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败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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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败金妻-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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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间刚落,恼羞成怒的妇人们即命随侍护卫和宫女太监将她围住,准备好好教训她顿。
  “你们想干么?”被宫女紧紧抓住,她来及用轻功逃走,只能顽强抵抗。
  其中一个一旁站着的宫女,在主子的示意下,随手取来几件小巧珍宝,趁钱朵朵挣扎时,将东西藏入她的腰带里。
  钱朵朵一边反抗,一面忍不住难过的想着,她已经对朱守镇动了心,却在此时发现两人无法跨越的鸿沟,她该放弃还是该坚持下去?
  “哀家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规矩!跪下!”为首的庞太妃架势十足的命令道。
  “我不要,放开我!”
  被架住的钱朵朵不知被谁从膝后踢了一脚,不由自主的腿一弯,便被强迫跪在这群趾高气扬的女人面前。
  “现在先教你怎么磕头,你磕个头来瞧瞧。”庞太妃恶毒的说着。
  钱朵朵当然不愿意向她们磕头,她倔强的挺直身子,眼神不驯的看着她。
  庞太妃的心中冷笑一声,以眼神向一旁的宫女示意,两名宫女随即走近她,用力按着她的头想强压她磕头。
  钱朵朵倔强得不让自己掉泪,她不想认输,依旧用力扭动身子,不放弃任何可以挣脱的机会。
  庞太妃才正准备好好羞辱她一番,整个人却突然瘫软倒地,这一跤她可摔得真重,在场众人仿佛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正抓着钱朵朵的两名宫女,也突然飞到五丈外,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各位太妃,祭典已经开始了,你们全围在我夫人身旁,不知是有何指教?”
  众从正惊恐之际,朱守镇已站在这些妃嫔身旁,笑容可掬地扶起全身僵硬的钱朵朵,将她紧搂的怀里。
  他虽然带着笑,但额际浮现的青筋和眼神中的冷冽杀意,将他暴怒的心绪表露无遗。
  “侯爷!”众人顿时惨白了脸,方才的嚣张气焰转眼间都消失了。
  “各位太妃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朝中命妇学习的典范,可要当心别丢了皇室的颜面,若是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本侯可承担不起啊!”
  “侯爷这是哪的话。”庞太妃在婢女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忍着疼痛讪笑道。
  “钱朵朵是本侯用八人大轿亲自迎进府的,难道各位还不满意?”
  “侯爷,都是误会、误会……”妃嫔们现在只能尴尬陪笑,试图讨好。
  “哼!”钱朵朵厌恶这种场面,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权势的奴隶。
  她愤恨的瞪了朱守镇一眼,看见他满是宠爱的笑看自己,反将她的不堪彰显得更加无处可躲,她好后悔今天穿了这一身衣裳,更后悔当了侯爷夫人。
  她想甩开朱守镇的怀抱自行离去,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本侯的夫人不懂事,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多提点,但钱朵朵是皇上指给本侯的娘子,也是我榆林侯府的女主人,要是被本侯发现谁伤了我娘子,本侯绝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面带笑容的恫吓,反而更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了这么多,她只听进一句话,他说她是侯府的女主人?
