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是恋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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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是恋是救赎-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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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曼闭眼睛,咽哽着破罐破摔,“那你就狠狠地欺负我好了。”
  他一脸哭笑不得,“纪若曼,这可是你说的啊。”
  “就是我说的。”若曼倔强的抬起头与他对视,挣扎间忽然扑过去,狠狠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顾凌驰呆住了,半天没反应,怀里是软软的小身子,馨香的女性气味,那双小手渐渐地加紧力道,小脑袋安静地搁置在他肩膀上。
  全是依赖与亲近。
  “若曼。”顾凌驰回过神,伸手想推开她。
  若曼咬紧牙关不让他推,就是要赖在在他怀里,她难得这么任性。
  “若曼,你再不松手,我要窒息了。”顾凌驰声音有气无力的,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顾凌驰双手放在她肩膀上,看着她低垂着头不开心的样子,调侃着说:“以后叫管家别让人再做肉团了,太危险。”
  顾凌驰这转移话题的速度太快,若曼却听出来了,少爷他这是在挖她的昨天尴尬史,寻她开心呢,她怒轰轰地抬头,“我又不是笨蛋,哪里会每次都噎住?而且,我很喜欢吃肉团。”
  顾凌驰失笑,松开她,伸手端起饭盒,夹了菜入进嘴里,侧头瞟了她一下,淡定地说:“能被肉团噎住的人,还敢说自己不是笨蛋?”
  “你……”若曼说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而是……她居然看到少爷把她吐出来的那颗肉团给吃进去了,她瞪着眼睛,脸红了。
  若曼的脸不知道该往哪放,她猜不透顾凌驰到底是没发现,无意间,还是故意的想看她不自在,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扑到他怀里,也有些尴尬。
  她慌慌张张的开始收拾饭盒,准备跑路。
  

