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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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情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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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拥抱有力而真实,他的唇狂肆而火热……她觉得自己全身像火烧似的难受。
  “不……”
  她的抵抗及挣扎让他男性的征服本能觉醒,一股热气从腹闯往上窜,瞬间掩没了他的思考。
  女人总是对他投怀送抱,因此狩猎比性更能带给他征服的快感。
  她不同于他所经历的那些女人,她像猎物,顽强又有趣的猎物。
  他的手伸进她胸罩内,揉住了她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激起他强烈的渴望……
  他不该对她有谒望,因为她只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而性爱则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必须实行的手段。
  但……他发现自己亢奋着。
  他的手指揉弄着她的蓓蕾,那小小的突出在他指尖下绽放,而她却浑然不知。
  “不要!”她别过脸,不让他继续亲吻她。
  他头一低,转攻她白嫩嫩的香颈——
  “啊!”她惊羞地大叫,本能地想给他致命的一踢。
  他像是早料到她会来这一招,于是把脚一压,“想暗算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灯!”
  “你!”
  “我曾经空手擒服一只体积足足有你三倍大的山猪。”他有几分得意。
  “我不是山猪!”拿她跟山猪比,找死!?
  “你确实不是山猪,山猪比你温驯多了。”他语带促狭地道。
  “什么!?”她羞恼地瞪着他。
  看着她杏眼圆瞪,两颊鼓起,活像只河豚的可爱模样,他发现自己的欲望消退了。
  这不是因为她激不起他的欲望,事实上,他比自己所预料的还想拥有她。之所以不继续,是因为他突然有罪恶感。
  他知道,在霸王硬上弓的情况下,她一定会恨死他。
  但他不要她恨他。就算不爱他,至少也得不讨厌他。
  见他突然停止动作,她疑惑地望着他。“你干嘛?良心发现?”
  他睇着她,使坏地一笑。“有点软了。”
  她一听,面红耳赤却又不甘示弱地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你是想我继续吗?”他目光一凝,语带恐吓。
  她心头一震,一脸惊畏。
  “知道怕就好。”他撇唇一笑,在放开她之前,又迅速地吻了她一记。
  第三章
  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PM7:38
  自从他离开后,她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了。
  她就这样被限制行动,整整两天都待在那个房间及房间外面的庭园里。
  每一餐,都有个名叫阿树的欧巴桑会为她送来精致的美食,并为她准备一大桶的热水及一套换洗衣物。
  “阿树婆婆,那个人呢?”终于,第二天的晚上,她忍不住向阿树打听。
  阿树怔了一下,“那个人?”
  “就是你们主公。”
  “噢……”阿树恍然大悟,“你说主公啊,他去东京办事了。”
  “办事?我以为他是深山野人呢。”她轻哼一记。
  阿树笑了,“主公他在东京有大事业,一年内总会到东京几趟。”
  “事业?”她脑海中浮现他穿着盔甲战袍坐在办公桌前,然后一堆穿着西装的人跪在地上叫主公的好笑画面。
  忖着,她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朱实小姐找主公有事吗?”阿树问。
  “没事,我没找他,他最好别来烦我。”她把头一撇。
  阿树抿唇一笑,“要是没事,我出去了。”
  “嗯,谢谢你帮我送饭来。”
  “应该的。”阿树说完,退出房外。
  说真的,平时负责伺候别人的她,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被人家这么伺候着。
  而且整天被软禁在这里,真的好无聊,无聊到她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只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很想念她的家人,大概是因为感受不到什么立即的危险吧。
  突然,比企胜平那张成熟又充满魅力的脸庞,浮现在她脑中;
  “太诡异了……”她喃喃自语。
  为什么她没想念家人,却反而想起了他?
  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AM6:15
  平时在家里因为要帮忙店里的事务,她大概都是这个时间醒过来的,有时甚至更早。
  可是在这里待了两天,她发现早醒也没事干,还不如睡晚一点……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两道视线锁定住,而且还有一股徐徐的、沉稳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脸。
  “嗯?”她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了他。
  “啊!”她尖叫一声,像是枝头上受到了惊吓而飞起的小鸟。
  胜平盘腿坐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她慌张地爬起,警戒地抓紧自己的衣领,“你做什么?”
  “没事,看你睡觉。”
  “干嘛不出声音?你想装神弄鬼吓我吗?”她瞪着他,羞色爬上了她的脸颊。
  “你睡得很甜,而且还打呼,我不忍心叫醒你。”其实他昨夜就回来了,因为她早已经就寝,他才没有叫醒她。
  “我打呼?”她惊羞地道:“胡说!”
  “打呼有什么丢脸的?”他挑挑眉,“狗睡觉都会打呼。”
  “我不是狗。”她嘟起了小嘴,表达她的不满。
  真是个无礼的家伙,老是拿人家跟动物比,前天说她比山猪凶,今天又说她跟狗一样会打呼,可恶!
  睇着她可爱的模样,他挑眉一笑。
  “嗯,你不要随便跑进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他睇着她,似笑非笑地,“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我的,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你……”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干脆不要回来好了!”
  他微皱起眉头,“嗯?”
  “你失踪两天,我以为你从此都不会来烦我丁呢!”
  “看来……有人在想我。”他促狭一笑。
  “什么?”她像是被抓到小辫子似的羞恼着,“鬼才想你咧!”
