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爱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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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爱耍酷-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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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我的缺点呀!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告诉我。”欧阳敏儿仰起下巴,“安心啦!这次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找你麻烦。”
  “这……”方辘一点都不相信她所说的,心忖最好什么都不说才不会出事。
  “你!你不要这副闷样!到底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好好跟我说句话?”他的淡漠勾起了她削人的欲望。
  “表小姐,咱们只管赶路,不要多话行吗?”方辘没好气地说。
  “你如果真的这么不甘愿就回去吧!我不用你陪了。”跟着一根木头返回老家,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憋死?
  “我不是不甘愿,只是……说话要看时间,这时候别说话。”与她应对还真是苦了口才不怎么好的方辘。
  “看时间?那你告诉我,哪个时间比较适合跟你聊天?我会记着的。”她辛苦的用木枝耙着雪来到他面前,露出张红噗噗的笑脸瞅着他。
  在这冬雪纷飞的时候,她还能保持那样红润的面容,可见她走这雪地走得有多累,累得浑身都冒出热气。
  “这就是你的缺点之一。”方辘瞪着她,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啥?”她一脸狐疑的止住笑。
  “强人所难就是你的缺点。”丢下这句话,他便继续向前走,还不知不觉地更加快速度,躲她的意味不言自明。
  “喂……方辘,你等我呀!”讨厌,仗着自己有学过轻功,就可以在雪地上健步如飞吗?竟然把她丢在后面“爬”,还亏他说自己从不会欺负她。
  欧阳敏儿气喘吁吁地追着,却见他的身影愈来愈远……
  “臭方辘,你给本姑娘站住!”扬起声音,她朝他的背影咆哮过去,却唤不住他持续前进的身影。
  第二章
  眼看方辘的影子已渐渐消失,欧阳敏儿心一急也跟着加快脚步,但是雪愈积愈深,她的小脚动不了这么快,一个不平衡,她整个人又一次住雪地吻了上去,“砰”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呜……讨厌啦!那个没心、少肺、丢肝的可恶男人。”她捂着鼻子爬了起来,却瞧见他那双黑布靴现身在她眼前,再抬眼看向他那张已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表情后,她吸了吸鼻子,赌气的将大袄给拉得更紧些,跟着学他不说话地爬起来继续走。
  见她不说话,方辘觉得耳根子好不容易可以清净些,也觉得这样不错。但是就这样子,一个时辰过去了,她还在辛苦的走着,连说声想休息都没。
  他忍不住狐疑的望向她,却发觉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方辘看得出来她已经很累、很累了,却仍然一声也不吭。
  “歇会儿吧!”他终于忍不住地开了口。
  欧阳敏儿闻言后定住身子,这时他才瞧见,那根给她支地的拐杖已被她给撑歪了,刚刚她根本就是靠自己的体力在行走的。
  “怎么了?”他快步走到她身边,惊见她原本双腮的红润已不在,留下的竟是一阵青白颜色。
  “没事,继续走。”她鼓着腮帮子,用力推开他。
  “你不能再走了。”方辘将她拉到一旁树林里,想找一处可休息的洞穴。
  “你不要假慈悲,走开!”
  他万万没想到这丫头不但嘴巴坏,脾气更拗,才说她两句,就一副得罪她的模样将他推开。
  “你再这样下去,还没下山就会倒下的。”她虽然有练过几招拳脚功夫,但是还没有体能去抵御高山与平地的压力差异。
  “才不……”欧阳敏儿才刚脱口,整个人就这么瘫了下来……
  “表小姐!”方辘吃了一惊,在她落地之前赶紧抱住她,“你怎么了?你……”天!她的脸孔好冰呀!
  方辘眉心一拢,用力抱起她往另一侧走去,他记得这一带附近有几处石洞,应该可以暂时让她休息。绕了好几圈,他终于看见一座大小适中的石洞,虽然不是挺大,但可以御寒就行了。
  将欧阳敏儿抱进里头放下,他又找来几根干柴燃成一堆火焰,将石洞里的温度给烘高些……一整个下午他都在一点一点的加着干柴,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天色暗下,夜的氛围渐渐加重,寒气也一点一滴的溜进洞穴内。这样的冷空气让睡着的欧阳敏儿难受的动了动,跟着慢慢张开眼,面前微漾的火光也从朦胧渐转清晰。
  “方辘!”她看见了正在加柴火的人。
  “你醒了?”他表情凝重地审视她脸上的表情。
  “我怎么了?”她看看自己,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她不是正在赶路吗?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你怎么了?这问题问得好。”他板起脸,似乎在气头上。
  好好跟她说,要她休息她不听,就非得耍性子,弄得又要延迟几许时候才能到达江南。
  “木头,你生气了?”她张大眼,灵灿的双眼眨呀眨地盯着他。
  方辘挑弄柴枝,瞬间泛起几许星芒,就如同他的眼神一般诡异。
  “又不说话了?唉……好无聊喔!”欧阳敏儿伸了个懒腰,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了两声,但她还没开口,一个烤过的窝窝头就已递到她眼前。
  “呃……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她笑着接过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看时间也知道,快趁热吃吧!”方辘别过头,专心地加着柴枝。
  “唔……好好吃喔!”欧阳敏儿咬了口,又舔舔唇,这单纯的模样道尽了这颗已经干硬的窝窝头的“美味”!方辘不懂,这个连狗都不理的东西,哪有这么好吃?看样子她对吃并不太挑剔。
  “我白天气得就走,根本忘了要带干粮,幸好你记得。”欧阳敏儿大口咬着。
  “我也没带。”他直说了。
  “什么?那这个窝窝头是……”她咀嚼的动作突然一顿。
  “是从你包袱里掉出来的,就这么两个。”
  “我的包袱……天!那是我来这的时候放在包袱里的,已经好几天了!”难怪……难怪这么硬。
  “我刚尝过,还没坏,况且那种东西本来就可以久放,只是会变硬而已。”他依然面无表情地说着。
  “唉,没关系,反正也没得吃了。”她拿起剩下的一半又继续咬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她对吃不挑剔,如果换作任何人,在逃婚两年多的日子里得经常餐风露宿,也定会像她这样,只要东西能吃,已是天大的恩赐。
  “你第二个缺点就是性子太硬、不听劝。”他挑眉瞪着她。
  “哦!”欧阳敏儿噘起小嘴,不以为意地笑说:“我的个性就是这样,这个是改不过来的。”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知道自己的缺点?”他还以为她想改掉这些不好的习惯,看来他是太看得起她了。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那么讨厌我。”她撇嘴一笑,“但这并不保证我一定会改,再说我欧阳敏儿绝不会为了讨好某个人而改变,除非……”
  方辘瞧这丫头弯起嘴角,那诡谲的笑容挂在她唇边,看起来就像是种阴谋。
  “除非什么?”就像他不该护送她回去的道理一样,方辘明知不该问,却还是问出口。
  “除非你也会为哪个女人改变自己,嘻嘻……”就因为她知道他这种死都不改的闷葫芦个性,欧阳敏儿才敢对他这么说。
  方辘脸色一变,神情转为僵硬,主动转了话题,“夜晚不适合赶路,现在离天亮还早,你再睡一下吧!”
