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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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符- 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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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瑶看到曾小雅在哭,连忙一把抱住她,一边柔声道:“不哭……”

如果说现在谁能理解曾小雅的心情,那么只有宁雪瑶了,她对陈雷没有那样的不可割舍的感情,可是一样不想离开尖角小队,一样喜欢看着陈雷那阳光随和的笑容,还有陈雷那在训练场上,嗜血之地才露出的冷酷、凶狠的一面,可现在事情生了令她永远也想不到的突变,昨晚她也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大剑师宁钟夫说话就没有曾悟天在女儿面前那样的婉转,而是很直接地道:“陈雷已经是国家第一号通缉要犯,只是为父以前想不到那个人就是他,太后和陛下在很早以前就下了必杀令,不要再跟陈家有什么联系了得授人以柄,让为父被动!”

整个房间里愁云惨雾,陈仓翼想了想道:“也许不是老大不愿意再见我们,我怀我们都被二十四小时监视了只要老大一露面,说不定四面八方就会涌现大群的兵马,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等待。”

听到陈仓翼这样一说,大家的眼睛都是一亮,连曾小雅都停止了哭泣。

方笑笑急切地问陈仓翼:“那陈雷会来跟我们联系吗?他到底去了哪里,还会不会要我们?”

听了方笑笑的话仓翼哭笑不得,也没有取笑她,而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忽然就心里一动道:“下面的话,我想请大家都不要外传……”

见陈仓翼说的这么的认真,其他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但是脸上的期盼也更浓。

陈仓翼苦涩地笑了笑后极小声地道:“大家做好准备吧,也许老大会接我们走,只是……”

陈仓翼的一个“只是……”,让吕剑佛、葛行等几个男生的表情霎时沉凝下来,他们明白陈仓翼想说什么,只是大家能跟着陈雷走吗?也许这一走就是背井离乡样的话肯定会伤父母亲的心,甚至有可能让父母亲一怒之下宣布与他们断绝的亲子关系。他们下得了这个决心?

而现在陈雷的前景还那样的不明朗,跟着他会有前途吗?说不定还会受他的连累……很可能有坐穿大牢的危险……当然曾小雅不在此列。因为她有一个大权在握的父亲是其他人呢?其他人犯了大错也可以不怕后果吗?

但是吕剑佛想了想后,很坚决地道:“如果老大真有那样的心跟他走……没有老大,再呆在银圣龙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几个女生一下子也瞪圆了眼睛,听了吕剑佛这样一表态,她们也不是笨蛋,很快想清楚了那里面的原因,易书书皱着眉头道:“不跟他走,难道呆银圣龙还有乐趣可言……我恨他,但我无条

他走!”

吕剑佛和陈仓翼十分惊讶易书书的决心,虽然她的话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

易书书却是还不满吕剑佛和陈仓翼的表情,凶狠地道:“看什么看,你们以为我真不知你们跟陈雷的打算吗?不就是创业嘛,你们男人可以,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不可以?太小看人了,哼!”

吕剑佛和陈仓翼只得双双苦笑,看来不是女生不聪明,而是一般情况下,女生对男生那些事不感兴趣而已。

继易书书之后,方笑笑跟着表态,她低着头,声音很小,可是语气比谁都要坚决:“嗯……只要他愿意,我会跟他到天涯海角……”

陈仓翼扫视了家一眼:“那好,决定跟老大走的都提前做好准备,比如先跟家里去信说明情况,把银票、金币等换成金条、金块等,我估计老大如果有那个心,来接我们的时候,那个时间会很紧迫……”

曾小雅的心往下沉……一种恐慌的感觉像一座山一样压了下来……宁雪瑶倒是很轻松,她只看了穆忠一眼,心里便有了决定,穆忠坐在那里很安静,在她眼中,那是大将军的风范!

