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爷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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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爷的人马-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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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帐!你咒爹早死?”薛成襄气得脸红脖子粗。
  “男人若是连半点远见也无,比死还惨!”薛君梦也不客气地痛斥。
  “好,好,你将来就不要后悔!”薛成襄气得跳脚,大声咆哮。“从今以后,你做你的帝王梦,我聚我的天下财,往后老子手上半个铜子儿你都别想要!”
  “好!将来我称帝成皇,你也休来认儿要好处!”薛君梦也大怒拂袖而去。
  父子俩不欢而散。
  雷和雨奉少爷之命,悄悄接近了后山金库所在地。
  后山守卫森严,尤其是那堵高耸黝黑,生铁铸成的大门,看起来更是难以撼动分毫。
  摆平守容易,但想进去,一定得有钥匙。
  雷和雨再观察了一下附近地形,了然于胸后,再度无声离去。
  “钥匙?”戚东方蹙眉沉吟。
  “是的,少爷,属下查过了,铁门中央有一处小小的凹洞,除此之外光滑如镜,就算要用重力猛击也无法成功破门而入。”雷恭敬禀明。
  “那样东西一定在金库里。”他若有所思地盘算著。“这些日子咱们在庄内暗中都搜寻过了,一无所获,既然君梦对『它』重视逾命,绝对会将『它』放在自认最固若金汤的地方;而且我敢打赌,生性多疑的他也决计不会将钥匙交由旁人保管。”
  “如果钥匙在薛君梦身上,那么就让属下去解决他。”雷眸中杀气一闪而逝。
  “不,杀薛君梦容易。”戚东方摇摇头,“但只要薛君梦一死,其余的南方乱党便会像受了惊的野猪四处乱窜,或提早起乱,或逃遁入山,或者另推新主,到时候要在最短时间之内将他们一网成擒,就难了。”
  “是。”雷和雨恍然明白。
  “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薛君梦也还不能死。”戚东方俊美脸庞盛满阴郁之色,虽然他是最想扭断薛君梦脖子的人,但他还不能这么做。“三天后,就是他和娇儿成亲的时候,薛君梦为了拢络势力,势必会邀请其它势力头头来喝这杯喜酒。雷、雨,你们现在马上出庄,我要你们……”取出怀中紫金令,他声音低沉地命令。
  雷和雨面色严肃聆听著,“是,属下必不辱命。”
  待雷和雨离去后,他望向逐渐暗下来的天色。
  三日后,她就要和那个男人拜堂成亲了。
  刹那间,他突然烦躁不安起来。
  胸口灼热难忍,呼吸粗喘急促,心头阵阵翻腾如绞,他再难压抑下多日来想再见她的渴望和冲动。
  “钥匙在他身上。”
  小阁卧房里,戚东方面无表情地负著手,背对著她冷冷道。
  戴燕娇微微一震,再见到朝思暮想情郎时的狂喜,转瞬间渐渐冰冷。
  短短六个字,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但她还是死命忍住,冷淡地道:“明白。”
  戚东方倏然回头,炯炯发亮的黑眸再也掩饰不住一抹激动。“明白?就这样?”
  “是。”她喉头干哑得像火烧,语气淡然,“属下明白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双目喷火。
  她怔怔地凝视著他,心下一酸。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能不能,该不该说的话,她那一日都说了,可是又得到了什么?
  戴燕娇只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在少爷心目中,她就是一柄锋利的宝剑,平时只能隐于匣中,待乱世之时便跃现而出,在挥舞溅血之后,寸寸断折。
  这是她的宿命,唯一的宿命。
  “娇儿?”他警告地拉长了音。
  她依旧保持沉默。
  他胸口因怒火而剧烈起伏著,冲动地想要狠狠揽住她的肩头,用力摇醒她。“我还是你的主人,娇儿,别忘了这一点。”
  主人?
