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是恋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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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是恋是救赎-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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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回国后,她们不过见过两次面,可是若曼,却能一字不漏地记起赵敏所说的每一句话,她看自己那厌恶的眼神,与后母没有什么两样。
  “你就是纪若曼?我是佩琳的婶婶赵凤敏,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来找你干嘛的吧……我找你出去谈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别给我装傻……我已经查清楚你与顾凌驰有过曾经,但是现在他已经与佩琳结婚了,你的存在会让佩琳不舒服。”
  “真是难以想象,顾凌驰居然会喜欢你这种女人,表面上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其实骨子里全是不甘心与恶毒。”
  “住口!少在我面前诋毁佩琳,你不配!”
  “在一次意外中,还没出生就去世了,现在对我来说,佩琳就是我的女儿。”
  “纪若曼,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支票我可是给你了,以后别在我佩琳面前晃了。”
  “我真从来就没有见过比你还可恶的女人,你到底是有什么嚣张的资本?不自量力!给我看清楚事实!别惹急了我,否则后悔的人肯定是你自己!”
  “放肆!你凭什么认定不是那个女人给你下药,而怀疑你姐姐做的?我看那个女人跟本就是有意的!她想报复你姐姐,有意这么嫁祸你姐的!”
  “你给我听着君善,我是不会同意让那个女人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卑鄙的女人多看一眼我都恶心!你最好给我死了那条心,给我离那个女人远点!”
  那种卑鄙的女人多看一眼我都恶心!
  “若曼,其实……”程君善有些吃惊地望着若曼眼中的不平静的水波。
  若曼回过神,眨了眨眼睛,很努力地平复着心情,“你不是说有什么关于你婶婶地事情要说吗?时间应该不多了吧?”
  “婶婶在美国接受过催眠手术,她忘记了以前的很多事情。”
  ‘框铛’一声响,若曼慢慢搅动的咖啡杯被不小心打翻了,留了一桌的咖啡液体,服务生很快过来擦干净桌子离开,而她瞪大眼睛看着程君善,“你说什么?”
  “她不是有意忘记你的,因为她失去一个孩子,以后也不能生育了,曾经因这个事情患了抑郁症,甚至差点自杀,叔叔这才强制给她安排了催眠手术,好让她忘记以前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让她重新面对生活。”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为什么记得自己因意外失去过一个孩子?”
  “催眠只是让她忘记当时的痛苦与记忆,而她身体好起来,想要个孩子,去医院一检查就知道自己流过产,不能生育的事实……其实婶婶在失忆之前,有很多次回国想见你,可是你爸爸跟本不让她见,她不知道你过得到底好不好,又听你爸爸说,你过得很好,只是很恨她,跟本不想见她,所以她也害怕见你……”
  “你说什么?”若曼鼻子一酸,“你说……她有回国找过我?”
  “对,我昨天有打电话问过叔叔,婶婶当初把你的抚养权让给你爸爸,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因为从此,她便再也见不到你,并一直认为你很恨她,而不敢再跟你爸爸争取你的抚养权,她其实就是胆小害怕……”
  “你别说了。”若曼低头吸了口气,又把视线转向窗外,努力地眨着眼睛,吞着眼泪,然后站起来,“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走了。”
  程君善望着她,“你是要去找婶婶吗?其实我打个电话去就好了。”
  “我是要回顾家,她是你的婶婶,早就和我没有关系了,在她和爸爸离婚,为了摆脱爸爸而把抚养权让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后悔了。”
  “你还是不肯原谅她?”
  若曼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她明明想哭,却硬要让自己笑出来,表情非常的不和谐,“你在说什么啊?她哪里还需要我的原谅?她反正已经忘记我了不是吗?就让她这么忘记下去好了,反正她现在儿女双全很幸福。”
  程君善瞪大眼睛,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在若曼起身走人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纪若曼,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要把你妈妈让给我和姐姐?如果让我们离开,也许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你真的确定了吗?”
  如果让我们离开,也许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若曼拧紧了眉头,使劲地想抽离被他握住的手,一脸的焦躁与不耐烦,“程君善,你松手,你抓疼我了。”
  对方却使劲攥紧了,跟本不让她逃避,跟本不让她跑。
  “明明很在乎她不是吗?为什么不说出一切?婶婶她为了护姐姐,那么伤害你,你就一点也不生气了吗?说出一切,让她明白,谁才是她最亲近的人啊!让她后悔啊,让她痛苦啊,姐姐抢走你最爱的人,现在又抢走你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善待她们?为什么要成全他们?纪若曼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程君善你松手。”若曼挣扎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怒吼着,“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你住口!你住口啊!”
  “明明一肚子的委屈,却要勉强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总让人放不下,为什么总让人心疼!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狡猾,会让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你,会一辈子记着你,牵挂着你!会一辈子觉得欠了你!”
  “你……”若曼深沉的呼吸,望着他通红的眼睛,撇开了脸,不愿意看他心疼的眼神,“谁要你心疼了?少自作多情,你当我是为了你吗?”