这一天的风大,天上的阴云满布,悄然急行军的硕河国一万禁卫军,与二千皇家侍卫组成的军队,突然地就包围了边远骑士陈格的领地。

魁伟的宫廷第一剑师,兼这次派碧水城执行秘密任务的钦差大臣宁钟夫,一手握剑地笔直地坐在一匹火红的雷兽之上,威严、冷厉的声音直送到前方。

“陈格,只要你交出陈雷,的领地仍然是你的领地,你享有的特权仍然可以继续享受下去,在你领地之上的这些父老乡亲也都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或许我还可以向国家为你们争取到一笔安抚费用,你以为如何?”

在宁钟夫的前方,是一群陈格领地之的妇孺老弱,此时领地之上也差不多只剩下了这群妇孺老弱,毕竟陈格的领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想在两天之内就顺利的全部转移,除非陈格有通天的本事,否则他也难办到,更重要的是,一开始,因为事出突然,陈格还没有找到理想的下一个安顿之地。所以两三天里只安排领地之上的年青力壮的男子们,暂时出村躲避,然后等待消息,而剩下的妇女老幼很难像那些年青力壮的男子们一样,可以受得了那种到处潜伏躲藏之苦,再说那样做的话,也根本行不通,如果真那样做的话那可能是史上最可笑的闹剧。

所以,来得及走的一班妇女老幼时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宁钟夫,以及后面杀气腾腾,围得水泄不通的森冷大军。在他们的脸上没有畏惧有的是一种近麻木般的淡漠,也许他们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可能是屠宰猪狗一般的屠杀,可是就连一两岁小孩在他们母亲的怀抱之中出奇地没有任何的哭闹之声。

也许这群妇孺老弱是哀莫大于心死,事实上大军忽然出现时,他们也曾惊慌过,也曾吓得哭泣,可是有老太太尖声嚎叫几句之后,他们就镇定了下来。

围集在家主陈格的屋前待着灾难的来临……

一万二千大军静得不闻一丝声音,连他们坐下的战骑也是那样的纹丝不动如铸石。

几个呼息之后,陈格与妻子排众而出着大剑师宁钟夫五十步的距离而立,相对于大剑师端坐在雷兽之上魁梧如山的躯体格和他的妻子都显得很是矮胖、丑陋、卑微,只是陈格和他的妻子都没有那个自觉,而是很淡然地面对,他胖胖的妻子甚至一抚几根额前乱,很温和地笑向前方的威武大军和大剑师,也许该叫他大将军……

但陈格说话时,就没了脸上的淡然,瞬间他就脸孔就涌现出一些怒气:“宁钟夫,你说什么?你说我的子民会受到牵连?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像他们这些农妇老幼,你们也不准备放过,要拿他们来要协我?”

宁钟夫勃然一怒,浓眉眼看着倒竖,眼睛里暴射出冷光……但又忍了忍后喝道:“陈老头,你也知道我这是受命行动,我不来,也会有人来做这件事,我来的话,总比那些一来便烧杀辱掠的人好一些,今天我也不再跟你废话,交出你的儿子陈雷,我保证不动你领地之上的一草一木,否则恕钟某奉命行动身不由己,那也只好把你和这些人全部带走。”

立即,陈格这边一排中老年男子步出,大约也只有二十几个的样子,虽然这些中老年男子一看就是步履沉稳,不是佩剑就是背负魔法杖,可是二十几名魔武之士,面对一万二千国家精锐大军,无异像是鸡蛋对石头……

只是这二十几名中年男子并无丝毫畏惧之心,那样平静地立在陈格夫妇之后,只等着家主的一句话,或是一个手势。

宁钟夫在雷兽之上表情怪异,而后大皱了皱了眉头道:“陈老头,你打算就用这点人来抗拒我的大军?”

宁钟夫没有嘲笑的意思,而是觉得陈格很悲哀,看不出来这老头如此倔强?

但陈格却也是古怪一笑:“大剑师,我出道的时候,估计你还是一个孩童,我不想吓唬你,今天你可以杀死我的这些子民,但是只要你下了那个命令,我保证阁下也看不到了明天的太阳!”

