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一日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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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一日新娘-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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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快地跑到床上,窝进被子里,把被子拉到下巴,躲起来了。
  她听见他低声笑着,很快地他进了浴室里,听见水流声,她稍稍松了口气。
  虽然在一起半年,她可是完璧之身,他热情的爱抚是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心里害羞着呢!
  她数着心跳,希望自己别表现得太紧张,坏了美好的气氛。
  二十分钟后,周汉杰一身清爽的上床来了,知道她情怯,上床后很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半躺到她身边,看着她说:“被子盖这么紧不热吗?”
  “帮我……拿开。”她忍着害羞说。
  他拉开了她的被子,目光饱览了她细细的腰肢,丰满的酥胸,心已热如火。
  她也看着他,微黄的灯下,他的裸身极为精实强壮,她好玩地伸出手指,按按他的胸肌,轻抚着他。
  “噢!”他痛苦地低吟,扣住她顽皮的小手,俯身吻她,狂野地勾引出她的热情,粗糙的大手在她柔细的肌肤上巡礼,掳住她浑圆的ru房,逗弄嫩红的蓓蕾。
  **
  尽情地释放了爱潮后,他拥着她,两人还难分难舍。
  “我好想留住今天。”她抱着被子,跪坐在床上轻叹,看着床柜上的闹钟,再十分钟,明天即将到来。
  “这简单。”周汉杰开灯,抓来搁在一旁的手机,按下摄影功能。
  手搭在她的肩上,用他的手机留下两人亲密相拥的影像。
  “我的新娘,对着镜头说句话。”
  “哇,我没穿衣服耶!不要,不要照……”她急着要躲进被子里。
  他笑着拉开被子,她狼狈地钻出头来也嘻笑着,两人互看了一会儿,接着忍不住的像孩子一样大笑起来。
  “过来,我们照几张照片,自己留做纪念。”他坐到她身旁。
  她看看时间只剩五分钟今天就结束了,她再不留影,就来不及了,而且老公都愿意牺牲色相陪她照了,她索性就拉开身上的被子,挨啊挨的钻进他的怀里,让他抱着,对着镜头留下一张张亲密照。
  照好后,他从她背后抱着她,一同躺在床上一起欣赏。
  “我们留住了今天。”她心里欢喜。
  “不只今天,还有以后的每一天。”
  “我爱你。”她情深意浓地说。
  他亲吻她纤背上小小的红痣,心里珍爱着她。
  她因呵痒而笑着,转过身来钻进他的怀里。
  他放下手机,抱着她,抚着她凌乱而性感的发,两人甜蜜地相拥而眠。
  第5章(1)
  早上,两人开心地出发到机场,准备去泰国度蜜月。
  在机场里意外地遇到刘豪然,他身穿一身帅劲十足的机长服,拉着行李箱,和一群空姐走在一起,正要飞航到泰国。
  “怎么那么巧?你们要出国?”刘豪然看见两人你侬我侬的亲密状,迳自脱队,走过来挑衅。
  他已经听朋友说茱儿嫁给了周氏电子的老板周汉杰,他心底呕得很,这家伙给他的一拳,他都还没还,竟连他的女人都接收了。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要不是当时日本女友突然飞来台湾逮他,之后他又得飞欧洲,他也不会没时间去追回茱儿,让这家伙得逞。
  “我们要去泰国度蜜月。你呢,今天飞哪里?”茱儿挽着周汉杰,不失风度地和刘豪然打招呼,对他们曾有过的恋情,她至今不曾留恋,也不曾再想起他,没想到竟还会再遇见。
  “也是泰国,有空可以叙一叙旧。”刘豪然有意无意地对茱儿抛出暧昧眼神,示意她可以来找他,又爱笑不笑地看了周汉杰一眼,轻佻地说:“老兄有空也一起来。”
