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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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而不舍-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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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儿立刻回给了她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小姐,你不用解释了,芽儿都知道,姑爷爱你是件好事嘛,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喔……”
  一想到葛罗和月儿绘声绘影的说法,脑子里不禁呈现出缠绵悱恻的情景,让芽儿这半大不小的娃儿也忍不住思起春来。
  “芽儿。”写意赧红着脸喝斥着,几时芽儿说起话来这么大胆了,居然谈起男女间的闺房情事脸不红气不喘的。
  “好嘛,我不说了。”芽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当她看到写意身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印痕时,忍不住猛摇头。“天啊!小姐,你的身上怎么全都是伤痕,难道圆房像打架一样吗?这未免太恐怖了点。”
  听她这么一说,写意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过昨夜她和翟曜的情况,与芽儿所言也相去不远矣。
  须臾,芽儿的眼光亮了起来,她顿了顿,好奇的眼神落在写意的脸上,双手掩嘴暧昧地笑着,“小姐,看样子姑爷真的跟月儿和葛罗说的一样,超神勇的是不是?”
  “芽儿,你别说了好吗?”写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芽儿的大胆言辞。
  芽儿倏地收起嬉笑,充满好奇的眼神暗了下来,一脸无辜的表情。“是的,芽儿知道了,芽儿不说上
  原来小姐害羞了,不过这儿也没别人,她实在不需要这样子。芽儿表面上不再说什么,不过好奇依旧主宰了她的心。
  写意没好气的说:“芽儿,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真是的,这芽儿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教她的女性矜持、含蓄没一项记牢,再和她说下去,她不吐血才怪,看来自己往后不能太笼她了,免得她口无遮拦、没个分寸。
  按下浓浓的求知欲,芽儿想起刚刚翟曜的命令,那酷酷的表情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尤其是他那双慑人的黑眸,犀锐的就像会看穿人心,她可不敢违背。
  没胆的芽儿赶忙摇着头,重申翟曜刚刚的命令:“不行啦,姑爷要我留在这儿伺候你,直到你净完身并抹上了药才能离开。”
  芽儿的言辞惹得写意心生不满。该死的男人,居然管到她的贴身丫环来了。
  她微愠地说:“我等会儿自己来。”
  “真的不行啦,姑爷说这是命令。”想起翟曜刚刚严峻的表情,芽儿表情夸张的打着哆嗦。
  这会儿写意真的生气了,难得的板起脸孔,以极不悦的语气道:“芽儿,你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吗?”
  真是的,怎么他才回来不过几个时辰,就连跟了她好几年的芽儿,都只听从他的话。
  “芽儿不敢啦,姑爷说贝尔王府他说了就算,不从的话就会被赶出王府。”她一脸委屈的低垂着脸,左右为难着。
  看来瞿曜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讨厌,卑鄙的小人,竟然企图孤立她。
  写意的神色在顷刻间沉了下来,不过才刚饱受凌虐的她,整个人就像被榨干了似的虚脱无力,实在没力气在这时候计较。
  “那你帮我准备洗澡水好吗?”满身是汗的身体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暧昧气息,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光靠擦拭还是去除不掉。
  芽儿转达翟曜的命令。“可是等会儿姑爷要跟小姐一起用膳。”洗澡时间太久了,只怕姑爷会等不及。
  写意蹙起了眉心,满腔的怒火蓄势待发。“芽儿,我很不舒服,没洗个澡我吃不下东西。”
  想起他的粗鲁,让她全身疼得像要散了似的,她心中就有气,而且她才不要身上一直弥漫这种暧昧的气息,很羞人的。
  这三年在魏楚楚的娇宠下,写意释放了被压抑多时的纯真个性,脾气拗起来有时比芽儿还孩子气。
  思索了好半天,芽儿这才点头答应,谁叫她现在有个比写意更加厉害的翟曜帮她撑腰。“好吧,不过小姐你真的有力气起来洗澡吗?”看着她身上累累伤痕,芽儿很怀疑娇弱的她会不会昏倒在澡盆内。
  “芽儿!”写意低吼了声。
  芽儿赶忙逃开,“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她边走还边掩嘴偷笑,惹得写意气得牙痒痒的。
  芽儿在去准备热水的同时,还是先跑去通知翟曜,免得等会儿小姐若真的不幸昏倒,那可就糟糕了。
  片刻后,芽儿不仅将信息传达给在书房的翟曜,并和几名丫环将澡盆搬到屏风后面,在注满热水的澡盆内洒入新鲜的花瓣,霎时,夹带着浓浓花香的氤氲之气,弥漫了整个卧房。
  洗百花澡是写意来到贝尔王府后才养成的习惯,起初她见府中花卉种类甚多,而下人们常为扫不完的落花而困扰,她顿时兴起以花沐浴的念头,谁知这百花澡一经尝试后,她便再也舍不下。
  花香、热气驱使着写意的心,她迫不及待的想起身,只是她才一扯动身体,私密处便传来阵阵的灼烧与热痛,全身更像是被马车辗过了似的,让她连稍稍移动都觉得疼痛难耐。
  “他真是残忍!也不想想他那儿那么大,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它挤入我的体内,难怪我会痛成这样子。”写意噘着嘴低声抱怨着。
  看写意痛得额上冷汗直流,芽儿忍不住劝道:“小姐,要不要用擦的就好?”
