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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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4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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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去了。

“涛儿。志远,我看或许我应该亲自再去德国一次了。现在欧洲我们早前的部署,力量已足够使用,是到了让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刻了——”

话未说完,别说高志远和陆涛两人,就是围在三人周围的曹飞彪、罗汉秉以及傅晓冲、季旭等人,也早就把他们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齐齐地大声反对道:

“此事绝对不可,万万不可。”

众人一边大叫大嚷着,一边心有灵犀地一起又向穆思华和曹飞彪两人望去。此情此景,此时此刻,风雨飘摇中的第三帝国最合适去的人选,显然就是这二人了。二选一,或者两个全部上阵,恐怕是所有人都认可的唯一选择。

且不说立国在即,单说突击营在民国已经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倘若事事处处都还要首脑人物冲锋上阵,那这个政治武装集团岂不是太失败了吗?

却说这边为耿乐东及其项目组安危和前途焦头烂额之时,搭载着他们的大型运输船及其庞大的编队,经过数日昼伏夜行的特殊航行之后,在一个美丽的海上生明月的夜晚,突然静悄悄地停泊了下来。

数日来的航行,这支明显经过伪装的编队竟然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穿过了早已是英美等盟国天下的许多海域,一路有惊无险地走到了这里。

究其原因嘛,一来经过无数场大战,以德国、日本为首的轴心国海空力量基本消耗殆尽,而以英美为首的联合**大获全胜,此消彼长,当前除了德日本土之外的陆军力量还能苟延残喘之外,所有的海域、空域基本都成了盟国的天下,因而这支已经懂得“十分低调”的编队,再加上又是昼伏夜出,自然也就引不起盟国海空力量的注意喽。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作为海空主力的尼米兹太平洋舰队,在成功与大西洋舰队合力悉数歼灭德意舰队之后,此刻绝大多数战舰和编队都已前往最后的战场——日本集结,南海、东海几乎成了山姆大叔海军的后花园,所以原本热闹的北大西洋直至北冰洋一带,俨然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没受到任何打扰和注意,这对德国人是一件好事,对耿乐东他们来说可就不是一个好消息了。

经过每天都在暗中的观察,耿乐东发现,这种昼伏夜出的航行,以及德国人本来就十分严谨的行事作风,在这次行动中更是将他们的这个光荣传统发挥到了极致,别说什么英国人和美国佬了,就连捕鱼的渔民好渔船,这些天他们都很少有遭遇。

“他妈的,这样一来连个递信号、留踪迹的机会都难了。”

耿乐东每当上甲板放风之际,都只能望洋兴叹。他妈的,这次可真是“望洋兴叹”啊,茫茫大海,除了星空还是星空,怎样才能留下一点属于他们的“特色印记”呢?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些很早就预先部署了过来的伪装船队,以及那两支特遣潜艇支队了。

在几个人的掩护下,耿乐东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偷偷从怀中摸出一个早就藏好暗带出来的啤酒瓶子,顺着运输船的舰体,手一松,便将它轻轻地溜了下去。

这样做的好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低的不发出声响惊动周围的德国人。

而这个啤酒瓶子,还是第一天出航时唯一一次宴会上,耿乐东及其项目组千辛万苦才秘藏了下来,现在终于可以作为漂流瓶一用了。

然而就在他们为漂流瓶顺利地消失在一片浪花中而暗自欢呼之际,一幕惊人的场景出现了:

只见在刚刚停泊下来的编队周围,一艘艘潜艇,突然毫无征兆地浮出海面。

未及人们反应过来,隆美尔也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眼前,并十分清晰地对他们做出了一个手势道:

“先生们,尊敬的耿乐东组长阁下,接下来的航程,我们将全部在海底继续完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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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抗日烽火第576章、海底两万里吗

眼前的潜艇,体型之大,构造之奇特,尤其是核潜艇才有的凸起的浑圆脊背之特性,以及怎么看尾鳍都是动力十足的那种大功率发动机类型,这一切几乎以及快让耿乐东恍恍惚惚,仿佛看到了突击营自己的秘密车间中,那巨大的的第二代潜艇的龙骨及其实验模型。而这一,德国人显然是做到了。

其实还不仅仅是这款V2火箭,德国科技人员就连他们的那种传说中的超级火炮,也都囫囵个儿地整体移植到了大型水面舰艇之上。就在昨天黄昏时分,耿乐东就偶然发现,在一艘护航的重型战列舰上面,那种一直以来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超级火炮。赫然便出现在战列舰一侧长长的舰体上。

由于超级火炮那种特有的极长的变态炮管,所以在将它搬上重型战列舰,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只有战列舰才刚刚符合它的长度和特性需求。

但即使如此,对重型战列舰的改造,工程、工艺等各方面的要求也是巨大而海量的。不过考虑到德国人已在武装列车上进行了无数次的成功试验和定型,他们对重型战列舰的改造看来也不会太过失败的。

只是这一看上去就是很大目标的超级火炮,就算成功安装到了重型战列舰之上,其用途到底侧重于哪方面,是作战还是试验性质,或者干脆就是与潜艇一样只是运输罢了。

因为从这艘已经算得上凤毛麟角的重型战列舰在编队中的位置来看。它显然并不处于本该有的主力作战的位置,反而倒像是被保护的对象。

不过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一切都是刹那间,耿乐东他们很快就被潜艇上的德国水兵,强制架入到了潜艇下。

“够了够了。请马上放开我们——”

愤怒的耿乐东,依仗着自己特殊的身份。不断地挣扎着、推搡着,好在德国潜艇兵似乎也受到过特别的叮嘱和训练,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很有一些人民子弟兵的风范,而且自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模样。

但笑归笑,他们铁钳一般的双臂,却始终牢牢地放在耿乐东的身上,直到他们认为可以放开的时刻,比如现在。

现在,各舱水密门恐怕早已各司其职起来,没有特别命令和特殊需要,谁想要到另一个舱室去,恐怕都已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更别说再去打探什么。

唯一没有变化的,依然还是严肃有余的隆美尔,机械地背着双手,在重新获得了zìyóu的耿乐东周围踱步道:

“耿组长阁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和我唯一可以zìyóu活动的区域。嗯当然,这只是指在潜艇的时间。不过您请放心,我会时刻都陪着您的。”

“时刻都会陪着我,难道也包括我睡觉的时刻吗?”