  说完,刘豪然挥手走了。
  周汉杰的脸色变了,他一见那家伙就不舒服,茱儿竟一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要是当作没看见那家伙,那家伙就不会有机会说那些刺耳又暧昧的鬼话。
  他不禁要猜难道他们私底下仍有联络?他实在难以接受他的女人和前男友搞暧昧。
  他度蜜月的好心情全没了,疑虑占满他的心头。
  茱儿当然也听出刘豪然的话一点也不怀好意,但是她和他是清清白白的,早就没有瓜葛了。
  她没想到的是老公竟然变脸了,可见他很在意那番无聊话,其实刘豪然说什么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当作屁就行了。
  “你怎么了?”她抠抠他僵硬的俊脸,逗他。
  周汉杰把脸别开了,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因为在这时候说话可能会伤人。
  茱儿原本的好心情全跌到谷底,有些无措了。
  登机时间到了,他们通关,上了飞机,他仍是不理人。
  “杰,你好像有哪根筋不太对喔!”茱儿再一次试着逗他开心。
  “我晕机了。”他漫不经心地回了她一句。
  “没听说过你会晕机啊,让你的新娘亲一下就会好点了。”她以为他想通了,亲密地想要亲吻他。
  “别烦我。”他在她凑过脸来的那刻,突然起身,离开座位藉故去了洗手间。
  他的拒绝那么明显,教她心里很受伤,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到了泰国,他们所下榻的villa指派的车子来接了,他仍是不跟她说一句话,冷到冰点的气氛使蜜月的喜悦荡然无存。
  他们在当地导游的带领下共乘小船游市集,茱儿以为出去逛逛他会好些。
  谁知在小船上她手机响了,是妈打给她的,她接听,才说了句“我已经到了”,手机就被周汉杰愤而夺下,狠狠地抛到河里。
  “叫那个家伙离你远一点,你得记住你现在是人妻。”他怒声低吼。
  她一脸怔愕地看着手机沈到河水里,红了眼睛。“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问我到泰国了没……”
  周汉杰怔然,意识到自己深受那家伙影响,怀疑他们有鬼而误会她了,他实在不该胡乱抓狂的。看她满眼委屈,他的心也很不舍,但在疑虑没有解除前,他就是难以开口向她道歉。
  茱儿枯坐着,心想他要是再不道歉,就永远不跟他说话了。
  一直到小船靠岸,他仍是没有认错的意思。
  她难过又痛心地上岸,无法再装没事地继续下一个行程,她没告诉他去向,自己跑去搭手拉车,回villa去了。
  “茱儿。”周汉杰瞬间发现她不见人影,在人群中找寻她。
  他心想她是被他气跑了,回villa去了。
  拿了小费给导游,他脸色沈郁地搭车回去找她。
  进了他们所下榻的独幢villa,他发现她并不在,苦等到太阳快下山了,她仍没回来。
  他心急得快疯掉,最要命的是他把她的手机扔到河里,根本联络不到她。
  “难道真跑去找那家伙?”他握紧拳头,妒火已烧掉了他的理性。
  他直接打电话到航空公司,探问刘豪然人在哪里?
  他在航空公司指定的饭店里找上他,他正在酒吧的吧台前和女人调情,并不见茱儿人影。
  “茱儿呢?”他上前去揪住那家伙的衣襟。
  “笑话,找老婆找到我这里来了,怎么她不见了?是跟人跑了吗?”刘豪然口不择言,甩开他的手。
  周汉杰恨透了这嘴贱的男人,狠狠给了他一拳,打得他趴在吧台,酒杯和酒瓶乒乒乓乓被扫到地上,和他调情的女人吓得大声尖叫。
  “你……你……”刘豪然爬起来要给他几拳,但在眼冒金星下,他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拳头差点打到路人甲。
  周汉杰没有久留,他确定茱儿人不在这里,也不想再见到这家伙,赶紧再往别处找人去了。
  他回到河畔,逢人就以简单的英语问:“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发的台湾女子?”
