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太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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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太狂妄-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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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这才是封式本色。
  有时她觉得自己真是反骨,得让人骂才爽。
  “我不能吃?我不能吃?!我不能——”她完全无法接受打击,区区食物真的把她给比下去了,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忽视与羞辱。
  “你很烦耶,再吵我不客气了哦!”她不知道她的嗓门和那只老母鸡有得比吗?他有权为他备受凌虐的耳朵表达抗议。
  “不然你想怎样?”就不信他敢拿她如何!
  “我想这样!”一把拉过她,毫不温柔地吻住她欠教训的小嘴。
  “唔!”她一时惊吓,咬上他的唇。
  封晋阳闷哼一声,更用力地贴吻住,深深缠吮。
  她娇喘,气息浅促,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已经放开她。
  现在——是发生什么事了?
  “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本美男子肯亲你是你的荣幸!”就她会说这句话啊?他学习能力是很强的。
  “你、你!”这么风花雪月的事,他居然像土匪打劫似的,毫不温柔地对待她?!可、恶!
  她气掉了理智,用力拉下他,狠狠贴上他的唇,用力亲了回去。
  很好,这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那他就不客气了。
  封晋阳不打算与自己的福祉作对,大大方方地揽紧纤腰,挑弄粉唇,深入纠缠、撩吮。
  兰熏无法再思考更多,本能地张手圈住他,启唇迎向他的探索,迷乱的神思,只感觉到他灼热的双唇温度、他放肆的挑勾、他荡人心魄的纠缠——
  昏沉沉中,脑袋下禁浮现一丝疑惑,她是不是中计了?
  一等他稍稍退开,兰熏丢脸地发现,她居然脚软了!
  封晋阳朗声畅笑,张手一揽,俐落地将她抱起。
  “啊!”她低呼,急忙搂住他的颈子,错愕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光看她一脸结结巴巴的样子,就知道此刻她脑子里转的想法很精彩!“啧,就算你想,我也没力气奉陪。吃饭去啦,你太泼辣了,没有当西施的本钱,还是乖乖把少掉的肉给补回来。”
  他虽然嘴里不说,但其实是很心疼她的,对不对?
  兰熏感动地将脸深埋进他胸臆,悄声低喃:“封晋阳,我喜欢你。”
  “什么?”他步伐一顿,皱眉道:“你考验我的听力啊?这么小声鬼才听得到。”
  她笑了,笑得很甜。“就是说给鬼听啊!”
  “无聊。”他轻啐,懒得理她。
  此后,小小县衙,时时可见兰熏格格大驾——不,更正确的说,是兰熏格格和县令大人吵得不可开交的画面。
  他们很能吵,也不晓得为什么,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他们都可以争到面红耳斥,头顶冒烟,底下的人早已经由最初吓掉下巴的惊愕,到最后习以为常当没看到,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他们吵到一个段落时,奉上冰镇酸梅汤让他们润喉备战。
  “封晋阳,你是生来忤逆我的吗?如果有八字,我敢赌我们绝对不合!”她气得飙话。
  “合八字干么?我又没要娶你!”
  “我爱嫁啊?又不是瞎了眼!”
  “呵,那这世上瞎眼的女人还不少,要不要我列张清单给你参考参考?”
  “是啊,你那痴情小师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她扯开极虚伪的笑容。
  “那还用说。拜托你多向人家学学,晓月多温柔可人啊,哪像你,这副鬼都嫌弃的个性要再不改改,再等一百年你还是嫁不出去!”
  “封晋阳,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直接拍桌子。
  然后——很奇怪,不管他们吵什么,到最后总会以火热的缠吻作结,屡试不爽。
  兰熏和晓月也不对盘,却不是像和封晋阳那种火爆的不对盘,而是冷冷的,见了面也不会打招呼,直接把对方当空气的那种。
  封晋阳深知个中原由,也不勉强,不管是对晓月,或是对兰熏而言,心中总是有芥蒂,很难对对方有好感。
  也因此,他尽可能的不在晓月面前与兰熏过于亲密。除了避免两个女人的心结更深之外,也为了不让晓月太难受;晓月嘴里不说,但他知道,她时时在背地里流泪。虽然他自认对她只有兄妹情谊,但终究是他疼到大的,还是会不忍心。
  可这看在兰熏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轻怜蜜意的疼惜,令她不是滋味极了,他倒是很多情啊!
  封晋阳哪会看不出她心里头别扭,他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为难,怎么做都错,真是两面不是人!
  最狠的是,那个没良心的雍皓星,只会在一旁嘲笑他活该犯贱,古有明训,红颜多祸水,千百年前就有一堆人告诉过他了,他偏不听,放着好日子不过,想不开去趟水祸,一滩就够淹死他了,还神勇的一次惹两滩。
  封晋阳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有多闷,就像一个病重垂死的人,有人路过,低下头来看一看,没伸手救助就算了,还踹上几脚让他多唉两声。
  是的,他很呕,但最惨的还不是这个。
  在他处在这种立场下,头痛得想跳井自我了断的某一天,他和兰熏爆发了相识以来,最严重的冲突!
  起因源于那天下午,他忙着处理公务,而兰熏在后苑喂她的“爱鸡”打发时间,平时,他会设法分开两个危险的女人,免得……嗯,就像雍皓星说的:“只有爆竹,没事,只有火把,也没事;但要是有谁找死把爆竹放到火把旁边,那就——噼哩啪啦,热闹滚滚,穿新衣,过新年,啦啦啦……”
  这幸灾乐祸的畜生!封晋阳一掌劈去,差点让他穿寿衣,过头七!
