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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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绝(上)-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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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烟火之前,我说的话吗?”
  他的声再响起时,袁小倪从思恍中回神,只见夜空已不见烟灿,传来的是村人阵阵喧哗的欢乐声,烟火已结束。
  “烟火之后,是我要定你,袁小倪。”
  “城主——”袁小倪脸色一变,却才出声,他马上俯首,啄吻般点过她的唇。
  “唤我‘灿玥哥哥’,这样你想说什么,我就听。”他在她唇上道。
  “属下不知这个称呼从何——”话未说完,暖暖的唇息已再次吻啄,这次停留的时间多了些。
  “没听到我要的,我不会停。”沙哑的声低语警告。
  “可恶——”才吐出懊恼,他的唇已再次覆来,不容她反应与逃开,将她的唇舌与想开口的话,尽纳唇中交礼!
  被制住的力量,让她只能在他唇中喘息,心中懊恼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更有想把韩水和那帮武护砍成碎片的冲动。
  “还是不唤吗?”
  沉哑的声再次问,随即她的双目大瞠,厚裘下,他的掌探进裹着她的外氅内,开始游抚她的身躯,随着他一再落于她脸颊边的亲吻,大掌也越加肆无忌惮!
  “住、住手!”
  她奋力一挥,脱出他的臂怀,半个身躯几乎跌出暖裘外,随即痛声咬牙,因为撞到木板的痛和寒意,当下冻得她僵住!
  “不是告诉你,这头迎海,寒风重吗?”对她此刻的行为,他叹息,伸手要抱起她。
  “城主……”袁小倪猛地回首,同时续劲于长指,带有锐气的一指指向他的眉心。“小倪……虽是属下,也请……请城主自重……”
  寒意让她作出这个行动就够吃力,还要不打颤的把话讲完就更困难了!
  任灿玥只是看着她,道:“你的能力果然比我预期的还要深藏不露。”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凝气运指,没有一定根底是办不到的。
  “你……你到底恢复了多少?”
  “记忆,还有武学上,功力渐复,本能就会慢慢清楚。”无视眉心威胁,他以看待胡闹的神态,包容一叹。“小倪,你会冻坏的。”
  大掌抚上她明显冻僵的脸颊,她的长指却已警告的按上他的眉心,要他别妄动。
  “你可以出手,但是强硬提气,会更耗你的力量,此处寒意重,你真要与我这么对峙?”
  “我……”脱出厚裘,单薄凌乱的衣物让她冷得直发抖,穴道被封下,连威胁的一指都快撑不住。
  “够了!”任灿玥严声低喝,袁小倪一怔,厚裘再次裹上她。“你可以继续与我僵持,我却看不得你受冻。”
  她再次回到他怀中,这次她的脸颊被直接按上他衣下赤裸的胸怀,结实的温暖让冻到全身略蝶的她汲取暖意的窝着。
  片刻后,他抱着她起身。
  “你、你要去哪?”
  “接下来要做的事,不适合在这里继续。”
  “接下来的事……”
  “……今夜我要你履行为人妻者该尽的责任。”
  “不要——放开我——放手——”
  “你想再被冻一次吗?”
  冷淡的一句话,再加上倏然收紧的双臂,让被厚裘包得扎实的袁小倪难以动弹,只能努力的把脸从他胸口上钻出。
  “城主,我、我没事了,请你放手……”
  “你既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人,我有什么好放手。”
  “我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你的人——你——唔唔——”
  任灿玥忽调整抱人的臂膀,她整张脸被迫埋进他颈窝内,他随即低首,以面额压紧那颗呜呜叫叫的螓首,闷得她声音全喊不出来!
  “不准再说这种话,只会惹怒我!”
  对拚命想转动的螓首,却只能发出磨蹭似的力量,他微微浅笑,相当享受那挂在脸颊边厮磨的发丝。
  “你真像隐藏野性,还没探爪的小野猫。”
  第7章(1)
  来到他的寝室,一被放上床榻,袁小倪马上从厚裘的裹缠中脱身,戒备的靠到墙边迎视他!
  “我、我今夜是绝不会履行什么……为人妻者该尽的责任。”看着四周层层放下的纱帐,她紧张的润着唇。
  “未失忆前,我是什么样的人?”任灿玥坐到床畔边,看着她忽问。
  “恶人!”哼,袁小倪负气回道。
  “失忆后呢?”
  “坏人!”她更没好气咬牙。“很可恶的坏人!”
  “既然是坏人,那么我想做这件事,也很符合身分了。”
  “除非你打昏我,否则我定会抵抗到底,你心中很清楚韩水根本在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你的人——”
  话还没喊完,他忽伸手,握住她的下颚,力道虽轻,却充满警告。
  “再说一句你不是我的人,我马上改变这个情况。”他一凛的眼神,睨锁着她。“让你的身躯彻底认知,你是属于谁的,我很乐意。”
  “呃……属下只是想说要面对失忆的城主,属下还、还无法在这种时候准备好为人妻者该尽的责任!”她努力的,以不刺激他的态度,表达自己的立场,毕竟此时被制住穴道,力难施展是真。
  “我不知道失忆前的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但有一点我很确定,你,袁小倪是我的人,谁,都不可能改变这件事!”
  袁小倪愕住,他的语调和神色就如当年誓得兰姐姐一样,断然、强硬,甚至充满更强烈的绝决,因为他认定她就是他的妻子。
  一股申吟的颤抖,和一份揪扯的悸动,同时在心中交织,她害怕他的感情,却又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复杂在心头翻涌。
  两年前的“斜阳西峰”已让他生情,此刻,她不想再累积太多两人之间的一切,加重了这份感情牵绊,否则在他解毒后,纵然不复这段记忆,已生成的情感,下意识也将驱使他继续与她纠缠。
  “小倪,”握在她下额的掌改为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也多了几分柔意。“你此刻的眼总算少了几分掩藏,为什么就是不愿对我展露真实的自己?”
