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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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眷恋-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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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爱上骆皓辰的女子,免得步上我的后尘。”
  “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劝你最好离开他,因为他是个不爱女人的男人。”
  这话似乎在哪听过,对了,唐纪雅也对她这么说过,她眨著慧黠的大眼天真的问:“他如果不爱女人,为何要跟我结婚?”
  “结婚对他而言只是个形式,他要的是和女人激情之后留下的产物。”
  怎么这些自命绅士淑援的人,讲话老是喜欢拐弯、故弄玄虚?
  “你的意思是?”
  “小孩。”啜了杯咖啡后,沈兰妮说:“他要小孩,至于妻子,对他而言不过是生产工具的代名词罢了。”
  水恋睁大著水汪汪的眸子,这个八卦消息够劲爆,但是就不知沈兰妮告诉她这些,居心何在?
  “为何告诉我这些?”
  她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希望再有女人像我一样傻傻为他付出感情,得到的却是冷漠无情。”
  骆皓辰的确冷酷无情,她非常同意。“所以你和他解除婚约?”
  讲到这里,沈兰妮愤恨地道:“我从没想过离开他,也愿意为他生孩子,但是他却不念情分遗弃我,想我沈兰妮有多少男人追求,在社交界也是响叮当的人物,当他不想要的时候便一脚把我踢开,让我沦为其他人的笑柄,直到现在还拾不起头来。”
  “原来如此。”水恋频频点头,就说那个刻薄男没良心,对女人一样不留情。
  “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嫁给他,不过也难怪,他那么英挺俊拔,又是大企业家,有钱有势,谁舍得离开这样的男人?可是话说回来,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是多可悲的事哪,我是过来人,最了解这其中滋味,你要好好想一想,别贪图他的好条件而让自己沦为弃妇——”
  “你确定他结婚只为了要小孩?”打断沈兰妮的长篇大论,管她那么多废话,她只想听重点。
  “是的,所以——”
  “太好了,谢谢你告诉我。”水恋握住她的手感激不尽,有了这答案就够了。
  “不客气,你——”沈兰妮一脸莫名,应该感到伤心的人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如果他是为了小孩,那一切就好办了,还好遇到你,幸会!幸会!我还有事,后会有期。”
  道谢完,水恋开心的迅速离去,留下错愕莫名的沈兰妮,犹自纳闷。这奇怪的女人,她应该哭才对,怎么会有这种反常的态度,她到底有没有听懂啊?
  不要别人步她的后尘,说得这么好听,其实她只有一个目的,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她至今仍爱著骆皓辰,却也恨他,恨他无视于她的感情,恨他毫不留情将她扫地出门,成了被人笑话的下堂妇。
  想当初她明知骆皓辰娶她的目的是为了生孩子,却仍执意嫁给他,只因为相信自己的一往情深可以改变他、柔化那颗冷酷的心。在她付出那么多之后,得到的仍是无情的回应,因此她气疯了!
  她承认自己一时冲动,利用其他男人的追求来刺激骆皓辰,但她真的只是想让他吃醋而已,没有要给他难堪的意思。想不到他却笑了,笑得令人胆战心寒,似乎看透了她的一切;他毫不犹豫地解除了婚约,无论她如何哭求,也换不回一丝怜惜,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时骆皓辰眼中的绝情。
  只要她活著就不允许骆皓辰娶别的女人,更别妄想和其他女人生孩子!
  如同发现新大陆的水恋,一路兴奋地跑著,原来他是为了小孩,哈!她终于想出解除婚约的办法了。
  骆宅——
  “老师,您看看这作品还可以吗?”
  假扮姐姐的水忧,文静地端坐在一旁,等著插花老师的评语。
  “你做得很好,这秋日的意境都表现出来了。”
  插花老师对她突飞猛进的身手大感意外,频频赞赏她今日的表现,直道她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插花本来就是水忧的兴趣之一,来到骆家的翌日便碰上了插花课,难怪水恋要叫苦,除了动态的舞蹈课,像这种静态的课程水恋并不喜欢。
  “老师,我可以将剩余的材料留下来吗?”
  “当然可以,不过剩下的都是残余的花朵枝叶。”
  “装在小包包里可以当芳香剂。”
  “的确,我怎么没想到,你真聪明,不愧是贤淑的大家闺秀。”
  水忧微红著脸,对老师的赞美表现出谦虚的一面,除了与老师讨教插花的艺术之外,也交换一些花草废物利用的心得。
  当替身的第一天,倒也轻松愉快的度过。
  水忧捧著花花草草走向后院,那有她最喜欢的温室,一些不能利用的枝叶丢了可怜,不如归于尘土,她可以体会林黛玉作葬花词的心情。
  一路哼著乐曲朝温室走去,蓦地一个陌生男子拦住她,水忧怔忡地往后退了三步,警觉地瞪著那对逾越的目光。
  “嗨——水恋,刚上完插花课呀?”男子笑嘻嘻地道。
  她打量对方的面孔,肤色白皙、眼带桃花、鼻头微尖,微笑时喜欢偏头三十度角,很像电视剧里专门演牛郎的那一型人物,这人应该就是水恋所说的郑克威了。
  “你好,表哥。”不禁偷笑著,水恋形容得十分传神,让她一看便知。
  “不论什么时候看你都一样漂亮,尤其捧著花的样子,更是人比花娇。”
  “还好啦,这些花草都枯萎了,我正要去处理。”绕过他继续走,水恋说不可以和此人说太多话,因为大部分都是废话连篇,听了智商会降低。
  郑克威也跟上前,他今天是特地来和表弟媳联络感情的,算准了这个时间大部分的人都不在,是他接近她的大好时机。
  “我来帮你。”
  “不用了,我自个儿来就好。”
  “这茎上有刺,我担心会扎疼你的手,还是让我来吧!”硬从她手中接过,他顺带摸她的手。
  水忧赶忙放开,深怕被人看见而误会,花既然被抢去了,也只好作罢。
  “那就麻烦你处理这些花草了。”
  水忧转身要走,郑克威快步地挡在她前头,嘻笑道:“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来处理呢,起码一起陪我呀!”
