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凤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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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凤凰女-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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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没回答,而是直接横抱起她,将她带上早已候在边上的快马。
  “呀!”凌依莎轻呼出声,下意识地抱紧他,一依偎进他怀里,便觉得好熟悉的气息,双臂更是自动缠紧了他。
  “别害怕,我不会让你跌下去的。”强健有力的身子安稳地坐在鞍上,他扣紧怀中的小女人,放柔了声音道。
  “放手啦!”她扁嘴,轻推他铁臂。她可还没原谅他之前那么过分的待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策马前行,宇文浩腾低声问。
  “小爵爷要对我乱来,所以我弄伤他逃了出来。”原本不想回答的,可见他关心担忧的神情如此诚恳,她还是心软的开了口。
  “该死!这个混帐东西!”他大怒,心里已盘算好要如何废了丰齐爵爷。要不是娑罗及时来报,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她。
  他欣赏她的勇敢,却也担心她的安危,想到她可能遭遇危险,他便心惊胆跳,不由自主收紧手臂。“这笔帐,我一定会帮你算清楚。”
  他……他是在帮她吗?他不是很讨厌她?小小的心儿因他的话而又惊又喜,她却强忍着不开口回他。
  看出她还介意那天落水的事,宇文浩腾神色不太自然的道:“我之前有去回春楼找你,但你娘不让我见你……你身子还好吗?可有染了风寒?”
  凌依莎凝神注视着他,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委屈,但她向来不是爱计较的人,以他太子之尊却肯亲自到回春楼找她,她能感觉到他的诚意与那说不出口的歉意,再加上今天他又救了她,气也就渐渐消了。“没有。我湿衣服很快就换下,又喝了祛寒的姜茶,没事的,我身子好得很呢。”
  两人说话间,他们已来到一处清雅的别苑,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下马。“还说身子好,你轻得像风一吹就可以把你吹跑!”
  她双颊飞上两朵红云,挣扎着想要下来。
  宇文浩腾不顾她的娇嗔抗议,一路将她抱进屋内,放上床榻,大掌捧起她的莲足,毫不避讳地脱去她的鞋袜,对着她的伤口皱眉。“你还想撑到什么时候?”
  “还好啦,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没事没事。”她强装坚强的回道,又想到什么地说:“你怎么发现的?”她并没叫痛啊。
  “你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眼睛。”他看着她、关注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凌依莎低下头,掩饰红得滚烫的脸。这个男人真是……
  “别动,我替你把瓦片挑出来。”一小截碎瓦片扎在她细白的脚底。
  “会不会很痛?”她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很怕痛的!
  “别怕,一下子就好,等会上了药就不痛了。”他轻声安抚她,并吩咐一旁的随侍取来热水和伤药。
  “啊──好疼!鸣……”他用匕首挑出瓦片时,她忍不住痛得尖叫。
  他动作利落,可还是弄痛了她,宇文浩腾很不舍她的眼泪,加快速度的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边哄着她,“乖,等会就不痛了,别哭了。”
