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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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翼鹰扬- 第5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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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红军正在冲锋的骑兵完全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威胁。

雪下的碉堡里,是温暖的。厚厚的雪层被严冬冻得结结实实。碉堡里的热量一点也流失不出去。所以在那那些射击口上观察的人员,居然可以不用穿大衣,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在他举着的望远镜的旁边,则摆着的是一挺两联装高平两用机枪。其他的敲击口那儿,则摆放着马克泌或者是法国的轻机枪。这些武器的周围,放着一个个子弹箱。

两个碉堡群的配置几乎是完全一样的,这些碉堡主要的攻击目标就是骑兵说是敌方步兵的散兵线。与法军曾经在凡尔登防线上修建的快速战线相当,这里四个碉堡当中的的迫击炮位上,装备一门120毫米口径的迫击炮,足以使骑兵、步兵发动的任何波式攻击被打散。

伴随着骑兵们胯下战马的马蹄声,骑兵们高声呼喊起来。在碉堡里听这种声音,仿佛是吹过崇山峻岭的山风,又仿佛是掠过大海的不可阻挡的飓风。

马蹄造成的土地的震动,使射击口前面的积雪抖动起来。但碉堡之中,因为与防护层的关系,这些震动则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

“预备……”

碉堡的指挥官举起自己的手来,他的声音在碉堡之中传到每一个正副射手的耳朵之中。

这时,从树林之中冲出的骑兵已经完全散开了队形,这只能说明一点,小城的敌军是受到了有效的袭击。但这些有效的袭击最终能不能成功,却是一个非常使人疑惑的事情。

“呜……”

显然是紧急起飞的与红军装备的“奔雷型”攻击机一样的飞机从低空掠过,他们仿佛一些剃刀,连串的枪弹从他们机头处射出。对于正在奔驰的骑兵来说,这道线仿佛与死神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再快的马,再骁勇的战士都无法越过。

成群的骑兵战士,在这样密集的弹雨以及投掷而下的炸弹之中丧失。战马与人的尸体,在炸弹的爆炸声中,被高高的抛起来。

固然如此,英勇的骑兵们,还是发出仿佛排山倒海一样的,预示着胜利的“呜啦”声,拼命向小城之中接近。

“突突突……”

这些是中国因为换装“死神镰刀”的密集阵系统,而淘汰下来的四联装12。7毫米防空机枪。长长的火舌仿佛毒蛇的蛇信,在天空之中吞吐不定。

倘然仅仅只是一条,那么空中的飞机未必会有过多的担忧,但倘若地下突然腾起来的是数十条机枪子弹组成的火链,那么任何一个飞行员都会因此而胆战心惊。

地面的射机枪组成的火网,仿佛一些捕捉昆虫的网子,一但被他们网中,那么这架飞机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

被打中的飞机拖起了黑烟,腥红色的火焰从机身上闪现出来,在飞机向下面森林之中栽下去的同时,天空之中出现了一些洁白的降落伞。

然而,已经打红眼的红军士兵,并不会放过这些刚刚给了冲击部队巨大杀伤的飞行员活命的机会。红色的弹道捕捉着降落伞的身影,把一个个降落伞在空中撕成碎片,飞行员的身体就无依无靠的从降落伞上如同石头一样落在地下。

这样的要,换来是即将开上战场的骑兵士兵们的欢呼。这时红军的炮火落到了白军的防线上,那些战壕及碉堡在115毫米加农炮、120毫米榴弹炮在呼啸之中成排的落下,这些火炮是师属支援炮营。

与第一次世界大战交战中的双方一样,他们都使用是不是同口径火炮的炮弹有的仅仅相差数毫米,这样的好处是自己被对方缴获的弹药不大容易被对方使用。

而白军方面装备的主要是西方武器,俄罗斯红军方面装备的是中国自行制造的武器。实际上这些武器是有相当血缘关系的,但了并不全是如此。

例如,司登冲锋枪,无论对方还是俄罗斯方面都有准备,但西方人用的是11。43毫米的手枪弹,以配合M1911手枪弹。而俄国方面使用的这两种武器来自于中国,那么这两种武器则都是7。63毫米的。

