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惹火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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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惹火公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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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幽暗中接触到他火灼般热烈的目光,心跳怦然。
  “我不想把工作和感情混为一谈,一旦我接下任务,就不能爱上你了。”他解释,分神看路况。
  “为什么?”墨采玲双颊发烫,她这么说好像曾经对他有过期待似的,急急想挣开他的箝制。
  “职业道德。你不懂吗?”他沈声说,放开她。
  “那……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她坐回位子,粉颈低垂地问。
  “保护女朋友天经地义。”他说得顺口。
  “我没有答应当你女朋友。”她心底有许多的矜持。
  “是因为……那个家伙吗?”邢亨多疑地问。
  “你说谁?”她压根儿就不知他指的是谁?
  “下午跟你在餐厅里吃饭那个家伙。”
  “别叫人家伙!他是我学长哈雅各,我替他的公司工作。”
  “那家伙是你的老板?”他仍叫他家伙。
  “算是吧!”墨采玲不跟他争辩,他分明是故意想惹毛她,她拗不过他。
  “你怎么不再捍卫他,要我道歉了?”
  “你会道歉吗?”
  “不会。”他笃定地说。
  她苦笑,她说不过他,也拿他没办法,他实在太自负了,她索性闭上眼,不再跟他说话。
  他见她没有回音,调头去看,见她用沈默向他抗议……为了那个家伙?
  他忍著妒火,伸手轻触她的脸,逗逗她,指尖上那光滑如丝的触感,瞬间教他阳刚的心为她软化。
  墨采玲轻轻地拨去他的手,别开脸去,她相信他对自己有爱,但她更需要的是他的尊重。
  邢亨的手僵在空中半秒,心被挫折感淹没,颓然地收了回来,突然发现自己对追求她抱著太乐观的想法了,他太有自信,没把情敌看在眼底,其实他们之间显然有阻碍的存在,就是那个叫哈雅各的家伙。
  太可恶了,无论如何他要把那家伙从她心底彻底铲除才行,她是他一个人的。
  半夜一点——
  南投山上空气冷冽,雾气弥漫,虽是夏天,在这里仍感到寒冷。墨采玲随邢亨下车,进了浓雾中的山庄大宅,里头环境清幽,一系列原木家具给人温暖的感觉。
  “你住这间房。”邢亨领著墨采玲上楼,将她的住房安排在紧邻他的隔壁。
  墨采玲坚持自己提行李,跟著他往楼上走,进了他指定的房间,好奇地问:“你这座山庄好大,感觉像是很久没住人,可是那些原木家具却都还维持得很乾净。”
  “我表妹住这附近,我请她有空就过来帮忙整理。”邢亨倚在她的房门口,并没有进她的房。见她终于愿意开口跟他说话,缓解了他一路紧绷的心。
  “这算是……你的家吗?”墨采玲开了房里的衣柜,动手整理行李中的衣物来转移自己对他的注意力,他一直盯著她瞧,让她有点无措,其实她并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从未一个人住在家以外的地方,除了毕业旅行,但那有很多同学作伴,一伙人说说笑笑,和目前状况不同。
  “是行馆。”
  “所以你并没有常来这里?”
  “嗯。”
  “为什么你的行馆这么远,不在台北?”
  “秘密。”他卖关子。
  她望向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教她心跳怦怦,难再追问。
  “去睡吧!”他勉强自己把目光从她柔美的小脸移开,立直了身子,顺手替她关上门。
  “等等——”她想问他是不是会一直留在屋子里。
  “公主睡前还需要有人讲故事,才睡得著吗?”邢亨从她慌乱的眼神看出她还没适应环境。
  墨采玲听他这么一说,就算想问,也忍住了,她低下头,合上行李箱,提进衣柜里。“要是需要的话,也不会是你。”
  “那会是谁?”他敏感地问。
  “一个温柔又和气,声音低沈好听的人。”她只是提示他,自己喜欢的是温和的男生。
  “你说的是那个孬孬的家伙?”他冷冷地问。
  “你说哈雅各吗?”她不懂他为何要扯上学长?
