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吓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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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吓姻缘-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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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大人的书房,该不会有香木和兰花吧?”他说着只有彼此才听得懂的损人话语,郭香宇的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一旁的总管却是像听着哑谜般一头雾水。
  “香木?兰花?这是时下贵公子书房必要的摆设吗?”哪天也买来放在大人的书房。
  “不,是你家大人特有的癖好。”南宫艳冷冷的嘲讽。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在这里工作也四、五年了,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
  郭香宇横了一眼搞不清楚状况的总管。“张总管,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他恨恨的看了眼南宫艳。“这里请。”
  郭香宇的书房还算雅净,除了窗明几净外,外头的柳树池塘倒也雅致……
  来到仇家的地盘,南宫艳仍是神态自若,选了个自己喜欢的位子坐下来,他不理会一双眼直瞪着他的郭香宇,径自打量这儿的一切。
  他的从容态度看得郭香宇火冒三丈,本想以静制动的,终究是沉不住气的先开口。
  “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其实他这句话是多问的,南宫艳为何而来,自己闯的祸又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南宫艳一笑。“你乱了方寸了。平常时候依你精明的脑袋,你该会问: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起码是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是不知对方要如何解决而已。“抑或你这么说是别有居心,想连昨天自己所做的卑鄙事都推个干净?”
  郭香宇一笑。“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个人真的很叫人发指。想他昨儿夜里逃得如此仓皇没命,现在却可以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没问题,他专门对付这种得了失忆症的人。
  “你真的忘了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郭香宇那张“无辜”的脸,南宫艳忽地眯着眼笑了。“就我所知道,得了失亿症的人有时要给些刺激!唔……给什么刺激好勒?就入宫面圣吧!我想这刺激不小。”
  “南宫艳!”郭香宇咬着牙。“单彤差些失身于我的事那么光荣吗?非得要入宫面圣去说嘴?在你我皆失颜面的同时,你就不怕你的未婚妻没脸见人?”
  南宫艳大笑,忽地笑颜一敛。“你终于也回忆起自己做了哪些无耻事了!”一扬眉,“这样的事我会私下解,绝对让你往后的日子过得精彩!至于入宫面圣嘛……我则另有其事。”
  “我不认为我们有那么多牵扯。”
  “唉,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姓了十来年郭,就忘了自己原本姓柳了吗?”冷睨着郭香宇脸色骤变,暗自运气予掌上,他一挑眉,“狗急跳墙不是智举。杀人灭口可要有十足的把握,没了把握届时把事情闹大了,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了的。”
  看透了他的心思,南宫艳倒了一杯水,说道:“想必你累了,喝口茶吧。”他将盛着八分满茶的瓷杯往上一托,水杯飞旋至郭香宇手中稳稳而降,杯中的水一滴也不曾飞溅出来,倒是水杯着了手,杯中水仍呈旋涡状运行……
  感觉到水杯着手时的沉稳力道,郭香宇暗自心惊,知那杯中水正循气而走,待弱而出,不一会儿杯中呈旋涡状运行的水,果然由杯中飞溅而出,打在郭香宇脸上,那股劲力大得叫人发疼。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怔愣了许久……
  “那杯水,好喝吗?”此举只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小小的一个下马威。
  “你……”郭香宇为了方才情急下,妄想动手杀他灭口而吓出一身冷汗。
  看他吓得狼狈,知他接下来会安份多了,南宫艳道:“你该知道柳相国当时的罪名是密谋造反,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累及九族。连交游的朋友、门生都被牵连在内,身为柳府嫡亲遗孤的你……若皇上知道多年前的漏网之鱼是你,你的下场会如何,自己该很明白。”
  “你想密告?”
  “密告二字是在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叫密告。”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讨厌这种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着不了地的感觉。“在我对单彤做出了这样的事之后,我想你一定会做绝吧?”
  “凡事太绝,缘份早断。”他在怒火中烧时,的确想过实他于死地。可……“单家、南宫家和你柳家上一代的恩怨已经赔进太多无辜的性命,我希望恩怨到上一代为止。”
  “……”南宫艳的话令他吃惊,却也令他羞愧!
  “我今天到此只是让你明白,你的底细我很清楚,别再玩什么花样。只要你安安份份过你的日子,我保证往后的日子我们会相安无事,否则不要逼我做绝!”他好像第十次对招惹到他的人这样手下留情。
  郭香宇这个人严格说起来,除了色胆包天外,好像还不是烂到底!起码他是个能吏,就他所知,打从他进入刑部,对于经手的每个案子总是尽心尽力,尽量做到勿枉勿纵。而且他从不收贿,可能是自己爹爹已给了血淋淋的警惕。
  他也许算不上是个好人,人格上也有所偏差,可他是个好官。就凭这点,他就没有赶尽杀绝的必要。
  南宫艳该说的话已说完,起了身不打算多留。就在他要走出书房之际,沉默许久的郭香字忽地开口。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请代我向单彤姑娘致歉。”
  “你的话我会带到。”说着他即头也不回的离去。
  山谷中薄雪片片。这里虽没有快雪峰上的一片白净世界,山峰峥嵘的气势磅础,可却多了几分雅致幽静。
  南宫艳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露凝香便是在这座山谷中,那时正是他遭单彤设计的开端。才一段时日未造访此地,再回来时已是全然不同的心情。
  往小屋方向看,用茅草结起的窗子正被一把竹子撑住,由此望过去可看到一绝色正呆坐发愣……
  发现有人走近,美人总算收敛心神。一看见来者是谁,白皙的脸上忽地拢上一抹红霞。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这人恁地会纠缠!单彤闪躲着他的眼光。
  “我到藏幽阁,萍儿告诉我的。”
  “那多事的丫头。”不早告诉她,不准告诉南宫艳她在哪儿的吗?
