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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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律师-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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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臭口水的枪枝。
  此时,警笛声呜呜的响起,十来个警察一拥而上,钟宁跟在他们的身后。正好,她将枪枝丢给警察,那种沾着口水和血水的嗯心东西,她一点也不想多碰。
  “岳桦,你们没事吧?”钟宁担忧的问。
  “没事,你帮我到警局做笔录,好不好?我待会再过去。”
  “好。”钟宁点头答应,跟着坐进警车。
  李岳桦走向仍躺在绑匪B身上的白樽翰,她抬脚踢了踢。
  “喂,小子,好心一点,都把人给压昏了,还把人家当床垫躺,你的心肠很歹毒喔!”白樽翰缓缓的翻身躺到草地上,让警察将绑匪B也一并带走。
  “我的心肠歹毒?桦姨,你说错了吧?一腿就将一个大男人踢昏的人是谁啊?还有,刚刚我是不是听到骨头断掉的声音?”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根本已经昏迷,所以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那三个混混手中将他救出来的,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可怕的女人,他开始为爸爸的未来祈祷。
  “呵呵……你一定听错了,而且,那个男人是被你压昏的。”李岳桦装傻,硬是拗了过来。
  “是吗?桦姨,咱们心知肚明,就心照不宣了。”他才不会被她唬过呢!
  “小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喔,得罪我对你没有好处吧!”她蹲下身子,用着阴狠的眼神瞪他。“说吧!桦姨,你大费周章的威胁我,是要我做什么?”白樽翰了然的问。
  呻!这阵子这小子的胆子被她和白秉辰两人愈养愈大,已经都不会怕她了,威胁起来一点趣味也没有。
  “刚刚的事,挑着讲,可别傻傻的全报告给你老爸听,知不知道?”
  白樽翰眼神飘向她后方,看一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的爸爸,然后在他摇头示意下又将视线转回她脸上。
  “桦姨,我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耶!你教我吧?”
  “有人要绑你的事可以讲,反正也瞒不住,但是我单独对付绑匪的事就可以跳过不要提,知道吗?”
  喔喔!爸爸的脸色变了耶!
  “为什么不要提?不想让爸爸知道你的英勇事迹吗?”他试探的问。
  “英勇事迹?哈!以你老爸那死头脑只会称它叫做‘蠢行’。”
  “蠢行?那就是爸爸的不对了,怎么可以一句话就抹煞了你救我的功劳呢?爸爸应该感谢你的,怎么可以反而责骂你,太糟糕了。”他故意说,看到爸爸挑眉望着他,他则对他一笑。
  “其实也不是这样啦,你老爸只是因为担心,你知道的,关心则乱嘛!”李岳桦连忙解释。
  “喔!我知道了,你之所以不让爸爸知道,也是因为不想让他担心,对不对?”白樽翰举一反三的说。
  “喂!小子,少 嗦,照做就是了。”李岳桦脸一红,恰恰的说。
  “知道了,我照做就是了。”看着爸爸转身再次悄悄的离去,他知道爸爸决定顺着她了。
  “哼哼!这才乖嘛!”李岳桦拍拍他的头。“小子,还不起来,想躺着让人抬啊!”
  “是是,这不就起来了吗?”
  第九章
  客厅里,白秉辰和李岳桦并肩坐在沙发上,他看着不知道在演什么的电视,她则看着杂志,而白樽翰在吃完晚餐后,便进房做功课去了。
  “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真是紧张又刺激吗?有人要杀你,有人要绑架樽翰,哪天不知道会不会轮到我?”白秉辰瞪着电视突然道。
  “你在嫉妒我们的行情比你好吗?”李岳桦懒懒的看他一眼。
  白秉辰瞪她一眼,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当作没听见免得气坏自己。
  “绑架樽翰的,是因为看见新闻媒体报道他是我儿子的新闻,打算向我勒索,至于杀你的人,我请我的朋友帮忙调查了,要杀你的人是一个职业杀手,近两年杀了将近二十个人,手法不一,有人高价雇他杀掉你,而且是要很凄惨的死法。”
  “哇!”李岳桦惊呼。
  白秉辰心想,这下子终于知道恐惧了吧!
  “你看,我这个月的运势好棒喔!”李岳桦将杂志凑到他眼前。
  白秉辰差点吐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我在跟你讲正经事,你却在那边看星座运势杂志!”
  “你还不是在看那种无聊的综艺节目。你看那个,那种什么接受委托调查女朋友或男朋友的事,全都是假的,事先套好的啦!”
  “岳桦!”白秉辰抓住她低吼。
  李岳桦一震,突然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
  “我不会有事的啦!放心好了,算命的说我会成为世界上最老的人瑞,还会破金氏世界纪录呢!”
  “岳桦,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白秉辰严肃的望着她。
  “我也没有在开玩笑啊!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更何况,我还有你们这对大小保镖啊!”她突然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白秉民将她拥进怀里,“我好担心,我也好害怕,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接受我,但是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
  贴着他的心房,听着他心脏鼓动的声音,她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你真是个呆子。”
  “我的确是个呆子,不然怎么会受你吸引。”
  李岳桦猛地推开他。“你的意思是只有呆子才会看上我喽?”
  他重新将她揽进怀里。“我的意思是男人一碰到你,就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变成一个呆子。”
  “哼!算你聪明,懂得说甜言蜜语。”
  “不,我是一个呆子,呆子只会说实话。”
  “没错,你真的是个呆子,要不然不会到现在都还感觉不出来,我早就接受你的追求了。”真是呆得可以。
  白秉辰惊喜的望着她。
  “真的?!”
