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富豪说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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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富豪说嫁我-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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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是。”他笑着低语,“相信我,我绝不会对每个与我上床的女人求婚。”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每个”两字可真刺耳啊,想到他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她吃醋了。
  “不是要对我的处子之身负责任,那是为什么?我甚至只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一点都不了解我,不是吗?”
  “我爱你。”他深深注视着她,望进她的眼底。“如果你回台湾去,我会很痛苦,如果你回台湾之后跟别的男人交往,我会无法忍受,这些比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更重要。”
  他尽可以只跟她来段干净俐落的异国之恋,等她要离开时就结束,但是他不要那样。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过要与一个女人维持长久的关系,也没有明确的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他会开始想。
  离开他厌烦的这一切,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生活在阳光下::的地方,而身边的那个伴侣是她……
  “事实上,我是有个未婚夫的女人。”裘依然缓缓开口。
  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震撼了白聘旋。
  他的连续动作快得吓人,几乎是一连串的完成起身以及把灯打开的动作,某人当然也只好跟着暂离那具温暖结实的怀抱,拥被坐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他冷峻的问,适才的柔情此刻全不见了。虽然被他的快动作吓到,她仍很镇定的看着他。“我说我在台湾有个未婚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我们已经交往十年了。”
  “不可能!”他立即否决了她的说法。“如果你有未婚夫,为什么你会是个处子?”
  她坦荡荡的回视。“因为他尊重我,希望保留到新婚之夜。”
  他摇头,俊颜刻着不认同的线条。“你在骗我。”
  “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她一点也没闪避他的视线,坚定地说。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眼里有两簇火苗在跳动。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派人打听她,该死!他太自负了,一相情愿的认为她没有男人。
  “在今天之前,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多可笑,他白聘旋此生唯一兴起厮守终身的女人,竟然是个有婚约的女人?竟然是别人的女人?
  “你没有问我啊。”她一脸无辜。
  他恶狠狠的瞪视着她。没错!他是没问过,她问过他这方面的问题,而他却没想到要问她!
  他倏然扶住她的后颈,直接堵住她鲜沛柔润的红唇。
  他的吻像狂风肆虐,彻底的掠夺她的唇舌,这带着浓浓惩罚意味的吻,吻得裘依然痛极了。
  吻够了之后,他才放开她,下了一道霸道的命令。“跟他解除婚约!”
  “好。”她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的剑眉挑了起来。“你在骗我,根本没有什么未婚夫!”
  裘依然快乐的笑了。“对,我在骗你,我想知道你的求婚是一时激情还是认真的,我可不想要一段短命婚姻。”
  他蹙着眉心瞪视了她好一会儿,她那带笑的跟眸和带笑的嘴角,那笑意盈盈的模样……这个女人是他的,他要定了!
  她的唇和他纠缠着,显然她的“未婚夫”之说引发他强烈的激情。
  她紧紧攀住他的肩,完全沉醉在他悸动的身躯中。
  激情过去,她的手缓缓滑下他结实的背,白聘旋瘫痪在她身上,紧闭着双眸,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他开口了,声音却是完全没有起伏。
  “我是一个私生子。”
  裘依然并没有大惊小怪,私生子在这个社会还颇为常见。凡是父不详或未婚妈妈生下的,都会被称为私生子。
  所以说,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
  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的眼中才会有种看透世态的冷然吗?
  “我名义上的‘父亲’,事实上是我外公。”
  这下子,她大大震撼了,惊得无法动弹。
  他的外公和母亲……乱伦?!
  刹那间,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好好思考。
  “我是我母亲的私生子,因为不能将我公开,于是登记在外公户籍下,于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家伙便成为我外公外婆的‘老来得子’,而我的母亲则成了我的大姐。”
  “你刚刚吓到我了,我以为……”她的心脏还在强烈的跳动。
  “扯平了。”他语气带笑的说道。
  移动身躯在她身边躺下,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让她蜷卧在他身边,头靠在他肩上,他的手臂安全地环住她。
  “所以,你没见过你的生父,甚至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她言归正传地问。
  “见过几次。”他瞬了瞬眼眸。“他在台湾商界赫赫有名,知道金融教父吗?他就是我的生父。”
  金融教父?
  据她所知,台湾堪称金融教父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连长发,是永立金控集团的创办人,也是个德高望重、稳健经营金融集团的重量级人物。
  重点是,连长发已经八十好几了,而且上个月,他代表亚州金融界远赴秘鲁开金融高峰会议时,因心肌梗塞而过世,留下上兆遗产却未留遗书,形成一股强大的争产旋风。
  她蓦然惊跳,不确定的看着他。“难道……你受的枪伤跟你的生父有关?”
  他嘲讽一笑。“或许吧,是与不是,对我而言没有太大差别,都是要置我于死地,谁下的手,并不重要。”
  她的呼吸一窒。“你是说,还有别人也想置你于死地?”
  她想到那些大篇幅报导连家争产的新闻,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钱再多也不够,而私生子往往是那些富豪家族的心腹大患。
  “你想像不出有多少人希望我死掉。”他嘲弄地说:“包括生我的那个女人和养大我的外公。”
  “为什么?”
