上硕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更是她参加的社团的指导老师。
  所以湜澄提出分手后不久,闻人也从硕士班毕业,去美国念博士,谁想到湜澄怀了孩子,休学了。而他在半年后第一次放长假时,终于忍不住煎熬,回台湾寻她时!得到的却是她休学的消息。
  “我去美国半年后曾回来台湾,我去找你,但他们说你休学了,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他解释着。
  “你……回来找我?”她微张着嘴,然后用手捂住。“你曾经回头找我?”她被这事实震慑住了。
  “我终于愿意承认我的感情,打算放下我的自尊,跟你重修旧好,但是……”他苦笑着。“是我轻忽感情的报应吧!只是这一错过害你受了这么多苦,我……”
  闻人说到这里,发现湜澄已经热泪盈眶了。
  “怎么了?”他紧张地扶起她的下巴,小心翼翼地看着泪痕满面的她。“怎么哭了?”
  “我──”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彷佛紧绷的情绪突然断裂了一般,情绪失了控制,无可遏抑地哽咽着、抽泣箸。
  闻人只能拥着她,无助地看着她崩溃地哭泣着,他的心狠狠地抽痛着。
  她哭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平息下来。
  “我只是……我不知怎么解释。”她吸了口气,用他递来的卫生纸擤擤鼻涕。“我一直爱着你,在那段感情中,我彷佛都在期待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梦,有时候回想起来我感觉自己很不堪,从没想过你会回头找我……”
  她说得很乱,但是他却懂她的意思,可是理解到她哭泣的原因时,他的心也被自己狠狠刺了一刀。
  他从不知道自己曾经这样伤害过她。
  如果老天没安排他们重逢,那么在她的回忆里,他对她这些无心却深隽的伤害就成了永不可抹灭的烙痕。
  想到这里,他怎能不冷汗涔涔?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伤你这么这么的深……”他痛苦的自责从声音中透了出来。
  她感受到了,整颗心都温柔了起来。
  她握住他的手。“虽然或许结果没有改变,但知道你曾经回头寻找,这对我,意义重大。”
  “哦,澄澄!你怎么能够?”他捧住她的脸,痛苦又甜蜜地看着她。“怎么能够对我这么仁慈?我不值得!”
  她笑了,好温柔好温柔地笑了。
  她将他的头抱在胸口,让他在最靠近心的地方驻留。“你当然值得。美好的恋情让两个人在彼此身上找到自己的价值,我希望我们曾经拥有的是美好的恋情。”
  “澄澄。”他低声轻唤,仰起头来望着她,他的眼中闪动着可疑的湿意。“我爱你……”他在她的胸口烙下一个虔诚的吻。
  湜澄捂住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坠。
  他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支起身子,双腿跪坐在她身体两侧。他温柔地拉开她的手,轻轻的、宛若飞蝶舞过般轻触着她颤抖的唇瓣……她仰起头来迎接这个吻,就像迎着雨露的小花一样。
  呼吸在这小心翼翼的吻里紧窒了起来。
  十年……多么遥远的距离,从情的这端走到那头,多么遥远又难忘的距离。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无意去阻止。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超过了她情绪所能负担的临界点,她只想屈服于身体深处最深切的渴望。
  古铜色的手放在她雪白睡衣的第一个钮扣上,他询问的眼神直接投射到她脸上。“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现在说NO还来得及。”
  其实他说谎,他已经为她疼痛许久,但他仍坚持做个绅士。
  “你──”她柔媚地笑了,那个笑让他的疼痛多了几分。“真的想要我吗?”
  他闻言整个脸都皱了起来,他凶狠的目光好像在责备她似的。一把握起她的手,直接覆上他紧绷的欲望,他按住她想要逃走的手,恶狠狠地问:“你说呢?”
  她蓦然胀红了脸。
  他的唇畔浮起一朵笑谵。“脸红?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耶!害怕吗?”
  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挑釁的眼神,对他绽放一个甜美的笑容。“谁怕哪!”说着就恶意的贴靠着他揉抚起来。
  他狠狠地倒抽口气。“你这小女巫!”