  “为什么不见我?”他大方的走进屋子里,大方的坐到单彤对面的位子。
  为什么不见他?她也说不出个让自己也能接受的理由!可能她心中对于之前的事仍未完全释怀,在这种情况下又发生郭香宇的亭,结果到最后,还得南宫艳牺牲自己去解救她。
  老实说,她很小心眼!对于这样的事,她明明给占尽了便宜,还不得不对南宫艳“心怀感激”!
  她气南宫艳?不!她只是气自己。
  单彤别开脸不看他,心中仍闹别扭。“那你又为什么非见我不可?”现在……当时她整他整得狠狠的优势好像全用尽了!
  “我想见你。”他的语气极柔。“我想这样的理由该足够了。”
  “这样的话为什么你在之前不说?”
  “你还在生气?”
  “当然,被说成肉包女的人又不是你。”她怎能忘了,那段时日她女扮男装上街找古玩时,沿街三姑六婆讨论着单彤捏花肉包样的嘴脸?!“一个受着兰毒之苦的人已经很惨了,我为什么还得忍受被自己的未婚夫婿嘲弄!”
  “单彤……”
  “别以为经过了昨天,咱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有什么不同。”
  “昨天那种关系的建立,你并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身不由已,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期待?”
  似乎感觉到她的话太直接而伤人,单彤沉默了下来。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阴错阳差,彼此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执起她冰冷的小手。“单彤,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真的很诚心,单彤是他第一个动心的姑娘,这辈子他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单彤有些心软了,可……可是……“你别忘了那纸契约。”她抽回了手,昂高脸,就是不让他太早称心如意。
  “我想毁约。”那纸该死的契约,他根本就是被骗了!
  “毁约的代价可不小,‘任凭对方处置’有无限可能。像我这样狠毒的女人,对于伤害过我的人,我不认为我会手下留情。”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要你。”南宫艳深情的看着她。“开出你的条件吧!”
  “第一,我要街头巷尾的人都知道,你南宫艳娶的姑姑娘就是单彤,也就是那个捏花肉包。”
  还是很记仇!“行,那没什么困难。”他将椅子挪到她身边,和她并着坐,又将她的手包覆在手中。
  “第二呢?”
  “我要你公开致歉。”对于好面子的南宫艳,这该有些困难吧?
  犹豫了一下,南宫艳还是道:“可以。”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迷醉,一口热气吹在单彤敏感的耳蜗上,低低的声音很挑逗。“第三呢?”
  她红着脸看他。“你在挑逗我吗?”心跳快得不堪负荷,昨天的一切又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被察觉到意图,南宫艳索性大胆的抱着她走向木床。“不可以吗?”他的笑容很邪气,任何姑娘家看到这一幕,通常都会脸红心跳的说不出话,任由他摆布。可单彤好像比较特别。她同样是脸红心跳,可她的脑袋却还能运转,只是迟缓了些。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还在谈……”南宫艳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她有些口干舌燥,可仍坚持把话说完。“谈条件。”
  “我知道啊。”他的吻细细的落在她颈项问。“第三呢?”他含糊的问。
  第三……第三……他……他的动作好……好撩人!她……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好奇怪!“第三……我要……我要风光的进南宫府!”
  “这是一定的。”解了她腰间系带,他将衣服拉了出来,鹅黄色抹胸隆起的诱人样,引人犯罪!他的大手由下往上的探了进去。“第四呢?”
  “嗯……”她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手抚弄着胸前软丘,长指逗弄着红艳花蕾,禁不住袭身而来的快感,春音柔腻外泄,“啊……”
  “第四呢?”他解下抹胸,吮住了雪峰上盛放的粉色蓓蕾,舌尖恣意晶掠逗弄着……
  “第四……”她此时没想子思考了。
  “没了吗?”
  脑子在此刻钝了,并不表示无法思考,涉及权益时,她还是有片刻清醒。“有!怎……怎么会没有,现在!想不起来,想……想到了再说。”
  这个狠角色!即使在这个时还是无法使她暂忘自己的权益。罢了,谁叫他就是宠溺她呢!
  解下了她的亵裤,南宫艳也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他温柔的看着她。“你好美……”长指拂过她曼妙的曲线,跟着覆身而上。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温柔微缓,灵巧的大掌优游于春光绝景,探索着只属于他的花谷幽径……
  热源的挑逗令单彤受到一波波如浪潮般的悸动,可她却因为昨日撕裂般的疼痛而却步,她拉住南宫艳的手,阻止他邪恣的探索。
  “别……那样……”她喘着气,双颈绯红。“昨天夜里……你弄得我好痛!”
  “第一次难免,再来就不会了。”
  “是……是吗?”她脑袋瓜昏昏胀胀的,忽地脱口而出。“你不是女人,怎地知道?”
  赫?她的问题可问倒了南宫艳。他总不能说他从前是花丛浪子,这种事知之甚详吧?
  “呃……这……”情况有些不妙!
  见他脸有豫色,单彤的理智一点一滴回来了,她拉着衣衫掩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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