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金败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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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金败家女-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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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浴室是绝对隐密的。”项华的话让她的心松下。
  “那我下回要做土制炸弹,就到厕所去秘密进行。”
  “做炸弹?”
  “是啊!把房子给炸掉个三分之一,我就不相信他还能躲。”这方法肯定有用,不过,话说出来了,他大概不会让她把材料带进屋子吧!
  “有种!真做了,我替你鼓掌叫好。”祁战露出他天性中成分稀少的欣赏。
  “你在鼓吹我们夫妻阋墙?好歹毒的男人心!”她就是看祁战不顺眼,他再欣赏她都没用。
  “好了!你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吗?”项华没忘记,煜棠的眼睛还在那个房间里,紧紧盯住他们。
  “带我四处逛逛吧!起码提醒我哪里有安装陷阱,哪里是地雷区,不得擅入。”
  “除了五楼,你哪里都可以去。”说完,雷斯看到玺郡那脸奸诈,马上后悔。
  “哈!原来地鼠先生住在五楼,我知道了,有空我会去那里探访他的。”她的笑带着耀武扬威的得意,她仰头对空气说:“神主牌老公,下回派智商高一点的人来,否则他会把你的秘密全抖出来。”
  哈!赢下一城,接下来她还要赢他第二次、第三次……第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次……哈哈哈……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第五章
  一个星期七天、一百六十八小时……通常这段时间,新婚夫妇都是在蜜月旅行中度过,可是特别的她有特别的待遇。
  她花了七天和那群高大的男人斗智,可是除了第一回合外,她几乎场场败阵,再没挖到任何有关“他”的资料……昨晚,雷斯送另外三个人到机场,从现在起,整个房子剩下空荡荡的氧气,以及几个不爱说话、成天走来走去忙个不停的佣人。
  好无聊哦!想出去,可是想起口袋空空,还是安分点好。
  何况,那几“丛”高大的保安人员在门口走来走去,几双眼珠子全绕着她转,好像在防十亿元长脚逃跑似的,弄得她连走到花园的兴致都没有。
  走过长廊,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全是一些摆设高雅的总统套房。
  干嘛!他钱太多可以拿去开救济院、孤儿院、养老院……干嘛拿来盖房间养蚊子,这种人头脑装“塞”,不通、不通。
  是了,五楼……上回那群男人说“他”住在五楼,反正闲得发闷,就寻他来玩玩,他越不想让她见到,她就非得去把他给挖出来不可。
  抓起裙襬,在膝盖上方打个结,免得阻碍行动。她三步并两步,一楼一楼往上攀。
  可是……咦?楼梯怎么到第四层就没了?难不成到五楼要攀绳索或吊钢丝?她来来回回在原处转了几圈,摸不到上楼路,想想算了,不玩啦!
  她走过长廊,一间一间数着,她的房间在二楼,从没走到过这里,一、二、三……也是八间房,不过色系不同,这里都是以蓝色为主色调,二楼则为黄色系。
  色系不同说不定摆设也会不同,她随手打开一扇门,玺郡看到一个面向窗子的男人。
  有人耶!她在这个屋子内又发现一条生灵。
  “嗨!你好,我是童玺郡。”先礼后兵、礼多人不怪,反正多礼就不会错了。
  那个男人的背明显地怔了一下。
  “对不起哦!我打扰你了吗?”通常正常人在这时候都会“多礼”地退出房间,可是童玺郡一向和常人不同。
  她慢慢地移步到他身体右边,仰头看他。
  帅……她的大脑当机了,帅男人耶!天下无双、举世无敌的超帅男人,轰隆,猛地出现在眼前,没有干冰、没有气泡,这种出场方式太寒酸。
  好想抬高手,把那帅脸从头到脚摸上一摸,吃吃这块味鲜料美的嫩豆腐……噢!NO、NO、NO,她不可以那么淫荡,别忘了自己是已婚妇女,将来要立座贞节牌坊来玩玩的女人耶!