“哈哈哈……”宁钟夫仰天一阵大笑,似乎碰上了他这辈子最好笑的事情,然后笑声立停之即,目光如炬地罩定在陈格的脸上:“陈老头,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你这个想法也太无知了吧,不说我身后的大军,就是我身边的二十四位皇家大剑师,就不是你陈老头和你的点手下可以抗衡的……”

“嘿嘿……是吗?”陈格立即怪笑接口,“那么就让我来会会你和你的二十四位皇家大剑师。”

“住口!”宁钟夫暴喝,“陈老头,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剑技高低的,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交出你的儿子陈雷,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陈格不慌不忙地道:“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所以才好心地提醒阁下,就算你杀光了这些妇女老幼,也绝不可能达到你的目的,反而,只要你的人敢碰我的这些子民一根汗毛,从此你就别想得到我儿的去向……嘿嘿……我的意思你明白?”

宁钟夫在马上呆住了错,如果他下令采取行动,只会激怒陈格,这些妇女老幼只怕谁也不清楚陈雷的去向,重要的是陈格这死老头,突破口也是这老头,当然今天无论如何了不能放走这老头,最好是彻底挫败这老头的傲气,那么接下来也比较好从这老头的嘴里出有用的消息。

宁钟夫

结之即,一挥手,后面就站出一位皇家大剑师龄,瘦长清爽的身材,一身洁净华贵的衣袍,内罩款式精美的内甲。

这大剑师步行着上前一步喝道:“内宫士卿卫皇家大剑师谭耀祖请陈先生赐教。”

士卿卫是皇家剑师的官品等级,一般为从三品官阶,凡士卿卫都比一般的皇家侍卫高出一个官品,而大剑师之称,是荣誉称号,皇家大剑师在一般人眼中,那更是荣耀之名河国皇家大剑师,一般都有八阶以上的剑师职业认证阶位。

在谭大剑师站出之时格这边也立即上前一人,五十岁左右的年龄黑的看上去与一般身体较结实的老农没什么两样。

老农细小的眼睛闪烁精光地打量着谭大剑师几眼,道:“老夫常虑,跟在我家家主身边已有三十几年,也学了几手庄稼把式,嘿嘿……”

谭耀祖怒火烧,以他皇家大剑师的身分,陈格居然不亲自应战,他只觉今天实是倒多了霉,但他也知道宁钟夫的意思,谁叫宁钟夫是士卿卫长,是他们的头领,当下如火山暴的怒气,只能闷在心里,铁青着脸地沉默地看着前方的“老农”。

宁钟夫静静地注视着前,他一向是很看不起像是陈格这样的民间剑师的,他对陈格的了解也仅限于曾悟天的三言两语:曾经功过很大的功劳,获封边远骑士封号,有一些说清不楚的往事……现在他就想看陈格这老头是不是能翻天?!

谭耀祖和常同时启动,向着对方大步而行,接着谭骤然加速,如电般地化着一道笔直的长线,一冲而至。

再接着就是两把剑的光芒闪动,及谭耀祖全身的斗气亮起,劲冲起一个冲向天空的五米椭圆光晕,瞬间谭耀祖的力量加大了一倍有余。

常虑却是一声清叱,有鹤鸣,人随剑动,在两人交错的时候,身形忽然快了几倍,那一刹,双方绝大多数人看不清他的变化。

不闻剑与剑的交格之声,只听嗤冰冷剑锋斜斜切入软甲、深入、剖开、再往上拖过,剑扬起之时,一串殷红的鲜血在剑锋之上如泪滚下,森冷的剑面点血不沾,再看场上之时,谭大剑师与老农常虑刚好对换了一个方位,常虑来了前面,而谭耀祖却是到了常虑的后面,艰难地挺立了几秒之后,颓然倒下,随后鲜血从他的肋部沽沽涌出,瞬间染红地面。

一个合,仅仅只是一个回合之间,胜败就见分晓,代价是一代大剑师的性命!曾经所有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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