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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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秘笈-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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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
  “你又要打我的主意!”他又想吃掉她,琉琉花容失色。
  “不对。”食指摇着。“我不想当大野狼,也没兴致采花。”
  琉琉在松一口气的同时,胸臆却反常流泻出淡淡的凄凉。
  “这么说来,你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对不对?”用冷淡来惩罚她……那是酷刑哪。
  “你想呢?”慕容逸又故弄玄虚,存心让她被好奇心压死。
  她看了他一眼,随即别过头。
  “随便你。”琉琉宛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再没力气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就这样吧!
  反正时间一晃眼即过,她留在慕容家的日子肯定是不长久,又何必自寻烦恼想象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没意义的呵。
  看她意兴阑珊,原本作弄的好心情竟然全部消退,这女人,又再度神奇的主宰他的情绪。
  他是不是真的成为被作弄的对象?
  一件他故意忽略的事实……
  拿着拖把,苏琉琉来来回回地把客厅铺陈的大理石地板擦拭着晶亮、晶亮。接着又拿起清洁剂,对着明镜喷洒喷洒,大片落地窗立即擦拭得干净妥当。
  既然跟慕容老爷订下契约,又掺杂赎罪性质留在慕容家当女慵,当然就得把这个角色给扮演好,毕竟她也是有薪水可领,不能白占人家便宜。更何况她也没有机会继续游下去了,剩余的时间也仅存这个工作可以让她存够生活所需,不认真点被扣薪水的话可就惨喽。
  “琉琉,你放着好了,那地方我来擦,太高了,很危险的。”辛伯才从内室探出头,就见她扛着梯子往门口去。
  “怎么可以呢,辛伯也有自己的事情得忙。”琉琉感激地朝他一笑。这一家子就只剩下辛伯会对她寄予同情,其它的走的走,去的去,就连那个慕容老头子把她丢在这里之后从此不见人影,卑鄙极了。活该一家子不合,活该!至于那位慕容逸先生,也好不到哪儿去,三天两头不见人影,偶尔的一瞥只来自他的座驾引擎来了又去,连见他一面的时间都不够,气死她了,一定又去跟哪只狐狸精勾勾搭搭,才没时间理她这位小可怜。
  哼!
  “琉琉,你小心一——”
  “啊。”惨叫声大作,来不及了,但见神魂不知飞荡到那的她一脚踢中门槛,重心不稳的以五体投地膜拜之姿和大地做最密切的亲吻,辛伯只来得及扶她起来。
  “你没事吧?”
  “骨头全散了。”她痛得龇牙咧嘴,都怪慕容逸害她闪神,再记一笔帐。
  “快,来坐着,检查哪里伤着了”辛伯紧张兮兮,上上下下打量她,要是让大少爷知道这小女娃摔成半条命,他的脑袋也准备被砍了。
  在慕容家都待了将近半个世纪,他还是弄不懂这家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明明大伙都很喜欢琉琉,却又偏偏爱整她,尤其是大少爷,故意避开她,却又老用电话,或者匆匆来回对他旁敲侧击的关心琉琉一大堆事,真不知道在搞哪门子飞机。
  “糟糕,膝盖破皮了。”辛伯心疼地拿来急救箱。
  “辛伯,你真好,这家子就只有你对我是友善的。”她感动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傻丫头,你怎么这么说呢?告诉你,不只我对你好,其它还有像是——”
  “嗯哼!”倏忽,大门口传来轻咳声,这一老一少很自然暂停话题,双双往发声处探过去。
  是慕容逸,还有那个高贵女——梁月引。
  原来是这对俪人连袂返回别墅。
  发声作态,是想让人伺候吗?
