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分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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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分手呗-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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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才想尽快跟他和好。
  “不觉得,相反的,我还觉得这样玩你很有趣。”魏卜阳不知打哪弄来一颗小球,往窗口丢了出去,还叫她去捡。
  他真的把她当成狗了是不是?!
  他真的……变得这么讨厌她了是不是?
  喜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既然是她先对不趄他,不该利用他来接近他大哥,所以她活该倒楣被他讨厌、被他恨,她不跟他计较了。
  喜真默默的走出去,而看到她转身离开,魏卜阳脸上讥讽的笑意顿时褪去,转换为浓浓的恨意。
  他万万没想到,他都这么贬低她了,她却还能在他家待得下去!
  她为什么肯如此委曲求全?
  答案浮出脑海,他知道那个答案只有一个,便是魏卜敬这个人。
  于是,魏卜阳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他把林伟任给找了来。
  “为什么要对魏卜敬下手?你这次出意外的事,魏卜敬根本不知情,主事者是他母亲。”事情他查得差不多了,魏卜敬只是个局外人。
  “主事者是梁海音,这跟主事者是魏卜敬,有什么两样?他们两母子是同一国的。”所以梁海音该死,魏卜敬也不该逃过这一劫。
  “不,卜阳,你明知道事情不是这么一回事;梁海音是个重权势的女人,但魏卜敬不是,他淡薄名利,当初要不是他母亲以死相逼,魏卜敬根本不想回到你父亲的公司里,他一点也不想跟你争。”这事,卜阳应该清楚,不是吗?
  魏卜敬被人抓回来的时候,卜阳也在现场不是吗?
  “他虽不想跟我争,但他最后终究还是回来了不是吗?更何况,梁海音为什么想置我于死地?还不是为了她儿子能一脚踩到我头上往上爬,所以既然要除去后患,倒不如一劳永逸,一次全部解决,省得日后梁海音、魏卜敬母子俩有一天东山再起,我又要遭殃了。”这一次,他说什么都要撂倒那对母子,绝不给他们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否则,下次轮到他没落了,他可不一定能像这次一样幸运,只是皮肉之伤而已。
  倒是伟任——
  他难得的替魏卜敬说话了!“怎么?你心软了是不是?”
  “不是心软,只是觉得你这样对待魏卜敬,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魏卜敬明明什么错事都没做过。
  “他母亲造的因,由他做儿子的来承担后果,这也算是冤有头、债有主,没什么残不残忍的。”
  “所以这事……跟金小姐没关系吗?”他听说了,金喜真喜欢的根本不是魏卜阳,而是卜阳的大哥魏卜敬,那这回魏卜阳之所以不顾道义,非要对魏卜敬赶尽杀绝,是不是跟金喜真有关?
  “金喜真!为什么会跟她扯上关系?这是我们魏家的恩怨,不关她的事。”魏卜阳打从心里不肯承认喜真还能左右他的情绪,“我的任何决定都跟她没有关系。”
  “是吗?”魏卜阳说得斩钉截铁,但林伟任却一点也不信他。如果卜阳真不在乎金喜真了,那么今天他就不该是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表情。
  他这是在自欺欺人。他是在骗别人,也是在骗自己,说他自己根本不在乎金喜真。(
  )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进行你的计画?”如果魏卜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么他的计画应该很快就会看到成效。
  “下个礼拜吧!”那天是梁海音的生日,到时各大传媒都会到,而他打算送个“大礼”给她当生日贺礼。
  “喜真,你看到今天的新闻没有?”喜真一天清早,就被丽文的电话吵了起来,而且丽文的声音之急的,像是发生什么火烧屋的大事一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丽文的声音这么急,吓跑了喜真体内的瞌睡虫,她的精神一下子全来了。
  “魏家闹内讧了。”
  “闹内讧!怎么可能?魏家第二代,就只有魏卜敬、魏卜阳两兄弟。”而他们两兄弟平时虽称不上兄友弟恭,但扯到内讧二字就太离谱了,她不相信,他们两个都是好人,怎么会起内讧,徒然让外人看笑话?
  “就是魏卜敬跟魏卜阳……你还不晓得!那个魏卜阳一直在找机会想乘机搞垮他大哥。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电视,现在每个新闻频道都在播魏家兄弟的丑闻,你随便转转都能看到。”丽文说得急切,像是煞有其事,不像是在开玩笑。
  喜真心里一惊,连忙把电视打开。
  电视里正播著稍早的新闻画面:魏卜阳由律师陪同,诉说他是如何从他大哥手中拿到经营权,而他……他是站著的!
  喜真傻住了,魏卜阳的脚不是瘸的吗?
  他不是出车祸之后就不良于行,所以才请看护来照顾他,但为什么?“他的脚……”
  “好好的,他先前瘸脚根本就是装出来的。照他之前的说法,他那么做是为了找出幕后的指使者;而他的腿是魏卜敬的母亲找人下的手,魏卜阳正打算委托他的律师控告魏卜敬跟他的母亲两个人。”
  “这事跟魏卜敬有什么关系?”
  “依照魏卜阳的说法,这事他大哥也有参与其中。”
  “怎么可能!”喜真怎么都不愿相信一向温文儒雅、讲话总是客客气气的魏卜敬会做出那种伤天书理的事情。“一定是魏卜阳搞错了。”
  “是不是搞错,就有待后续观察,只是喜真,你怎么办?现在魏家内斗的那么厉害,你还要待在魏家吗?”丽文是怕喜真被波及,毕竟现在的魏家是个是非之地,她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我不知道。”魏家不是她想待就能待的地方,因为魏卜阳的伤是假的,那他还需要她这个看护吗?