  他得到的回答都是摇头说:“没有。”
  他心急万分,眼看天色已暗,心想她说不定气消了,回去villa了,他赶回去,开门一探,仍不见她。
  打开衣柜查看,她的护照和行李都在,她不可能走远。
  他紧急地联络当地的警界友人泰森,出动了大批人马,非得找到她不可。
  然而,一天过了,两天过了,半个月过了,他四处奔波找人,茱儿仍下落不明……她不见了。
  他痛苦又自责地打电话回台湾韩家,把事情经过告诉父母……
  “什么?茱儿不见了?她怎会不见,无论如何,你要找回她,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韩家父母焦急又伤心。
  “爸妈,我一定会找到她,我一定会。”他不放弃,绝不放弃,无论花多久时间,他都要找回她……
  三年后——
  周汉杰又回到当初茱儿走失的地方,他面对着河面,心如刀割的痛。
  他找了她三年,每个月都到泰国来找她,住在同一间villa,等着她如同奇迹一般地出现。
  但他从希望到几近绝望,至今她仍下落不明。
  泰国警方将她列入失踪异国人士,据泰国的警界友人泰森推测,她可能已遭到不测,要他打消找她的念头。
  他不接受,也从来没放弃过要找回她的决心,即使她已不在人世……
  但他宁愿相信她还活着,她甜美的样子鲜明地烙在他的记忆里,她不会真的离他而去。
  这点信念支撑着他走过这三年。
  “茱儿,你到底去了哪里?”他痛苦地在心里呐喊,泪已浸湿他的眼。
  轻柔如梦的歌声,忽然从河面传来——
  “我听到来自遥远大海的那端,有你在对我声声呼唤……我知道你在等我,你心里还有我,恋人啊!你可知道,我也一样爱你,恋你如昔……”
  周汉杰在听到那女性柔细嗓音时,心口用力地紧缩,往河上找寻是谁在唱歌,声音竟那么像茱儿?
  定眼往河上找寻,一弯金色的小船上坐了一个长发飘逸、秀丽甜美的女子和一个年约十岁的小孩。
  小船悠悠地从他眼前划过。
  “茱儿!”那女子不正是他的茱儿!虽然她雪白的肌肤晒成健康的焦糖色,但他一眼就认出她来。
  “茱儿,茱儿……”他不敢眨眼,呼吸急促,胸口涨满惊喜,倾尽全身的力量朝她呼喊。
  她像是没听见,小船一溜烟地划走。
  他动作迅速地一跃到船家的小船上,塞了现钞给船家,用简单的英语催促船家。“快!我要追上前面那艘小船。”
  船家收了钱,使力地划,追上前去。
  “停船。”周汉杰很快到达金色小船侧边,再把那女子看了一遍,他很笃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她正是他苦苦找寻的妻子。
  但她竟只是愕然地看了他一眼,没停下,反而划得更快。
  “我说停船。”周汉杰诧异地抢下船家的划桨,自己划向前去,再也不容有一点闪失,立刻就追上她,不顾危险地倾身抢下她手上的划桨。“我说停船,你没听见吗?”
  “你这个人,抢走我的划桨做什么?连这也要?”
  “我要的是你,不是这支桨。”
  她看着眼前这蛮横的男人,他迫切的眼神教她一阵心惊,她根本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他凭什么抢她的桨又要抢她的人?
  “你……有没有搞错?”她不由自主地想从他灼人的目光下逃走。
  “你凭什么抢走我们曹家的佣人?”船上的小孩说着流利的国语,高傲地昂起下巴,用小大人的口吻问周汉杰。
  周汉杰拧起浓眉睨向那小男孩,从他贵气的打扮看来,他很可能是内陆生意人的小孩,跟着移民来泰国。
  “她怎么会是你家的佣人?”
  “蓓丽是我爸买来的,我们家从上海搬到这里已经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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