预备队团的红军士兵一个个欢呼起来,手中的武器在朝天放着枪。在他们看来,当对方的战线遭受如此猛烈的炮火袭击之后,突入城市之中的作战已经完成。下面该他们上了,他们将与前面的部队一起进行巷战。

然而,后方士兵们的欢呼还没有结束,巨大的灾难就降临了。

“吐吐……”

仿佛突然之间火山爆发一样,一直默不作声的没有丝毫动静的两个碉堡群之中射出长串的火舌。显然那也是12。7毫米的机枪,否则那些火舌不会如此明亮而又密集。

正在冲锋的骑兵仿佛撞在了一堵无情的火墙上,一群群士兵和他们的战马倒在那些火舌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突入到敌军的战线之中,一群群的士兵一群群战马在这样密集的交叉火力之中,被绞成一片片模糊的碎肉。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没有事先侦察到这些可怕的火力点吗?这样会把我们的进攻完全毁掉的!”

作为营教导员,保尔·柯察金并不能把在心中的质问怒吼出来,他能做的仅仅不过是一拳砸在一旁的冻土上,同时咬紧牙关心中思索,倘然预备队上前的时候,对付这些碉堡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天空里,对方的飞机显然在这时飞去压制红军的炮火,12。7毫米四联装火炮则在拼命抵抗那些飞机对自己一方火炮的压制。战线之上,骑兵们已经如同潮水一样退了下来。火炮则在向那些喷射着火舌的碉堡上拼命轰击着。

在碉堡附近,红军士兵尸体躺倒了黑鸦鸦的一片,鲜血在地下被寒风掠过之后,夺去了全部的热量,并很快就凝结成一块块的红色的,仿佛玛瑙一样的晶体。

“营教导员保尔·柯察金同志,我带来了营长给您的命令。下一次进攻的时候,我们营将作为整个骑兵团的前锋,而您必须率领我们的预备队,攻击敌军的碉堡,使它们完全丧失作用!”

“是的,我们预备队将执行命令!”

保尔·柯察金大声接受了命令,但他的心中,对于这场战斗的担忧,正在一点一点的严重起来。毕竟,他们面对的是几乎无法攻入到,半埋式碉堡。面对这种碉堡,恐怕最好的办法就是靠近用炸药一层一层的解决它们才行。

那么,以一个连外加一些散兵的预备队是否能够攻入呢?会不会造成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呢?或者,对于这种自杀式的任务,保尔·柯察金会不会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第二卷 鹰羽震九州 第五季 和会之旅 第57章 咆哮巴宾

俄罗斯红军骑兵师的第一次进攻完全失败,在两个仿佛毒牙一般的碉堡里直射密集火力的杀伤之下,任何方式的冲击,都绝对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第一天的交战里,主攻的两个骑兵团受到重创。600名英勇的骑兵倒在两个碉堡射出的密集的交叉火力。

同样因为两个碉堡的阻止,使骑兵没能够突入到敌军城市之中,袭击敌军的机场与炮兵阵地,致使骑兵师所属的炮兵在后来的战斗之中,受到对方空中与地面的双重压力而受到严重的损失。

甚至,为了明天凌晨的总攻,它们并不会在前半夜的进攻之中进行火力支援。

“夜间不停止进攻,我们将继续发动进攻,直到敌军完全屈服!在凌晨5点发动之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完全不惜一切代价夺取或完全摧毁那两个可恶的钉子。”

“拔除钉子”,这就是保尔·柯察金接到命令,是他那一连从预备队变成前半夜主攻的部队。

为此他仔细观察了眼前的吞噬了数百条生命的碉堡。望远镜里,这些碉堡在寒冷的夜里,仿佛一个个煮开了水的大锅。所有用来的观察、射击的窗口都向外“突突”的冒着热气。

“如果我们能够在进攻前一夜进攻过有效观察的话!”