  戴燕娇眼圈一红,泪水险险落了下来,但她咬牙忍住。“娇儿从未曾忘记这一点。”
  他盯著她微红的眼眸,不禁心一痛,长长叹了一声。“娇儿,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
  听见久违的温柔,她拚命维系住的冷漠防御刹那间全然溃散了。
  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一见她流泪,戚东方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所有男性狗屁尊严和骄傲全抛到九霄云外,一个箭步向前,紧紧抱住了她。
  “娇儿……别哭,我的娇儿……拜托……请你别哭……老天!”
  她崩溃了,失控地伏在他胸前哭断了肠。
  这一生,她再也没有机会告诉这个男人,她爱他……
  “娇儿……别哭”他紧紧拥著她,沙哑而心痛地低喃。“别哭……我的心都快被你的眼泪给揉碎了。”
  在这一瞬间,戚东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舍她难过、落泪。
  “少爷,”她哭了好久好久,终于抬起那双被泪水洗刷得更加凄艳动人的眼,痴痴望著他,哽咽著。“少爷……要我,请你要我好吗?就最后一次……”
  “现在?”他满心还沉浸在揪疼的怜惜里,一时反应不过来。“娇儿……”
  她从来没有主动求欢过,从来没有。
  一直以来,她都是在他的极尽挑逗之下才颤动著敏感的柔软身子,哀哀恳求著他的进入,可是今天为什么……
  “你不想要我吗?”她小手滑下他坚硬如铁的下腹,抓住了他迅速灼热胀大的男性欲望,舌尖在他颈项轻吐挑惹逗弄,然后缓缓诱惑地往下,“嗯?难道你不想念娇儿的身体吗?”
  “老天,娇儿你……”一如往常,他的身体总是能轻易被她唤醒、点燃起燎原大火,他急促地喘息著,“天……”
  她拉下他的长裤,小嘴含住了他火热的赤铁,开始吸——
  “娇儿……”轰的一声,沸腾的欲望瞬间在他脑中炸了开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下身的热铁被**含舔得几乎爆胀喷发开来,极致欢愉的快感紧紧攀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戴燕娇一心一意地爱著他,**著他,她要在他身上放这把前所未有的熊熊大火,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她……
  一整夜,她实现了自己所有贪求狂野的幻想,也深深满足了他需索无穷的庞大胃口。
  她坐在他精壮赤裸的身上,包覆住他粗长坚硬滚烫的男性,驰骋著、驱策著,直到阵阵高潮快意地尽数宣泄了出来,濡湿了两人紧密**之间……
  但不够,她永远要不够他,尽管她已经快要力竭瘫软而死了,还是不肯稍稍休息,因为她知道结束了这一刻,她往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拥有他了。
  少爷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她知道往日都是因为自己承受不住,他才心疼怜惜地允许自己爱了她几回便偃旗息鼓。
  可是这次,她要榨干他……至少让他这两天,再也没有兴致去找别的女人。
  他的气息,他的强壮,他的力量……今晚都是属于她的。
  “娇儿……”戚东方喘息著,尽管兴致高昂,却还是心疼、爱怜著惟恐她承受不住。“你还要吗?还可以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她浑身瘫软脱力,却还是媚眼如丝地睨向他。“你……不行了吗?”
  不行?
