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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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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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嫣瑟缩的坐在王公公下首的椅子上,难以置信的看向这个此刻看起来有些狼狈的男子,昨夜的驸马爷是那么云淡风轻,用着一双明亮的仿佛能够看穿一切、包容一切的眼睛看着自己,今夜的他沦为了阶下囚徒,目光却依然明亮,只是其中蕴含着高傲的怒火。红嫣知道,他看向的不是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躲避起他的目光,毕竟害他的人,是自己,虽然刘小姐说驸马爷不怪自己,可她红嫣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王公公话里的意思是驸马爷是个女人,怎么可能,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坚毅的目光,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宽阔的胸怀,她红嫣跟在东方侯身边那么久,尚没见过东方侯有这么刚毅的时候,一个女人怎可能做到这些!
  两个粗鲁的士兵要上去扒开素贞的外袍,红嫣看得不忍,他那么高贵的一个人,一定无法忍受别人把他当成一个女人的这种羞辱。幸好刘小姐及时的从外面赶到,一剑划开了绑缚他的枷锁和铁链,红嫣感到自己松了口气,他自由了,自由之后的驸马爷,还有谁能伤害得了他呢?
  刘倩师承峨嵋山的妙峰师太,武艺自是不俗,殿内的差役和士兵很快就呈不敌之势,王公公见形势不妙,亲自持剑从龙椅上跳下,把剑锋抵在了素贞的颈项之上。
  刘倩这边也反应迅速的击退了一个纠缠的差役,把剑尖抵上了王公公的咽喉,一时刘倩、王公公和素贞成对峙之势,谁也不敢妄动分毫。
  素贞姿势艰难的撑着身子,李兆廷还未带兵赶来,看来钦差卫队也已经被控制了,自己到底还是没算计过老谋深算的国师和王公公,此番兵行险棋的代价确乎有些大,对不起的人太多,父亲、刘倩、兆廷恐怕都将难逃厄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五  合战(三十三)

  鹅黄色的身影,手执御赐的金牌出现在了大殿的门口,却被王公公随手一颗金豆子就打伤在地。
  傻丫头,来这里做什么啊!悲戚漫上素贞的心头,一剑飘红托她保护天香,可她却把天香保护成了这个样子,她冯素贞究竟还对得起谁!
  变故往往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天香的出现让刘倩分神,红嫣的出现又让王公公分神,这条生死链最底层的素贞终于抓住机会得以逆袭,从王公公尚方宝剑的剑锋下得以脱身。
  然而这个代价有些太大,连累的是红嫣一条无辜的生命。
  “我自重了么?”这个一直被别人当作棋子的女子最后却是用生命向素贞证明了“自重”二字在她心中的分量,素贞动容,一声声的轻唤着她的名字,却再也唤不回她一个柔媚的笑容。
  放下了红嫣,素贞却没有时间感慨和悲伤,刘倩不是王公公的对手,就在王公公的宝剑即将刺下的时候,素贞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力量,硬生生的用天香的金牌接住了他的剑尖,调动全身内力,和王公公对峙了起来。
  素贞更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只是心里很坚定的告诉自己,会有人赶来解难的,今天这场对决,她冯绍民赢定了。
  有一种力量叫做正义,有一种情谊叫做朋友。正义一直在她这里,飘红兄和绍民兄的随后赶来更是调转了双方间的实力对比,尽管素贞的身体状况没能允许她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战斗,但棋局已分,胜败已明。
  几把剑的寒芒同时逼向王公公的要害,使他再无任何招架还手之力,素贞终于松了一口气,把这里交给张绍民处理,自己连忙扶起一旁受惊不小的天香,先送她回去休息。
  月明星稀,素贞见天香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便挥退了轿子,和桃儿杏儿一行四人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踱步散一散心中的烦闷。
  杏儿欲过来搀扶素贞,被素贞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无妨,都只是些皮外伤而已。”
  天香却是忍不住又要哭泣,摆脱了身边桃儿的搀扶,突然从身后抱紧了素贞,“驸马,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还让父皇教训你。”
  素贞对天香这一突然的拥抱实在没有提防,背上、臀上的伤都被天香触碰得生疼,牵动着整个身体的神经都跟着敏感起来,为了不让天香再误会心伤,她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住没有迅速挣脱天香的怀抱,还好一边的杏儿反应了过来,大叫道,“公主,驸马身上有伤,你不能这样!”
  不知天香是被杏儿的大叫吓坏了,还是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涩,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迅速放开了素贞,低头跑开了。
  桃儿追了上去,杏儿却非常及时的扶住了因天香的放手而后退了几步的素贞,“驸马,你还不快点去追?”