  “大少爷,月引小姐。”辛伯把红药水交给琉琉,立即起身招呼客人。
  “辛伯。”梁月引庄重有礼地对老管家一颔首……又是略去苏琉琉的存在。
  “怎么回事?”慕容逸瞧见琉琉膝盖微微红肿,浓眉不自觉蹙起来,踱过去。
  “琉琉她摔了一跤。”
  “辛伯,去叫黄医生过来一趟。”他立即道。
  叫医生,小小破皮伤势需要劳师动众的请医生?
  “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梁月引出人意料的插话,听似好心的言谈却带着若有似无的嘲弄,字字击向苏琉琉。“你怎么可以将别墅的整理工作交给苏小组这种女孩子呢?实在太不恰当了。瞧,害她受了伤,多不好呀,你应该聘请的是专业的清洁公司人员这才不会徒生意外呀!”
  弦外之音是在指责她连最简单的打扫工作都完成不了,是吗?
  这梁月引彻底贬低她。
  “不用叫医生。”琉琉咬牙喊住辛伯,蹦地跳起来,痛呀——不行,再痛也得忍住,不能让人有道口舌论是非的机会。她拿起抹布,故作无事的跑到酒柜前,用力擦着透明玻璃。“谁说我输给专业,我做给你们看,我会证明我没白颌薪水。”
  “琉琉”辛伯上前阻止。“我觉得你还是上楼休息比较好。”
  “不用,我没那么娇贵。”她使劲的擦、用力的擦、玻璃被她擦得喀喀作响。
  “逸,苏小姐怎么……她不是你的客人吗?怎么几天没见就……”冷艳的脸庞故意带上讶异,好象现在才发现怎么一回事。
  惺惺作态,恶心死了!她才不信这个女人会不知道真相,这表情分明是在损她,讽刺她连降十级,从贵客变成女佣。
  “她喜欢运动。”慕容逸突然好心地替她解围。
  “对!我喜欢运动,一边打扫,一边又可以强身。”气死她了,唧——玻璃开始出现裂痕。
  “原来……”她笑得讥诮。
  慕容逸转开话题。“月引,坐。”
  “谢谢。”她顺从入座,风姿绰约地端起辛伯泡来的咖啡,浅尝一口。
  故作姿态,展示她的高雅,这种女人,最讨厌了——苏琉琉闷闷直时哝。
  “月引,有话你现在可以说了。”刚才在公司她告之有重要事情不方便在公司商量,所以才提前返家,究竟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小心翼翼?
  梁月引淡扫角落边的苏琉琉一眼,那对火眼金睛也不甘示弱回瞪。
  她扬起唇角轻笑。
  “我听说慕容伯父对你这段日子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尤其是在私生活上。”她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进入苏琉琉的耳朵,而她的目的就是要让苏琉琉听得清楚、明白。
  私生活不检点,一定是拈花惹草之故……竖起耳朵的琉琉果然听得一清二楚。
  “你从哪得来这消息?”慕容逸不愠不火,探不出真性情。不过梁月引自个倒是怔了下,她还以为他会拒绝这种话题。
  这样最好,她的耐心也宣告罄尽了。
  “是伯父亲由日来找我,而且他还说回——”她故意留下尾意。
  “说什么?”他不痛不痒地反问。
  “他希望我能做下决定。”
  “决定?”
  “结婚的决定。”
  砰一声,玻璃碎了,琉琉愣在酒柜前看着被她擦破的玻璃碎成片片。
  “琉琉?”慕容逸吓一跳!
  她回神,看着自己所做的好事。
  “没事,没事,你别过来,你们继续谈,我扫一扫就好了。”她蠢愣愣地跑进去拿扫帚,又飞也似的冲回来,结局还没出来,慕容逸的说法她还没听见。
  “琉琉,别扫了。”男主角突然不想让她称心如意,意图支开她。
  “不,我还没忙完。”没听到结局,她岂能干休,尤其这答案又关系着她未来的前途。
  “辛伯。”慕容逸下令。“工作你来接手,而你,去给我擦药,上楼!”不容违拗的命令迸出,他又再次显露他难得的强势;不自禁地,苏琉琉吓得不敢造次,乖乖领令上楼。而客厅,开始流荡一股奇妙的玄疑。
  第十章
  “我不明白?”