  可是……放着美食在眼前不去动……她又不是冷感女人……她想口水一定沿着下巴蜿蜒成河了啦!她站在吃与不吃之间徘徊犹豫。
  玺郡的表情让煜棠想笑,在她眼里他看见自己成了刚上桌的万峦猪脚──她就是有本事制造他的好心情。
  没打算和她见面,可是她的好奇心太过旺盛,迟早会碰上。但煜棠没料过会是现在,本想搭安装在这房间暗室里的电梯上五楼,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闯进来了,快得让他措手不及。
  “有事吗?”他冷淡开口。
  “就是没事才会无聊到四处乱闯,闯进你的‘闺房'来了。”漂亮男人和漂亮女人的房间都叫闺房吧!不知道耶!她的国文一向比英文差。“你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话,陪我聊聊好吗?”
  不介意拿热脸贴在人家的冷屁股上,帅哥的冷屁股总强过丑男的热怀抱吧!
  他停了半晌,然后开口问:“你想聊什么?”
  “嗯……先从身份说起好了,我是这个家的新女主人,你呢?”
  “我是主人……的朋友。”他的脸一直对着窗外,没移动过姿势。
  “真的吗?你和雷斯、项华……那堆人是同一挂的吗?”
  “你们很熟?”难掩的醋意,一闪而过。
  “不太熟,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有空我就找他们斗斗法,否则太闲人会生病的。”要她和那个冷面祁战“熟”?算了吧!还是生的好、生的好。
  “无聊怎不出去找朋友、同学?”这是关心,好动的她怎能被关住。
  “去跟他们解释我荒谬的闪电结婚吗?才不!要是碰上以前的小学妹,我肯定会被她们的眼泪鼻涕淹死。”坐在床沿,看着帅哥的背影,光看都舒服,“意淫”真是种不错的享受呢!好啦!往后太闲就来找这个帅哥意淫一番。
  “这个婚姻让你很委屈?”
  “当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你看过哪个新娘都上花轿了,还不知道自己老公是圆是扁,喂,你这房里有没有针孔摄影机?”
  “有!在墙角。”
  玺郡跳起来搜寻,最终找到那个小东西。她对着它扮鬼脸,“神主牌老公,看到没有,我正在勾引你的帅帅朋友,你再不出来,我就演出红杏出墙记给你看。”
  煜棠支着,虽极力遏抑,仍然笑得满腹快乐。
  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笑起时眼角的鱼尾纹,天……真是性感,和老爸那种类似沙皮狗,会夹死飞行虫的的皱纹完全不一样。
  “窗外有美女吗?为什么你不转过头来,我好想看看你哦!”
  她的话止住了他的笑,沉吟须臾,他发出难辨的叹息声,然后转头向她。
  玺郡看着他的脸,久久不发一语。
  那是张散发着浓厚男人气息的脸,薄薄的宽唇、粗粗的黑眉,他的五官像雕刻刀下的艺术品。不过在左脸接近唇边处有块直径五公分的伤疤,狰狞而丑陋──那是烧烫伤留下的吧!
  “吓着了?”他刻意轻松,语气却是凝重。
  “不!好加在!”