  素贞勉力稳住自己的身子,无意间抬头瞥到了房顶一个暗蓝色的身影闪过,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的使命到此结束了,你去照顾公主吧,我没事的。”
  她的使命到此结束了,也不知天香真正“醒来”后,会给这段时间的她一个什么样的评价,恐怕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吧……
  天香理所当然的霸占了素贞在妙州的临时卧房,素贞在门口转圜了许久,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非要给趁着现在给她和天香之间加一个不尴尬的结局么?没必要了,实在是没有必要了。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扫落了残留在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悠然无声的谢幕,却是最直白的提醒了此刻的素贞:这个冬季,彻底的到来了。
  还有一个人需要她去报告自己的安全。素贞不再耽搁,在下人的指引下换了间房间休息,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略微运功疗了会伤,又小心擦去脸上的血痕,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健康一些,才在夜色的掩护下去破庙寻找父亲。
  已经快四更天了,父亲早已从老人家那里得到了自己已经安全的消息,换好衣衫、收拾好行装在等待着和自己道别。素贞不忍,却也不能阻止,她的确走不了,更保护不了父亲的安全,斗败了东方侯和王公公,她已然成为了菊妃和欲仙帮的头号对手,岂是能够轻易脱身的。
  父亲又提起了兆廷,他还念着自己,可自己的心呢?尘封了太久,已经找不到爱的感觉了,含泪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父亲的话,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一惊。
  “谁?”素贞下意识的把父亲护在身后,向着破庙门口发问。
  “冯小姐莫惊,是我。”夜色中隐出的浅蓝色身影,手执玉笛,面带浅笑的翩翩少年,月光下依然是那么遗世而独立。
  “绍仁!”素贞微惊,这个被自己撵出家门的弟弟,如今又出现在这里,怪不得三个多月的时光里他对自己从来没有过好奇,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知晓自己的故事。
  “嗯,我来,是想请你和冯伯父一同走吧。说来我是整个悲剧的肇始,最后也该还你们一个圆满的结局。”绍仁目光中满是真诚的看向素贞,又接着说道,“去和冯伯父一同归隐,过你们想过的生活吧,剩下的,我来解决。”
  “怎么解决?”素贞蹙眉,以他的行事风格,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会被牵涉其中,成为牺牲品。
  “一剑飘红已经回来了,公主那里你无须担心;我会让李兆廷随后去寻你们,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这段感情你不该放弃;至于欲仙帮那里,和他们不共戴天的人是我,不是你,下面的事情该由我正式接手了。”
  “那刘倩怎么办?”
  “爱情总是自私的,李兆廷不是刘小姐的好归宿,这一点她终究会明白的。”绍仁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抬头望向一轮明月高挂的天空。
  “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爱情,我不会安心拥有。江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冯绍民有冯绍民该干的事,即便是冯绍仁也代替不了。”素贞心中感慨,刘倩始终是无辜的,她也没有爱上不该爱的人,自己不能那样自私的对她,况且自己哪里会放心把和欲仙帮之间的恩怨交给绍仁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没有人去阻止,他会让整个朝堂都变成修罗。
  没想到绍仁再回首看向素贞时,眼中已经噙着泪水,只是靠着他性格里的隐忍才没能掉落下来,“你什么都不明白,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师父不会躲躲藏藏十八年,王安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欲仙帮更不会有如今的势力,只是因为当初活了我一个人,就造成了多少的鲜血和悲剧!你还不明白吗,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冯绍民,王公公造下的罪,合该由我江成逍来赎!”
  素贞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悲伤所感染,随着成逍的叙述回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件逆案,虽然细节已经无从得知,但当时为了保护他这个遗孤,必然少不了杀戮和牺牲。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不光把那些当年死去的人命算在了自己头上,更是把这些年来欲仙帮和王公公所造的罪业算到了自己头上,他病弱的身躯到底背负了多少沉重?
  所以他说一开始就是他的事,所以他会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总会不着痕迹会为自己打发掉众人对自己身份的怀疑,所以他会为自己的仕途出谋划策,他从未曾想过害自己,他呆在自己身边不只为了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是为了赎罪。
  “错的是命运的安排,并不由你。绍仁,做回我的弟弟好吗,我们兄弟两个,一起对付欲仙帮,匡扶朝政,还百姓一个太平。”素贞尽量让自己的语言听起来和善慈爱一些,他觉得成逍其实也只是一个活得太累的孩子,想劝他放下包袱,化去戾气,用真正绍述仁心的方式去和欲仙帮对决。
  “我知道你的胸怀和理想,可我等不了那么久。”成逍复又抬头望月,悠悠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五  合战(三十四)

  素贞愀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他把所有的仇怨都加诸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可能活得不辛苦。倘若换了自己遇上这样的身世,尚不知道要选择怎样的方式去面对这些上一辈留下的旧怨新仇,面对苦难需要的是胸怀,更需要一分豁达。
  一直没说话的冯少卿始终盯着成逍的身影出神,此时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一袭黑衣、持剑而来的中年人逼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恐怕你们谁都回不去了,冯小姐,少主!”
  素贞的身子微微一震,却看到身边的成逍神色凛然,“东方侯和王公公相继伏法,慕大人不好好躲着,非要到妙州淌这趟浑水做什么!”
  “少主现身,属下自然要来拜见,没想到还让我撞破了驸马爷就是冯素贞的秘密,少主真是待属下不薄啊。”慕青衫的一双眼挑衅的看向成逍,一副很是玩味的样子。
  “我本不想这么快杀你,但你这是找死。”成逍嘴角轻哼,显得慕青衫在他面前很可笑。
  “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死到临头了说话还这么有底气,就凭一个重伤在身的冯素贞,你们三个绝对没有丝毫从我手中逃脱的希望。”
  “你错了,那个人永远不会有儿子,我只是当朝驸马冯绍民的弟弟。”成逍语气冰冷,目光之中杀意陡现,“我不恨你当年伤我,但你杀了我师父,杀了那么多保护我的人,我不会饶你。”
  话音未落,他就已快步移动身形欺到慕青衫面前,玉笛和剑锋之间的碰撞不时擦出刺眼的火花,预示着今夜必然有生命在这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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