  “自我出生那天开始,我的生父就以信托名义为我存了一笔钱,金额是天文数字,外公是我的监护人,如果我死了,那笔钱自然会变成他的,但因为我没死,二十五岁之后,我开始获得自由动用钜款的权利。”
  “你母亲也是为了钱,希望你死掉?”
  他的眉峰开始凝聚。“不,那个女人本身已经很有钱了,她并不希罕金钱,但我是她年轻不懂事犯下的错,她一直希望我死掉,好抹去她不名誉的过去,因为她的形象非常完美,完美妻子、完美妈妈,她有三个漂亮的孩子,她害怕他们知道她的过去会毁了她现在幸福的家庭。”
  “她的孩子,不知道有你这个哥哥吧?”她为他感到心疼,他的母亲,竟把他当绊脚石。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得到他们母亲一心一意的爱。”他讥诮的说。
  裘依然可以想像他是怎么长大的,在孤独、痛苦、不安与自我怀疑之中度过每一天,他一定常常迷失自己……
  “你母亲跟你生父怎么认识的?他们年纪应该差很多。”他的生父几乎是他外公的年纪了。
  “当年,他是我外公的座上宾,带着经营团队来曼谷投资,在商会里结识身为国会唯一华人议员的外公,受到外公热情的欢迎,在外公家作客期间,与那个女人陷入热恋。
  “那一年,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仍风采翩翩,当时那个女人才十八岁,她似乎有恋父情结,不顾一切与他私定终身。
  “外公强力反对,因为他在台湾已经有个老婆,儿女更多达十多人,外公的政治立场不能容许女儿成为台湾商人的小老婆,所以他把那个女人关起来,并以这个丑闻为条件,不断向姓连的索取钜款。
  “度过不见天日的十个月,生下我之后,那个女人被外公安排到美国读大学,回国之后嫁给了家族由黑道出身的地产大王。那女人的丈夫后来也在我外公的帮助下进入了国会,变成了黑金政客。
  “一直以来,出于歉疚,姓连的一直金援我外公的政治活动,不管我外公要多少,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现在他死了,不能再提供金援,我外公便开始把脑筋动到我名下的钜款,过去他保护我生命的安全,派他心腹管家的孙子,也就是阿舒和我行影不离,为的就是不让台湾连家的人和那个女人动我半根寒毛,但现在,他也加入对我索命的行列。”
  听完他的叙述,裘依然才真正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富有而危机四伏,如果她怕麻烦的话,最好不要瞠这淌浑水,因为他可能是个不懂爱的男人,也可能是个谁也不信任的男人,更可能是不要与女人有长远关系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她会很辛苦。
  然而……
  她侧过身子,眸光晶亮地凝视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他刚毅的脸庞。
  她已经爱上他了,就算她会面临危险,也会很辛苦,仍然愿意尝试看看,这比再也见不到他好多了,如果回台湾去,她会很安全,可也会很空虚。
  “嘿,编剧小姐,你的手是插了电吗?”白聘旋捉住她滑动中的小手,玩笑似的说:“我怎么觉得像被电到似的,心跳猛然加速。”
  她深深注视着他,蓦然扬起了一抹微笑。“富豪先生,我答应你的求婚,我们结婚吧!”
  他大为震动。
  在听完他的复杂背景后,她竟然答应了……
  “不,忘了吧。”他蹙起了眉,声音略微粗哑。“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向你求婚,如果你答应我,那么你也一定是疯了,忘了我说过的话,当做没那回事。”
  她瞬也不瞬的看着他,没有生气,只感到心疼。
  他经常这样逃避一段可能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看来,这个男人不受点刺激是不行的。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还把他推开。“如果你不娶我,那么我一回到台湾就立即去婚友社找个‘未婚夫’嫁,不要小看我的决心,我说到做到。”
  他的掌心顿觉空虚。
  他看着她,她的眼里流转着对他赤裸的感情,他怎么放得开她?如果让她离开,甚至嫁给别人,他会非常痛苦。
  “你好傻。”他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过来,满足地低喟,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的下唇勾勒着它的曲线。
  裘依然伸出手抱紧他,将自己的身子抵住他,扬起脸,直视他的眼眸,轻声说道:“不对,我很聪明,因为你很有钱,我才会答应你的求婚,你可以出资,专门拍我写的剧本……”
  他用如丝般的腻语说:“你的要求会不会太小了?我很有钱,有钱得要命,我可以买下一间电视台,只拍你写的剧本……”
  她笑了。“你比我想像的还有钱。”
  “当然。”
  “太好了,那你就买下电视台吧,专门拍我的剧本,那一定很酷。”
  几天之后,裘依然成了曼谷富商白聘旋的妻子,可以合法地共享他的所有财产,也拥有继承他财产的法定权力。
  好笑的事,这件事只有他知、她知和婚姻登记的相关机关知道。
  为了她的安全,白聘旋采取最隐密的方式和她成为夫妻,她了解他选择不公开是为了保护她,但,她以为起码可以信任宅邸里的人,比如娜雅。
  “谁都可能是我外公的眼线,除了你自己和我,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他语气坚定地说。
  这个答案让她很心疼,他果然不相信任何人,她认为他唯一彻底信任的人就是他的影子保镖阿舒,但阿舒已经死了。
  她不能想像一个谁都不信任的人要怎么生活?如果她没出现,他打算就这样将自己置身于孤寂中过一辈子吗?
  好吧,人的想法是一时无法改变的,她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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