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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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龙情-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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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掠夺龙情
  作者:虫我
  男主角:风翼
  女主角:杨絮青
  内容简介:
  谁也想不到有人的情敌会是恐龙化石吧?
  偏偏他就是那个万中选的可怜男人
  硬是爱上她这个不解风情的“恐龙女孩”
  谁教他自有记忆起心中就只容得下她
  发誓长大后非她不娶志愿随着岁月流逝
  更是日益根深柢固而无法自拔
  他知道她除了恐龙以外啥事也不去注意
  但他实在爱惨了她,只寸步不离地陪伴她
  他决定及早向她许诺一生一世的海誓山盟
  岂知怔愣过后的她竟是觉得有趣好笑!
  呜‥‥好想哭,就晓得她会笑他
  她的浪漫因子早在白呈纪便被暴龙吃掉了
  不行!不能轻言失败,他可是打不死的蟑螂
  何况,他还怀有对两人未来生活的美好远景
  为了“点醒”她,他会持续死缠着她
  不信他打不倒迷惑她的“史前生物”……
  正文
  楔子
  虫我与黑皮
  虫我今年春末,虫我家中来了一个新成员。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猎犬。
  取名“黑皮”,是因为牠的毛色真的是那种黑到发亮的黑。别号“快乐”,是因为黑皮黑皮的叫,极容易叫成英文的Happy。
  结果牠果真很快乐,因为牠唯一的工作是吃、睡跟玩。
  于是,喂牠吃、陪牠玩、帮牠洗澡,以及每天带牠出门散步就成了我的主要工作。
  当牠在半年内从刚满月的五公斤长到现在的三十二公斤,我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及伟大,并为坊间所有美容瘦身机构捏了一把冷汗,如果人类的成长速度跟狗一样,那他们大概也生存不下去了。
  我喜欢带牠到河边。
  根据可靠消息指出,虫我家中最可爱的爸爸曾亲眼目睹黑皮从河中咬出一尾鱼,所以我一直朝这个目标努力,不管晴天、雨天甚至是台风天,我都带牠到河边玩,期盼能亲眼看见牠抓鱼的英姿。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仍然只被牠甩了一身水却不见半尾鱼,但我仍不愿放弃希望。
  所以黑皮,为了身为一个主人的虚荣心,请你为我加油!
  在中秋节的前几天,正是月亮最美丽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带黑皮到河堤上散步。
  走在河堤上,一边是夕阳,橙金色的光芒将成片的稻田映照得油绿闪亮;一边是初升的银白色月亮,挂在蓝色的天空中,美得像梦幻。
  一直懒得去剪的头发在此时也派上了用场,虫我快意的将一头乱发松绑,感受迎风飘扬的舒畅。此时最该哼上一首曲,任着不成调的歌声向天际飞去。
  我想,一个人、一只狗,一首歌加上一片河堤的美丽,就是这么简单。
  有时候当天气特别好,天空蓝得像静止了似的,不任半丝云絮进驻,连风也吹成了鲜蓝色。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总会带一本书到河边,然后任着黑皮四处游玩,自己则躺在河堤的斜坡上,看看书、看看天,想想人、想想世界,也想想自己。
  还记得大约从夏至到秋分那段时间,正是河燕与蝙蝠的繁殖、哺育季节,一到傍晚时分,整个澄篮的天空都是牠们外出觅食的飞翔身影,宛如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天空,不同的是,这样的天空是热闹与温馨的。
  我也喜欢带牠到山上。
  秉持“能带出场的狗绝不能太胖”的原则,我必须带黑皮去运动,否则以牠在正餐之外还会我吃一半,牠就会帮我吃另一半的食量来看,苦不运动,牠肯定会“无限量扩大”下去。
  当牠还是“小”时侯的“狗”时,虫我及聚家人还可以亲身“下海”带牠跑校园的操场,那种有一只圆滚滚的小黑狗跟着自己跑的快乐,我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但当牠越长越大,“狗腿子”也越长越健壮,跑起来的速度当然也就呈直线上升。
  时至今日,全家上下已经没有一个人跑得赢牠,废话!时速四十公里呢!谁跑得赢?于是,聪明如我便想出一招绝妙好计──用机车与牠跑。
  沿着黝黑的柏油路往山上骑去,一直到达山脊的陵线后,便可以俯瞰望见整片平原的风景。
  不论晴天、阴天或是雨天,都有其独特的美感。最有诗意的就属清晨起雾时,而最今人流连忘返的则是夜晚灯火点点时的美丽夜景。
  差点忘了,日出也是很美的,不论是在河边或山上。
  如果熬夜熬过了头,在凌晨时分见晨曦明朗,该是个看日出的好日子。这时,只要由我的冲动因子蹦的一声跳出来说,“好!看日出去。”那黑皮自当是那独一无二的跟班,无论到河边或到山上都得去。︵别误会,牠可是高兴得很呢!︶到了河边,第一步得先选个好位子,跳上最靠近河中央的防波石,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侧躺着或仰着身将双脚悬在河面上荡来荡去都随便自己,但一切都得赶在日出前的钱分钟内迅速完成,然后就可以佣懒的等着日出了。
  那黑皮呢?随便牠啦!这时候还管那么多干嘛?
