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公主的乌龙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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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公主的乌龙嫁事-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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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的妻子。”语毕,宣德就拉大自己的步伐,赶忙着去追自己的新婚娇妻。
  等到宣德人都走远了,翔殷还停留在原地消化着这个消息,他想全天下的人,绝不会有人胡涂到把自己的嫂嫂扫地出门,可是这件事却发生在他的身上。
  “我的天啊!”
  翔殷想到咏晴凶巴巴的神情,不由得惊呼,开始加快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他想,“他还是赶紧收拾包袱,回安国公府避避风头再说,要不然自己哪天不注意,会被这个疯女人给杀了都不一定。”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是一句千古不变的话,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比较重要,阿史那翔殷心想着。
  “咏晴,别生翔殷的气了,不知者无罪。”宣德当然对自己弟弟的作为也颇为不悦,但是毕竟是亲手足,总要帮忙说说好话,顺便安抚一下自己的新婚妻子。
  “不知者无罪?”咏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走回马房,才发现雩雪竟然乖乖的待在马房的门口没有乱跑,她走近它,觉得一匹马远比人讲理,知道自己的本分,不像……她又瞪了阿史那宣德一眼,就有这种人,亏他还是个王爷,却只会要些骗人的小手段而已,而王爷该有的本分是什么,她都怀疑他知不知道?
  “别靠近它。”宣德一注意到她往雩云的方向靠,便也不理会她怒气剩膀的双眸,立刻把她给拉回自己的身边。
  “为什么不能靠近它?”咏晴甩开他的手问道。
  “因为……”阿史那宣德楞了一下,实在也不是挺严重的理由,只不过他怕她太靠近雩雪会不小心受伤。
  不过他相信以咏晴的脾气,他若开口告诉她,他的理由为何?她铁定会在往后的岁月中,趁着他不留意之际,跑来找雩雪只为了向他证明他的话是错误的,为了避免自己往后的日子难过,所以还是闭嘴的好。
  “这是雩雪。”他的话锋一转,给咏晴介绍。
  “我知道。”咏晴继续走向雩雪,还不忘地继续说道:“你还没有把话说完,为什么我不能靠近雩雪?”
  宣德吁了口气,知道她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于是他清了清喉咙,只好回答她:“它太高大了,不适合你。”
  咏晴皱起眉头,反问道:“你也很高大,我也应该不适合你啊!那你为什么硬是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
  她这么一问,存心要让阿史那宣德难堪。
  果真宣德听到她的话,只有摇头的份,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拿马来与他相提并论。
  “我不是……”阿史那宣德欲言解释。
  “虽然你不是马,但是你也很高大,所以我劝你不要反驳我的话。”咏晴知道阿史那宣德接下来要说的话,她认为自己不想听,索性就打断他的话。
  咏晴拉着雩云的缰绳,想拉着它走,但是就像以往一般,雩雪不理会她的命令,还是待在原地不动。
  “雩雪乖。”咏晴抚着雩雪的雪白马鬃,轻声的说道:“你动一下,我待会就喂你吃一箱,不,是两箱麦子。”
  她用利诱的手法,语毕,再拉它,雩雪还是不动。
  咏晴见雩雪不肯听她的命令,她也不以为意,拍拍雩雪,露出一个笑容,“你好棒,比起我的”少年仔“,你有个性太多了,我喜欢你。”咏晴看到雩雪的表现,当场移情别恋,把自己的爱马给抛诸脑后。
  宣德见状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如果是个人,有个性会被你说霸道,如果是匹马,有个性,你就会喜欢它,真的就像翔殷说的——奇怪的丫头。”
  “你在说什么?”咏晴似乎听到阿史那宣德的声音,所以立刻转头看着他问道。
  “没有。”他急忙说道。
  咏晴对着他皱眉,随即又转过身看向认为是“自己”的马。她慧黠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喜棁,她兴奋的放开缰绳,跑到宣德的面前。
  “你应该送我一个礼物。”她说道。
  “为什么?”他问,因为他好奇咏晴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一句话。
  “因为……”咏晴咬着下唇不停的思索,才又开口道:“因为我们昨天才拜堂,所以我要一个礼物。”
  宣德考虑了一下,他原本还以为以咏晴的脾气,不一定到现在还硬是不愿承认她已经下嫁给他的这个事赁,就算是他们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为了一个礼物,竟然可以让她“牺牲”到愿意抛下自尊,他可得好好考虑清楚再答覆。以免她说出他所不能负担的东西。
  “你先说说看,你想要什么礼物?”宣德打算先问清楚。
  “就是它。”咏晴指着雩雪,“我要的礼物就是雩……”
  “不行!”宣德拒绝的话还没有出口,一个带着十分恶劣口气的声音随即插人,打断咏晴的话。
  阿史那宣德和咏晴很有默契的砖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两人定眼一看后,咏晴马上嘟起嘴巴,火大的看着刚才才差点把她扫地出门的阿史那翔殷。
  “你哥哥都没有说不行,你凭什么说不行?”咏晴口气不悦的问道。
  “因为雩雪是我的马。不是你相公的马。”阿史那翔殷不客气的从咏晴的手中,拉过雩云的缰绳,“这马房裹还有一匹千里神驹——雷霆,它才是你相公的马,你去跟他要雷霆,不准跟我抢雩雪。”
  “翔殷!”宣德一听完翔殷的话,立刻不悦的开口警告,示意翔殷说话之前要三思,竟然教咏晴来跟他抢雷霆。
  “我偏要雩雪。”咏晴一听到雩雪是“仇人”的爱马,更是要走了,她走向宣德勾住他的手,难得温柔的轻声细语。“我要雩雪,你要把它送给我。”
  宣德看着两人交缠的手,为这个飞来的艳褔而沾沾自喜,不过脑中开始渗进咏晴对他的要求。
  说实话,他打从心底地不想让咏晴碰雩雪,毕竟雩云和雷霆一样,不是从小就接受训练的饲养马,而是在山野间成长的野马,虽已被驯服,但是骨子里难免还是有些狂野的性子,光凭这一点,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咏晴拥有雩雪。
  “你已经有”少年仔“了,就不要跟翔殷抢雩雪了,好不好?”他跟咏晴打商量,“看看你还想要什么别的礼物,我再送你便是,就别要雩雪了。”
  咏晴摇摇头。口气没得商量的说,“我什么礼物都不要,我只要雩雪,”少年仔“的年纪已经大到可以供起来了,根本就不能陪我玩。”
  “可以陪你玩的东西有很多呀!”宣传见咏晴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样,只好建议道:“你看看翔殷,”他指了指拉着缰绳的阿支那翔殷,“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安国公府,他明明住得好好的,忽然的要离去,一定是被你吓住了,胆小的想溜走,你把他留下来,照着三餐整他,不就多了一样陪你玩的东西了吗?”
