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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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占有-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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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拳头紧了紧,想捶墙壁,同时也想要把伤心的她拥进怀里。
  “该死的你!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已经打破多少原则了,你还要我怎样?而且,你竟敢说这是一场荒唐的游戏?”他握紧拳头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不是吗?你就是把它当一场游戏。”她看着表情饱含痛苦的他。
  “我没有。”他简直气炸了。
  生平第一次考虑要爱一个女人,却得到这样的回应?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摆明了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换什么衣服?你还没拍照!”
  “我会去拍照才有鬼!”她难得对他怒吼着。
  “你……”
  至少她的身体对他可诚实得很!
  正当他想加深这个吻,更衣室的门竟然被打开,史米琪两眼喷火的瞪着两个拥吻的人。
  “苏愿荷,你这个狐狸精!”史米琪用力地分开两个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她用力地甩了愿荷一巴掌。
  苏愿荷捂着脸愣在当场,没想到下一刻史米琪却吃了致冈一巴掌。
  然后在愿荷还来不及反应下,史米琪含恨的眼神马上刺过来,随即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对着苏愿荷又撕又咬。
  致冈为了保护愿荷,伸手要把史米琪拉开。
  “致冈,你不要伤害她。”她知道他的脾气。
  于是乎这场婚纱照的结果就是落得一场混乱作终。
  第八章
  愿荷与致冈似乎在打一场意志的拉锯战一样,只不过在那天婚纱店的拉扯事件后,他也不敢多逼她,却也没有停止婚礼的进行。
  致冈简直就像个没事人,班照上、工作照做,而明天就是婚礼了,他依然在加班。
  下班时间后的四十七楼只剩下致冈和愿荷,她煮了杯咖啡端进他的办公室。
  他靠坐在椅背上,脸上的线条看来有些疲惫。最近公司实在太忙了,为了腾出“蜜月”时间,愿荷逼着他不断地工作,天知道他根本不会去度蜜月。
  可是他不敢说什么,当她以含忧带怨的眼神看着他时,远比对他大吼大叫来得有效。
  愿荷无言地打量着这间办公室,致冈确实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办公室的装潢相当的新颖且具现代感,但是却不会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她走近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俯瞰着华灯初上的灯火,感觉到一种平静的痛苦缓缓地穿过她。转头甩掉心思的搅扰,她的手缓缓爬上他的额角轻拂着。
  “愿荷……”
  他张开眼睛,有些惺忪地说。
  那个模样就像个小男孩。
  她低头吻上他,轻轻的、带着一种虔诚的温柔。
  他的大手随即将她抱进怀中,熟悉的探索着她的线条。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让他的欲望很快地加温。
  “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她从不愿在办公室跟他亲热的。
  “因为你明天就是别人的了,所以我要好好地爱你。”真悲哀,因为我不能告诉你我爱你,只能借由身体告诉你……
  他吻着她的颈项,一手快速而熟练的剥除着她的衣服。“只要你喊停,婚礼马上可以停止。”
  “别说这个了,让我好好享受这一刻。”她的纤指轻压在他的唇上。
  “为什么我觉得你会做出我不喜欢的事?”例如离开我!他不安的试图从她眼中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闭上眼,我保证你会喜欢。”她微笑地抵着他的唇,催促他闭上眼睛。
  她笑着躲开他的吻,动手解着他的衬衫与长裤。
  她的积极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张开眼睛攫取她眼中散发出的热情光芒。
  “愿荷。”他轻声唤她的名。
  由着自己衣物的落地,他的目光却不曾离开过她。
  “我自己来。”
  拒绝他帮她解衣的手,她往后坐上他的原木办公桌,扫落了不少桌上的文具与公文。接着她在他的面前轻解罗衫,那表情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几年前,在他的住所,他差点夺走她的童真的那次,愿荷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宛若一个为爱献祭的虔诚信徒,那样义无反顾地。
  正思索间,随着她衣物的落地,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地思考,他抱住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恍若这么做就可以抓住想要远离的她。
  他炽热地在她里面脉动着,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只有在这一刻,他屉于她,而她也属于他。
  攀住他的肩膀,任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之潮冲击着她,她无助地落泪,在情感与肉体的极度震荡之下,她清楚又绝望的知道她爱这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不肯敞开心来爱她。
  “致冈……”
  我爱你!
  她承受着他的侵入与退出,承受着他硕大的欲望撞击着她的深处,就像撞击着她的灵魂。她却连一句“我爱你”也无法说出口。
  罢了!如果爱变成一种负担,说出口只会平添自己的伤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飞到了外太空又回来一样,她任他爆发在她里面,然后她再也受不住这冲击,趴在他胸膛上喘息着。
  他的手轻拨开她汗湿的秀发,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肩颈。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趴在他胸膛上轻声地问。
  “你是说你穿着一身可怕的套装,出现在这个办公室的那天?”
