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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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情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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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脱下全是酒味的衣服,又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中的自己,真够惨的,标准的怨女样!
  走出浴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卫启念的卧房,做人要讲信用,就算是最后一夜,她也要善尽她的“义务”。
  她一古脑儿地倒向大床,卫启念打开房门,手上端着一杯清茶,他喝了一口,以唇喂她喝下,希望能让她好过一些。
  “够了,别管我了!”只喝了两口,她就转过头去,她不要他的照顾。
  “等等,还有件事要办。”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贴坐在他怀里。
  “又要办事?你烦不烦啊?”她头晕晕的,神志还是很不清楚。
  他拿了一支笔放在她手中,“关于我们的契约,你得签名盖章。”“为什么?不是就解约了吗?”她看不清面前的文件,泪光让她看不清了。“乖乖的,听话,签下去就没事了。”他低声劝哄着。
  “知道了啦!算我欠你的!”她随便签个字,又拿起印章盖上,随便吧!反正她就要走了,反正他也不会留她,反正这只是一场梦般的游戏!
  卫启念满意的点头,把契约收过抽屉后,这才让她好好的躺下。
  她还是听见他上床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他的双手围绕在她的身上。
  这……这双手……已经是最后一次抱她了吧?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心头好紧好紧,仿怫被什么给抓住了一样,呼吸都要便咽了。
  不,不能就这样白过了,这夜晚多么重要,她要留下一些记忆,她要留下一些日后会反复想起的记忆。
  她转过身,主动攀上他的颈子,轻轻地在他的脸上落下细吻。
  卫启念不是不讶异,因为她拒绝了他一整个礼拜,他今夜甚至没有多加奢想,他本来只是希望能抱着她一起共眠而已。
  但在她那小手的挑逗之下,他的气息很快就紊乱起来,他从来都不可能拒绝得了她,这天使般的容颜、这魔鬼般的情欲,立刻让他降服了。
  当他试着想拉开她的睡衣时,她却制止了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衣裳,裸露出那一寸一寸美丽的娇躯。
  “我美不美?”她眨着媚眼问道。
  “你明知道你很美的。”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回答。
  第十章 预感
  15年前的相遇,
  注定了今生悲惨的结局,
  娶了小恶女做某,
  真是……真是……
  唉!谁教他爱她呢?
  风雨来过,留给大地处处水洼,却又逐渐蒸发,回到天空,就像所有疯狂终归平静,再怎么漫长的夜晚也只是一场梦。
  上午十点。卫启念悄悄的下床,走进浴室淋了个浴,打开衣柜换上衣服,拿起公事包放进一些东西。
  他的动作很轻微、很安静,不想吵醒床上的睡美人,最后在关上大门时,也只是发出小小“喀!”的一声。
  雨甜仍躺在床上,她早就醒了,但她却紧紧闭着眼睛,她不要,也没有勇气睁开眼看见他离开,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有多么懦弱。
  是的,她只要记住昨晚那一夜温存就够了。
  几分钟后,她才缓缓的爬下床,窗外吹来微冷的风,虽然宿醉,虽然睡眠不足,但她的脑袋却出奇地清醒。
  就是这一天了,她告诉自己,该走出他的世界了。
  巡视过整间屋子,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尤其是来到他的书桌前,她忍不住坐到他的位子上,感觉就像还被他拥抱着一样。
  终于,她回到自己的房里,打开衣柜、打开抽屉,拿出她准备好的大皮箱,可以装满她想带走的所有东西。
  收拾了一件衣服、两件衣服,她又转过身,拿起一个娃娃、两个娃娃……她突然觉得没力气了,只能促傻地坐在地板上。
  她在这儿生活了多少个日子?她买了多少东西,才把这个家布置成她喜欢的样子?她多少次走出家门,又回到家里来?但是,这~次,只要踏出了门,她就回不来了。看着四周许多小甜甜的贴纸,她低声唱起了那首歌,“有一个女孩叫甜甜,从小生长在孤儿院……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转眼之间已长大,依依不舍说再见……”然后,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掉在娃娃的脸上。
  哭了?怎么哭了?她多久多久都没哭了?老爸不见了、老妈嫁人了、爷爷过世了、奶奶住院了,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好好笑,就因为要离开这儿,她竟然哭了起来?这算什么?
  卫启念那家伙、那木头、那自以为是的呆子,他真有本事,还能让她哭呢!哭什么哭?不准哭!她抬起头,想把眼泪眨回去,她杨丽甜可不是那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她敢做敢当、敢爱敢很,她就是不敢掉下那眼泪!
  但那眼泪却不肯听话,好像要把过去几年的份都一次流完,先是一颗一颗地掉,接着是一串一串地落,没多久,就把她的胸口染湿了。
  直到这时,她才肯对自己承认,其实她早就爱上那个男人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是他陪在她身旁;大学的生活中,是他守在她背后,无论何时她转过头去,都可以看到他静静地站在那儿。
  从…开始的依赖,到慢慢自己独立,不管是吵嘴、斗气,他都已经变成她的家人、她的情人、她的一切。
  哈!这就是她的初恋,很好笑吧?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她才肯对自己承认,她这辈子竟然只爱过这么一次。
  可是……可是他从没说过爱她,也没开口要她留下,现在她是非走不可了,她再也没有理由缠着他,她也不是那种会缠人的女孩。
  还好他一早就出门去了,他不会看到她这副蠢样,在他心目中的她,永远都会是那样骄傲好强的她。
  哭吧!只有在这独处的时候,她允许自己用力地、放肆地、专心地哭。
  等哭完了以后,她就可以站起来的,虽然现在双腿无力、脑子发晕,但她一定会好起来、一定能重新来过的。
  只是现在,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关上这倾泄不停的泪水呢?
