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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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有道理-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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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运作是你负责的,我只负责创作。”不要跟他提营运问题,他受不了商场那一套。
  “你该不会忘了这个时候通常都该开始准备秋冬和明年春夏欸?还有,你的作品集结的第二册画本已经准备上市,纽约的书商还在等你排时间宣传。”拉米亚收起笑意,深邃的眸直瞪着他。
  “……”好吧,他承认,他全部都忘光光了。
  “走。”
  “等一下,我有事。”被他搞得都忘了正经事。
  “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奉在威在会场梭巡着宣妍,却发现,她不见了!是哪个浑球把她给架走了?还是她被哄得心花怒放跟着人跑了?
  有够没矜持的!他怎么才动心,就挑中这种货色?赶紧向老天爷祈祷,最好让他早早腻了她,往后就不用再为她担心受怕。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奉在威顿了下。
  “找我的女人,你满意了没?”
  事到如今,他豁出去了。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不该是他的,只要他想要,还是没人抢得走。
  “你?”拉米亚一副很震惊的模样。
  “干么?”不过是说找他的女人而已,没必要一副他干下滔天大祸的惨痛表情吧。
  “我一直以为你是Gay。”拉米亚一直很害怕有天自己得要奉献肉体哄他。
  “……离我远一点。”他只是洁身自爱而已好不好!
  “谁要你身边从没女人?”
  “是谁害我忙得没时间交女朋友的?”是哪个混蛋在糟蹋他的青春?他本来只搞艺术的,却误遇贼人,赔出他的青春。
  “……”
  “快点帮我找。”
  “我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很漂亮就对了。”
  “……很笼统。”漂亮的定义实在太广泛了,好比说,角落那里有温婉绰丽的美人三个,可在威也只是走过去,连看也不看一眼。
  而且,他的审美观和平常人不太一样……
  “反正,就是很顺眼,她一头乌亮长发如瀑倾肩,穿着我设计的维多利亚风格白色长礼服,身材好到一个不行的地步。”走到外头长廊,奉在威选择往右走。“你往那边。”
  “你不会趁机落跑吧?”
  “我懒得理你。”找人要紧。
  “在威,她叫什么名字?”他喊着,但奉在威已经消失不见。
  拉米亚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帮他找人。综合在威给的线索,再加上对他审美观的认知……嗯,他知道了,对方肯定是个很朴素且不起眼的倩女幽魂似的女孩。
  好,目标相当明确,找到之后,就把她一起拐回家,从此以后,挟她以令奉在威。
  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老天硬要给他一份功劳,顺着长廊方向,听见古怪的声响传来,拉米亚循声找去,来到洗手间,垂眸聆听对话,像是一男一女,且一强一弱,男的正在强迫女的……
  “喂,在干什么?!”确定状况之后,他蓦地推开洗手间的门。
  里头背对他的男人震了下,一把将怀里的女人狠狠推开,回头撞向他,迅速逃窜而去。
  “搞什么?”拉米亚在要被撞之际,飞快闪过,回头瞪着逃窜的人影,才又朝里头问着:“你没事吧?”
  蜷缩在一隅的女子抖颤着,惊惶得说不出话。
  款,她身上这礼服的图腾不是在威的作品吗?但再看她五官……很正很媚的女孩,再加上身段性感得要命,应该不是在威在找的人。
  在威的涂鸦式图腾已经蔚为一股风潮,在这里见到,也不奇怪。瞧那女孩还在惊恐之中,拉米亚不由得捺着性子再问一次,“你还好吧?”
  “我没事……”宣妍低喃着,气若游丝,扶着墙站起,脚却无力地软下。有力的臂膀立即将她收拢,她顺势把身上的重量都移到他身上。
  “你的脚受伤了?”拉米亚注视着她,黑亮的发衬着她粉白的脸,更显清透,像是尊精美细致的搪瓷娃娃。
  “不知道。”她垂着眼,觉得头好晕。
  不知道?拉米亚微挑起眉,心想,这是什么状况?
  一个女人差点被非礼之后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吧……贴得这么紧,话说得这么嗲,这女人是上门来钓金龟婿的。
  她绝对绝对不会是在威的女人!
  “可以走吗?”他问得客气而生疏。
  “我……”她蹙紧眉,很想走,但头晕得厉害,得要揪着这人,她才有办法站住,硬要她走,她没把握。
  “我扶你吧。”事到如今,总不能把她丢在这儿,拉米亚只好扶着她的肩,走到外头的长廊,然而才走了几步,便瞧奉在威像风一样地飞来。“在威,找到人了吗?”
  奉在威没回答,不由分说地把他怀里的女人抢了过去。“就是她!谁允许你这样搂着她的?”
  “嗄?”拉米亚呆掉。“她?!”
  “你有意见啊?”他不理他,轻拍着宣妍的脸。“宣妍?宣妍,你还好吧?你怎么了?”
  宣妍缓缓地张开眼,视线涣散得严重,但还是能从重叠的身影认出是他,一见到他,她就更加放松了,一头倒进他的怀里。
  “该死,怎么会这样?”奉在威沉着脸,问:“你在哪里发现她的?”
  一身酒味,分明被人蓄意灌酒,是哪个没品男人干的下流事手段?
  “洗手间。”拉米亚还在震愕中。
  “她怎么会在那里?”
  “哪知道?你应该问她吧,反正我遇见她时,好像有个男人正要对她胡来。”这是怎么搞的,没见他动过情,怎么一动情就挑中这一款的?