  “你让我再想想……”她得仔细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喜真挂断了电话,一整天就守著电视观看最新的发展。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梁海音跟魏卜敬都以杀人未遂嫌疑犯的身分被收押在警局。
  媒体记者一整天都跟在魏家屁股后面跑,他们问魏卜阳,他到底想怎样?
  他回答:一切留给司法公平审查。
  媒体还找到魏老先生,可魏老先生却不愿家庭丑闻外传,只是不断透过关系想见魏卜阳一面。
  喜真心想,那个魏老先生该是想要求二儿子放过自己的妻儿一次吧?
  但魏卜阳却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见——
  这一次,他是狠了心肠,要置魏卜敬跟他母亲于死地是不是?他是真的想把魏家给弄垮是不是……
  魏卜阳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变得让她觉得好可怕,一点都不像她先前所认识的那个人……
  不行,她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傻等下去,她……她得做些什么……她该为魏卜敬做些什么,而不能让魏卜阳这样继续为非作歹下去。
  喜真拿著包包跟短外套,急急忙忙的冲出门。
  她去魏氏集团找魏卜阳,却在大门口就被总机小姐给拦了下来。“对不起,魏先生不见闲杂人等。”
  “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是金喜真,是魏先生的看护……”喜真急著表明自己的身分,她不是什么疯狂的追星族,不是想要看偶像,她是为了魏家的事而来的。
  但这位总机小姐却不等她把话说完,便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魏先生的伤已没什么大碍,应该不再需要什么看护了。”
  “就算是他不需要我,也该是由他亲口跟我说,而不是你一个总机小姐所能狐假虎威的;麻烦你通报魏先生说我来了,至于要不要见我,那该由魏先生决定不是吗?”面对总机小姐的强势作风,喜真的气势一点也没减弱下来,因为她心里清楚,现在只要她一退缩,那魏卜敬就没希望了。
  她说什么都得替魏卜敬尽一份心力,因为她在魏家时,他们两人虽没多少交集,但魏卜敬对她不错,她说什么都不愿相信魏卜敬会为了权势而加害魏卜阳。
  “麻烦你通报一声好吗?”喜真站直腰杆,强迫总机小姐替她传达她的意思。总之她没见到魏卜阳,是不会离开的。
  喜真的态度很坚决,总机只好硬著头皮替她拨了通内线给魏先生。
  “金喜真!”
  “是的,魏先生,她说她是您的看护,且执意要见您一面,不知道魏先生的意思是?”总机小姐等待魏卜阳的指示。
  魏卜阳连想都没想便拒绝了。“不见。”他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见他,他为什么要让她如愿以偿?
  “是的,我知道了;打扰魏先生了。”总机小姐说话客气得很,因为这个二少爷之前一直是没没无闻,在公司里什么职务也没有,也不管事。
  是直到最近这位二少爷才窜起来,谁也拿捏不准这个少东家的心里在想什么,是什么个性;而现在是这个少东家在当家管事,就连魏老先生都敬畏自己这个儿子三分,所以纵使现在少东家还没真正入主魏氏,但他们这些在底下做事的人,岂能不小心翼翼行事!
  “他怎么说?”喜真一看到总机小姐挂了电话,急急忙忙迎上去问答案。“他见不见我?”
  “很抱歉,金小姐,魏先生说他不见你,你请回吧!”
  “他不能不见我,我有很要紧的事找他,麻烦请你再通知他一声行不行?我……拜托你了,你再帮我一次,一次就好。”喜真苦苦哀求。
  而总机小姐已经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刚刚她打内线进去时,听得出来魏先生的心情极为不好,“如果我再帮你的忙,恐怕连我的工作都要丢了。”
  她可不想为了喜真而丢了这个金饭碗,在魏氏工作,福利算是不错的,“我才想求你别再为难我了。”
  总机小姐说得比喜真还可怜,喜真只好再想别的法子,“要不然你给我他的专线,我自己打电话找他也行。”
  “小姐,不说魏先生的专线是几号我不清楚,就算我知道,你想我能随便泄漏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知道吗?”她这分明还是在为难她。
  “我不是来路不明的人,我是他的看护。”
  “是哟~~”这位小姐恐怕是没读过书,不懂得什么叫作“口说无凭”吧!更何况就算她真是魏先生的看护又怎样?魏先生说了,他不想见她。
  魏先生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她又不是跟老天爷借胆,明知此人是魏先生所不想见的,却还去捋虎须,惹魏先生不开心!“小姐,你还是请回吧!魏先生是不会见你的。”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要是今天没让她见到魏卜阳,那么……她就不走。
  “那就随你便了,只是我必须请你移驾到旁边去等,我这里不方便让你占著这个位置。”她这里人来人往的,有洽公、有找人的,喜真老杵在这里,只会妨碍她做事。
  “你怎么了?一直在看表?”林伟任发现自从总机小姐打了内线进来后,魏卜阳就一直坐立难安、魂不守舍。“怎么?有事吗?”
  “没事。”魏卜阳放下手腕,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有关喜真来访的后续发展,她要不要等,那是她家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才不在乎。
  “没事才怪,我坐在这里才短短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你就已经看手表不下一百次。怎么?为了待会儿的会议在紧张啊?你放心好了,所有的人脉我全打通了,你已稳坐董事长的位置。”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那你是在担心什么?”
  “你别问了。”因为连他都不晓得为什么单单只是喜真来了,他就开始感到心神不宁,他干嘛怕她?怕到甚至连她的面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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