  被子才一掀开,欢爱后浓郁的暧昧气息扑鼻而来,写意皱了皱眉,执意洗去身上这股气息,因为这味道令她想起翟曜对她的粗暴,心里顿觉生气。
  “不要。”她倔强的摇摇头。
  费了好大的工夫,写意才将快散掉的身体移入澡盆内,浸泡在浓浓花香的热水中,顿感通体舒畅,身上的痛也在花精的滋润下舒缓。
  “芽儿,你先出去,我洗好了再叫你。”写意闭上眼睛,只想一个人静静的享受着这舒服的感觉。“是的。”这时芽儿瞥见翟曜已经走进房间的前厅,在他的示意下安心的离去。
  有姑爷在,小姐很安全的。芽儿笑眯了眼的快速离去,将静谧的闺房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夫妻。
  第六章
  静寂的房内,写意闭眼凝思。
  怎么办?翟曜比想象中的难缠,那个办法也根本行不通,她该怎么办?加上芽儿简直是站在瞿曜那一方,令她好生懊恼。
  就在写意沉思之际,突然澡盆内传来激水声,同时也挤入了一个身子。
  “啊——”她吓了一跳,赶忙睁开眼睛。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他的眼对上了她的眼,深邃的眼眸中闪着浓浓的爱意。
  “你……你……”没发觉他的温柔,写意愕愣着,好一会儿后才想起自己正全身赤裸,慌乱中,她尴尬的赶忙双手环胸,试图遮掩胸前那片旖旎风光。
  “小傻瓜,遮有用吗?你身体的每一寸我早已看过了。”翟曜强迫的将她交抱的双手打开,“意儿,你真是美。”
  翟曜发现想要和她生气是很难的,因为她是如此的娇羞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细心的呵护、怜宠。
  写意赧红的小脸虽然带着薄怒,看在霍曜眼底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翟曜强迫性的只手挑起她的下颌,接受他双唇狂炽的索取。
  “呜……”写意挣扎地推拒他。
  翟曜阒黑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邪佞光芒,他半哄半恐吓的威胁着:“不准抗拒我,否则我可不介意就在这里要你。”
  闻言,写意的身子倏地僵直,脸上血色尽失,她猛摇着螓首,抗拒着。“不……不要。”被他蹂躏的身体都还没复原,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那就乖一点。”翟曜俯身以舌尖勾住她的耳垂、亲昵的在她的颈窝间游移,湿滑中带着麻痒的感觉立刻引起写意颤意连连。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直到写意放弃抗拒的回应他的吻,失了血色的脸庞恢复了红润,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感觉不错吧?”狡邪目光落在她嫣红的脸颊上,他语调慵懒的笑着。“意儿,你真的好甜。”
  “你……”写意面色窘红,难堪的想推开他。
  又来了,这女人性子简直比猫儿还难缠。写意的抗拒让人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他反手一剪,将写意抗拒的手反收在他身后,她的身子顿时因他的拉扯而往前跌扑,一头栽进他的胸膛。
  “嗯,好痛。”写意闷哼一声,粉颊紧贴在他胸膛上,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如擂鼓般的撼动人心,令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有别于一般女子的香甜气息加上炽人的体温,灼烧着翟曜的自制力。
  他身体的急速变化,写意立刻感觉到了。
  “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面临随时可能发生的危机,写意惊慌的叫出声。
  她娇羞中带着害怕的神情,惹来翟曜一阵狂笑。他当然知道写意怕的是什么,这或许该怪他昨夜太粗鲁,不过谁要她惹恼了他,让他顿失了理智,忘了要怜香惜玉。
  “怕痛?”他柔声的问。
  相对于翟曜的温柔,写意反而嗔怨地睨了他一眼,不过她的注意力依旧放在那个曾让她痛不欲生的魔物上。
  她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着,无奈澡盆的边缘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困窘的攒紧了眉心,暗忖着该怎么办。
  “别退了。”就在她懊恼之际,翟曜肆笑的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翟曜的行动让他的欲望昭然若现,面临即将而来的状况,写意惊慌地抗拒着。
  “不……不要……”她怕死了那个感觉,一次的经验已经让她体无完肤,再来一次她岂不小命休矣。
  “小傻瓜。”她的抗拒惹来翟曜大声的狂笑。看来昨儿他真的是位失职的相公,让他亲亲小娘子吓坏了,不过这可不行,往后的岁月他们可会常常如此恩爱的在一起呢。
  天啊!他为什么非得这样伤害她?
  翟曜放肆的手不顾她意愿的在她身上游移,她想出手拍掉他的手,却又被他紧紧的钳制。
  男性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刮起阵阵颤栗,写意的眼眸中写满难堪与恐惧。
  他真的就不肯放过她吗?写意害怕的红了眼眶。
  “放心,不会再痛了。”看出她的恐惧,翟曜心疼的低声安抚着。
  他那儿那么雄伟,哪有可能不会痛,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他还想骗她。写意不悦的噘着嘴。
  “不要,你骗人!”望着他满含欲望的眼眸,她颤抖的更厉害。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可能不碰你?”翟曜眼底浮出一抹深深的笑意。“还有,我从不说假话,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我说这一次不会痛了,就是不会痛了。”不能质疑丈夫的威严,这是作为一个妻子应该有的礼数,不过显然他这个小妻子并不知道。
  写意瑟缩了一下,泪盈于睫。“我不要,我早就说了,我不想当你的妻子。”
  早知道他是如此恶劣,她三年前就该离去,而不该眷恋魏楚楚给她的母爱,和贝尔王府内的和谐气氛,更不该以为拥有他爱慕的眼神,就能得到他的宠爱,驯服他那颗不安定的心,从此夫妻俩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又来了。翟曜懊恼的长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对她已经有了了解,他想不生气都难,不过他发觉跟她生气只会气坏自己,写意心思单纯,根本就不知道他多想好好的怜惜她,反而一再的挑起他的怒火、挑衅他的忍耐度,不过他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要不要休了你,决定权可是在我。”他笑着重申着那句老话。“好好的取悦我,只要你一天身为我的妻子,就有这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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