  “大哥!”要不是亲耳听到,翔殷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一看到咏晴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他,立刻感到额头上冒出一串冷汗。
  “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
  “我看你是要马,还是要你的自尊,你自己斟酌。”宣传打断翔殷的话,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可别说为兄的我让你为难。”
  此话一出,果然,纵使翔殷不服气,但是也只好认命的闭上嘴巴。
  最后咏晴还考虑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一个人比一匹马好玩的多,所以决定宽大为怀,当一次善解人意的大好人,她拿一副看你可怜的表情看着翔殷说道:“好吧!我就决定把雩雪还给你。”
  “说的好像雩雪真的是你的似的。”翔殷不敢苟同的批评道:“还说把雩雪还给我,雩雪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注意听着,是”我的“。”他加重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屑的看着咏晴,“注意你的用字遣辞,浑身上下没半点肉的君凌王妃。”
  “你……”咏晴双眼冒火的看着他,“你竟敢说我浑身上下没半点肉,而你又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都是——恶心的肉。”
  “这是肌肉!”翔殷也不甘示弱的回道:“你懂不懂得欣赏啊!奇怪的丫头。”
  咏晴气的跟翔殷大眼瞪小眼,咏晴的心中现在不由得庆幸自己是嫁给了宣德,虽然宣德霸道了点,但是还算讲理。
  她现在觉得,自己嫁给阿史那宣德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阴错阳差的误会,若是嫁给了阿史那翔殷,肯定会是个天大的错误。
  事实上,翔殷也在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娶到这种不讲理的丫头,要不然自己不是被整死,就是被气死,不过看着自己的哥哥一脸乐在其中的表情,他不由得怀疑阿史那宣德是否已神经错乱,若是,可见病的不轻,不知道要不要看大夫?竟然会喜欢这么一个浑身找不到一点温柔影子的疯丫头。
  宣德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胞弟一副恨不得把对方杀了的表情,他只能在心中暗暗无奈的叹口气。
  他原本就担心翔殷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现在可好,更扯进了他那半大不小的妻子,这场仗,他看是有得打了,自己却卡在两个人的中间,看来自己未来的岁月并不好过。
  他摇摇头。认为自己想的太远了,今天过不过得去都是个大问题,哪还有心思去想未来。
  “大哥,你要好好管教她,我好歹是她的小叔,她竟然还……”阿史那翔殷指着咏晴,看着他大哥说。
  “哈!小叔!”咏晴得意的打斯阿史那翔殷的话,“竟然承认自己的辈分比我小,还不乖乖地叫我一声嫂嫂,要不然小心我教你大哥打你。”
  宣德闻言,把目光移到远方,他太了解自己不会因为翔殷不叫咏晴一声嫂嫂就把他给打一顿,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这一刻他巴不得自己是个鞋子。
  “大哥,你看看这个泼妇……”阿史那翔殷气结的说。
  “你敢说我是泼妇,你这个无赖……”咏晴毫无风范的大骂起来了。
  “够了!你们两个。”宣德眼见情况颇有愈演愈烈的情况,只好开口,“一个是君凌王妃,一个是安国公的二公子,记住你们的身分。”
  才说完,阿史那宣德准备扮出一副怒气剩剩的表情离去,谁知他的第一步还没有跨出去,随即就被咏晴给推了一把,害他踉跄了一下,于是他连忙站稳,满脸吃惊的转身望着她。
  “你……”咏晴指着阿史那宣德的鼻子,“你是君凌王爷,我的夫婿,请你记住你的身分,不要用这种恶劣的口气对我说话。”
  咏晴转过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原本是宣德打算要做的举动,竟然全让她给捷足先登了。
  “你看吧!”阿史那翔殷还不怕死的继续开口,“才过门的第一天,就敢以这种态度对待你这个在边关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你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一定还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可以欺负着玩呢!”
  “你给我闭嘴!”宣德生气的说道:“若不是你,咏晴也不会如此。你还敢在这裹说风凉话,我告诉你,你可以回安国公府,但是你每天都得在君凌王府出现,知道吗?”
  阿史那宣德把话说完,便掉头就走,留下一脸吃惊的翔殷。
  “大哥!”翔殷不平的在宣德的身后吼道:“你以前还说你最不屑与那些重色轻友的人为友,你现在竟然为了个女人,这样对待我……”
  “我现在依然不屑与重色轻友的人为友。”宣德也不觉有何不妥的回吼:“只不过你不是我的朋友,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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