  “你说什么?”她的回答让他起了满头浓雾。
  “我说‘好加在',幸好你脸上有伤,不然你的老婆岂不是太没保障?你想想看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男人长得比自己美?要是我就受不了。”她走向前去,把意淫化为实际行动──伸手抚上那片伤疤。
  “很痛吗?”轻轻柔柔的碰触,她怕把他的旧创弄疼。
  “当时是很痛,现在结了疤,没感觉了。你不觉得很可怖?很多小孩看到我都会被吓哭。”他讶异她的反应。
  “要我评论这个伤口吗?嗯……崎岖不平、丑得很均匀,不过你要是在上面贴几张仟元大钞,不但不会有人吓跑,相反的,还会有人挤上前来想和你握手。”
  她不但不怕他脸上的疤、他腿上的不便,相反的,她很喜欢他身上那股让人感到舒服的亲切气质,和安定人心的沉稳。
  “你真不害怕?这道伤很可怕……”他想再次确定她的感觉。
  “会吗?长得比你丑的人可多着咧!像吴X宪、康X……大概我一天到晚看电视,丑人见多了,心脏也被训练得强而有力,不会被你这点小伤吓住。你的脚走路会很痛吗?”她指指他的腿。
  他摇头失笑,拄着杖走到床边坐下。设想过几百种他们初见面的情形,却怎么也料不到眼前这种,大概她本就是不容易让人预料的人物吧!
  “你很特殊。”若非特殊就是有安慰人的天分。
  “当然,我不只特殊还很昂贵呢!你不知道你那个朋友花了不少钱,买下我呢!”她笑笑,不介意自我嘲讽。
  “在这里住得惯吗?”他转换话题。
  “还好吧!除了衣服穿不惯以外。”她指指膝上的结。
  “这是……流行吗?”这些天他早发现,她老是不明原因地把裙子在膝盖处打结,托人下去问,得到的回答只有“猪头”两个字,弄到后来就懒得去理她。
  “你怎么和雷斯一样猪头?有哪种流行风会把肿瘤带在身上,这啊!叫做不方便,裙子这东西就是很讨人厌,总是有块多余的布料在脚边拂来拂去,好像有狗在舔你,把人吓得心里不踏实。”
  他想起来了,她好讨厌狗──自从她小时候被狗咬过以后。
  “你可以试试窄裙。”他好心建议。
  “我要是改穿窄裙,这里会三不五时听到救护车的警铃声大作。”
  “为什么?”他不知道打个肿瘤结和窄裙有何不同。
  “因为我会摔得四脚朝天。”她把小时候的经验说出来。“好啦!不讲这个,你叫什么名字。”
  “郁棠。”他把名字的中间字改成姓。
  “郁棠,我记起来了,换你!”
  “换我?”
  “当然换你,我问了你名字,当然轮到你来问我的名字。”
  “那……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童玺郡,你可以喊我玺郡或小郡。”
  “细菌?真可爱的名字。”这句话在若干年前他也对她说过,就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什么细菌,还滤过性病毒咧!玺是玉玺的玺,郡是郡王的郡,别乱喊。”
  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他肯定她早忘记那段。
  “不!我就要喊你细菌。”他坚持。
  “随你,那我也要给你起个绰号。”她不知道自己早已帮他取过不少绰号。
  “我没意见。”他摇摇头不在意。
  “你说的,我一定要取个又恶心又讨厌的绰号送你,到时我喊上瘾,你周遭的朋友也会跟着喊,你可就糗毙了。”
  “无所谓,快中午了,你是不是要下楼吃饭?”
  “这是逐客令还是邀约?”她笑容可掬地在他面前晃,看他一脸迷惑,她又补上一句。“我说话很文言吗,怎你老用这号表情看我?”
  偏过头,他想了一下。“你是问我要不要陪你下楼用餐?”
  “聪明!你要不要陪我下楼吃饭?”她覆述一次主题。
  “不!我习惯在房里吃,何况我等一下还有工作要忙。”
  “噢……”她的肩倏地垮了下来。
  “怎么了?”她的反应惹得他胸中的疼惜油然升起。
  “一个人吃东西好无聊。”她瘪瘪嘴,无辜地看向他。
  “那……”煜棠眼底有着犹豫,这些年,他维持着相同的生活作息,从来没改变过。
  玺郡看出他的为难,不想勉强他。
  “没关系,我找电视陪我好了,虽然电视节目无聊得很,但是有声音就会热闹一点,至少东西吃来也不会那么食不下咽。”
  嫁过来,她最不能适应的就是孤独了,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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