耿乐东故作恐怖地大叫大嚷着,一边快速打量着这艘潜艇的内部设置和整体构造情况。如果按照这个时代潜艇的设计极限,最多不到一周的时间,他们肯定就能再次回到水面上去,不管德国人是否有意对他们隐瞒什么,这一沉一浮的周期,却是怎样都瞒不过他们法眼的。

哼哼,周期一定,再结合他们的航速,甚至还可以参考天上的星座,海面的洋流,即使德国人什么都不说,他们也可以猜出一个**不离十了。

现在唯一头疼的,还是那个始终都还没有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的难题:如何向外传递情报。这是亟待破解的大事。

正自盘算着。隆美尔突然得意地又开始摇头晃脑道:

“不知耿组长以前是否乘坐过像我们这样高级的潜艇没有,因为贵军的科技与我帝国的科技能力是相差无几的,所以或许耿组长还是有这个幸运的。不过不管您从前是否有过这样的体验,这一次您肯定会发现,像今天我们乘坐的这款高级潜艇,绝对是您从未见识过的。”

哦,耿乐东听到这里,忽然敏锐地心跳加速起来:

“这款高级潜艇,隆美尔将军,你的意思是说。这款潜艇,将不是我们曾见过、同时又不是我们所能想象到的某种潜艇,是这个意思吗?”

隆美尔盯着有所期待的耿乐东,不知为何却忽然矜持起来。眨着眼睛,缓缓地答所非问道:

“啊,我亲爱的朋友,我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您就能看到您想看到的一切。就像我们的谚语中说的那样,在星光下不要对黎明说三道四。”

他他妈的,谁说德国佬都是一群古板的土豆,连谚语都会说了。

耿乐东十分郁闷地瞪着隆美尔,突然想到这个在现实中复活的家伙。在他们昨天唯一一次放出去的漂流瓶中,竟然成了漏网之鱼,在信中对他的复活和介入到末日计划的情况,怎么就只字未提哩。

嗯,这会不会也是一种蝴蝶效应呢?

第二天,带着一脸神秘莫测的隆美尔轻轻来到耿乐东的面前,在随行的两个潜艇兵的简单交接之后,随后亲自引领着到了一处隐秘的舱门,并亲自动手在上面鼓捣了一番,方才示意所有的水兵全部离开。

有门。耿乐东见状马上心里就是一喜。

果然当所有人都离去之后,隆美尔这才大力拉开沉重的舱门,首先将耿乐东一把送了进去,然后自己一弯腰也跟着钻了进去。

刚一进舱门,耿乐东就发现空间极其逼仄。而且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不过,等到两人都挤了进来。随着一声莫名其妙的机械转动声响之后,似乎有一条自动传送带便被启动起来,同时载着他们向着某处开始缓缓运动。

很快,随着空间的变换和时间的推移,耿乐东只感觉眼前越来越宽敞,越来越明亮,而且目光所及之处也不再是冰冷无情的铁壁,定睛望去,竟赫然是一些鲜红明艳的鱼类,仿佛就在身边不停地游来游去。

更奇特的是,一些似乎看上去触手可及的珊瑚及其珊瑚礁,以及生长在礁类周围的各种海藻一边荡漾着,一边享受着鱼儿在其间的穿梭往来。

不知不觉,耿乐东一时间惊呆了。

“隆美尔将军,如果方便的话,您能告诉我现在的潜航深度吗?对,不需要您说其他的,我不想您为难。”

谁知,隆美尔却晃晃脑袋得意地一耸肩膀道:

“不亲爱的朋友,既然我们让您看到了这些,我们所有的一切对您将都是毫无保留的。现在的潜航深度160米,航速8节,您还有问题吗?”

耿乐东半信半疑地看着得意洋洋的隆美尔,忽然掉过头盯着外面的海底景色试探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告诉我,这种可以透视的强化玻璃钢材,贵方是何时成功研制出来并已实际运用到潜艇之上的。另外,这种水下探视照明装置,贵方又是如何解决诸如颗粒物辨析照shè、光谱分散与聚集等技术难题,倘若不是过于牵涉技术数据,可否解答一二?”

事实上,海底透视潜望技术以及探照聚光的应用,虽然算不上多么了不得的技术革命,但真正成熟大量应用到民用范畴之后,那也得是十几年以后的事情了。单凭这两项科技,德国人又领先了世界至少十年光yīn。

当然这种技术,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已被科学猜想而为世界所广泛熟知。

但真正令人震惊的是,这种1869年就出现在法国科学思想界的超前科幻猜想,原本只能存在于文艺作品中的东西,竟然在今天能够被德国人真实地克隆在军事领域,并能够如此成功地成熟到得心应手的地步。

好吧,说“克隆”绝对是恰如其分的。

而凡尔纳半世纪前给我们讲述和展现的这种场景,到底是什么呢?他说的那艘名叫鹦鹉螺号的科幻潜艇,与现在耿乐东乘坐的这艘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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