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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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3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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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说再没有谁比张海鹰更像一个地主了。

几个人重新相见,自然少不了又是一阵亲热。

且不说张海鹰如何得瑟,傅晓冲又如何想去山顶而不得的郁闷,因为他必须陪着人家仍有些晕晕乎乎的萧山令,孟遥直接穿过农业区,在工业区内找到仍在日本料理店、红星饭店各自逗留的叶家父女和布勒德国团后,将他们分别安置好后,方才留下马路遥,又带着覃五柄直取主峰而去。

一份更加详细的情报,开始源源不断地通过最高绝密频道,在多部长波电台的协助下,汇聚成了一本厚达数十页的有关原子弹在欧美发展的最新进展:

早于数年前开始的在德国全境的种族大清洗,不仅没有使那位信心满满的小胡子引起警觉,今年的行动,由于即将开始的欧洲闪击战计划而变本加厉,使得大批重量级物理学、化学科学家纷纷逃亡或被捕。

其中,最著名的就属尼尔斯?玻尔这位量子物理的奠基人和本来在德国生活的很好的爱因斯坦两人。

其实二战前,身处世界最前沿的欧美科学界,还是有过一段非常“理想的黄金时代”的。

那时几乎所有与原子理论搭边的重量级科学家,以及再早开始关注并着手研究原子理论在武器方面的应用的前瞻『性』任务,几乎全部都汇聚在一起。

比如,卢瑟福所在的剑桥,尼尔斯?玻尔所在的哥本哈根,以及德国的哥廷根,一度被世界公认为同为物理学的三大中心。这些重量级的人物,彼此之间联系紧密,而且还有着难以分清的师承关系。

比较有趣的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许多物理系的学生在搞科学实验的同时,竟然也研究拉丁语的诗歌,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念头随时会打破物理学严谨的基石。以至于恩里科?费米在对学生讲课时说:“你们按照我的方法,可以得到结果,但是请不要问我这个方法的根据。”

但从1932年开始,一直到现在马上就要开始的1939年,爱因斯坦已经安全抵达并定居于美国的普林斯顿,费米因为他的妻子犹太血统背景,也利用领取1938年诺贝尔奖的机会,顺利逃出了德国。

可以说,小胡子希特勒在其貌似强大的军事机器高速运转的背景下,不知不觉就为他自己挖好了坟墓。

因为,即使有着纯正日耳曼血统的奥托?哈恩再怎么优秀,面对原子在武器中的应用这一世纪系统工程,他也是不可能一个人完成的。

如果要为美国成为战后世界霸主评定功臣的话,希特勒是当之无愧的冠军。

没有希特勒的狂妄自信,以及他的铁血军团在欧洲大陆的所向披靡,原子弹到底是在美国首先诞生,还是在德国诞生,就将成为一个绝对的历史悬案。

可惜的是现在,几乎所有有着犹太血统的重要科学家,悉数逃往到了所谓当今世界最zìyóu、mínzhǔ和平等的美国,胜负的历史天平便在这一年开始,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倾斜。

而最令孟遥担心的一件标志『性』的事件,也到底还是如提防中的那样提前发生了。要知道,这离真实历史发生的时间1939年底,相差了整整一年啊。

对于任何一个前沿科学而言,别说一年,一个月之差都可能是一个代差的距离。

情报清楚地显示,同样有着犹太血统的尼尔斯?玻尔,虽然他的人,以及他的那家举世闻名的尼尔斯?玻尔研究所,都远在丹麦的哥本哈根,但强大的德意志军团的『逼』人气势早已在整个欧洲蔓延。于是,他将原本定于明年的访美行程,提前到了今年的年底。

就在一周前,尼尔斯?玻尔在美国发表了他的那场注定要被所有人记住的科学演讲。

原本这只是一场纯科学意义的演讲,而且在座的几乎没有多少值得关注的重量级政客,但却因为演讲容的惊世骇俗和蕴含其中的高科技含量,唤醒了两位昏昏yù睡的听众。

不用问,这两个听众,自然一个是后来被称作“美国原子弹之父”的奥本?海默,另外一位便是同样有着重要作用的利奥?西拉德。

回家之后,奥本?海默便立即做了关于爆炸所需要的临界质量的计算。在确认自己的计算结果和,他对他的助手说:“感谢上帝,我当时头脑里就有了关于原子弹的概念。”

而利奥?西拉德则干脆连家都没有回,直接找到了过去在欧洲的关系,迅速了解到了有迹象表示德国可能已经开始动手研究原子弹的情况,随即带着这些情报罗斯福的非正式顾问亚历山大?萨克斯。

在萨克斯表示支持的前提下,他还为利奥?西拉德出了一个主意。为了能够引起总统的重视,他建议西拉德找到爱因斯坦,并让爱因斯坦在给罗斯福的信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于是,几经周折之后,罗斯福终于意识到了这种潜在武器的巨大能量,并正式将它定义为“曼哈顿计划”。

原子弹的摇篮,终于开始在众多“保姆们”的呵护下摇晃了起来。

这与历史上的那一刻,又如孟遥担心的那样提前到来了。

好在从突击营也没闲着,从穿越后的第八个年头,也就是20年代末在华文哲的带领下,一个与武直研究小组、一个运载火箭研究小组并驾齐驱的原子研究小组,便同时展开了工作。

本来这项工作还可以提前的,但之所以要选择在20年代末和30年代初进行,当然还是因为要与现实的原子学研究进程尽可能地同步。

因为,卢瑟福1920年才设想出原子核中还有一种中『性』粒子,质量大体与质子相等,但他没能验证这一设想。到了1932年,才由查德?威克发现中子,并在此后的1934年,由恩里科?费米在罗马用中子作为炮弹,轰击了铀并发现有强烈的放『shè』现象。不过功亏一篑的是,他捕捉到放大了100倍的放『shè』『性』,却未能解开这个现象的真正奥秘。