  若曼忽然抬高手狠狠一咬下去,趁他闷哼时,一把推开他,“说我明明一肚子委屈却要勉强自己,你在说你自己吧!明明可以带着这些秘密离开的,明明没有我的存在,你们会更幸福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跟本不想知道,就让我认为那个女人就不需要我,从来就没有想起过我好了,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
  如果不知道这些,就会让自己努力去忘记她活。
  始果不知道这些,就不会觉得她这些年因为自己过得很苦、很可怜。
  更加不会为她考虑这么多,觉得就她这么下去好了,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好了,把一切说穿的话,她会愧疚,她会痛苦,她会恨自己,更加无法面对彼此,这一切的平衡都会打乱,大家都会因这一事实的改变而无法接受……
  若曼闭上眼睛,再睁开,整个人已经平静很多,“反正,忘了就忘了吧,这样对谁都好,已经发生过的一切,无法改变,我只是希望,我以后的人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我只想守着少爷,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他更重要了。”
  “随便你了,我尊重你的选择。”程君善也平静了许多。
  “君善!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飞机都要起飞了。”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若曼转身,见程佩琳与赵凤敏一前一后走进了咖啡厅,母亲赵凤敏只是淡淡地扫过若曼一眼,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程佩琳看若曼的视线充满了防备,她忽然向前两步,挽住了赵凤敏的胳膊,宣誓着主动权。
  待两人走近,若曼便低头,错身两人离开。
  而身后的三人也跟着她往门口走。
  若曼的脚步不快也不慢,却能她听到了他们几人的对话声。
  赵凤敏说:“君善啊,纪若曼喜欢的人是顾凌驰,这你是知道的吧?”
  “婶婶,若曼是我的校友,来送我一下,不过份吧?看你都想到哪去了,男女之间除了爱情,也是有友情的,别小看我了。”
  “友情?”程佩琳冷笑,阴阳怪调地说:“男女之间的友情在分离时,居然把两人眼睛都给分红了,这得是多重要的友情啊?”
  程君善怒喝:“你闭嘴!”
  “我就要说,哼。”
  赵凤敏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吵了,像什么样子,不过吧,我对这姑娘确实有些歉疚,都怪佩琳这死丫头,不懂事,还算计我……”
  程佩琳撒娇,“婶婶,我知道错了。”
  “其实,我从第一眼看到纪若曼的时候,就总觉得很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到过她,名字似乎也有点耳熟……”
  若曼脚步一顿,瞪大了眼睛,她紧了紧手,眼泪立马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她浑身颤抖起来,一只手攥紧了胸口的衣服。
  身后三个人也忽然非常的安静。
  好一会才听到程君善说:“婶婶,你觉得眼熟是正常的,因为你们两人的相貌有六分像,特别是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赵凤敏很吃惊,“是吗?”
  “当然,难道我还会骗你吗?不信你问姐姐。”
  “确、确实有些像。”程佩琳忐忑低低的声音。
  她们接来来的对话,若曼已经不想再听了,抬脚大步离开,只是咖啡厅门的刹那,就见顾凌驰在不远处的路边车里走了下来,一脸的担忧地望着她。
  “少爷……”若曼呢喃着,求救般地小跑着到他面前,她昂着头,可怜兮兮地等着他安慰,顾凌驰伸手拉着她往车里带,“上车,我们回家。”
  

  ☆、你很乖,我接受你的表白了。

  “上车,我们回家。”他的声音很轻,虽然没有多余的话,可是这几个字与他温柔的眼神,那牵着她的大手,却足以让若曼的心有所安慰与归属。
  车子开动的时候,若曼抿着唇低垂了头,不愿意去看那幸福的三人。
  一路上,顾凌驰什么也没说话,更没有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可是那手却紧紧抓着她的,十指相扣从未松开过,他们一路回到了顾家的别墅,佣人们碰到了打着招呼,顾凌驰拉着若曼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他推着若曼坐在床上,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眯起眼睛,眼神中全是危险与意味不明,“纪若曼,我说过的吧?叫你不要在我面前哭。”
  若曼只感觉到他呼吸有点急,却没有感受到危险的降临,她委屈地昂着头,可怜又焦躁地哭着,紧皱着眉头说:“可是我忍不住啊……唔。”
  少爷却狠狠地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声音。
  他吻得动作很大,力道也有点重,跟本不像以前那么有耐心,那么温柔。
  若曼瞪大眼睛,心开始发慌,有些害怕,她想起上次程君善被下药的情景,少爷……这是怎么了?回过神来正要挣扎,可是抬手就被顾凌驰反压在背后,他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压到床上,若曼急得脚乱踢打起来,又被顾凌驰用膝盖狠狠地压住了,“唔唔……”
  “少……少爷……”感觉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顾凌驰才松开她,若曼嘴巴一得到自由,就拼命的喘气。少爷将她紧紧抱着,头搁置在她的颈窝里,深沉地呼吸着,在努力地平息着情绪,若曼被他压得有点透不过气,呼吸也很急。
  她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这下子是彻底哭不出来了。
  刚才的少爷太可怕,她现在连说话都不敢。
  “我说过的,你越哭,我就越想欺负你。”他却忽然闷闷地开口,声音有点洒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若曼眨眨眼睛,明白他意思后,脸红了。
  “还有,我绝对不允许你在别人面前这么哭,更不准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需要安慰可怜又伤心的表情。”顾凌驰拿脸蹭了蹭她的颈子,见若曼没吭声,忍不住抬起头瞪着她,一脸煞气地说:“你听懂没?”
  “嗯。”若曼怯怯地,赶紧点头答应,“我知道了。”
  “乖。”他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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