  等到琉琉终于不甘不愿地上楼去,而辛伯也识相地远离客厅后,盘旋在梁月引心中甚久的疑问终于倾泻而出,她无法继续坐视这一切。“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非要把苏琉琉带回慕容家不可?她根本与你毫无关系。”
  “你刚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追随琉琉的眼光直到她隐去后才收回。
  “我想知道。”她坚持。
  无谓,想知道就让她明白吧!“你不觉得苏琉琉很有意思?”
  “我不认为。”
  “哦,那很可惜。”
  “可惜。”娇容倏地刷白,她再也无法抑止心头那股狂奔而来的愤怒与妒意。
  “逸,别再玩了,认识你三年时间,我知道你不像你外表所展现的那般放纵,并且无谓。”
  “月引,你是怎么啦?”
  “别再演戏行不行?”
  他弹了弹手指。
  梁月引吸了口气,迎视他,向来灿美的容颜如今覆上一抹厌恶的色彩,显得妖华。
  “苏琉琉,她只不过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丑小鸭,她对你毫无帮助,我不仅你为什么硬要把她留在身边不可,你心里有数,她对于你、对于幕容家族根本毫无助益,反过来还可能是种伤害。”
  “我倒不懂了?”他笑笑,优雅地交叠双腿。“什么原因让你认为她对我毫无帮助?”
  “那么请你告诉我,她给了你什么?”
  “很多。”他答得扼要,却含藏千言万语。才相处短短一个半月,但这四十五天来却是他人生精华所在,多少他未曾有过的行为,他行动了;多少他不曾听过的趣事,他耳闻了;甚至连亲人都无法挑引的情绪,也栽在她的一颦一笑下,这还不丰富吗?够了,而且太多了,尤其想见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还有许多许多新鲜事会发生,他乐于期待。
  梁月引嗤之以鼻,她不了解慕容逸何以要偏袒苏琉琉,但却知道,几次的见面都证明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丑丫头除了作怪以外,一无是处。
  “她不适合你。”梁月引不再迂回,直接明道,她相信慕容逸会清醒的。
  “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月引,你一向谨守分际,但现在,你失言了。”即使祝她为不可或缺的伙伴,也不表示她能越俎代庖。
  她被他的表情惊吓到,但不能就此打退堂鼓,梁月引强撑又进:“我这么放肆,当然是有原因、有理由。”
  他点燃长烟,静待下文,或者说,今天讲开了也好。
  “我了解你。”她略显焦躁。“虽然你用玩世不恭、无所作为的花花公子形象模糊众人的眼睛,但与你共事的我怎会不明白你根本是个精明干练的商业奇才,否则慕容集团不会是以倍数的方式向世界扩张版图。”
  他吐出一口烟,烟圈迷蒙他的俊逸,显得难测。
  “但再怎么厉害的人物,扛这么大的事业,毕竟相当吃力。若是没人、而且是可以信赖的人帮助你,你会很辛苦的。”
  “所以呢?”他淡然开口。
  “让我帮忙。”
  “你不是已经在帮我忙了。”
  “是的,我已经是你的左右手,这三年来,我有多少能力想必你非常了解,但我要的不止是这些,还有……”终究没胆直接求爱,她顿下。
  慕容逸掸掉烟蒂,问道:“你要什么?”
  他是故意装优,还是真不懂?
  她迸话道:“所以慕容伯父来找我的最重要原因就是——”梁月引迂回地把慕容宇卿也拖下水,助她一臂之力。“伯父希望我们两个能够同心协力,一齐把慕容集团推向的更壮盛、更完美的高峰。不过我同他说了,我能插手的程度毕竟有限,因为我和你只是维持着朋友关系,对于某些事……尤其是关于家族最隐密的决策部分,我这个外人没有权利参与,就这样,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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