相对于这些,华文哲团队不仅手握数十年天朝的军事科技大量的实践经验积累、以及早已成熟的理论体系,再加上那些烂熟于心的各项绝密工程的方程式、工艺和可『cāo』作『性』,在核物理武器化、小型化方面,自然是遥遥领先。

更重要的是,随着原子理论的研究日渐成熟化、体系化和产业化,相关的配套工业体系才会如雨后chūn笋般应运而生。

而孟遥唯一要等待的,就是这个原子工业配套体系的出现。

还有一个成竹在胸的是,即使美国提前了原子弹计划,但真正使原子弹武器化至少还要等到1945年。倘若突击营现在就立即正式开始启动研制计划,他们将一定可以领先美国至少三年造出第一颗原子弹。

令人放心的是,对于原子弹微型化以及投放工具上,箭弹合一的领先,那就不仅仅是一个十年的差距了。

毕竟,即使生产再受工艺和材料所限,突击营现在至少已经有了可以完全用作实战的导弹,就算年产量不过数枚,那也是出手就将雷霆万钧的。

而更令孟遥高兴的是,秘密成立不久的黑衣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这一最关键的历史时刻,不仅全面掌握了欧美原子弹计划的最新进展,而且还顺利地找到了名单上的第一个关键人物。

——丽丝?梅特纳。

是的,这位奥托?哈恩的得力助手以及尚未被世人发现和重视的女物理学家,虽然有着匈牙利国籍的掩护,但还是被种族大清洗挤出了她所钟爱的凯撒?威廉研究所,现在正在瑞典、丹麦之间居无定所地飘泊。

好吧,希特勒赶走了她,就由突击营来收留她,然后给她一个比奥托?哈恩的凯撒?威廉研究所更好的物理学研究所。

哼哼,据黑衣人情报中所言,就在今年的圣诞节那天,面对yù哭无泪而又无能为力的结局,奥托?哈恩虽然备受小胡子恩宠,但依然无法保护一个自己既喜爱又尊敬的天才女子。

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在党卫队确认她的犹太血统之前,将她安全地秘密送出德国。

好在这位多情而又善良的奥托?哈恩,这个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依依惜别,从此就要相忘于江湖的苦别离,却怎么也无法从他苦楚的心底挥去。于是,一个只有科学家才可以想到的疯狂纪念方式诞生了。

在那个圣诞夜里,两人在凯撒?威廉研究所里彻夜无眠,既没有烛光美酒,更没有什么挂满礼物的圣诞树。不过,当拂晓来临,他们终于成功地重复了约里奥?居里夫人的实验,用中子轰炸了铀,检测结果证明是产生了新元素钡——它的重量大约为铀的一半。

这个实验结果,从此成为两人之间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纪念。

第二天,可怜的丽丝?梅特纳便在多个护送小组的掩护下,秘密而又凄楚地离开了她其实十分钟爱的德国。

不过,她也许最意外的是,在她抵达逃亡生活的第一站瑞典之时,虽然迎接她的最后一个小组里有她熟悉而绝对信任的弗里斯,但却很奇怪地在人群中多了几张中国人的面孔。

当作为她亲侄子、同时也是赫赫有名的尼尔斯?玻尔研究所高级研究院的弗里斯,将中国人介绍给她时,丽丝?梅特纳终于在心底闪过了一丝希望之光。

——突击营?

或许,这是她在圣诞节之后听过的最美好的一个词组了。

尽管她基本是数年如一日地躲进小楼成一统,但对世界任何前沿科学却都一样没有放过,这是任何一个科学家必须做的。

而对于欧洲的科学界而言,遥远东方的突击营,在他们眼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势力,而是实实在在的科学现象。

因为很简单,从突击营横空出世到今天,除了德国在步兵武器方面对突击营略有剖析和斩获外,世界对突击营的科技依然是一无所知。而德国的那点可怜进展,还要归功于他们与突击营的合作而已。

现在,突击营驻欧洲办事处主动找来,怎么能说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

不过,他们要干什么呢……

(去读读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72章、小人物比大人物管用

第472章、小人物比大人物管用

时间回溯到数月前。

在哥本哈根尼尔斯?玻尔研究所工作的弗里斯,偶然看到了一份旧报纸上一个来自于中国太原的消息。

看完,这家伙沉思良久,随即将它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

以6个集团军、近60万人的大军,对不过区区5个师团、不到14万的侵略军,最后居然能以伤亡超过10万人、最终丢失其西北最大重镇太原的惨败而告终,恐怕也只有像重庆的那个蒋某人能玉成此事吧。

他妈的日本人,真是在亚洲处处占便宜。以5个师团、伤亡不到3万人的小小代价打下太原,并且一举重创**在西北之地的重兵,恐怕现在小日本不仅成功地达成了夺取和控制中国西北的重要煤炭资源,而且也终究完成了他们要将蒙疆、华北、西北连成一线的战略总目标吧。

回到研究所的弗里斯,在午间喝咖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向他的导师尼尔斯?玻尔笑着摇头说起了此事。

听完弗里斯事不关己的描述,波尔却是依旧的一脸忧郁,扶额盯着弗里斯,半晌方才以搞研究的惯常提示般的口吻,轻轻嘀咕了一句:

“弗里斯,我亲爱的朋友,中国人也是人,而且他们在受苦,您不应该有这样幸灾乐祸的心理。”

弗里斯口无遮拦,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总的来说,他的情绪是很惋惜的,甚至还有点痛心疾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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