  过了一分钟?或是过了一小时?时间已经无所谓了,这世界除了泪水和心痛,再也没有什么能让雨甜有所知觉。
  她哭得那么专心、那么用力,连大门打开了、关上了都没发现,甚至有脚步声接近也没感觉。
  直到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问:“你以为你在做什么?”雨甜傻了几秒钟,才发现是卫启念回来了,赶忙抓起床单擦擦眼睛。就算他看见了这一切又怎样?他不可能挽留她的,他才不懂得什么叫心疼呢!
  “做什么?”她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有长眼睛,自己不会看啊?我在整理行李,我要走了!”卫启念皱起了眉头,“走?你要去哪儿?”这问题,她也在问自己,要去哪儿才能找到一个家?
  她还是坚强地说:“用不着你管,我很快就可以找到房子的,下个礼拜我就要去上班了,我会赚钱,我养得起自己!”从今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了,想到这儿,她赶紧深呼吸,免得又哭了出来。
  她低下头放作忙碌状,七手八脚地抓了一堆东西塞进皮箱,想把皮箱压下,却发现里面放了太多东西,怎么也压不下去,就像点点滴滴的回忆,她又该如何打包带走呢?
  “谁准你走的?”他仍站在门边,冷冷地问。
  “从今天起,我们的契约就结束了,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打开皮箱,想把一些东西取出来,但每样都是她的最爱,教她要挑哪样才好呢?
  好烦喔!连皮箱都跟她作对,连收拾东西都有他在一旁监视,她怎么就不能离开得潇洒一点?干脆拿起皮包就走人算了!
  “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又签了一份契约吗?”“又签了什么契约?哎呀!我不记得了啦!”她皱起眉头,宣告道:“反正我不想当你的情妇了,我要独立,我要靠自己活下去!”卫启念一睑忍耐复忍耐的表情,决定先换个问题,“等等,既然你决定要走,那你哭什么?”原来他也注意到她哭了,不过,她绝对不会认输、不会崩溃的!她伸出手又擦了擦泪痕,“我……我舍不得我的洋娃娃嘛!”“你可以把它们统统都带走,我也可以帮你搬。”一二三木头人!四五六大笨牛!七八九呆头鹅!要是他真的帮她搬家,那悲惨的画面,恐怕要让她哭到地板都泡水了呢!
  她气得直跺脚,“我舍不得我的梳妆台、我的衣柜、我的浴缸嘛!”“你高兴的话,我可以找原本的设计师去帮你装潢。”惨了!还有什么借口呢?她咬了咬下唇,又胡扯道:“我舍不得窗外的天空,我舍不得这里的阳光,我舍不得这屋子给我的安全感。”“你要我走是不是?可以,这房子可以给你。”“你……”她抓起枕头、娃娃和衣服,恨恨地丢向他,“你混蛋,你老年痴呆,你可恶,你气死我了!”卫启念闪过了那些“攻击”,在混乱中握住她的双手,深邃的双眸瞪着她问:“你到底舍不得什么?”他在逼她!皮箱在逼她、娃娃在逼她、衣服在逼她,就连他也在逼她!这世界简直都在跟她唱反调!
  “我……”她哽咽着,猛然投进他的怀里,“我舍不得你啦!”随着她这话的吐出,他伸手紧紧地将她抱住,像是要把她压碎了一样。
  但她根本不在乎,她快乐地迎接这近乎痛苦的拥抱,她不要时间再前进任何一分一秒,她只要这永恒的一瞬间,这抱满胸怀的幸福感受。
  他低头吻过她的唇、她的泪,“你这个不诚实的女孩,总算说了真话。”听见他这嘲讽的语气,她知道他一定是要取笑她了,这令她全身僵硬起来,心中只想要逃。她猛然推开他。转过身跑了两步,却被他用力拉回,两人倒在床上,她就趴在他的身上,那种亲密的姿势让她不自在极了。
  “放开我!你不准碰我,我已经不是你的情妇了!”她尖叫道。
  他叹了一口气,“我真想狠狠的打你一顿屁股。”“打我?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才真的想打他呢!
  “我是谁?”他摸了摸她的长发,怜惜地说:“我刚刚去公所登记了,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啥?你说啥?”雨甜的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嘿!是全岛大地震了吗?是慧星撞到地球了吗?还是火星火终于统治宇宙了?
  卫启念拿出两人刚办好的身分证,上面记载着是他们“已婚”的证据,他郑重的警告道:“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你看你身分证上配偶那一栏已经写了我的名字!”她接过来一看,配偶——卫启念……卫启念?卫启念!
  老天,他为什么非要玩这种游戏,捉弄她脆弱无助的幼小心灵呢?她实在是吓呆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的问:“你凭什么?你怎么可以偷偷摸摸这么做?”他压住她的双手,对她的失亿症难以相信,却又不得不无奈地相信,“你都忘光了吗?昨天晚上我们举行过婚礼了!”不会吧?那不是一场梦而且吗?她还以为婚礼都一定有教堂、婚纱和白鸽呢!而且,她也没收红包,也没穿金戴银,更没拿到聘金,这样她不是亏大了吗?
  不不不!先别想到钱那儿去,眼前最大的问题是,他们真的“死会”了吗?“哪门子的婚礼啊?那不是庆祝我毕业的party吗?”“因为你喜欢热闹、喜欢跳舞,所以我才特别订在pub里举行的。虽然一开始我是骗你的,那是因为我怕你不嫁给我,但当我把你带到现场以后,我看你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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