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男猛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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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男猛出包-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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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夏伯伯、百合阿姨和忠叔都这么认为,但他们都是跟他同一路的人,自然是站在他那边。
  只有对她充满敌意的小筝最不做作,自己大概真的与夏佩涛没有任何瓜葛吧?如果她跟夏家真的有关系的话,小筝不可能在三个大人面前还会对她这么没大没小,完全不把她给放在眼里。
  从这些蛛丝马迹中不难替自己下定论,那就是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充满谎言的地方会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她可不这么认为。
  一想到夏佩涛不时露出迷死欧巴桑的笑容,她就全身发抖,最迷人的笑容也是最可怕的笑容,不行,她要离开,总之,去任何地方,都比待在这里要好得太多太多!
  一旦决定,就不要轻易更改,就是今晚,别再拖了。
  一直撑到午夜一点,她想这个时候夏佩涛也该睡了,于是,用最轻微的力道转动门把,然后先将头探出去,左右瞄看,接着,再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处,看见底下客厅一片漆黑,她这才吁了一口气,确认自己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会可以顺利离开。
  穿着袜子,可以减少与地板发出摩擦的声音,就像要偷溜出去跟朋友夜游的小女生,得偷偷摸摸,鬼鬼崇崇,才能逃得过严厉父亲的监控。
  呵呵呵,再见了,说谎大王,就算你救了我,但我还是得跟你说声再见!
  就在她兴高采烈地通过客厅时,只听见啪地一声,接着客厅主灯大亮,她那跟小偷没什么两样的行径,也当场被抓包。
  灯亮的一瞬间,就看见夏佩涛坐在与她视线平行的单人沙发上,他坐得直挺,模样就好像在看电影,只差手中没拿着爆米花与可乐。
  “你……你怎么还没睡?”真奇怪,他怎么不是穿睡衣,而是西装笔挺,好像要去参加Party。
  那深如子夜的黑瞳,正直勾勾的瞅着她,让她全身都不自在。
  特别是那料事如神的笑容,彷佛早已等候多时,只等她大驾光临。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的吧?”起身,走到她身边,他迳自拿起她的包包,打开一看。“要离家出走?”
  “这本来就不是我家……”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他那该死的笑容。
  不行,她不能再沉沦了,只是当她控制好情绪,想要正经地跟他讲话时,又忘了自己要对他说些什么。
  过近的距离就像水突地灌进她咽喉般,让她难受地无法处理眼下的任何情况。
  怎么会这样?
  他真的是她男朋友吗?
  应该是只有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时,才会有这样脸红心跳,渴望他那薄又性感的唇来吻她的想法吧?
  可是从他被拆穿那么多谎言看来,说他是她男朋友这件事,八成也不会是真的,既然这样,那她应该是讨厌他才对,然而,她的生理反应却在在都显示出,她……对他也……太有意思了!
  “为什么要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溜走?是因为白天的事情让你很不开心吗?”深幽的双瞳仍紧紧锁着她,尤其在这样宁静的夜里,那双眼更具魅惑的神秘气息。
  她尽量保持呼吸顺畅,加上不看他的眼。“没错,我不可能跟一个爱说谎的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天晓得你是不是我真的男朋友,也许……我是你半路捡来的也说不定。”
  “那么……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证……证明?你要怎……”
  话才刚说出口,夏佩涛就用吻封住了她的双唇,她还来不及反应,头脑便开始打结,心脏开始过热,就连她的双手,也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就这样……好好地放在他宽阔的双肩上头。
  老天!她在做什么啊?
  她无力地娇喘着。不对呀,她就是因为不信任这个人,不相信这满口谎言的家伙,才会三更半夜想偷偷溜走,没想到偷溜不成还被他逮住,逮住也就算了,还被他吻了?更扯的是……
  她还没推开他!
  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因为他那激狂的吻,她居然就这样妥协,还被他给牢牢压在沙发上,继续无止尽地吻着。
  他扣住她下巴,提高,热情并魅惑地注视她双眸,嗓音暗哑地道:“如果那些曾经对你说过的谎话,都是为了爱你才说的善意谎言,你会原谅我,不再与我计较吗?”
  面对那双致命深邃的眸子,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她震颤,怯怯地看着他,好想从喉咙里大声说出“不”,绝不原谅,可是声带好像坏掉了,竟然连个最简单的字都发不出来。
  看到她没回应,他低笑道:“那你是默许,原谅我喽!”
  “我……”该死,骂他呀,推开他呀!笨哟,她是怎么了,他的吻又不是一杯毒酒,为什么会让她变成笨蛋了呢?
  他的右手稳稳地抚上她的右脸,慢慢贴近,以舌撬开软唇,一手再绕到她颈后,托住她的后脑,这使得他能更深入占有她柔软的唇舌,热烈地放肆探索。
  无法抗拒,就只能被动迎合,她闭上眼,膝盖发软,脚指头兴奋地卷起,在好久好久一个遥远模糊的记忆里,似乎也曾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情景,但她记不起,只觉得熟悉。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而她也因欲望全身发烫。她好热,软绵绵地,感觉像是升了天的灵魂,轻飘飘又昏沉沉地感觉他在她唇内移动,辗转亲腻,尝遍每一处,与她纠缠。
  此时,他才注意到她的羞赧,于是夏佩涛手指一弹,客厅大灯应声减弱,只剩下如萤火般的微弱光芒,他迅速地解开她的钮扣,撤去胸衣,幽暗中,双唇觅得了圆润的胸,在含住那敏感的娇点时,她呼出兴奋的吟哦。
  他们默契十足地交缠着,一起到达最高峰,在那纯净空白的,极致快乐的瞬间,身体没了空隙,紧密结合,血液澎湃,直至被快乐吞噬……
  两团热火倏地一起烧到情欲的最高点,然后缓缓下降,直到残留灰烬为止……
  激情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才愉快地结束。
  钮小奔躺在夏佩涛怀中,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的心还在卜通卜通地喘跳着,浓烈的激情让她对于刚刚所发生的,还意犹未尽地回味着。
  他们怎么会这样子?