  “是你抢著要做的,我又没勉强你。”
  “我们难得见面,别急著走开嘛,是我鸡婆不对,还给你就是了。”
  她不会笨得再让他利用机会占便宜,严肃地开口。“先搁在地上好了,我待会儿再处理。”
  “等等,别走嘛,我有话跟你说。”
  “表哥,你有事就说,请别动手动脚的。”
  “你板起脸的样子真可爱,我实在很喜欢你。”
  “你这么说会让别人误会的,我已经是有婚约的人。”
  郑克威笑道:“有婚约又如何,在这个屋檐下的人都明白你和皓辰的实际状况,别再隐瞒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家都心知肚明,你的未婚夫眼里只有事业,他根本不爱你,娶你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看家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谁都无所谓。”
  是真的吗?水忧思考著,水恋也说她和骆皓辰合不来,如果真是这样,水恋就太可怜了。
  思考中的她没注意郑克威的欺近,等到回神时,已被他的臂膀困在一小方天地之中,而他的脸则近在咫尺。
  “请走开,否则我要叫救命了。”一颗心跳得老高,没想到他如此大胆。
  郑克威笑得邪气。“你叫也没用,平常这个时间大家都不在,否则我为何挑这时间过来,别这么倔强,与其待在不爱你的男人身边,何不委身于我,在亚致饭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得到你了。”
  “不要——”双手抵住他凑过来的嘴,怎么办!谁来救她!
  色欲大发的郑克威,今天说什么也要占到点甜头。蓦地他喉头一紧,喉间被一股力道掐得透下过气来。
  施皓维反手锁住他的喉,冰冷的眸子射出凌厉的目光。
  “不准碰她。”冰冷的语气含著无比的威胁。
  “放、放手……”他痛得紧皱眉头。
  “滚!”一放手,郑克威跌得踉跄,忙抚著脖子,咳个不停。
  “你这个私生子,关你什么事!”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断三根肋骨。”双手摩拳喀吱地响,吓得郑克威连忙保持距离,离去前还不忘放狠话。
  施皓维冷冶唾弃,这个无耻的败类,幸好他正巧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你救了我。”水忧目光含泪地说,她吓坏了。
  “没事了,不要害怕,他是骆家之耻,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真是好人,幸好有你,否则我——”不听使唤的泪珠滴湿了两颊,水忧无肋地哭泣著。
  “别哭。”他心疼地安慰,如果可以他真想搂她入怀,心中突生一股保护的欲望,她是这么柔弱无助,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他总算见识到了,竟讶异发现自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求她展颜欢笑。
  抒发过情绪之后,水忧总算恢复平静,虽然擦干了眼泪,仍残留怜人的酸楚,水水的眸子和略带鼻音的嗓子,煞是动人可爱。
  施皓维始终在一旁陪著她,水忧擤完最后一张面纸,好奇地抬头望他。
  “不哭了?”他笑道。
  她感到些微的羞怯,这个人一直默默地陪著她哭完,真是个温柔的好人。
  “我的哭相一定很丑。”
  他摇头。“很好看,哭得梨花带泪,连我都受影响了。”
  “真的?”
  “我说的是实话。”专注的眼神将她的容颜看进两池深潭里,水忧被他瞧得低下了头,这气氛有些暧昧,一时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同样是兄弟,姐夫说她的哭相丑,而他却说好看,如此认真的神情让人不知不觉相信他,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施皓维陪她聊著,除了安抚她,也因为自己不想太早离开她,说来奇怪,有时候他觉得她充满阳光的活力,炫丽得让人抓不住,有时候却又像静谧的月光般柔美,深深吸引住他,这时候他会感到两人是如此的契合,就像现在这样,当她恬静的时候,有种融化人心的魅力。
  她令他越来越迷惑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下明白为何他一直盯著自己瞧。
  “抱歉,我只是在想……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咦?”
  他失笑摇头。“没什么,就当我随便说说。”她是他的嫂子,他不能做出违背良心的事。他站起身道:“我该走了。”
  “你要走?明天还会来吗?”
  “我不住这儿,我来只是办一些事情罢了。”
  “哦。”水忧面露失望之色,很希望能与他相处久一些。
  “请珍重。”礼貌地道别后,他毅然转身离去。
  目送他的背影渐远,水忧轻叹了口气,随即想到,其实她只要去练琴就可以见到他了,不是吗?
  适才的目光是否代表了什么,她想要再确定。
  傍晚时刻——
  骆皓辰回来后习惯性的寻著水恋的身影,在书房找到了她。
  “你哭过?”勾起她的脸细看,审视的眸子有股慑人的威严,像要看透地似的。
  水忧紧张地吞著口水,该不会被他看出了什么吧?“你怎么知道?”她小心的问,目光下经意地闪躲。
  “眼睛有血丝。”
  “咦,看得出来?”都已经过好几个小时了,骆家没有人发现她哭过,唯独他。
  “说,为什么哭?别搪塞说是沙子跑进去。”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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