  “你真是呆耶!如果不是已经接受你了,我会让你有这种动作吗?”她指着他们现在搂搂抱抱的姿势。
  “太好了!那……我想吻你应该也可以吧……”话尾消失在相接的两片唇瓣里。
  “唔……樽翰会出来……”李岳桦微喘地提醒。
  “他不会这么不识相的。”重新覆上她的唇,实现长久以来的渴望。
  厨房里,白樽翰靠墙站在门边,他不是故意要偷听,是因为他口渴,想出来喝水,当时他们两个谈得专心,没注意到他。
  唉!他是很识相的,在这种时刻当然不会出去打扰爸爸的好事,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他们竟然还没结束!
  拜托!他该怎么办?他功课还没做完耶!谁来救救他?
  好冷喔!
  时序进入十一月,他们成为情人关系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讨厌!今年的寒流为什么来得那么早?李岳桦缩在白秉辰的怀里,不想离开被窝。
  “八点了。”白秉辰看了眼闹钟,低喃道。
  “嗯。”她懒懒的低应。
  “再不起床,你会迟到。”上个礼拜她已经又开始到事务所上班了,让她老板高兴的差点跪下来膜拜天地神明。
  “不要……好冷耶!”李岳桦嘀咕。
  “那干脆辞职好了。”白秉辰故意说。
  李岳桦猛地掀被坐起,一阵冷意让她光裸的肌肤窜起鸡皮疙瘩,她打了一个冷颤,抓起棉被包住自己。
  “你又来了,每次我如果想赖一下床,你就叫我辞职!”
  “不这样你会起床吗?你看,效果很不错,你已经清醒了。”他眼神深邃的望着她,眼底燃着明显的欲火。
  她看到了,所以立即跳下床跑进浴室里。
  “你别想!”关门前她对他扮了个鬼脸,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更是的,早上可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时候呢!不知道好好把握。”他穿上衣服,对着浴室的人喊。“我先去做早餐,等一下出来吃,知道吗?”
  “呜澳了!”正刷着牙的她口齿不清的喊。
  匆匆梳洗完毕,她画上淡妆,唇上刷过一层薄薄的唇彩,然后换上衣服,前后不到十分钟便完毕了。
  一踏进餐厅,正好碰见也刚出房门的白樽翰,她讶异的看看时间。
  “樽翰,你怎么还在家?你跷课啊?”
  白樽翰怪异的看她一眼。“今天是礼拜六,上什么课?”
  “嗄?今天是礼拜六?”她跑到客厅看月历,真的是礼拜六。“今天是礼拜六!那我干么冒着冷死的危险起床啊?”
  白樽翰扬眉。“冷死?太夸张了吧!今天的温度至少十五度以上。”
  “我怕冷不行吗?气温只要低于二十度对我来说就会冷死人了。”
  “行!当然行。”白樽翰叹口气。
  “你老爸呢?”
  “老爸下楼拿报纸吧!”每天固定的工作她还问。
  李岳桦无聊的啃着三明治,最近是不是平静日子过得太久了,总觉得脑袋渐渐不灵光了。不是有人要杀她吗?那些杀手都躲到哪里去了?再这么安逸下去,哪一天真有事发生她一定会遭殃的。“岳桦!”白秉辰手里拿着报纸冲进门。“快!钟董打手机给我,说钟宁被陈威璋杀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急救。”
  “什么?!”李岳桦立即站起来。“怎么会这样?那个该死的陈威璋!”
  “好了,我们马上赶到医院去吧!樽翰?你怎么在家?”白秉辰终于看见坐在一旁的白樽翰。
  白樽翰翻了一个白眼。“今天礼拜六。”
  “啊?是这样啊?”他心虚的看一眼李岳桦,立即转移话题。“正好,你看家,我和你桦姨到医院去。”
  两人匆匆来到停车场,才刚打开门,白樽翰坐电梯下来了。
  李岳桦迎上他。“怎么了?还有事吗?”
  “你的皮包忘了拿。”白樽翰按住电梯门不让它关上,扬扬手上的皮包要她过去拿。
  李岳桦走到电梯口接过皮包。“谢谢。”
  “不客气。”
  “喂!你们两个话不要那么多行不行?”白秉辰开着车门,往他们走去,才走离车子十步左右,身后突然一声巨响,车子爆炸了!
  爆炸的气流冲向他,将他震离地面,一阵剧痛袭向他,他听到岳桦和樽翰的尖叫声,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该死!”他痛苦的低咒,察觉到背后的灼热,他在地上滚动,企图将火熄掉。
  “秉辰?!秉辰?!”李岳桦冲上前,跪倒在他身边,恐惧的瞪着他身上的火焰。“不!”她用手拼命的去拍熄火花,不顾手上灼热的痛,一心一意就是要替他除去背后的火。
  “别这样,岳桦!”白秉辰心惊的阻止她。
  “你闭嘴!”她低吼,热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拼命的拍着。“桦姨,让开!”白樽翰拿来灭火器,对着白秉辰的背喷去,火焰立刻熄灭。
  “秉辰,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痛?秉辰?”李岳桦喊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除了背部的烧伤之外,其他都还好吧!你们呢?没事吧?”
  “爸爸,我们都没事。”白樽翰立即说。
  白秉辰趴在地上,侧头望着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执起她的手,心疼的看见她手掌心的水泡和红肿。
  “傻瓜!”他心疼的低斥。
  “只要你没事就好……”
  看着趴在床上睡着的白秉辰,李岳桦心里除了痛之外,还有更多愤怒。
  她不敢想象如果樽翰没有下楼叫住他们,他也没有离开车子朝他们走过来,那时候会怎样?至少,他伤得不重,而且还活着!
  走出病房,白樽翰刚好回来。
  “怎样?钟宁没事吧?”她焦急的问。
  “桦姨,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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