  ☆、她见到你是一个意外

  她慌慌张张的开始收拾饭盒,准备跑路。
  “你干嘛?”顾凌驰凉凉地开口。
  “我……我忽然想起,有点急事,我、我先回去了。”
  “有什么事也得在吃完饭后,否则你哪也不准去。”
  “我……”
  “你?”顾凌驰眯起眼睛,似笑非笑,“这点小事都受不了了,那接下来的一辈子到底是要怎么过?”
  若曼嘴巴张开又闭上,几翻挣扎彻底说不出话,却得出一个结论,少爷吃掉那颗肉团果然是有意的!不过,他刚才说什么?
  这点小事都受不了了,那接下来的一辈子到底是要怎么过?
  “一辈子。”若曼看着他重复着所说的重点。
  “我的意思是。”顾凌驰笑笑地解释起来,“如果你一直没有要嫁人的打算,而我又喜欢助人为乐,说不准我们还真能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呢。”
  少爷他,果然还认为她是因为乔道远的眼睛才会回到顾家的。
  若曼欲言又止,想解释,可是却说不出口,她只能沮丧地低头。
  “今天上午……听说你弟弟来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若曼很惊诧,管家真的是,干嘛什么事都跟他说呢?
  “干嘛一副我监视你的表情?”顾凌驰夹着菜放进嘴里,“我身为顾家的男主人,难道不应该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曼低头,也拿起饭盒吃饭,“你想问什么?”
  “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哦。”若曼应了一声不再吭声,她匆匆吃完饭,见顾凌驰也吃完,收拾东西就走人,顾凌驰很安静,并没有叫住她,若曼出门之前,看了他好几眼,其实,只要他一个眼神瞟过来,说不准她就不敢走了,可是他并没有。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逃避,她有一丝丝的失落。
  若曼无精打采地走进电梯里,电梯到达一楼她走出电梯,顾凌驰的司机正在楼下等她,若曼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口袋里忽然响起一阵嗡的声响,她伸手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程君善’三个字,若曼接通了。
  “喂。”
  “若曼,是我。”
  “嗯,有事吗?”
  “婶婶定了机票,我们一会就回美国……”
  婶婶定了机票,我们一会就回美国……
  妈妈……
  若曼的手一紧,呼吸急促,程君善说:“能在回美国之前再见你一面吗?我考虑了许久,还是决定把一些事情告诉你,是关于婶婶的。”
  若曼很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一会才开口,“好,到哪里见面?”
  “我们都在机场,我一个人在机场旁边的**咖啡厅里,你要快点。”
  “好,我知道了。”若曼挂掉电话,跟司机说:“去机场!快一点!”
  车子开得很快,若曼不知所措,害怕赶不上,记忆中的妈妈如果不是靠着那张照片与照片背面的名字,估计她早就早不清妈妈的样子。
  十几年过去了。
  八岁之前的记忆也不清晰了,除了妈妈总是与爸爸吵架,他们相互抱怨外,跟本没有更多美好的回忆,唯一一次在离婚后来看她,她也被爸爸拖拽着关进了房间,从此之后,更再也没有看到过妈妈。
  直到在顾家再次相见。
  可是妈妈早就已经忘记了她,忘记的彻底,不管是她的名字还是存在……
  “纪小姐,到了机场。”司机的话一落,若曼便打开车门,视线扫过去,找到了那家咖啡厅,她走进去,程君善站在窗户边朝她招手。
  “若曼,我在这里。”程君善穿着一件休闲的卡其色风衣,头发梳理地非常有精神,脸上含着欣喜地笑意,见若曼走近,立马让服务员送来一杯咖啡。
  若曼正好有点口渴,端起咖啡刚想喝,程君善立马叫住她,“先别喝,烫,服务员送杯温水过来,快点……”
  “下午几点钟的飞机?”若曼打断了他的话。
  程君善看了看时间,“放心吧,还有几十分钟。”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
  “你先别着急啊,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他其实是想说,‘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多关心下我吗?’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对她伤害,以及她眼神太过纯粹,他立马止住声音,低头端起咖啡,“很多事情要跟你说。”
  “那美国冷不冷?你带够衣服没?要坐多久的飞机?很不会很辛苦?”另人意外的是,若曼居然听懂了,也看懂了他的失落,居然很嘴笨的配合起来。
  程君善怔怔地望着她,然后掩嘴喷笑了,肩膀抖个不停。若曼也发现自己问了些非常白痴又蠢的问题,于是拿起服务生送来的水喝了个精光。
  程君善笑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他看着若曼说:“若曼,我姐姐与你弟弟曾经是恋人,这你是知道的吧?”
  若曼放下杯子点头,“嗯。”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吗?”
  “你姐姐说是因为她的身份变了,纪智盛已经配不上了她的身份。”
  “她这么说,你就相信吗?”
  若曼看着他,“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原因难道和我有关?”
  他笑了一下,“有时候我觉得你很笨很单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很聪明,很敏感,轻易洞察了别人心中所想。”
  若曼没说话,程君善继续说:“其实,从昨天开始,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但是你弟弟昨天来香市了,是我姐叫来的,她告诉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所经你弟弟纪智盛就赶来了,我听到了他们吵架的内容。”
  “什么内容?”若曼忍不住追问。
  “他们提到了一个价值上万的玉镯,因为那个原因,你受委屈离开了家,你弟弟纪智盛很后悔,因为看到我姐姐就会想到,自己自私所让你受到的委屈,他不原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自私且一起和他犯错的姐姐,所以与我姐分手。”
  若曼一直安静地听着,虽然有些意外,却没多大的感触。
  纪智盛这个人总是这样,先不顾后果的伤害别人,之后又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的去自责挽救,却不知道,这么做,只是让大家跟着他一起痛苦而以。
  “姐姐会回国,也是因为他,因为忘不了他,可是不管姐姐怎么去找他,他都不肯再见姐姐,于是姐姐才会嫁给顾凌驰,她嫁给顾凌驰是奔你去的,抢走你最在乎的人,让你也尝尝活生生失去爱人的痛苦,把对纪智盛的恨意报复在你身上,一方面是为了解气,另一方面是为了引纪智盛出现。”
  若曼大概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她又是怎么与少爷达成共识的?”
  “姐姐认识顾凌驰是因为一个合作的案子。”程君善说:“她见到你是一个意外,在你去公司给顾凌驰送饭的时候,她发现了你。”
  若曼抬起头,“于是她就调查了我的一切,以及我与少爷之间的关系,我又为什么会在顾家,并在少爷急需一个新娘的时候,她自荐了。”
  “你别恨她。”他忽然伸手握住若曼的手,“姐姐也很痛苦,爸爸在精神病院自杀的那天,姐姐去找过纪智盛,谁知道不仅被拒之门外,还被提出分手,一天之内失去两个重要的人,她心胸都扭曲了,舍不得恨纪智盛,舍不得放弃他,只能把一切的错责都推到了你身上。”
  “我不恨她。”若曼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她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恨一个人太辛苦,她不想活得这么累,那些痛苦不快的回忆,她想快点忘记,恨不得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怎么会努力去恨一个人呢?
  “不恨就好,不恨就好。”程君善缩回了手,眼神黯淡。
  “我是真的不恨她。”若曼看着他非常认真的强调了一句。
  “好,我信你。”他忽然笑了起来,一扫刚才的黯淡,“你是在安慰我吗?”
  若曼沉默,纪智盛也只是紧了紧搁置在桌面上的手……其实,他眼神中的失落并不是因为怀疑她口是心非,而是有些失落她抽离了被他握住的手。
  “那……”若曼犹豫着说:“纪智盛与你姐姐……”
  “他们没可能了,因为在母亲与爱人面前,姐姐选择了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若曼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话,在若曼的母亲赵凤敏与若曼的后弟纪智盛两人之间,程佩琳选择了若曼的母亲。
  “我告诉了姐姐,婶婶是你妈妈的这个事实,姐姐立马就明白,她不能同时兼得爱情与亲情,婶婶是你爸爸的前妻,他们俩人怎么可能还会有机会在一起呢?除非姐姐不要婶婶,或许还有机会嫁给纪智盛。”
  确实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在失去家人情况之下,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爱她像母亲一样的婶婶,她怎么舍得丢弃?更何况纪智盛一心只想与她断干净,一个是虚无飘渺抓不住的爱情,另一个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这是很容易做得选择。
  

  ☆、会一辈子觉得欠了你!

  “姐姐总认为是你抢走了她的爱情,偏执地恨着你,却不知道,其实是她破坏了你的亲情,让你无家可归,甚至抢走了你至亲与母爱。”
  若曼冷笑了一下,“你错了,亲情如果可以随便破坏,那就已经不算是亲情了,因为我跟本就没有拥有过,所以不存在破坏,至于你所说的至亲母爱,也不是她抢走的,而是那个所谓的至亲自己离开我的,她已经不是我的至亲了。”
  虽然,她回国后,她们不过见过两次面,可是若曼,却能一字不漏地记起赵敏所说的每一句话,她看自己那厌恶的眼神,与后母没有什么两样。
  “你就是纪若曼?我是佩琳的婶婶赵凤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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