  看见她那羞红的小脸,他抿唇一笑。
  他发现,她才来了两天,他笑的次数已经超过两年的分。
  “起来吧!”他霍地站起,“我帮你买了一些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她一怔,这才发现门边堆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及纸袋。“你又玩什么花样?”
  “是你的衣服跟鞋子。”说着,他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件大衣,“你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我帮你买了一些回来。”
  “一些?”她爬过去,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这样叫一些?
  依她的目测,这一堆行头比她家里的还多,而且……都是名牌。
  “你要在这里待一年,总不能什么都没有。”他觑了她一眼,“再说,今天是平安夜,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就当是你的耶诞礼物吧!”
  她一怔。难道他去东京不只是处理公事,还特地帮她选购了这些衣鞋吗?
  天啊,她突然好感动,因为活到二十四岁,她老爸跟老妈连她的生日都会自动Pass过去,可他却为她准备了耶诞礼物……他凝视着她,神情变得很温柔。“你好像很感动?”
  她脸儿一热,“哪有?”
  他的表情又忽地变得冷漠,甚至有点生气。“你不感动?”
  该死,他现在在跟她培养感情,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干嘛要感动?我又不是心甘情愿来的!”她直视着他,发起了牢骚,“你不知道我快闷死了吗?”
  他一顿。“你很闷?”
  “当然,我被软禁两天了。”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凝望着她好一会儿,像是在思忖着什么。
  看见他那锁眉凝思的模样,她有一点不安。“你这古代人,又在盘算什么?”
  忽然,他将大衣往她身上一披,然后拉起她的手——
  “喂,做什么?”她一怔,被动地被他往房门外拉。
  “跟我走就是了。”他回头瞪她一眼。
  她皱皱眉头,嘀咕着:“跟你走就跟你走,干嘛瞪人啊?”
  胜平拖着她来到马厩,却发现她已经气喘吁吁。
  他睇着她,“你怎么喘成这样?”
  “你……你家大啊!”她白了他一眼。
  什么嘛,也不想想他手长脚长脚步大,他走一大步,她得快跑两、三步才跟得上。
  “我家大也不是我的错。”他扬起下巴,睨着她。
  “我走得不快难道就是我的错?”她没好气地顶他一句。
  “你是第二个跟我顶嘴的人。”
  “是吗?”她咧嘴笑笑,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第一个怎么了?”
  “被我埋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朱实一震,木然地望着他。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说他真的……
  天啊,她还是别有事没事就跟他顶嘴。看他脾气古怪,要是哪天发起疯来把她干掉,她就是尸体烂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看她一脸惊慌,知道她怕了。他得意地在心里偷笑。
  上一个跟他“顶嘴”的人,是善胜的老爸——金子老爹。大概因为他年纪已经足够当他的曾祖父,所以总是十分直接地,指责管教他这个第二十代的主公。
  不过金子老爹已经在前几年,以一百零三岁高龄过世,并被他厚葬了。
  “进来。”他拉着她走进马厩,“自己挑一匹马。”
  因为怕被埋了,朱实有点畏怯。抬起眼,她发观他的马厩里约莫有十匹马,而且每匹都一副头好壮壮的模样。
  “原来是真的……”她忍不住惊呼。
  “什么?”他疑惑地望着她。
  “我爸说他要自杀时,有人骑着马去阻止他,我们以为他是吹牛的,原来都是真的。”
  他抚摸着一匹黑马,“骑着马巡视森林比什么都方便。”说罢,他打开门,将黑马牵了出来。
  “我看你骑‘纯白’好了,它的脾气还不错……”说着,他打开旁边的门,牵出一匹漂亮的白马。
  脾气不错?朱实存疑地看着那匹眼神高傲的白马,颇不以为然。
  “对了,”他一边帮马套上马鞍及缰绳,一边问:“你会骑马吗?”
  当然……不会。她这辈子了不起只骑过脚踏车。马她只在动物园看过,而且是小学旅行的时候。
  不过她不想在他面前显得笨拙、没见过世面,于是她撒了个大谎。
  “当然会骑。”她一脸自信,“骑马跟骑车一样,有什么难?”
  他挑挑眉,斜睇着她。“那就好。”
  套好马鞍跟缰绳,胜平拉着马走出马厩,并将纯白的绳子交到朱实手里。
  “我带你去透透气吧。”他说。
  “骑马不是要穿骑马装?”
  “只是散步,随便就可以了。”说着,他轻松地跨上马背。
  看他一蹬就坐上了马背,她当然不能当“逊脚”。
  幸好纯白是匹母马,体型比公马小了一点,虽然她是菜鸟,但有样学样,倒也坐了上去。
  他睇了她一记,露出了“不赖”的表情。
  “纯黑,走吧。”他说。
  他胯下的黑马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往前走去,步伐稳健而悠闲。大概是因为有他在,她骑着的纯白也非常温驯地尾随着。
  就这样,他们骑着纯黑及纯白走进了森林——
  被古木及巨木围绕着,朱实感受到不曾有过的沉淀及宁静。
  “你之前都在做什么?”突然,他转头问她。
  “之前?”
  “就是来这里之前。”
  “噢,”她恍然,“在家帮忙啊,我爸爸开了很多家饭堂。”
  他皱皱眉头,“除了那个,你没做过其他的事?”
  “我是阿信,苦命得很。”她有一点埋怨,“我们家是男尊女卑,所以我从小就被当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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