  突地,她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还来不及眨眼,她有芳唇已被纳入他的薄唇中。
  他的吻,平抚了她的难过、不堪,重新给她力量。
  大典开始的鼓声轰然鸣响,震撼整座宫殿,但她只觉得周遭顿时变得好安静,他人的误解和鄙夷,此时再也无关紧要,因为她有一个宠着她、珍惜她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不管四周的抽气声,决定与他共沉沦。
  他用这个吻,向众人展现他对她的心意,也让那些妄图欺负她的人,知难而退。
  “侯爷、侯爷,大典已经误了时辰了。”宫中太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找到朱守镇,焦急不已,这可是十年来的皇室盛事,却被抛诸脑后。
  “无妨,让仲宁代替我。”离开令他沉醉的朱唇,朱守镇微微推开怀中早已晕眩的钱朵朵,她的唇被他吻得有些微红肿,更显得可口。
  “侯爷,这怎么行呢?皇上要你……”
  “就说本侯身体不适,先回府了。”他揽紧怀里的人儿,让她安稳的靠在他身上。
  “不好了,不好了!储芳宫丢了好多御用之物,快来人啊!”一名小宫女自大伙身后跑出来,焦急地嚷道。
  “宫中有贼!”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本侯先行回府了。”朱守镇不打算理会这种无聊事,拥着钱朵朵准备离去,没想到才走几走,一串青玉珠便从她的腰带滑落,圆润含光的珠子散落满地。
  “站住!这是供在储芳宫的佛珠,怎么会在你身上?”赶路来的管事太监指挥着护卫拦住所有想离开的人。
  钱朵朵根本不晓得东西是什么时候跑到她身上的,也还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
  朱守镇瞄了她一眼,反应极快的将她拉到身旁,一只手迅速地将她露出腰带外的玉净瓶抽出,藏在自己身上。
  第5章(2)
  “皇上驾到。”在宫女及太监的簇拥下,朱桓杨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一群朝中大员。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众人无不磕头请安。
  “十四皇叔最近老躲着朕,害朕只能自斟自饭,好生寂寞。”朱桓杨亲热地上前与朱守镇开玩笑,好似两人心无芥蒂。
  “皇上日理成机,就保重龙体,皇上能身体安康,才是国之幸事。”朱守镇不愠不火,优雅的皇族风范令人慑服。
  突然,一连串物品掉落发出不小的声音,交错的视线同时射向呆愣的钱朵朵。
  她一脸莫名其妙,傻傻的看着脚边的东西发呆。这到底是什么呀?
  “大胆!竟敢动储芳宫中祭奠先皇的供品。”一名官员突地气急败坏的跳出来指控钱朵朵。
  这是给死人用的?未免也太奢侈吧!钱朵朵愣了一下,抬起头环视众人复杂的目光,心想她不知被谁栽赃嫁祸,看来她今天恐怕难逃一死了。
  大臣们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挡在朱守镇和钱朵朵面前,而那个把她扯进这些是非圈中的朱桓杨,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她忍不住倒退几步,直到撞进一具温暖的胸膛,她缓缓回头,对上朱守镇略带笑意的温柔眼神。
  “请皇上严惩榆林侯夫人,她胆大妄为,罪不可赦。”几位老臣死瞪着钱朵朵,活像她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哀家也恳请皇上,严惩钱朵朵。”珍太妃此时也带着众多随从,浩浩荡荡走入人群。“储芳宫中所供之物,乃是供奉冬楚皇朝先祖之物,擅动者杖毙,以免惊扰先祖英灵,此事宫中谁人不知,还请皇上圣裁!”
  “没错,应当杖毙!”
  朱桓杨的心腹明显想置钱朵朵于死地,也想趁机给朱守镇一个下马威。
  朱桓杨沉默不语,在心里暗忖,钱朵朵为他制造了一个很好的局面,他得好好利用。
  “请皇上定夺,这等冒犯祖宗的行为,即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各位大人说得都很有理。”一直不发一语的朱守镇终于开口了。
  “榆林侯还有什么话好说?侯爷夫人将供品私自带离储芳宫,其心可议,其罪当诛,莫非侯爷是想包庇她?”万丞相接到朱桓杨的暗示,首先发难。
  “万丞相,不可对朕的十四皇叔无礼。”朱桓杨凌厉的目光,瞪了万丞相一眼,随即又满脸笑容的向朱守镇道:“皇叔不要介意,万丞相脾气不太好,朕会好好训斥他。”
  “多谢皇上。”
  钱朵朵看着朱守镇与朱桓杨装模作样的演着戏,心里更是乱成一团。她今天是不是会害死朱守镇?