  “就是那家伙。”他不想说那家伙的名字,只恨见到他们浓情密意吃饭时,没当场把那家伙揍到骨折。
  “你别老是家伙家伙的叫他,他是个好人。”
  “在你心目中他是好人?”
  “他一直都是。”
  他脸上风云变色,她对那男人的肯定听在他耳里分外刺耳,他大步且无声地走向她,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命令她:“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她被他青冷的脸色骇著,他盛怒的样子教她心惊胆颤。“你……神经病!”她扯回自己的手。
  “照我说的做。”邢亨掳她进怀里,将她娇柔的身躯压抵在衣柜前,警告她。
  “你真的很不可理喻……我才想跟你保持距离。”她急著想逃离如此专横的他。
  邢亨眉心紧蹙,熊熊的护火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捧著自己的一颗心要给她,她竟然不要?那个家伙有什么好?
  他攥紧她,压下唇蛮横地吻她,愤怒地扯开她的衣服,恣情抚触她柔软的身体,骤急的吻从她的唇一路狂扫而下……细嫩的肤触迅速挑动了雄性的渴望,火灼般的疼痛迅速在体内狂烧,私心想独占她,不容许她、心中还有别人……
  “放开我……”她心里觉得委屈,身体却在他肆情的逗弄下产生了莫名的快慰,愈想掩饰身子有反应,她的身心就愈随著他的吻起伏,她好羞耻,双手拚命推他,捶他……浑身不停颤抖。
  他没放过她,掳住她的小嘴……突然,泪水的味道滑入口中,他的理智被强力拉回,震慑地放开她……
  “对不起!”他太过火,把她弄哭了。
  她喘息,甩了他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响亮,足以划破宁静的夜。
  “你再侵犯我,我就走。”她哽声警告。
  他没有闪躲她热辣辣的一掌,因为连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冲动,他绝不是有心伤害她的,可是显然地他已伤害了她,他是该打,瞧她闪著泪光的眼,凌乱的发,衣衫敞开的模样,他多想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多想帮她把衣服拉好……
  但他竭力阻止自己再去碰她,因为他不能逼走她,不能让她回去不安全的环境里。
  “除非你允许,否则我不会再碰你。”他沙哑地说,懊悔地转身离去。
  她颤抖地看著他关上门,握著自己痛到发麻的手,蹲下身去,蜷缩起自己,她的胸口仍灼热著,他炙热的温度还停留在上头久久不散,可耻的是她居然还有反应……但她渴望中的爱情不该如此粗率,更难以相信他激狂粗鲁的对待包含了爱的成分。
  她真不知道要如何跟他相处下去,其实她要的只是他的温柔体贴,他为什么就是无法明白?她一颗心茫然无措。
  晨光将至,墨采玲整夜手脚冰冷,睡不安稳,冷得醒来。
  单层毛毯根本无法御寒,她包裹著毯子下床,想找杯热水喝,暖暖身子,但房里不见有茶壶,她开了房门,下楼找。
  邢亨人已在客厅喝茶看晨间新闻,并不是比她早起,而是彻夜未眠,无法原谅自己昨晚的行为。见她身上罩著毛毯,他立刻起身问:“怎么了?”
