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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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严妻-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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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浪漫都没尝到。
  “这么快……”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道歉啊?
  “你是要我加班?”她是真的想吵架吧!
  “我才没那个意思。”
  “那就先这样吧!”他轻咳几声,“有事明天再说,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这、这么冷淡?看他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蓝炘燕真的后悔今天早上居然说要跟他冷战。自己的面子有这么重要吗?告白时,她连喜欢他这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现在又为了办公室恋情和他冷战……
  晚上回家,她想打电话给他,至少在电话里面好好谈谈,但他却没接手机。是故意的吗?她怎么想也不觉得齐沐阳是小心眼的男人,那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气死人了,原本打算隔天到公司后,要用一双哀怨死鱼眼瞪死他,人事处却打电话通知她,“总经理今天请假。”
  “请假?为什么?”
  “好像是感冒,他刚刚打电话来,整个声音都变了,看来这次病得不轻喔!”
  蓝炘燕楞了一下,他感冒?不会是因为那天他们在公园里待了三个小时的缘故吧?!“他、他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对了,蓝秘书,虽然这么晚才告诉你有点不太好意思,但你有些假还没休完,要不要趁今天上司不在也放自己一天假?”
  不用她提醒,她待会儿就要走了——当然不是跑去看电影喝咖啡,她心中盘算著,要是等一下见到齐沐阳,该怎么狠狠教训他才好……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感冒到连打通电话也困难重重吗?人不舒服就要讲啊!他一个人住,又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整天熬夜加班又喝酒,偶尔还半夜起来排队买模型……
  将齐沐阳今天因请假而取消的行程处理完毕,她马上打卡下班,直接杀到他家去。
  叮咚、叮咚、叮咚——
  她知道到人家家中按电铃要有礼貌,但为了吵醒沉睡中的齐沐阳,她不得不使出夺命连环电铃。
  “谁?”
  对讲机传来他虚弱且明显鼻塞的声音,蓝炘燕更火大了。
  “我。”
  他迟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过没多久,他出现了,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看她。
  原本一头帅气整齐的短发,现在湿漉漉的往下垂,额上还有几滴没乾的水珠,脸上戴著一副眼镜,上头还有一些雾气,肩上披了一条深蓝色毛巾,平常穿衬衫没特别注意,此刻才发现他穿起POLO衫竟是这么好看,两肩明显平常有在锻炼的肌肉撑起原本宽松的上衣,显得他的胸膛更宽阔笔挺。
  “你在洗澡?”
  “流了点汗,冲个澡比较舒服。”他用毛巾擦擦湿发,转身对她说:“进来吧!”
  才踏进客厅,便被旁边那一尊等身人高的巨型钢弹吓了一跳。
  哇!还真的等身人高,跟他那尊RS26几乎一模一样,他还订了一个玻璃橱窗专门摆这只钢弹战士,桌上还有一只组到一半的模型小跑车,电视旁边的柜子摆满大大小小组合玩具,包括全套汤玛士小火车。
  以前他们到他家时他是把这些模型塞到哪里啊!这么会藏。
  一走进他房间,来不及将他整理得有条不紊的房间看过一遍,她注意到齐沐阳已经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喂!起来,你没吹头发,不准睡!”怕他加重病情,蓝炘燕赶紧拿毛巾猛擦他头发,虽然说短发快乾,但他感冒耶!哪有人一洗完澡就马上往床上倒的。
  一触及到他额头,这才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他不会发烧了吧?她赶紧将他扶起,拧了冰毛巾敷在他额上,又找出吹风机将他一头湿发吹乾。
  “你在干什么?都发高烧了,还跑去洗澡,要不要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必,睡一觉就好了。”说著,又要往枕头上倒——
  “起来!不准睡!”天啊!他真的烧到有点神智不清了,蓝炘燕托著他的脸,逼他直视她,“说,我是谁?”
  “……沈安玲。”
  “齐沐阳!”用力推开他,她气得就要下床离开。
  “别生气,我知道是你。”一把将她拉回来,硬是将她压在怀里,她刚从外头进来,手脚还有些冷,正好给体温高的他降温,抱著她,这让他非常安心。“不是说不跟我讲话?要冷战?”
  背对著他,她没让他知道她脸红了。“冷战暂时取消,等你痊愈了再说。”
  “担心我?”他笑著将头埋进她脖子里,痒得她直躲。
  谁料得到平常在公司耀武扬威的齐沐阳私底下这么爱撒娇,若不是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她才不会随便离开他的怀抱,不过,现在的确也不是两人抱著睡觉的时候。
  非常不满意到手的柔软就这样滚下床,齐沐阳一脸难掩失望的盯著她。
  “你烧成这样,有没有吃药?”
  “喝过伏冒热饮,好一些了。”他指指床头的药盒。
  蓝炘燕一听,若不是他是病人,肯定拿包包往他头上丢。“喝这个会好,哪还需要医生!”
  “感冒不喝这个,喝什么?”
  “姜茶、热汤——什么都好除了这种成药。”她将他还剩下一半的感冒药丢进垃圾桶。“你妈没教过你感冒的时候不能乱吃药吗?”
  他哈哈苦笑两声,“她应该是来不及教吧!”
  ……好吧!她一时心直口快忘记他父母亲早在他高中时就不在了,她将他轻轻推向床上躺下,“先睡一下,我煮好姜茶再叫醒你。”
  她到厨房,打开她刚刚顺道买来的食材,准备熬一锅暖烘烘的姜茶,最好像灌蟋蟀那样叫他喝完一大锅,感冒才会好啊!吃什么成药啊!