其实那时可以隔寒的双层玻璃,根本不能透露出这个隐密火力点的位置。除非他们打开窗户并做好射击准备时,一切才会在这寒冷的夜里凸显出来。所以,第一天到达这儿,就算进行小规模的武装侦察,这样的碉堡依然没有可能被发现。

现在战场上虽然一切冷清的使人不禁误会,这儿是大森林里平静的宿营地。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对面敌人的战线上,那些白天被炮火击毁的战线上的碉堡及战壕正在得到飞速的修整。当明天天亮的时候,一切就都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哦,保尔,就是那个破烂阻住了我们前进步伐吗?”

营长巴宾来到保尔的隐蔽部,与大部分骑兵一样,他的身上除过了马汗的味道之外,还有浓郁的莫合烟的味道。据此,保尔·柯察金可以肯定一点,他的这位可敬的营长来说,抽烟远比吃饭重要的多。

他回过头,在黑暗之中,营长头的狐皮帽子歪在脑袋的一侧。他与普通士兵们戴的尖帽子是不一样的。身上紧身的契尔克斯装的武装带配得整整齐齐,唇边如同所有哥萨克骑兵一样的尖胡子,看起来总仿佛充满了醉意。

平时他是一个严厉的人,士兵们见到他的时候,那种打心底里就发出的恐惧,立即就使他们变得规规矩矩。

“怎么有困难吗?”

“报告营长同志,没有困难!”

“没有困难?哼!”

不知为何,这个被人称为“咆哮巴宾”的营长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于保尔·柯察金的回答并不满意。说罢,不再理会任何人,他自己来到炮队镜前面,仔细观察着战场的情况。

看了一会他回转过身来,他对身边那些军官或者通讯员发出口令。

“你们,向后转,齐步走!”

士兵们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因为“咆哮巴宾”的吼声足以使他们感觉到恐惧,甚至这种恐惧比敌人射过来的子弹造成的恐惧更加严重。

“嚓嚓”的脚步声中,士兵们脚步整齐的步出隐蔽部,脚步声渐渐远去,显然如果没人喝令他们停止的话,他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保尔,我要说你是个混蛋!”

“咆哮巴宾”开始“咆哮”这就仿佛是那些猛兽发出威胁的怒吼声,为了不被别人听到,他显然努力在压制着自己的嗓门。

“你把这些士兵当做什么?没有困难,没有炮火的支援。在夜间对碉堡进行袭击,用炸药把他们送到地狱里去,这样的作战任务居然没有困难?你打算拿多少士兵的生命去完成这次任务?”

显然,对于保尔·柯察金这种只问任务,却不提出困难,不提出支援请求的行为感觉到不可理喻。这种事情,不大懂军事的政治工作者们是不大明白的,他们往往在一些轻率的保证下,带着部队进行一种悲壮的“送死”!

对于诸如“咆哮巴宾”这样出自彼得堡军校的,却接受了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旧军官们,是不可理解的一件事。同样,在新的革命的红军之中,这两类人往往也会站在对立的两面。

在夜间进攻防守坚强的堡垒,一些火炮的支援是必须的。但师火力营被对方的火炮及空中力量打击受到巨大损失,各团在白天的进攻之中,火力连也受到了猛烈攻击,损失空前。但预备团在整个白天的战斗之中,却因为没有参战,而几乎没有受到损失。

保尔·柯察金在这种颇为不礼貌,却带某种深刻感情的“咆哮”之中听出了某种深厚的情谊,尽管他知道营长巴宾在任何时候都不愿意承认这种感情。

保尔·柯察金默不作声的承受着一切,在隐蔽部中的黑暗里,他保持着立正的姿势。“咆哮巴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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