  太阳升起时,光芒映在河面,由初时的一条金带渐渐亮成一整片河面的金光闪闪,总要到已经无法再用眼睛正视太阳时,一只狗和一个人才舍得回家。
  在山上看日出,一定会有晓霭,所以太阳总出其不意地从半空中突然“咚”的一声跳出来。请原谅虫我的不浪漫,但我真的觉得那红澄澄的太阳简直就像极了月饼馅中的咸鸭蛋。
  无论如何,我相信日出总是美的。
  我也喜欢躺在山壁上,正着看、歪着看都行,看天看云、看出看树,听鸟叫,而山壁旁就是马路,所以也听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
  有时候因为自己躺的地方太过显眼,不免引来许多驾驶者的侧目,不过虫我任性惯了,倒也不以为意,仍旧乐在其中。
  但最辛苦的其实是黑皮。因为我是用机车骑上山,而牠则是用四只脚跑上去,所以有时候训练得太过火,牠厚实的脚掌经不起百般折磨,往往磨破了皮。
  然后虫我一定是边被爸爸妈妈指责虐待小动物,边用优碘替黑皮疗伤。
  但是,黑皮,对不起,为了身为一个主人的虚荣心,我还是会继续训练你!
  写到这里,相信各位也都发现了,之前写的序全都与这本书无关。
  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写一本书的序。
  我觉得我想说的都在故事里了,所以序该写些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但是没关系,不满意这篇不像序文的人,请尽量来信责骂虫我,虫我一定当作耳边风听过就算,发誓绝不记恨。
  不过,我想我必须郑重感谢三个存在现实生活中的人──巴克博士、董枝明教授以及絮青。
  “巴克博士”及“董枝明教授”,虽然你们不认识我,但我早已久仰你们在古生物学界的地位以及贡献,所以实在忍不住将你们的名字用在我的故事里,特此致谢。
  而“絮青”,虽然我将你改了姓,甚至你其实不喜欢我帮你改的姓,但你仍然宽宏大量,愿意让我使用你的名字,实在不胜感激。
  第一章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下了飞机,杨絮青领到行李,通过海关后步出自动门。看了下表,她在美国临时改了班机,现在离她与妹妹杨穗彤约好的接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她不想待在人多嘈离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方位,便由出境室出口走了出去。
  时近腊月,正是台湾最冷的时节,杨絮青穿超薄外套,站定在候车廊上。
  “絮!”
  一声愉悦叫唤远远从她后方响起,她拉没有注意到,由于职业习惯使然,她正低头看着地面,直到那人又喊了第二声,伴随着由远而近的疾步声直冲她的方位而来,她才发觉并回过头,却在转身的那一剎那猛然撞进一个胸怀中。
  风翼开心极了,兴奋的紧紧抱住杨絮青又摇又跳,他边笑边叫:“真的是你?!活生生的絮育。”
  杨絮青根本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何许人也,就整个人被拥进他那温热怀抱中摇来晃去动弹不得,连想抬头看看都没办法。
  她并不觉惊慌,也没有立即推开对方的念头,因为最初一瞬间依稀从鼻间嗅闻到的气味让她感到十分熟悉──是那种不管相隔多远多久都不会忘记的味道。虽然她向来极少将工作以外的事物记进脑袋瓜里,以致印象有些模糊,但就像是存留在记忆深处的照相底片,待对方一开口,那不会错认的声音与一连串话语动作就是最佳的显影剂,在顷刻间立即显影对方的一切。
  “你终于回来了!我好高兴,好高兴。天啊!我已经整整两年九个月又零六天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风翼简直比中了第一特奖还兴奋,紧抱着杨絮育开怀不已的大声说着。
  杨絮青在对方稍微平静点后,从对方胸前出声:“是你呀,飞飞。”
  “当然是我!”风翼总算稍稍放开一些距离,让杨絮青看见他的面孔。他眷恋的双手仍不舍的环锁在她腰间,俊美帅气的面孔上有着灿烂若阳光般的笑容,一双深邃黑瞳丝毫不掩饰爱意,深情款款的睇凝着她。
  杨絮背绽出笑容,“真巧,在这里遇见你。你来接人吗?”像一种习惯似的,她神态轻松自若的被风翼拥在怀里。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一双坚定眼眸的青年,杨絮青打从心底感到温暖了起来。
  风家与杨家是邻居,她与风家的长子风曜同年,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班同学,但她却与风翼这个小她四岁的风家老么较有感情。即使近三年未见,对风翼这个一出生就几乎是被她抱在怀里照顾的邻居弟弟,她依然不觉有任何疏离感。
  时隔三载,风翼不论在外貌或气度士都有了些许改变,但在她眼中,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对他的感觉始终如一,仍是以往那般亲近喜爱,也还是习惯叫他“飞飞”
  这个小时候她替他取的小名。
  是风翼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她从很久以前就觉得,只要一见到风翼就会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受。不过因为她的心思早就被她的古生物学研究工作占满,以致从不曾深人去细想这个问题。
  “絮!”风翼的俊脸无奈又哀怨的皱了起来,“我是来接你的。”他的絮青怎么还是这么迟钝外加不解风情呀?
  杨絮肯看了看风翼,有些不能理解,“我以为穗彤会来接我。”
  “我才不会让她来接你。”风翼的脸色又快速转换,一副理所当然、谁也阻挡不了他的模样,“分别了两年九个月又零六天……”他看了下表,“外加七小时三十二分!
  我怎么可能将优先见到你的权利让给其它人。“
  杨絮青为风翼的“斤斤计较”有些想发笑,但她仍有疑问,“但是我告诉穗彤的接机时间是在一个小时后,你怎么会这时候就来了?”
  “对啊!”经她一提起,风翼也有话要问,“你怎么会这么早就到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等不及想早一刻见到你,所以提早出门,你不就会在这里等上一小时了吗?”
  “我临时改了班机。”杨絮青解释,习惯了风翼被她弄得满脸担忧的模样。
  “那你也要打电话来说一声呀!”
  风翼开始显露他的霸道,一直环在杨絮青腰间的双手更是随着情绪起伏而不时放松或收紧。
  “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在这里等上一小时,我会有多担心吗?你又不喜欢待在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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