  不过,畜生归畜生,这话还是有些道理,只是那天,他实在忙到快断气了,没多余的心思顾及太多,然后,还就真的让雍皓星那张乌鸦嘴给说中——出事了!
  他一下公堂,就立刻听闻单晓月落水昏迷不醒,如今大夫正在为她诊治。
  听雍皓星说,当时只有兰熏在场,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得问她才清楚,他是刚好听到呼救声,赶去时就看到两个女人泡在水里了。
  救起晓月时,她用残余的一丝意识,说了两个字——兰熏!
  他很不愿意做那么糟糕的假设,但是,兰熏个性冲动是事实;她们不和,也是事实;两人单独共处,发生冲突也是可以想象的,那,冲突之后呢?会演变成怎样,几乎不用想象就知道了……
  他心浮气躁,大夫在房内诊断,他等待着,悒郁地撑着额际,眉心深蹙。
  “你怎么不说话?”兰熏凝视他难看的脸色。她觉得很冷,但是所有的人,心思全都在昏迷的单晓月身上,没人关心她也浑身湿透。
  “你还要我说什么?”他抬眸,语调很冷。“或者,你该要向我说什么?”
  “我?说什么?”兰熏被他冷漠的眼神和态度惹得心乱,愣愣地领悟了他话中暗喻,她瞪住他。“你在暗示什么?!”他怀疑她?!
  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她,但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么伤人的怀疑!
  “我没有暗示什么,只是,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晓月昏迷前喊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意思?你去问她啊!”莫名其妙!
  封晋阳拧眉。“你不必那么激动,这样会显得——”
  “显得我作贼心虚,是吗?你何不干脆直说,是我推她下水的,所有人不是都这么想吗?”她直接替他说出来算了,何必拐弯抹角!
  “你是吗?”他反问。
  “我是吗?”她怔怔地重复。“封、晋、阳!你该死地竟敢这么问我!”在他心中,她就这么心如蛇蝎?!
  可,她又几曾想过他的立场?他多怕,最终他仍是错估了自己,改变不了她,他心头的惶然,又该向谁说?
  晓月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子,今天她若因他而受到伤害,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他需要一点信心,让他能够支撑下去,她懂吗?
  “你不必跟我拍桌瞪眼的,我只要一个答案。”封晋阳不为所动,定定地凝视她。
  答案?他都先将她定罪了,还要她说什么?她说没有,他就会信吗?他若信她,根本连问都不该。
  再也没有什么,会比他的质疑更伤人了!
  “对,就是我把她推下去的,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怎样?”她一时气愤,赌气地脱口而出。
  “你!”他拳头握得死紧,重重往桌面一捶。“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任性了点,没想到,你竟不可救药到只凭自身的好恶行事,如此草菅人命!兰熏,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她情真意挚的付出,换来的竟是这样不堪的回报,到底失望的是谁?
  “封晋阳,你这个浑蛋!”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但是气愤的泪水就是自有意识地冲出眼眶。“人人尽说你英明睿智,办案如神,依我看,你根本是个是非不分的糊涂县令!”
  封晋阳愣住,看着两颗清泪由她眼眶中涌出,也看着她用力推开他往外跑。
  难道,是他误会了?
  他思绪一向清明,也是这样冷静,让他在办每一桩案子时,都能确保公正,明辨是非曲直,而这回,会是因为兰熏在他心目中过于重要,以至于乱了心,错下判断吗?
  他如梦初醒,随后追了出去。
  “兰熏!”他追上去,一把拉住她。
  “滚开!”她头也没回,用力甩开被他捉握住的手腕。
  “别这样,兰熏!”他一心挽留。“我误会你了,是不是?”
  “走开!反正我说我连单晓月的衣角都没碰到,你们也不会相信,那干么还要来问我?你们每个人眼里都只看得见她嘛,我算什么?只不过是个草菅人命、只凭自身好恶行事的野蛮格格——”
  唉,果然错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只可惜伤透了心的兰熏根本听不进去。
  “放开!”
  “兰熏——”
  “我叫你放开!”
  这算什么?再来摆低姿态,她有那么没尊严,任何人说留就留,不高兴就赶人?
  她抗拒着,他极力挽留,揪扯间,她一恼,索性一掌打去。
  挥出这一记巴掌,只是在发泄怨气,早有落空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当真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脸上,她反而傻眼了——
  “你——”他为什么不闪?他说过,如果不是他自愿,她连他一片衣角都碰不到,而数次试验证明,的确也是如此。
  “气消了吗?”他双眸定定地凝视她,温声问道。
  “你——”泪水蓄满眼眶。“你混帐啦!”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怎么她反而哭得更壮烈啊?
  封晋阳无奈极了,张手揽她入怀。“好好好,我混帐,我知道是我错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
  她抽抽噎噎,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抹,一字字清晰地说:“我、没、有、伤、害、你、的、宝、贝、师、妹!”
  “是是是,我相信。”
  “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谁敢说你坏,我一拳打爆他的头。”
  兰熏吸吸鼻子,抬眼看他。“我知道我以前不是很好,但是我很努力在改了,你看不见吗?我很努力、很努力——”努力想要配得上他啊!
  “是,我看见了。”为了他,她的确受了不少委屈。
  “还有——”
  才张口,未完的话,全被吞没在他深柔的缠吻中。
  什么都不必说,他,全都明白。
  “这,你收着。”浅浅吮着粉唇,一样物品悄悄移入她掌心。
  兰熏低头,这个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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