  “不是,是我十三岁,你即将出国的时候,在你家后院的那次。”
  你的记忆永远自动跳过从前。
  她幽幽地想。
  “那次怎样?我不大记得了。”
  他的声音有点闷。
  她甚至可以感觉他的眉皱了起来。
  她伸手将他的眉宇抚平,脸仍靠在他胸膛上没有抬起来。“无论你记不记得,那都改变了我的一生。”
  “改变了你的一生?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我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或许对你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的,但是却影响了我。”
  她淡淡地说。“我原先是个不受注意的女孩,有点孤僻,父亲眼中看不见我,我也让自己躲在角落,做一抹影子。但是认识你之后……”
  “认识我之后怎样?”他不曾认识那样的她,他有些好奇。
  “认识你之后,我想要找出自己的价值,所以我开始摸索,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行的事情还不少,于是那个封闭的自己才慢慢地打开。”
  她对数字的敏感度也是在那之后发现的,所以她一路进入哈佛大学部到硕士班毕业,只花了四年时间。她的父亲从此对她完全改观,父女的关系也好上许多。
  “对啊!你在行的事确实不少,你是个优秀的女孩。”他亲了亲她的额角。
  “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其实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在我生命中是一个特别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这算是另一种版本的“我爱你”吧!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就是了。
  “你当然不会忘记我,因为往后的每一天,你眼里看的、脑子里想的,都只准是我。”
  他用霸气掩饰害怕失去她的恐惧。
  他不曾想过恐惧从何而来,只想紧紧抓住她,不让她离去。
  她叹了口气。
  “是吗?”可是明天起,你就属于别的女人了!
  “不准你离开我,听到没?”
  他当然知道她想些什么,但是他若不坚持到最后一刻,又怎么能得到她的坦白呢!
  愿荷的反应是吻住他,堵住了他更多霸道的言语。
  他这个暴君,永远只会用命令的方式得到他要的。
  激情的夜晚继续燃烧,婚礼就要在几个小时后举行,然而谁也不打算放弃这场拉锯战。
  恋爱中的男女呵,总把爱情当成战争在打呀!
  而瞿致冈心中那害怕失去的惶惑不安,却一直持续着,连激情也无法将它冲淡。
  不安的情绪让他一直无法镇定下来。
  长这么大,他没有这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过。跟愿荷在一起,他已失控太多次了,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既想用力摇晃她,又想要好好爱她……
  爱?
  他刚刚真的想到那个字眼了吗?果然他已经有发疯的迹象了。
  都是苏愿荷那女人害的。
  看着站在招待处,非常干练地招呼着客人的愿荷,瞿致冈也只能恨恨地想。
  “有没有搞错啊,真的……”李琳喳呼地跑到苏愿荷面前。“苏姐……”眼眶一红,又要哭了。
  “嘘……”愿荷暗示地嘘她。
  李琳往旁边一看,果然总裁大人站在不远处往这里看。
  “哼,负心汉!”
  亏他还是她崇拜的金龟婿……
  啊,不!是老板大人啦!
  “你不要这样啦!艾玛出院了吧?今天应该会到,喜宴的位子我把你们排在一起。”愿荷说。
  “你怎么能?苏姐,不行!我还是很想哭呢!”她哭丧着一张脸。
  两个女人从敌对到发展出友谊,也算是一个奇特的过程,所以彼此对这段情谊还颇为珍惜。
  “不要哭。李琳,其实你满聪明的,以后应该可以有更多的发挥,我教过你的东西,你不要忘记。”
  愿荷握住她的手说。
  “苏姐,你怎么说得好像你明天就不来上班了?”李琳一脸困惑地问。
  “我明天休假啊,你要多做点事哦!好了,先进去会场。”
  致冈的眼神时刻盯着她瞧,她不是没发觉,但选择忽视。
  婚礼很快地就开始进行了,乐队演奏起结婚进行曲,瞿致冈已经站在圣坛的那一端了,但他目光的焦点却不是从圣坛这端走去的新娘,却是站在旁边的苏愿荷。
  原本严肃的会场在音乐的掩盖下,出现了喁喁私语。
  不过瞿致冈就算听见也不打算理会,他从来不是一个会看别人脸色做事的人。此时此刻,他只想盯着苏愿荷,看看她何时才打算投降。
  音乐继续进行,新娘已经来到圣坛前,神职人员开始宣读结婚的证言。
  “……你愿意吗?”
  隐隐约约捕捉到神职人员口中最后一个语音,但瞿致冈根本没有想到是在问他。他瞪着神职人员愣了两秒,对方忍不住清清喉咙。
  请问新郎,你愿意娶史米琪小姐为妻吗?“
  为妻?
  愿荷!
  他的脑中一闪,随即转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怎奈几分钟前还伫立在一旁的身影现下已经消失了。
  “愿荷!苏愿荷!”他巡遍了会场,根本找不到愿荷的身影,他开始急了起来。
  会场出现一片骚动,因为新郎竟然在圣坛前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接着更让人几个月都有话题可说的是,新郎从圣坛前跑了下来,疯狂地在会场寻找着,口里不断的呼唤一个名字——
  “愿荷!”
  第二天,这场笑话跟这个名字一起出现在社交版的头条。
  而瞿致冈疯狂的行径也就此传开。
  苏愿荷就像从空气中蒸发掉一样。
  瞿致冈用尽了各种管道去找她,怎奈她消失得相当彻底,而且显然是有预谋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将手中的抱枕往墙壁上丢去,他咒骂出声,但是这并不能让他好过一点,在瞿致冈这三十一年的生命里,大概就属现在最丑。
  头发凌乱不说,胡子也没有刮,衬衫绉得跟咸菜干一样。这个外表俊朗的“擎天暴君”,最近更是名副其实。几乎每天都不去公司,一旦去了就从副总裁骂到扫厕所的欧巴桑,反正是看谁都不顺眼。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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