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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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绅士-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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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尽头,黑色布幕一拉开时,缤纷璀璨的灯火刺得他不得不玻Ы羲邸
  宽敞的大厅仿巴洛克设计,水晶吊灯、长毛地毯、大理石雕墙,还有天花板嵌上宝石装饰的神兽画……其奢华教人咋舌。
  时乃谦回过神,玻鸷陧谑说拇筇镅罢易琶怨闹魅耍凰暮糜牙畈滓煤眯牡靥嵝阉怨闹魅私嘲合不蹲诟智偾把葑嗉盖切酥赂撸够崂√崆僦恕
  只是,照他眼前所见,大厅里的人不少,却只听见角落里传来小提琴优美的音符,钢琴前却是空无一人。
  难道江怀昂就在这几个拉小提琴的人之中吗?
  他正思付着,却突地听见有人自空中洒下声音,说着旁厅有女奴男仆贩卖,而在角落里的其中一名小提琴演奏者闻言,随即往旁厅移动。见状,他二话不说地跟进。
  一进入旁厅,更是教他震愣得难以言喻。
  百坪宽敞的空间犹如古罗马竞技场,所有的宾客只能坐在上头的贵宾席,每一个贵宾席上,皆有一台电脑,旁边的按键是供竞价用的。
  不过,那小提琴手似乎也踏上贵宾席,是他猜错了吗?
  暗思忖了下,时乃谦正决定要离开时,却突然瞧见中间圆形的小广场出现了两三道人影,剎那间整个竞技场暗了下来,只剩小广场中央有抹聚光灯由上而下强烈地照射着。
  “各位,今天一开始,不免俗地提供奴隶供各位竞标,不过,今天比较特别一点,今天的奴隶是个入侵者,依照本处的条例,这位奴隶是可以任由得标者予取予求,不管想做什么都可以。”
  站在聚光灯底下发言的男子,一身黑衣,墨黑色的面具挡去他大半的脸。
  时乃谦坐在高处,玻Ы袅撕陧匆谰煽床蛔邢福桓芯跛爸杏谢啊
  其实不难猜出他的意思,只要得标,底下的奴隶便归得标者,得标者要怎么处置,花招多得不胜枚举,他不想去猜想,但也猜得到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江怀昂到底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居然会玩起这么荒唐的人口贩卖游戏?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只是想要确定委托物到底是不是在他手中,要是够幸运,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一些资讯,推敲出委托物的所在地,那就十全十美了。
  但是眼前这阵仗,他到底该怎么做?
  他甚至不能确定底下发言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江怀昂本人……
  “游戏开始了,请各位按下私人密码,便可以在上头与其他各位竞标!”黑衣人的指令一下,在场边准备竞价的人随即动了起来。
  时乃谦冷冷地睇了周围一眼,不敢相信居然有这么多人热中此道。
  直到黑衣人拉掉一直坐在地上的人的头罩时,他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不会吧?不会是她吧?
  尽管她脸上的面具未脱下,但是依照轮廓和唇形,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底下即将遭人拍卖的就是顾思晨!
  这个混蛋丫头怎么会跑来?他不是说过不准她来的吗?
  瞧她双眼紧闭着,坐在地上的身子还不断地摇晃,他可以确定她已经被人下药了。
  混蛋!不告诉她,就是不希望她蹚这浑水,谁知道她就是不听,现在反倒成了被拍卖的女奴。
  身旁传来的按键声让时乃谦倏地回过神,想起竞价开始,所有的人莫不卯足全力要标下她。该死,当初李沧颐有跟他说起密码,但是他却自以为用不着,所以没有记下来,只是隐隐约约记得……
  不管了,先按再说。
  时乃谦稳住心神,横竖时间尚未截止,他只要在时间截止之前,敲进密码参与竞价就可以了。
  只是……密码……
  他回想着模糊的记忆,长指轻敲着键盘,缓缓地输入密码,然而萤幕上却立即显示密码错误而发出刺耳的声响,惹来身旁不悦的注视。
  他不由得勾唇轻笑,掩饰自己有些慌乱的心,努力地回想李沧颐跟他提过的密码。
  得快、非快不可,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出了任何差错,要不然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第七章
  “我好不舒服……”
  “知道了,不要吵。”
  时乃谦将顾思晨扛在肩上,一手拉开自己的公寓大门,急忙走入玄关,转入房里,将她安置在床上,才乏力地坐在床畔。
  看来,他得先打通电话给好友,告诉他他利用他的名义做了一些事,要他往后别再到迷宫报到。
  来回睐了眼浑身燥热不安的顾思晨后,他微恼地合上眼,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指不断地揉着发痛的眉间。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苦思不到密码的情况下,等着她被拍卖之后,再迅速把她拖出迷宫……
  不知道那个挨了他两拳的得标者有没有事?想想,他人也真是太好了,他应该要把得标者的面具拿下,瞧瞧他到底是谁,要是可以拍两张照片为证的话,那更是完美到极点,说不定改天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话说回来,那些都不重要,能把她救出来,见她安然无恙就好,至于他会因此而得罪了什么人,到时候再看着办。
  他再次看了一眼被下药的顾思晨,不由得轻叹一声。
  不听话的丫头,丑话都跟她说得那么白了,她还是潜入了,是要他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因为她,他不得不伤了那个得标者,让自己的行径曝光。
  不过,既然要进入迷宫就得要戴面具,那就表示大部分的人都是见不得光的,就算他在里头真犯了什么禁忌,应该也是难以查到;况且他没忘记沿路破坏监视器,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就怕会害了好友,还是先拨通电话给他好了,要不然他若是因为他而遭受什么横祸,岂不是要他后悔一辈子?
