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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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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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神武,真正的男人就该是这个样子。
  “闻臭,闻臭。”一剑飘红轻唤了几声神游之中的天香,“歇好了该上路了,天黑前我们还要赶到沂州城呢,今夜我不会再让你露宿街头了。”
  “喔,哦,剑哥哥。”甩开头脑中出现的那个小白脸的身影,天香幸福的对一剑飘红笑笑,“我们快些走吧,到了沂州城我要买甘蔗。”
  “好,挖地三尺也要给你买到甘蔗吃。”一剑飘红拉起天香的手,二人一同在夕阳下携手而去,属于冯绍民的话本里,没有他一剑飘红,可却有着形象不佳的天香公主,他不会让天香听到那些不好的流言,从来都没有什么善妒无知的公主,有的只是一身侠气的闻臭少侠。
  自预吏部事以来,素贞一直都在忙着熟悉整个朝堂所有官员的出身、党派和政治才干等情况,天下官员尽归于吏部管理,这里或许是分化、肃清欲仙帮势力的开端和起点。
  党争是导致本朝各项政令难以得到良好的决策和推行的一大痼疾,而当今朝堂上颓靡的士风则实在令素贞担忧:士人不思及“君子不党”洁身自好,反而为了各自的政治利益投靠党派,争权夺利,让这个国家如何能够看到希望。
  若是单纯的士人因政见而结党也就罢了,可其间总有不知廉耻者竟然不惜为名利而暗中投向欲仙帮,等到欲仙帮的势力再大一些,老皇帝再放任一些,这些暗中投靠欲仙帮的官员们就会逐渐走向明处,成为能够和浙党、东林党抗衡,一同左右朝政的又一大党派。
  士人之间自己都无法做到团结,文武官员们如此的鼠目寸光、是非不分,看来匡扶朝政的确是一件天降的“大任”,素贞为求解决之法,连日来多次拜访刘丞相,但老丞相除了劝慰自己不必操之过急外,更多的是透露出一股无奈。
  又一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驸马府,空荡荡的庭院显得格外寂寥萧索,素贞黯然,这样大的宅邸只有自己一个主人,的确显得有些空旷了。
  意外的竟然看到了一直在客堂等着自己的桃儿和杏儿,她们把自己的那尾峄阳琴抱了回来,催促自己快些去寻回公主。
  素贞只能以公主很好,还在寻找药材为由打发了二人,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天香这次的出走是不会再回来了。
  也不知公主府那里和老皇帝那里自己还能够瞒多久,不过好在天香从前就是个好往宫外跑的性子,若是老皇帝催自己,大不了到时再遣人出去做个寻找天香的样子罢了。
  伸手拉开琴袋,素贞微惊,露出的峄阳琴几根琴弦竟然在一条线上被人齐齐切断,看上去像极了泄愤之举留下的痕迹。
  是谁干的?是怒极的天香曾经以此惩罚自己的“不忠”么?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如今身上的刑伤都已基本痊愈,曾经给天香带来的情伤更是早已不复存在,修好了这把琴,就和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了。
  素贞套琴入袋,背起琴向乐志坊走去。
  严老板看到这把琴的惨状之后着实咂舌了半天,“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爷,谁人敢这样对你的琴,我老严第一个和她拼命,”
  这个严焘倒还真是爱乐如痴,也忠心的很,不过素贞心里好笑,只怕他知道是谁干的后,便不想去找她拼命了。
  “这不关你的事,替我修好就行。还有我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么?”
  “爷放心,这琴弦我亲自给您补。今天下午刚刚得到沂州的回报,公主和一剑飘红昨天到的沂州府,在城里到处要买甘蔗,动静闹得不小,我本来通知了书斋的老柴今晚以送书的名义去见爷的,没料爷您自个到我这来了。”
  沂州地处北方,在这冬日里要买到新鲜的甘蔗的确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素贞略微沉吟了一瞬,“想办法弄些新鲜的甘蔗去沂州卖给她们,要做的隐秘。另外二少爷那里有消息么?”
  “是,爷。二爷正在路上和玉蟾宫的几个姐妹周旋,还没到鄜州。不过鄜州城里有一个胥吏是咱们的人,此次正好参与查抄慕青衫老家,昨个他传来消息说慕青衫的独女可能被欲仙帮偷换逃脱了,现在还没查出踪迹,请示二位爷怎么办,二爷那里最近不方便联络,还请大爷您给个主意。”
  “既然她还活着,就不要声张此事了。”素贞叹息,稚子何辜,说来她还是林汐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又何必再造杀业,“派人暗中留意寻出她的下落就好。对了,严焘,咱们在京城之中也隐有官员或者胥吏么?”