  “真实、真相,属下什么都说过,是城王……不愿相信。”他抚来的掌让她心开始慌乱。
  “我是中毒记忆有失,而不是无知,所以我很清楚知道,我们之间,绝不是你刻意轻描淡写的主从关系,你的眼藏着很多的事情,也藏着很多的答案。”
  在他的锁眸中,袁小倪的镇定快撑不住,因为现在的他比失忆前还危险,此刻的他,没有任何过往的负担,什么都不须顾忌!
  “我会找到藏在你心中那份属于我的答案,今夜我不勉强你履行夫妻义务。”
  他吻了吻她的额后,退开了身躯。
  听到这,袁小倪不禁大松一口气,看来今夜没事了,不是要她履行什么夫妻义务就好,吓死她了。
  “但是,有一事,不容你拒绝。”
  “不知城主有什么需要属下效劳的地方,属下定当尽力。”这个时候适时陪笑卖乖,不会有错。
  “解开你身上的衣物,我想看你!”
  呃。“城主是说我身上的厚裘吗?这毛裘上等名贵,果然够暖和,难怪城主这么中意。”马上拉下身上的厚毛裘交差。
  “我动手也行,但我想,你不会喜欢。”
  “哈——其实这件毛裘是韩水托行家买来的,一个高官要送给皇亲笼络关系,上等貂皮,民间不容易见到。”她摸摸毛裘,真是暖滑得非一般凡品。
  “你不打算动手的话,就别怪我了!”
  话才说完,名贵的厚毛裘已甩到他眼前,袁小倪咬牙,神态又怒、又窘,双颊胀红!
  “要我脱衣服给你看,就是你要我做的事?”
  “是。”他毫不犹豫。“我要看赤裸裸的你。”
  “恕属下无法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
  “我说了,不容你拒绝。”精炯的眼神,锁住她。“更何况我不是他人。”
  “如果城主是要满足欲望,属下可请武护们去安排。”
  “小倪!”听到她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他表情一沉。
  那警告的声、冷峻的神情,让她咽回自己的情绪之言,她深知眼前的人对感情强烈,更不容人玩笑以对,多说这些只是更挑起他的怒火,于己无益。
  “为什么……要我这么做?”
  “因为我想看。”他一副理所当然。“既是我的妻子,要看你,还需要理由吗?”
  “但我不是——”要再脱口的话,见到他眯起的眼神,想到他的威胁,她进退不得,有种被设陷阱的感觉,不禁再次咬牙低骂:“可恶!”
  敢说不是他的妻子,就要被迫履行夫妻义务;若不说,就要脱光任他观赏?!为什么好运气总不站她这边?
  “我……我不是想躲避这件事,”她抚着额。“但是刚才高台上的寒风让我受寒头昏,我真的感到不舒服,这件事能不能  ……改天?”
  明知这起不了作用,但此刻,她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不能。”任灿玥强硬而干脆。
  “城主既认定我是你的人,何时何日不能如愿,又何必执着于今晚,定要属下抱病相对。”
  “如果连今晚都不能如愿,你的话、你的人,我能认定、相信些什么?”昂挺的身躯忽逼向她,伸臂将她困在墙上。“你一直逃避给我答案,还没在你眼中找到属于我的答案前,我不逼你进一步的关系。但我的内心对你有越来越焦躁的渴望,只能另寻方式。”
  “这、这种方式,对城主的焦躁应该不会有帮助。”根本是反效果吧!
  被困在墙和他双臂内的袁小倪,那原本松掉的一大口气早已再吊起,喉咙更因恐慌而发干。
  “我知道。”他伸手,指背一再轻轻刮抚那想别开又避不开的脸蛋,低语似的轻喃:“但是再不感觉你,好像就要失去你一样,我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感觉,小倪……”
  袁小倪楞启的红唇只能被动的接受他正要覆来的热息,忽然,外边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城主,属下郝玖和戴一倍带来村人送上的祝福。”两名武护队长在门外高扬着声喊。
  “你们……”总算有良心了,袁小倪大喜,才转头要回应,却感到一道气贯过颈侧,接着喉头一窒,她出不了声!
  他点了她的哑穴!
  “小倪,今夜,不会让你逃掉的。”
  任灿玥浅勾起唇角,一掌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到头顶上,在她睁圆的双眼中,另一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今年村长感谢‘两位韩大爷’和夫人给村中这么多照顾,特别命人送来他们仪式上的祝福,一对‘木花铃’,让属下拿来给城主夫妻。”没听到房内回应的声,武护队长戴一倍再拉高声道。
  韩水一来到村中,就认捐了村中唯一一座土地庙要改建的钱,还大量雇用村中妇人来宅子做些家务工作,袁小倪更常去村中帮众人的忙,因此仪式一完成,村长就派人送来了这对村人视为崇高祝福的“夫妻木花铃”。
  “给夫妻的?”
  终于,房内传出任灿玥的声,让房外忐忑的两人松口气。
  “是,这对‘木花铃’是给夫妻佩戴在身上的。”
  据一名原本候在宅外定时进来探看的武护所言,确实看到三总管被城主“抱”进房内,三总管没动也没挣扎。
  郝玖和戴一倍两人听到脸都快白了一半,“没动也没挣扎”就已经大事不好了,三总管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号是“刀锋一过,难有寸息”,不是叫“任人宰割也不反抗”的袁小倪!
  就算在古城被城主压制地位,三总管也绝不是一个能随人欺凌的人,她会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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