  先回复他这个消息好了,要是有什么状况再联络。
  打定主意后,他站起身,袖子却被昏睡的顾思晨给抓住,他无奈地回头看着她。
  “我好渴。”她翻身趴在床上,但抓住他袖子的手可紧得很。
  “你不把手放开,我要怎么帮你倒茶?”时乃谦没好气地道。
  “可是我要是放开,你就跑了。”她圆润的嗓音听来有几分鼻音,彷若正在哽咽。
  呜……她好不舒服、好怕,要是把他给放开了,谁来照顾她?
  既然都已经好心救了她,他当然要好人做到底,好好的照顾她,等到她明天清醒,一定会好好地谢谢他的。
  “这是我家,要跑也是你跑。”
  顾思晨闻言,缓缓地侧身,失焦的大眼在乱发底下眨动着。
  “对了,这是哪里?”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应该是在山上的迷宫俱乐部才对,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有点熟悉的地方?就连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挺眼熟的……
  时乃谦缓缓地挑起浓眉。“思晨,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只记得要赶紧将她带离那里,却没在第一时间确定她的情况,虽然知道她被下药了,但能下的迷药没上千也有上百种,有些或许药效一过,对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有些则不然。
  “你叫我思晨……”顾思晨缓缓地玻鹧邸!澳闳鲜段遥俊
  嗯,她也觉得这个声音很熟,不过眼前有好几个他,层层迭迭地印在一块,乱成一片,教她看不清楚。
  时乃谦无奈地合上眼,轻叹一声。“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轻柔的语气里带有一丝责难。
  亏她还敢说她见过无数的大风大浪,见识再多也没用,一旦遇上麻烦,她也不过是个女人,就算她拿出身分压人,人家也不见得会买她的帐;就像今天,她不就被下了药?
  她要是再这么自以为是的话,哪天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晓得,再说他也不见得每回都在场。
  “咦?”很熟悉喔!敢用这种口吻骂她的人不多,只是她现在非但眼前一片模糊,就连脑袋里也恍惚得很,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想,总觉得注意力无法集中,只觉得身体有一股燥热,从体内烧到喉咙。“我要喝水。”
  再不给她水喝,她会被烧干。
  “你不放开我,我要怎么帮你倒茶?”
  “哦。”这一回,她乖乖地松了手。
  这种饱含命令的威严,在她的朋友里头只有一个人,虽然现在还想不起来,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是安全的,这样就够了。
  时乃谦替顾思晨倒来一杯茶,然后将茶杯递给她。
  “谢谢!”哇,原来茶居然是这么香醇。不过,好喝是好喝,为什么她喝了之后,反倒觉得浑身更烫了?
  “喝慢一点,又没人会跟你抢。”时乃谦好心地想要扶她起来,突然发觉她身体烫得很。
  “思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该死,他怎么会一点都没发现?
  “不知道,浑身都不舒服……”她说着,扁了扁嘴,手上的茶杯没拿稳,全都往身上倒。
  “你!”他急忙抓了床单往她身上抹去,孰知她……
  “好凉哦,你不要擦了,人家好不容易觉得舒服一点……”她像是呓语般地轻喃着,娇软的声音里带着微嗔,却又带着某种诡异的低吟。
  时乃谦低头看着她,恍然大悟。
  其实一点都不难猜,一般私人俱乐部里会下的药,只是要让宾客尽兴;既然如此,他们下的药,除了春药不作其他猜想。
  瞧她潮红的粉颜、含媚的星眸、红艳的唇瓣……应该只是一般春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才是。
  该死,居然对她下了春药!
  倘若他不在场,或是他的警觉性不够,她岂不是要任人宰割了?到时候等到她一清醒,岂不是要逼她去死?
  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
  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她正安稳地睡在他床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她身上湿透了,就这样放任着她,她可能会因此而感冒。
  “我去帮你拿件干衣服,你自己把湿衣服给脱了。”他轻拍着她的手。
  顾思晨半躺半倚在床头柜边,星眸微掩含醉地看着他,一副很为难似地扁了扁嘴。“我没力气脱。”再说,她也不想脱,现在身上湿湿的,正好可以帮她祛除热气。
  “你……”难不成要他动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男人啊?就算她现在搞不清楚他是谁,但是她至少应该知道他是个男人吧,就这么放任着他,她可真是够放心的了,居然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不要脱好了,这样比较舒服。”她呓语般地说着。
  “怎么可以不脱?你想感冒吗?”时乃谦怒蹙着眉,见她的身子不断地往下滑。“想睡,也要把衣服换下来再睡!”
  既然她都不怕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脱件衣服而已,需要一副如临大敌般吗?
  他都忍不住想要耻笑自己了,唇上噙着一抹冷笑,随即动手帮她脱起衣服;不过是一件衬衫而已,可是水却浸湿了衬衫,让她曼妙的体态随着紧贴的布料展露在他眼前。
  时乃谦伸出手,有点微颤地解着她衬衫上的扣子,露出里头的内衣和大片的雪脂凝肤。
  “啊……”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时乃谦蓦地收回手,浮上氤氲欲念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该死,他怎会忘了她被下了春药?这时候一旦碰触到她的身子,岂不是……但是湿衣服又不能不脱。
  他索性闭上眼,放任指尖勾勒着她的体态,缓缓地替她褪去衬衫;可一触及她的内衣,才发觉就连内衣都湿透了。
  “该死!”他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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