  看着自己要离开的包包还丢置在沙发旁的一处小角落,她恍惚的想着。原本她是该坚持离开,不需逗留的,不是吗?
  为何就在他吻了她,在她身上无尽的索求后,她就任由他摆布,持续到现在了呢?
  是什么原因?
  当他一时荷尔蒙作祟,完全以下半身来思考时,她为何也迎合他这么做,连一点思考都没有就随着他起舞,一起共赴欢乐的温柔国度?
  “在你还坚持要离家出走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用手爬梳着她的发,性感薄唇贪恋在她颊边。
  “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你不是一直埋怨我不带你到当初出事的地点吗?现在我就带你去。”
  “现在?”看着墙上的钟,已经半夜两点多。
  “没错,就是现在。”他兴味甚浓,噙笑继续说道:“怎么,还愿意信我一回吗?”
  他起身穿起衬衫,套上西装,看着还在沙发上一副难以置信的女人。“你在想什么?想我没那么好心肠,是吗?”
  是的,她正是这么想,要带她去早就该带她去了,不用等到谎言通通被拆穿后,才急于亡羊补牢,这么做,不会为他的形象扳回多少分数。
  她急忙穿上衣服,让思绪回归到现实。“我怎么知道你这回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狼来了喊太多次,现在要取信于人的力量已非常薄弱。
  夏佩涛怔怔地望着她,视线瞬也不瞬地锁着,专注的眸子令人心动,那完全把她视为世界中心的神情一秒也不转移,让人就算被骗,也会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给不给骗子一个机会,主控权在你,我没办法主导你的想法。”他无法去强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任何事。
  一只手贴在她的脸颊,在他的抚触下,她觉得舒服,她相信两人会有如此畅快的欢愉,关系肯定匪浅,也愿意相信他是她的男友,不管在生理、或是心理方面,他都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扬眸问道。
  “如果你还愿意相信那不是谎言的话。”现在他的信用已经破产,不过之前会编那么多故事,说那么多谎,全是爱她所致。
  为了不让她离开,或许他用了不好的手段,但世间有哪对男女为了爱,不会要点小伎俩、小心机呢?
  “凡事总要给人最后一次机会。”意思是,她会信。
  “那你说吧!”他满意地笑着。
  “为什么怕我恢复记忆?”简短的九个字,不需其他字汇来加强。
  “你看出来了?”他没正面回应,依旧是四两拨千斤的回答。
  “我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还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旦我恢复记忆,就会找你寻仇?”这问题她想了很久。
  “有深仇大恨的话,就不可能由恨转爱,这是说不通的。”他深情地看着她。“纵使只有一丁点的小过节,我也不得不谨慎处理,天知道这样的过节对你而言是轻是重,但对我而言,却是那样地微不足道。”
  不过就是为了争夺两件没有生命,却是上一代极力争取的身外之物,看得重,那就是无价之宝,看得轻,不过就是一般的玉石。
  他说得很模糊,她听得似懂非懂。
  看他说得好像挺严重的,她又不懂了!
  “要是照你所说,恢复记忆会造成我们之间更大的裂缝,你还要帮我?”
  “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我对你的关心与爱,永远都不会打折扣,反倒你,我就不晓得在你恢复记忆后,对我的观感是不是就会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管怎样,他还是一贯的笑脸迎人。
  她忽然侧首看着他。
  她发现,对于这个男人,自己又往上为他加了分数。
  如果他是个自私,想要一手遮天的男人,那么,他可以死皮赖脸,什么都装做不知道地继续隐瞒下去。如今,他不顾她恢复记忆后会有什么后果,仍执意要这么做,那就表示他愿意勇敢面对真相,像是不希望在她的记忆中让那污点越扩越大,至少,他在做了,而且是很有诚意地面对将来可能会产生的种种对立。
  “如果存在于我们俩之间的隔阂,不过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相信,我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不会改变我现在对你的观感。”
  “那么你告诉我,你现在对我的观感,是好,抑或是坏?”
  “我……我才不想告诉你!”突然脸一羞红,她低头。
  托起她精巧的下巴,夏佩涛进一步问道:“要是在你恢复记忆后,发觉存在于我们之间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么,就答应我的求婚,嫁给我,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
  “别闹了你,这……这扯太远了,别开这种无意义的玩笑话!”她娇嗔地将头一转,不想谈那么遥不可及的事。
  “这不是玩笑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么认真。”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这也是钮小奔第一次从他脸上看不到那坏坏贼贼的笑。
  她霍地绷紧全身神经睇着他,他……他是认真的吗?
  “这……这件事能不能以后再说,至少等我恢复记忆,否则,我现在所说的话,一点客观价值也没。”
  是啊,是他表现得太过焦躁,这是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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