  她不语,羞耻得不知要如何而对他,急急进了厨房自己找到热水瓶,倒水喝。
  邢亨跟进厨房,见她不和自己说话,肯定是对昨晚的事遭在生气。无论如何错在他,他跟自己约法三章,必须好好地展现对她的爱和关怀,证明他比哈雅各更优,千万不能再放肆地去招惹她。心下责怪自己怎么没注意到她怕冷?自己身强体壮,再冷的天都一件汗衫就够了,但她如此纤瘦单薄……他真是太粗心大意了。
  “可不可以借我电话?我想打电话回家。”墨采玲头低低的,双手捧著水杯,不去看他。
  他差点冲动地脱口问她为什么要打电话回家?但缓下一想,觉得自己应该选择尊重她。
  “电话在外面。”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没多问。
  墨采玲放下水杯,走到客厅打电话,奶奶接听了。
  “奶奶。”
  “采玲,你还好吗?”墨奶奶已从凯森口中得知采玲的去向。
  “我很好……只是这里晚上好冷,帮我寄外套和电毯来,还有我房里的被子……”她见邢亨走出厨房,压低了声音说,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多冷。
  “好好,不用寄,我马上差司机老李给你送去,告诉奶奶你还需要些什么?”奶奶关怀地问。
  “还有我地下室的一些工具……”她不能让自己闲得发慌,得找事做,以免胡思乱想。
  “好好……待会儿我叫佣人收拾,你等一下,应该三个小时后就送到了。”奶奶一一记下。
  墨采玲还和奶奶聊了一下才挂上电话,匆匆要回楼上去。
  “晚上觉得冷怎么不来跟我说?”邢亨单臂阻挡在楼梯口问她。
  她困难地正视了他的双眼,发现他的目光竟是乞谅、煎熬的,丝毫不见野蛮的霸气,竟教她有些动容了。不过,昨晚发生那样的事后,她怎可能一副没事的样子去敲他的房门求助呢?
  “你让路。”她声音淡淡的,脸红红的,还是没法坦然地面对他。
  他放开手,让她从自己眼前走掉,现在可不能再加深她对他的防备和不信任了。
  而在她上楼后,他也立刻上楼去,进了自己的房间,翻了衣柜取了件乾净的大外套,送到她房门口,默默把外套挂在门把上,希望她出门时能看见。
  墨采玲脱下身下的毛毯进浴室梳洗,立刻就打了个喷嚏。
  “哈啾!”她头昏昏的,好像快感冒了,她带来的全是夏天的衣服,勉强换了洋装,还是觉得冷。
  她想到户外晒晒太阳,打开房门,门把上抖落一件男用的夹克……她心一悸,想也知道是邢亨挂在这里的。
  他也有细心的时候!她低叹,捡起夹克,深怕穿了他会以为自己原谅他了,又对她为所欲为,不穿她又真的很怕冷……
  她还是选择不穿了,把外套挂回门把上,缓步下楼去。但他的好,让她心底著实泛过一抹暖意……
  “去吃早餐,我帮你泡了热牛奶。”邢亨见她没穿他的外套,心底感到失望,但也不想勉强她,就怕强逼著她,她会一走了之。除了工作,他从来没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过任何人,而且还是出自于心甘情愿的。
  “谢谢,我不吃早餐的。”这是事实,绝不是有意跟他闹别扭。
  他两手一摊,随便她,她想怎样都行,但有样东西她一定要收下——
  “这个带在身上。”他把皮夹里的追踪器交给她。
  “这是什么?”她接下一枚状似硬币,透明、闪著红光的小坠子。
  “追踪器,你可以戴在项链上,我随时可以知道你在哪里。”他指著她颈子上的项链。
  她接受他的意见,取下项链,把小坠子穿进链子,戴回脖子上,而她的手本来很灵巧的,可他一直盯著她看,她反而变得笨拙,项链的环怎么勾都勾不上。
  “我可以帮你。”他纯然好心,没有邪念。
  “不用。”她怕他的碰触。
  “那……你慢慢弄吧!要是有任何状况需要我,你可以按下坠子中心的红点,我会立刻赶到你身边。”邢亨说完就走开了,不想看她见了他就紧张兮兮的模样。
  她回头看他走远,说也奇怪,他一离开,她就戴好项链了,轻轻抚触坠子,他的心意她并不是不了解,也明白他已经很努力在收敛自己了,这样的他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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