  在威的外在条件好,但却不善于在女人堆里游走,要是被这种工于心计的女人缠上,想要全身而退,怕是难了。
  得阻止他才行,不过,眼前并不是好时机。
  “你有看见是谁吗?”目光闪烁杀气。
  拉米亚微挑起眉。“没。”糟,他玩真的,这下子可就麻烦了。
  “算了,我先送她回去。”奉在威收敛恼意,将宣妍打横抱起。
  “要我送你?”
  “不用。”
  拉米亚很识相地不在这当头跟他提回美国的事。倒是那个女人,得多加提防才行。
  第五章
  睡梦中,有人温柔地呵护着她。
  一会是热毛巾,一会是冰毛巾,一会敷额,一会擦拭手脚,然后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影子像是要移动了。
  宣妍突地感到惊慌,立即伸出手,在黑暗之中,有人轻轻地回握她的手,她的心安定下来,又舒服地跌进梦里。
  在不着灯的房间里,奉在威黝亮的眸如宝石般闪烁着。
  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很气恼,很无奈,很认命,最后,却又笑了。
  张眼的瞬间,她以为时光倒转,回到初恋的第一面。
  就是这个背影,很肃穆沉静的背影,英挺俊拔,浑身浸淫在放肆的光线里头,将他团绕得宛若下凡神祇。
  她是在作梦吗?还是,光是昨天喝的酒就可以让她一路醉进天堂里?否则,她怎么能让时光倒流?
  背影仿佛感受到视线,微回头,笑意浅勾。“醒了?头还痛不痛?”
  宣妍瞪大眼。“是……你?”
  “什么意思?”奉在威垂眸瞪她。这是什么态度?失望居然给他表现得这么明显。
  他大人大量的不跟她兴师问罪,还照顾她一晚,结果得不到她一声谢,没她一句感恩,她还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失魂落魄的蠢样,是想要看他生气吗?
  “没啦,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她停了下,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请问,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而且坐在她的床上。
  “这问题问得非常的好,但是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奉在威双手环胸,准备开铡。
  “什么问题?”她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不太对劲,反正就是很不舒服。他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摇头。
  “你不会觉得头痛,浑身没力吗?”
  “欸,好像有点欸。”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那种感觉。
  “你不觉得浑身发烫,有点怕冷?”
  宣妍抚过自己的额,双眼瞪大。“我发烧了?!”
  “对。”真是够了,迟钝到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骂人了。“你昨晚到底是怎么搞的?被人拱到心花怒放,就跟人拼酒吗?”
  “拼酒?”她想了下,模糊的记忆片段缓缓回复。“不是,是他们一直要我喝,我想说香槟甜甜的,哪知道喝个两三杯,就觉得头好晕……”
  “你真的笨到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骂你,凭你这样也想要跟人钓金龟婿,就怕金龟婿还没钓上,你就先被人给吃抹净了,还钓什么?”
  “……我又没钓过。”她每次都败家买行头,蓄势待发,可谁知道每每到了派对,她就会变成壁花,昨晚是她第一次如此受欢迎,可喜的是,她并没有被那些男人给哄上天。
  “要去钓那些人,不如来钓我。”他突道。
  宣妍缓缓地瞠圆水眸,很用力地思考这句话,里里外外的真正意思。
  “你真的是笨得可以了。”够了喔,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好歹我也算是钻石单身汉,外表没得挑剔,又贤慧得要死,家务没有一样不会的,个性又好,很少发脾气,我几乎可以笃定地告诉你,在小开界里,绝对没人比得上我。”
  这话不是他随便说说的,全都归功于他家老妹,感谢她,将他调教得外出像型男,在家为煮夫,在床上……咳咳,想太远了。
  她困惑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钓你?”
  “也可以这么说啦。”随便啦!“只要你能钓上我,这世界上没有男人是你钓不上的。”
  但是,钓上他之后,他保证,他以外的男人,她绝对都看不入眼。
  算是练习赛?啐,害她刚才激动了一下。“我又不会钓……”
  说她笨,她实在没办反驳,脑袋里明明装着许多轰轰烈烈的行动计划,但是真正要落实时,才真的难到读她快要撞墙。
  与其说要钓金龟婿,倒不如说,她只是在等待一段浪漫得近乎梦幻的爱情,满足她所有梦想。
  好啦,很不切实际,她知道啦,真的知道了,她决定洗心革面,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
  “我教你。”
  “你教我?”这么想要她去钓金龟婿?“你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不想这么做了,我不想再作这种白日梦了。”
  真的很残忍捏,不要她就算了,还要帮她钓金龟婿,再没有比这令她更难过的事。
  “为什么?”
  “因为……”抿了抿唇,她忍着盈在眶内的泪水。“我又不喜欢那些人,我干么去做那些事?”
  “那我呢?”俯近她,轻轻地勾起她尖细的下巴,瞧见她倔强忍住的泪。“哪里不舒服吗?”
  宣妍摇头,顿了两秒,又突地瞪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哪里不舒服?”
  “上一句。”
  他黑眸转一圈,笑漾着柔情。“那我呢?”
  “什么意思?”她抓着他的手,这才发现,这手掌的厚度和暖度,是昨晚不断照顾安抚她,给她勇气、让她安心的大手。
  奉在威寒目威凛,瞪她。“你可以再要笨一点,都已经是字面上的意思了,还一直问?你小心我反悔。”起身,走人。
  见他要走,她赶紧跳下床,然而脚尖才刚踏上地面,整个人随即往地面软下,就要撞上凉凉的地面时,又是那温厚的大手将她托住,叹息在她头顶落下。
  “不过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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