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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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并快乐着-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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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澐澐很少来新宿,最多只去过新宿的中央公园和摩塞克街、摊有放纵夜生活的歌舞伎町这一区她根本没来过。
  在新宿闲晃了大半天,她的整颗心是虚悬的,飘来荡去,不知道该停在哪一处好?臧卧臣的名字从她心底细细地划过去,是因为他说新宿是他的地盘,她才知道这个地方离他最近。
  她仰头深深吐息,忍不住暗暗咒骂自己怎会如此沉不住气,才不过等了六天而已就等不下去了,也不顾矜持和面子,呆呆地就往新宿跑,她从没有想见一个男人想到发慌过,老是追问自己,为什么六天以来,臧卧臣半点讯息都没有,日益严重的烦躁感令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臧卧臣若想见她自然会主动找她,而且说不定他曾经对一打以上的女人说过同样的话……
  “啊!够了!别想了”她在心里大骂自己。
  她是条件绝佳,宁缺勿滥的施澐澐,怎么能被一个黑帮分子耍得晕头转向,把他散漫魅惑的笑容和那双霸气嚣张的黑眸装了满脑袋,还一心迫切渴望再见到他,她可是对自己有高度自信的施澐澐,怎么能做出这种和花痴差不多的蠢事来。
  快回去吧,臧卧臣不是说她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有人通报给他吗?若是让他知道她出现在这里,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她让新宿地铁站的方向急急走去,正在过马路时,一辆银灰色厢型车蓦然停在她身前,车上迅速走下两名体格高。大魁梧的男人。
  “施澐澐小姐,堂主现在要见你,请跟我们上车。”他们说的是中文,巧妙地分站在澐澐身后,用客气却强硬的态度将她一步步逼向车门。
  “去哪里?一听见臧卧臣要见她,澐澐的心重重地一跳。
  “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请上车吧。”两人的态度礼貌,逼人的步伐将有点怔然失措的澐澐慢慢送上车。
  车门“喀啦”一声带上,澐澐从贴着深黑色隔热纸的玻璃窗看出去,才还明亮的新宿街道立刻罩上一层灰,变得有些死气沉沉了。
  车子缓缓开动。驶向靖国大道,车上连司机一共三个男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车内一片死寂。
  澐澐紧张地盯着膝上交握的双丰。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向一种被期待和畏怯煎熬着的心情。
  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在一栋豪华公寓前停了下来。
  “施澐澐小姐,请跟我们来。”两个男人礼貌地帮她打开车门。
  澐澐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操控的人偶,只能乖乖地跟着走。
  通过重重令她咋舌的保全系统,两个男人将她带到M号房门前,其中一个男人拿出磁卡贴在房门右侧的感应面板上;旁门立刻“咋”地一声打开了。
  “请进,堂主在里面等你。”他们把门推开以后,转身便走了。
  澐澐深吸口气,忐忑不安地走进去,屋内光线很弱,她迅速环视一周,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明明说臧卧臣在里面等她的呀?!
  她反身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四下察看。
  这是一层将近五十坪的顶级豪华公寓,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灿的阳光,屋内微弱的晕黄灯光来自墙角的壁灯,温柔地亮着。
  墙上挂了一幅字,当中就仅仅只有一个字而已,旁边什么题字和落款都没有,那个字的写法看起来像狂草又像甲骨,豪迈恣肆,热情狂放,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字应该是“龙”,可是因为写法古怪特殊,是中文还是日文的汉字,她就无法猜出来了。
  她的视线从深胡桃木色的家具摆设扫掠过去,角落一只古董花瓶吸住了她的目光,毕竟是古董商的女儿,又曾经和“台湾最年轻的古董鉴赏家”交往过将近六年,所以只要一看见古董,总是会情不自禁地估量起古董的什值。
  这只花瓶是真品?还是赝品?什么出身?什么来历?什么——
  她正专注猜想花瓶是出自什么朝代时,身后猛然袭来一双纠结有力的臂膀,紧紧因住她,她吓得双膝发软,紧张得快要窒息,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小嘴就被一张火热的唇封住了!
  她惊抽一口气,一端冲进阳刚而醉人的男性气息,这气味——是臧卧臣!
  她的心跳几乎蹦出口,缠绵的吮吻带给澐澐迷离虚软的感觉,她柔顺地瘫仰在他的臂弯里,由他饥渴地深吮、吻噬,思绪软融,任其摆布。
  “这么乖?”臧卧臣慢条斯理地啃咬着她的下唇,用亲呢低柔的嗓音质疑。“我以为你会甩我一耳光,或是再咬我一口?”
  澐澐水光盈盈的大眼中充满了难堪和迷乱,她赌气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更加牢牢钳在臂弯里。
  “我以为你要的是乖巧听话的女人,怎么不早点说清楚!”她咬牙抱怨,被自己刚才的意乱情迷气怔了,也被他轻蔑的态度气个半死。
  “乖巧听话固然好,只是我得先弄清楚在乖巧听话的背后有没有什么企图?我可不希望在狂热的性爱之后莫名其妙被割断喉咙都不知道。”
  臧卧臣冰冷的低语轻柔地飘进她耳里,令她的背脊窜起一阵寒意。
  “企图?”她愕然地呆视他。“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们就来好好谈谈。”臧卧臣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将她推坐在床沿,眸光锐利地审析着她“你今天到新宿来干什么?”
  “我是来逛街买东西的。”澐澐下意识握紧双手,试着平稳气息。
  “说谎。”他赫然眯起双阵,冷冷地说。“你从早上十点就到新宿了,请问你逛了四个小时买到了什么?”