  “呵!就会撇开话题。”欧阳敏儿吊了下白眼,接着又望了他一会儿,直见他还在那加柴火、拨火星,于是问:“你怎么不睡呢?”
  “你先睡。”他连抬眼看她一下都没。
  “不要,我要你先睡,否则我怎么知道我睡了之后,你会不会对我怎么样?”她俏皮地对他眨眨眼,跟着爬到他腿边抽过他手中的枯枝,“我来替代你,放心吧!我绝不会睡着,也不会把火给弄熄了。”
  “表小姐!”方辘一愣。
  “你快睡,如果你累坏了,我可没法照顾你。”见他仍是动也不动的,她立刻扑向他,推他到一旁。
  方辘本不想让开,可见她不知轻重的老毛病又来了,只好住旁边一闪,但他仍未躺下,只是闭上眼睛盘着腿打坐,“想不想听听你第三个缺点?”
  “没想到才不到一天,我已经被你说出这么多缺点了。”她耸耸肩,摊手一笑,“好吧!也不差这一点,你快说。”
  “你第三个缺点就是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他张开眸,看着她那天真中带着淘气的甜美笑脸。
  “身为女人的自觉?”她一脸疑惑。
  欧阳府中有十个孩子,欧阳敏儿是老么,也是唯一的女儿。因此,她可说是从小在男人国中长大,对于什么是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她是非常茫然,甚至连一丝丝的概念都少得可怜。
  “对,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以后要记住这点。”他极有耐性地教着她这些观念,“不只是我,只要是男人,你都该保持距离。”
  “你的意思是说对表哥、还有那个该打的柳凊,我也要保持距离啰?”欧阳敏儿眼珠子轻转地问道。
  “没错。”唉!没想到这丫头对男女不同的知识是这么低。
  “如果我不保持距离呢?反正这些年不是一样过来了。”这种简单的道理,放在她脑中就变得非常复杂了。
  “这是……”一面对她奇奇怪怪的疑问,方辘竟变得哑口无言。
  唉……反正送她回去江南后,他与她就将永远都没有交集,他该说的大概也只有这样了。
  “是什么?”她却兴致盎然地等着他接下的话。
  “没什么,你只要记得,无论是谁都一样就对了。”说出这句话后,方辘便再次闭上眼,不再多言。
  “可是……”欧阳敏儿好奇地还想多问些,却见他已闭上眼不理人了。
  怪男人,哪有人坐着睡觉的,他是在展示什么怪异的绝招吗?
  看着眼前那点点星光,与跳跃的火花,欧阳敏儿竟在不知不觉中笑了,这一路上有他陪伴似乎也不错。
  冬阳才刚露脸,空气中彷佛已出现了丝丝温暖的气味。敏感的方辘张开眼所看见的,就是欧阳敏儿斜倚在墙边打盹的模样。瞧她在睡梦中还拿着木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好像这样就代表她所说的“绝不会睡着,也不会把火给弄熄”的意思。
  不过火还真的没熄,但也只剩下残余的红影……可见这丫头还真的撑到天快亮了才忍不住睡去。
  突然,她的小手又动了下,这感觉让他心头产生一股……彷似心疼的感觉,想她这两年多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逃婚的生活应该比现在还难熬,可她还是熬过来了,不过既然如此,她现在又为何要回去成那捞什子的亲呢?
  “哈……啾!”突然间,她打了个喷嚏,转身又睡去。
  方辘赶紧拿过她手上的木枝拨动那柴堆,趁还有热气,再将碎木屑放入,一点点的让它继续燃烧生热。
  瞬间,阴冷的洞内又暖和了起来,欧阳敏儿紧蹙的眉也渐渐放松了……但紧抱着身体的动作却依然没放开。
  方辘见了,便褪下身上的兽皮大衣,为她盖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这大衣太沉了,还是上头的毛皮味儿刺入她的鼻息,欧阳敏儿慢慢转醒过来,“天,我又睡着了!”
  “你才睡了一会儿而已。”他淡淡的说。
  “你……你把兽皮大衣给我盖了?”她这才看见自己身上多了件重物。说它重,它还真是重,幸好她不用穿着它走路,但就不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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