  齐沐阳听她在厨房忙著,脑海中尽是幻想著她在他家忙来忙去的身影,尽管发烧,却怎样也睡不著,索性他抓条被子,移动到客厅——那是个可以盯著厨房看的好视野。
  “怎么出来了?”
  “我想看著你。”
  他毫不掩饰对她的依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种甜言蜜语,加上他因感冒而更显低沉的嗓音,尽管背对著他,蓝炘燕也能轻易察觉身后灼热的视线。
  一股暖流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眼眶也因温暖而有些湿润,她眨了眨眼,没转头。“你赶快闭上眼睛睡觉啦!一直盯著我,我哪有办法做事?”
  齐沐阳笑著,知道她连不好意思都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听话的闭上眼睛。“你来我家的事情,公司的人不知道吗?”他记得她怕得要死。
  “总经理没来,秘书今天补休假。”所以她才会在这时候出现啊!“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下午,齐沐阳烧退了不少,整个人总算是有精神些,蓝炘燕弄了些粥,两人坐在沙发上边吃边聊。
  “你的手艺挺不错的。”他吃第三碗了。
  其实,只是一些简单的东西而已,她知道平常他不太煮饭,看他的厨房就知道。这么大间房子,却只有他一个人住,她发现厨房常用的碗筷、杯子,全都只有一套。
  他的父母在他最不安的青春期离开他身边,他却仍坚持独立自主,努力完成学业。从英国回来后,投身进入实创,这几年他帮公司立了不少功劳,赚了不少钱,董事长也非常赏识他,努力挣了属于自己的房子,那对单身的他来说,不管怎么看,都太大,也太孤单……
  “反正我们两家很近,以后来我家吃饭?”
  “你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从在公园待了三小时那天起就知道了。”她捏捏他的鼻子。“你一定是那时候感冒的。”
  “也许吧!”
  “先跟你说喔!我家很吵,尤其是吃饭之前,我一定得和我弟上演全武行。”
  他笑著拉近她,“听起来似乎很热闹。”
  “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下班,也许去超市买点东西,或者一起去看场电影再回家,吃饱饭,我在你家看电视,你可以在一边组模型。”
  他喜欢她一脸幸福地与他规画的蓝图,他很少见到她有这么柔和的时候,懒洋洋的她半趴在他怀中,像是在向他撒娇。
  “你怎么会这么喜欢玩模型的——我是说,持续这个嗜好这么久?”
  “我父亲是一间玩具工厂的主任,小时候,我每次生日,他总送一款限量版的汽车模型给我。我十六岁那年生日前夕,特别请他别再送我汽车模型,结果,他和我母亲一同去日本玩,实际上,他们是到日本订了那只真人版等高的模型,准备寄回台湾,我生日那天,给我一个惊喜。”
  “那你看到的时候,一定开心极了吧!”为了儿子的生日礼物,居然飞到日本订购模型,看得出他父亲非常宠爱他。
  “他们选在我生日前一天飞回台湾,却因飞机失事,整架飞机摔入太平洋。”他晃了晃杯里的香槟,想让稍微回温的香槟喝起来不至于太苦涩。“我生日那天,去机场认领尸体,我甚至不确定躺在那里的就是我父母亲……他们就像、像模型那样,警方说找不到他们的四肢,只好拼凑出他们的身体……”
  他头一次向人提到这段回忆,尽管事隔多年,他也长大成人,不是当年的青少年,早就不是渴望亲情的年纪,然而像是告解般,他希望让她知道,那对他有多重要。
  她不忍,不忍那段日子独自走过的他,但她却也束手无策,虽那已成为过去。“你却还是那么喜欢组模型。”换作是她,一定连碰都不敢碰。
  “我曾经将他们的死怪罪在模型身上,尤其当我拆开那尊等身人高的模型时……我曾将它摔得稀巴烂。”他指指玻璃橱窗中的机器人,上头隐约可见一丝丝裂痕。“可我怎样也舍不得将它丢掉,因那是他们送我的最后一份礼物。”
  没想到模型狂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蓝炘燕牵起他的手吻著,抬头看他,齐沐阳顺势扶著她的脸颊,轻轻吻著她的香甜,他的吻时而加深时而温柔,直到他觉得差点把持不住,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可手指仍眷恋著她的柔软,轻轻画著她的唇形。
  “不敢相信我们才交往不到一个礼拜。”
  “可我们认识两年了。”她从他的吻中逐渐回过神来。“时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和对彼此的了解。”
  “说实话,在我身边两年,你有没有心动过?”
  “哇!哪有人主动问起的?要是我说没有,你不就糗了?”
  “我那么帅,谁不会心动?”他平常不爱炫耀,但遇上蓝炘燕这个打死不承认喜欢他的女朋友,他还是得吹一下牛,膨胀自己一下。
  缩在他怀中,她的食指绕著他耳鬓的短发,看著他立体有型的五官,她试图唤起刚认识他时的感觉。
  “刚认识你的时候,其实真的没想很多呢!因为我才刚失恋,根本没心情顾及到我的直属上司有多帅。”
  “喔?”他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他也是公司的人,和我交往四年,我大学时代就认识他了。”
  “我认识吗?”他不知道有这件事。
  “那是我在分公司时的事情。”若不是已经释怀,她也不会再提起。“老实说,我会进公司也是托他的福,只是,你知道的,朝夕相处,办公室恋情这种东西,随时有人会帮忙注意对方的行动,上班见面,下班约会,起争执时没有一点冷静的空间,四周的人又好奇地问东问西,所以,交往四年,却在进公司后一年就吹了。”
  “他对你好吗?”
  “如果不好,我怎么会跟他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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