  “其实今日夫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本侯的意思。”
  珍太妃一听,原来得意的脸一下子血色尽裉,群臣之间更是传来阵阵抽气声,就连朱桓杨都为之一怔,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
  “皇叔,你又在寻朕开心了。”朱桓杨抽抽嘴角,心念一转,朱守镇怎会为她脱罪?难不成这其中有诈?
  “皇上,本侯岂是爱说笑之人?”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本侯并不是想脱罪,如果皇上想主此事惩戒本侯,本侯没有意见。”
  “你是朕的皇叔,朕怎能问罪于你?毕竟没有皇叔,哪有今日的朕?”
  “皇上请三思,不可坏了祖宗家法。”
  “皇上,榆林侯既已认罪,应即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不许你们动他。”钱朵朵一个跨步,双手往两旁一伸,矮小的身躯毫不畏惧的挡在朱守镇身前。
  “没想到皇上平日没事喜欢养狗,挺吵的。”朱守镇阴冷的目光扫视全场,讥讽道。
  “你们这群奴才,还不闭嘴。”朱桓杨回头怒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本侯前些日子听说宫里多数珍宝都有问题,今日利用大典之机,入宫彻查,皇上,本侯虽在宫外,却时时担心宫里的动静,只求能皇上万全。”朱守镇语调平稳,不容置疑。
  在场的人,都被他绝世风姿所震慑,谁也不敢再胡乱开口。
  “请皇上随我来。”朱守镇伸手相请,朱桓杨率先步入储芳宫大殿内。
  “大殿中的供品都是绝世珍品,但本侯看来,却非如此。”说完,朱守镇便从袖中掏出玉净瓶,“请万丞相上前来。”他将手中的玉净瓶递给万丞相。
  “这是塞北大食国进贡的玉净瓶,瓶体通透清亮,供在大殿上已有三年。”万丞相仔细看了看。又将玉净瓶还给朱守镇。
  “哦?是吗?”朱守镇接过玉净瓶,狠狠地往地上一丢,瓶身顿时摔成细粉。
  “啊!”众人不约而同放声惊呼。
  “这是假的!”朱守镇认真地直视朱桓杨。“它只不是被偷天换日后的普通琉璃瓶,手艺好一点的匠师即可打造出一模一样的赝品。”
  “什么?”这下换朱桓杨说不出话了。
  “启禀皇上,本侯今日入宫,特意安排夫人到此检视各类供品,并吩咐夫人,只要看到赝品,请她先代为收好。”
  “满口胡言。”万丞相不屑的低声道。
  “万丞相,你敢保证这里每一件物品都没被人偷换过吗?”朱守镇看向万丞相,满是笑意的目光,弄得万丞相一阵哆嗦。
  管事太监立刻慌了,他时常耳闻有人会在宫中偷东西,可从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大殿中的各种珍宝,还有从钱朵朵身上掉下来的东西都被一并呈到朱桓杨面前,他命人如来眼力精准的匠师们鉴别。
  “禀皇上,这些玉器全是赝品。”
  “禀皇上,这些金器都已……”
  “禀皇上,这些字画……”
  所有朝官宫娥、侍卫太监,全都低头不语,皇家御用之物意然在皇宫内被偷,皇室的颜面何存?
  一见情势急转直下,侯爷的人马不禁露出笑容。
  朱桓杨反应也很快,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急忙走上前,一把抱住朱守镇撒娇道:“还是皇叔最疼朕了,要不是你,朕的身家恐怕就要被偷光了,皇叔何不在宫中多待几日,陪陪朕吧。”
  “皇上恕罪,本侯近日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皇上,实在不适合在宫中居住。”朱守镇也回拥朱桓杨,假装轻咳。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宫里的东西十之八九都是你偷走的。”朱桓杨把脸埋在朱守镇的肩头,恶狠狠的低语。
  他用大拇指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这家伙敛财居然到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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