  “我只是没有挑到我喜欢的东西而已。”她心虚地答辩,手心微微出汗。
  “施小姐,我如果连你所说的话是真话还是谎言都分辨不出来,早就不知道横死街头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你最好乖乖说实话,别把我当成傻瓜。”他阴寒警告。黑瞳冷得毫无温度。
  澐澐瑟缩了一下,她若说出“实话”,傻瓜不就变成她了吗?
  “老实说,你有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你继父?”他沉声问。
  “没有啊!”澐澐微愕,有些迷糊了。“我跟他从来不说话的,犯不着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真的吗?”他扳高她的下巴看讲她眼底。异常温柔地轻声低问。“你不想求援?不想摆脱我?不想盘查我的底喽?我不相信你不怕我,我也不相信你心甘情愿要当我的女人、”
  澐澐的双手绞得异常死紧,长睫轻垂,回避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如果我说我真的没有动过求援、摆脱你或是盘查你的念头,我也不怕你,甚至心甘情愿当你的女人,你相信吗?”这些都是真话,真得让澐澐说出口时都不由自主地轻颤。
  臧卧臣眼底闪过复杂难解的情绪,他认真凝视着她说话时的表情,企图捕捉虚伪和作假的痕迹,但意外的他只看到平静和羞窘的反应。
  这是他第一次猜不透一个人的话中有几分真实性,看起来像是真的,但他曾经被深深信赖的人背弃过,为了自保,他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人。
  “没有合理的理由,很难让我相信。”如果她只是在演戏,那么她绝对是个演技精湛的女演员。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什么合理的理由都没有,你叫我来就是盘问这些吗?现在盘问完了没有?如果没什么要问的,那我走了!澐澐被质问得烦了,赌气似地起身推开他,准备走出去。
  “你现在敢踏出去一步,后果自行负责。”
  一阵低哺冰冷得宛如地狱传来的毒咒,慑得澐澐动也不敢动。
  “乖乖地自己走回来,把你刚刚没有回答的问题回答清楚。”他双臂环胸,淡然地笑望她,声音轻柔得几不可闻。
  澐澐顿时明白自己落人的处境,猛然旋过身来,觉悟地怒视他凌厉慑人的双阵。臧卧臣不是一般的普通男人,对他隐瞒心情只是多此一举,再单纯的理由他都可能怀疑成复杂的企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摊开来说个明白算了,也免得以后时常要进行这种无聊的审问。
  “好,我说实话。”她的眼睡中一片波光荡漾,喘口气,清清楚楚地说:“今天到新宿来是因为我想见你。”
  臧卧臣失声一笑,好像听见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我说的是真的。”她很认真地急于坦白。
  “为什么想见我?”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俯身贴近她的脸蛋,不怀好意地勾唇一笑,用浪荡的语气煞有其事地询问。
  “因为”她吸口气,豁出去了。“因为我不太讨厌你,严格说起来,是有些喜欢你,我想,既然你要我当你的女人,那么我们可以从彼此互有好感开始,循序渐进地培养感情。”
  臧卧臣再也忍不住纵声大笑。
  “奥,惨了惨了,是不是在温泉那一夜的快感让你对我的做爱技巧神魂颠倒,从此念念不忘了呢?真糟糕,看样子我已经把你带坏了;乖巧的小白兔变成性感的小野猫了。”
  臧卧臣看似灿烂的笑容却冷得让澐澐遍体生寒,她这辈子还不曾被如此傲慢轻蔑的语气讽刺调侃过,她不懂,为何他非要把她的真心话诠释得如此不堪。
  她瞠目瞪着他,气得手指在发颤,脑中嗡嗡乱响,连该怎么骂回去都不知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他冷冷地勾唇一笑,轻轻撩起她一络长发把玩,放到鼻尖悠哉嗅闻着。
  澐澐忿忿地想推开他,却被他轻松地拦腰钳住,用力卷人怀里。
  “”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要我当你的女人?“她的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喊出来的声音哑得倒好像曾经哭过似的。
  “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他蛮悍地将她困在怀里,冷漠低吟。
  “你不相信我,又不让我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气愤得猛力捶打如铁壁般坚硬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他猛然打横抱起她,将她丢上床,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短洋装。
  澐澐骇然抽气,慌张得不懂如何应付。
  “你是个高高在上的美丽女神,会对我这种活在地狱的魔王恶煞有好感?还要跟我培养感情?你的话想说服谁?”他狠狠吞噬她柔润的红唇,野蛮地探索薄薄纱裙下的诱人秘密。“你只需要在欲望上满足我,把身体照顾好,替我生个孩子就可以了,用不着那么辛苦费心作戏给我看。”
  “我没有作戏,你不相信就算了!”澐澐低喊,羞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你相信我,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我自己!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感觉,不想跟你之间只有肉体上的吸引,我想和你发展更深一层的关系……
  “是不可能的。”他残忍地截断她的想望。“碰到我这种男人,只能算你倒霉。”
  算你倒霉!澐澐怔怔地承受这句话带给她的莫大冲击。
  什么叫算她倒霉,她施澐澐从不接受“自认倒霉”这四个字。
  说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美丽女神,而他是活在地狱的魔王恶煞,这些外在的虚像她根本毫不在乎,明明受他吸引是事实,为什么说出来就那么令他难以相信?一番真心话却换来他连番羞辱;把她彻彻底底激怒了。
  澐澐愤恨地伸手胡乱抹掉脸颊上不争气的眼泪,用她那双异常璀璨的大眼睛凝视臧卧臣冷峻的脸孔。
  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她是不是该用另一种方式才能让他明白?
  主意打定,澐澐的纤纤十指开始大方地脱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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