  男人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两个字。戚东方胸口一热,低吼一声,马上又恶虎扑羊。
  她被他顶在墙上,重重惩罚起来,不断地插入深捣著,全然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空暇。
  不一会儿,又换戴燕娇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引导著他修长的一指、两指、三指塞进她紧窄红肿湿滑的**里,她激情难耐地扭动著玉臀,随著他指头的勾挖抠弄而喘著、叫著……最终在他大掌里泄得一塌糊涂。
  她浑身上下布满了他啃咬揉捏**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红印子,他强壮的肩背也被她在激狂情潮下抓伤……
  他俩却丝毫未觉疼痛,就算痛,也加重了狂欢烈爱时的力道,让他们像两头永不餍足的野兽般在床上、在椅上,甚至在地上交缠。
  一如此刻,戴燕娇趴在床上,翘高雪白浑圆的臀,缓缓画著圆圈儿,**一缩一收,**流泻,不断勾引著他坚硬火热的硕长。于是他狂吼著汹涌冲进、赛爆了她的**,一次又一次在销魂的狂欢中让她强烈抽搐著、娇喘著,尖叫著死了一回又一回。
  他也抵达了欢畅痛快淋漓的欲仙欲死境地……
  在那魂不附体的巨大欢愉中,戚东方隐隐约约领悟了一件事——
  和娇儿的一切……原来已不只是单纯的鱼水之欢而已了。
  纠缠了一整夜,曙光乍露。
  戴燕娇战栗著直冲向高潮,最后抽挫著昏倒在他的怀里……
  如果就这样断气了,也是世上最幸福的一种死法。
  戚东方紧搂著她光滑汗湿的柔软身子,急促喘息著,渐渐自畅快的极致欢快中缓缓回魂,拥著她,他终于感觉到久违的、熟悉的心安和满足。
  “天快亮了。”他怜惜而遗憾地低语著。“我得在被发现前回去了。”
  她娇懒无力的身子动了一动,随即惊醒,屏住呼吸。“不——”
  “傻娇儿,”他怜爱地轻抚过她如新月弯弯的眉,“两天后你就要成亲了,难不成要让人发现侍剑山庄庄主的未婚妻就躺在贵客的怀里吗?”
  他话里的促狭意味深厚,可是听在戴燕娇耳力却不啻晴天霹雳。
  他也乐见她嫁给薛君梦?
  难道昨晚的一切,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一丁点意义吗?就算只是一点点不舍……也没有吗?
  她多么希望,至少他会像之前那样对她暴跳如雷地吼叫著,不准她嫁——
  那时候,他是在乎她的。
  而现在呢?
  她沉默地蜷缩在他怀里,他的身体温暖得像火炉,她却感觉到阵阵冰寒沁骨。
  “娇儿,我不会委屈你的。”戚东方声音低沉而坚定地道:“我知道你为主子和我牺牲很多,所以待事成之后,我和主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暗示她,要她在洞房花烛夜之时趁机点住薛君梦的穴道,取了他的钥匙,里应外合,待大功告成后,他就不会再让她身涉险境,他会好好保护她,让她过著舒心的、太平的日子。
  他记得她曾经感叹过,不知几时才能守得太平岁月来临,从此后铸剑为犁,和天下所有的百姓一样,平平凡凡幸福的过日子。
  他会让她过这样的日子的。
  可戚东方又突然想起自己对薛君仪的承诺……他答应娶她为妻的。
  无论如何,他对那个天真可爱如小仙子的女孩有所亏欠,这是他唯一能对她做出的补偿。
  但不知怎的,他心头突地一刺,莫名有些惶惶不安起来。
  娇儿可以接受妾室之位吗?
  以她的心高气傲,她会伤心,会痛苦,说不定她会将小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在尚未听他解释明白前就一剑洞穿了小仪的心脏。
  他脸色微微发白了。
  想起那一天,她毫不犹豫地给了小仪一掌!
  虽然那日她并没有真的痛下杀手,可是万一……
  在花丛中打滚多年,他当然知道一个嫉妒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不愿娇儿也变成那样可怕的女人。
  戚东方的鬓角突突抽痛了起来。
  “少爷……”戴燕娇没有见到他阴晴不定、心智矛盾的神情,脸枕在他胸口,“你还记得,又一回咱们路过江苏那片美得像梦一般的默林吗?”
  他回过神,轻轻一笑,大手温柔抚摸著她的发。“记得,当然记得,你说你小时候家乡也有那样一片默林,你总爱爬到树上去摘梅花,惹得一身梅花香气。你还说,红梅虽艳,但白梅的味道香得令人连睡著了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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