  退至一旁的随侍很惊奇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女人不知是什么身分来头?竟让太子殿下亲自为她包扎,甚至用了极为珍贵的御赐灵药,更别说他从没见过冷面太子爷如此温柔多情的一面了。
  “真的不痛了耶!”敷上药膏后,伤处变得清凉起来,渐渐的感觉不到痛意,她这才破涕为笑。
  “去准备些可口的菜式。”见她收了眼泪,宇文浩腾这才放下心来吩咐。
  “不用客气……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回春楼好了。”她出门这么久,娘一定很担心她。
  “用完膳后,我送你。”他温柔却不失强硬的坚持。
  凌依莎嘟嘴看着他,看清了他眼中的疼惜和宠爱。这人是怕她折腾了一天饿坏肚子吧!她的心霎时软得一塌糊涂,拿他这别扭又温柔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很挑嘴的哦,那些平常的干馍、面条跟肉干我都不吃的,还是不要浪费食物了。”海极的食物她敬而远之,宁愿空着肚子回去研究新菜式。
  “是吗?不如试试。来人,去将御厨都召来别苑,今夜若做不出莎小姐想吃的菜式,就不准离开。”
  “喂!不用这么麻烦吧。”这纯粹是她个人吃不惯海极的食物,他不要为难别人嘛。
  宇文浩腾不理她的抗议,径自转入花厅边的书房,取来一本兵书,好整以暇地等着上菜。
  她踮着足尖,也好奇地跟进,转入小小书房里。
  “哇,是《长生经》耶!我一直想手抄一部《长生经》给娘贺寿,可书肆都找不到,寺院里的高僧又不愿借。”才挨近宇文浩腾,书桌上放着的一本书便引来她的惊呼。
  “海极人敬畏龙极大神,更将龙极大神的《长生经》视为宝物,怎么可能在书肆随意找到。”
  “……你可不可以借我抄一遍?”娘拿到这份礼物,一定相当开心,而且听说拥有《长生经》的老人都会得到龙极大神的守护而长命百岁。
  “你想抄经书?可以,从明日开始,你到林间琴室等我。”
  “好,你可别忘了哦!我们林间琴室见。”
  “你饿了吧,来用膳。”他拍拍掌,下人们手持托盘列队而来。
  “哗!这么多是要吃到什么时候?”
  “你尝尝,不满意再叫人做。”
  “好吧。”那一盘盘的菜虽然看来精致,但很难勾起她的兴趣,她只能看在太子大人的面子上,勉强一试。
  四个冷盘、五道蒸菜再加上其它点心,她都品尝了一遍,眉头确越皱越紧,没等她出声,就听宇文浩腾对一旁伺侯的公公说道:“都倒掉,叫御厨想新菜。”
  “不用!我可以吃啦。”凌依莎阻止。虽然这些菜不合她胃口,但少说也值上百两,就因为她不喜欢就要倒掉,未免太浪费了。
  “换掉。”他不愿她受委屈。
  直到御厨做出她勉强可以下咽的食物,他才不再坚持继续换菜,不过他向她保证,之后他一定会带来合她胃口的菜式。
  从那日起,两人每日午后便在林间琴室碰头,日日约会让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她抄经时他便在一旁看书,两人总是写着看着便忍不住目光交缠,紧紧地凝望着对方。
  休息的空档,他会拿来御厨们挖空心思做出来的可口菜色,送到她嘴边让她品尝。知道她吃不惯海极的食物,总是只靠一些花露汤水支撑体力,他不顾祖制规矩的将所有送进宫的四彩米全弄来给她。
  那些不合她胃口的菜,他通通命人倒掉,更是开出巨额的赏金,寻找能让她开胃的菜式和厨师。这使御厨们人人自危,生怕被取代的四处寻找上等蔬果食材,改良煮食调料,炒制出不同于海极传统菜馆的料理,慢慢地终于找到她可以接受的口味,她也乖乖地接受他的喂食,不再拒绝吃饭。
  一个月之后,凌依莎整个人胖了一圈,《长生经》也抄完了。
  “我娘见了一定很开心。”她兴奋地看着自己奋斗了一个月的成果。
  “再吃一口菜。”宇文浩腾夹着精心制作的蛋饼,送往她的口中。
  “好。”她乖乖张嘴,咬住玉筷上的香软蛋饼。
  好香!她越来越喜欢浩腾带来的食物了。
  凌依莎吃得眉开眼笑,然后匆匆吞下蛋饼后说:“我要马上拿《长生经》给娘看。”她欢乐地跳起来,抱着锦册跑向后厅的月洞门。
  见她的身影走远,宇文浩腾默不作声,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这段美好的日子还是走到了结束的时候,每日有她陪在身边,感受她飞扬活泼的气息,让他渐渐上瘾。她挑嘴时调皮的神情,写字时的咳声叹气都被他仔细珍藏在内心深处,在见不着她的寂寥夜里,他会细数着那些美妙的回忆,可总是数着数着,就因见不着她的身影而烦闷起来。