  她哈哈笑了起来,但是她的得意持续不了太久,他的身子很快地覆了上来,他的唇狠狠地截住了她逸出唇畔的戏谑笑声。
  很快地,笑声消失在她惊喘的气息中,即便她被这波热情的侵夺给累得想求饶,但他可没那样容易放过她。趁着她惊呼的空档,他的舌头毫不犹豫地侵入,一再地搅动体内沈睡的热情……
  他略显粗糙的手抚过她雪白的肌肤,留下阵阵的酥麻,只能任他摆弄着身体。她无助地在他含咬着她耳垂时仰起头来,然而他的咬啮却不曾停息。
  一边翻过她的身体,他从背后拥住她,将她整个人拥在宽阔的怀抱中。他捞起她卷至腰际的睡衣,大掌很快地吞噬了她未着胸衣的隆起,她的乳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挺立了起来。
  “你真敏感。”他的声音低哑,说这话的口气彷佛在说“你真美”一样,带着赞叹的意味。
  “闻人……”她低唤着,不清楚自己是要他继续还是停止。
  然而这个性感的声音却催动了他蛰伏的欲望,他一把将她睡衣从下而上整件脱掉,很快地床脚躺了一件柔软的睡衣。
  “我──”正当她感受到身体的凉意,本能的伸手遮掩时,他的手罩上她光裸的胸部,轻轻地揉捏起来。
  陌生的情欲让她颤抖了起来,她无助地伸手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他坚实的大腿,然后就在此时,她清楚地感受到从背后抵着她臀部的,正是他无可忽视的欲望。
  她感觉到欲望如春潮般流过她全身,她开始觉得躁热起来。
  “澄澄……我没办法等了。”他的声音脆弱得很。
  四目相接,她的脸红了起来,她清楚地看见他眼底深沈的欲望如海水向她涌来。她吸了口气,缓缓地点了头。
  他彷佛得到特赦一般,让她在床上躺下来,自己则跪在她的腿间,迅速地除去她仅剩的蔽身衣物。
  她羞怯地不敢看他,再次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已拉下紧身的牛仔裤,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她瞪视着他无可忽视的欲望,倒抽口气,双腿本能地要夹紧,却因为他卡在中间而无法得逞。
  “不……不行!”她惊恐地看着它,无法相信她曾经容纳过这样巨大的欲望侵入她。
  不可能的!
  他很快地发现她的震惊,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她!直到她放松下来,他才笑着说:“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清纯。”
  “我哪有?是你太──”她的话语消失在他的侵入下。
  他硕长的前端些微进入她,她的身体紧窒地超乎想像,他倒抽口气,停下来轻揉着她,并且不断地在她耳边轻柔地低语着:“接受我,我的澄澄……让我跟你,合而为一……”
  是那个合而为一打动了她,霎时涌上的柔情让她放松了身体,他顺利地进入了她。紧接着一波一波的渴望像潮水涌来,而且有愈来愈激烈的倾向,她只能在他激烈的侵袭下喘着气,投身在不断涌上来的欲望潮流中。
  那一个清晨,在天际露出第一道曙光的那一刻,分开了十年的爱恋跟随着他们的身体,合而为一。
  湜澄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不知道时间,只见窗廉外的阳光有些炽烈,想必时间不早了。
  她伸了个懒腰,却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了?”正坐在她书桌前翻著书的闻人回过头来,随即坐上床沿。
  湜澄拉起床单盖住脸,只留下一双眼睛瞄着他。
  看到她蔓延至额头的红晕,他猜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额头抵着她的,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意说:“对不起,累坏你了。”
  她的反应是拉下被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了他鼻子一口。闻人哀叫一声,鼻头已经红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她嘻嘻笑着。
  “三点啊!”他拨拨手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男性薄表。
  “啊!孩子,”她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没关系,我已经去过医院,孩子们都很好,等一下我们去接他们回来。学校和你工作室,我已经都请过假了。”
  他的语气安抚了她的慌乱,但是愈来愈怪异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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