  他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看来只能靠记忆来支撑了。
  正当他失落时,她香馥柔软的娇躯猛然折回,跑近他身边,热情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四目相对,体温交融,彷佛有无声的电流通过彼此。
  对凌依莎来说,这是一个感激的拥抱,可不知为何却变了味道。她呼吸急促,觉得他的怀抱有种熟悉感,恍若前世的承诺,一圈一圈绑住她,让她沉醉不已。
  “谢谢你,浩腾!我回去了,我会时常到林间琴室来的。”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羞怯地跟他再次道别。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低头凝望着她,目光热烈而深情的紧锁住她。
  凌依莎怯怯的响应他的视线,只要一贴近他,触及他的目光,她就不能正常呼吸,心儿怦怦作响,无法正常运转。她再也不能忽略两人之间暗潮汹涌的情愫,也许她已经……深深为他着迷,珍惜感激着他的呵护和爱怜。
  “我走了哦。”她满怀甜蜜又羞涩的秘恋心事,脚步轻快的转身离去。
  宇文浩腾咬牙伫立,暗恨那温暖的香气为何消散得如此迅速。他还回味不够她的怀抱,她就已离开。
  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翻腾的思念再次占满他的胸臆。
  第5章(2)
  抄写完经书的第五天,便是芸妈妈的生辰,一大早凌依莎便拉住芸妈妈来到房间里。“娘,生辰快乐,长命百岁!你看,我亲手抄的《长生经》,送给你。”
  芸妈妈怔往,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卷锦册。
  “别不相信,是真的。”展开滚动条,她不太规矩的字露了出来。
  “这在庙里十年才拿出来给平民看一次,你是怎么抄到的?果然是《长生经》啊,娘小时侯曾偷偷瞧过一次。”
  “我自有办法!”
  “小莎!娘……”芸妈妈拉紧她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拥有《长生经》就如同得到了龙极大神的保佑,在贱民之中,谁能有这个福分?
  “不好了,芸妈妈,何老头家着火了。”小桔在院子里大叫。
  这一叫,芸妈妈和凌依莎都吓了一跳,再无心谈论《长生经》的事。
  “哎呀,真是糟了,他们家就祖孙两人。”平日何老头全靠芸妈妈和凌依莎的接济,偶尔在回春楼打打零工赚钱,眼下他们家着火,芸妈妈心急如焚。
  “娘,别急,我先去看看,你快去叫大伙找些木盆木桶,多打些水来。”
  “你小心点!小桔快,叫大伙都去打水。”她毫不迟疑,催促众人救火。
  凌依莎将绣工精美的裙摆撩起,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奔回春楼东南侧的何家。
  明明就是不远的距离,此时却变得分外难行,惊慌失措的百姓们喊叫着往前涌动,挡住她的去路,她心急如焚,看着前方的滚滚浓烟,好不容易拚尽全力排开人群,才终于来到着火的木屋前。
  “莎小姐,莎小姐。”六十多岁的何老头满脸都是黑灰,褐色的皮肤上留着被烈火灼伤的烫痕,他气喘如牛,看上去相当痛苦。
  “何大叔你没事吧?别着急,我娘他们马上就到,一会就送你去看大夫。”
  老人死死揪住她细瘦的柔荑,干枯的双唇一开一阖,沙哑地发不出声响。
  “怎么了?哪里痛?”
  “我……我的孙子还在屋里。”何老头指着被滚滚浓烟堵住的门口,升腾翻滚的烟尘里,不时有赤色的火龙从浓黑的烟雾中窜出。
  “什么?”何大叔的孙子才只有五岁,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不能不救。
  邻居都尽力地从五丈外的井里担水救火,可西北风助长了火势,使大家救火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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