  严老板似是感慨的摇了摇头,“十八年前的事情发生以后,王长老就撤出了所有在京城做官的人,为了不让慕青衫把我们一网打尽,整个玉隐宫的布置都做过一次大换血,我就是那次变故之后随父亲进京打理乐志坊的,说来也有十几年了。”
  “嗯,你去忙吧,我四处走走。”往事总是如梦似幻,谁人又没有过曾经属于自己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卷六  斜正(四十)

  冬至日,圜丘祭天。
  老皇帝身体不适,太子下落不明,小皇子尚且年幼,祭天告祖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到了素贞这个驸马爷的肩头。
  繁复的礼节中折腾了一天,天色擦黑时才得以从天坛返回皇极殿向皇上复命。
  却没想到老皇帝阴沉着脸提醒自己,朝政要顾得,家事更要顾得,不能总任着妻子在外疯玩,如今公主已经出宫一个多月了,时节也快近年关了,该是时候寻她回宫了。
  从皇宫里出来,素贞趁着夜色迈进了那座久不曾光顾的公主府,风景依然如旧,下人们打扫的窗明几净,连小黑都在憨憨的等待主人的归来,只有自己知道,她们的主子怕是永远都不会再踏进这座庭院了。
  桃儿杏儿看到素贞,言语里实在没什么好气,竟像是故意捡了难听的说,向驸马爷泄愤一样,什么“当了英雄就忘了公主,忘了是谁当初拿着金牌去妙州救他”,什么“最是无情薄幸郎,巴望着公主不在,好过没人管的风流日子”云云。
  素贞心里苦涩,却不曾辩解一句,只要天香幸福,自己担些误会和骂名又算得了什么,桃儿杏儿心里也不开心,就让她们数落两句泄泄气吧。
  不得不说这一个多月以来,没有天香在身边的日子的确让自己很难熬,没有了天香的确没有了牵挂,可没有了牵挂的日子,竟似找不到自己的心一般。朝政枯燥繁琐,仇恨压抑晦暗,李兆廷只能带给自己回忆和酸涩,成逍这个弟弟带给自己的则是无限的担心和愁绪,唯有天香曾经带给过自己快乐和欣慰。
  即便现在她不在身边,只要听到她的消息,想到她现在很幸福,自己竟也感到一种莫名的高兴和满足,她的确是属于快乐的,更是能带给别人快乐的。
  庄嬷嬷的出现打断了桃儿杏儿阴阳怪气的抱怨,也把素贞从神思之中唤回,“驸马该出去寻寻公主了,年关将近,总不好让公主在外面过年。”
  素贞略略颔首,“嬷嬷说得是,绍民此来,正为此事,如今吏部正忙着年底的考课,绍民实在脱身不开,我虽晓谕各地官员留意公主行踪,但他们之中毕竟甚少有人识得公主容貌,还请嬷嬷适当派些公主家臣们出去,一同帮助寻找。”
  一番话说得自认为滴水不漏,对找寻公主一事呈尽心尽力状,如此即便日后老皇帝要问,也应该可以蒙混过去了吧。
  至少庄嬷嬷很以为然,桃儿杏儿也停止了对自己的挖苦,看来还是有些成效的。
  素贞对正傻傻看着自己的桃儿杏儿淡淡笑笑,“府里储有新鲜的甘蔗吗?”
  “有,咱们府里的甘蔗,够公主吃个十年八年的,就是这节令恐怕不太新鲜了。”桃儿讷讷的点了点头,回素贞道。
  “恐怕数遍我朝两京十三省,此时也就只有公主府还存有甘蔗了,回头我派人来取一些,若是寻到了公主,好及时为她解馋。”
  不再理会桃儿杏儿带着偷笑的窃窃私语,素贞头也不回的出了公主府。昨天书店的老柴来报说公主和一剑飘红去了岭州,但调动整个玉隐宫的力量都已经寻不到新鲜的甘蔗供应了,无奈之下自己只能亲自来一趟公主府,多要出一些甘蔗来,少部分留在自己那里做做等公主回来的样子,大部分还得交给严老板他们,继续进行暗中对天香的甘蔗供应。
  素贞想想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成逍交给自己那么大一张情报网,却被自己率先用来给天香送甘蔗,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让天香失望,只是想让天香过得更好一些。
  寒风呼啸,夜里飘起了洁白的冬雪,天香已经走到了岭州,那里现在一定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很美吧?
  雪花调皮的在空中辗转飞舞,最后优雅的飘落到剑哥哥的肩头,天香亦调皮的笑,再度摘下了一剑飘红硬扣在她头上的斗笠,“剑哥哥,我喜欢雪花落在身上的感觉,不要这个劳什子斗笠了好不好。”
  “好。”一剑飘红温和的笑笑,接过斗笠背在身上,跟着前方蹦蹦跳跳的天香继续前行。
  “剑哥哥,我们堆雪人好不好?”
  “好。”一剑飘红蹲下了身子,双手从路边捧起一团白雪,揉捏成球,递给天香。
  没想到天香却没了兴致,悻悻的接了雪球,又继续歪头向前走着,为什么自己说什么剑哥哥都会说好,他对自己这么贴心、这么温柔不应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可为什么自己心底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呢?
  算了算了,不去管他,剑哥哥这叫侠骨柔情,好男人就该这样。天香促狭一笑,突然回身把雪球扔出,正中一剑飘红的胸膛,在他蓝色的布衫上印下一片雪白。
  “剑哥哥,你怎么不躲啊!”
  “闻臭,我……”一剑飘红正待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恰巧天香的注意力被路边另外两个相遇的老乡之间的对话吸引了,他才免于窘迫,松了口气。
  “老洪,又去前村看女儿啊?”一个乡野老汉热情的向对面走来的另一个老汉招呼。
  “是啊,今年冬这雪下的好啊,麦子明年一定能大丰收。这不,老伴赶年前多扯了几块布,让我把余出来的送去女儿家,给小外孙也多添几件新衣。”被称作老洪的老汉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碎布,声音里都洋溢着高兴。
  “那可不,盼天盼地可终于要盼来好年程了!都说今年代皇上祭天的,可是当朝的驸马爷冯大人,许是老天爷也喜欢好官,开眼下瑞雪啦。”
  “就是就是,都说那驸马爷是个难得的好官,还年纪轻轻就做了皇上女婿,只是这么好的丈夫,那个公主咋就不知道珍惜呢,我那女婿要是抵上驸马爷一半,我老汉这辈子都不愁喽。”老洪边说还边摇了摇头,一副惋惜状。
  真是扫兴,怎么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在夸那个小白脸臭驸马,什么本公主不知道珍惜,你们知道个什么!天香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却拉住了一剑飘红明显愠怒的手臂,不动声色的继续听他们说下去。
  “唉,我听说那个什么天香公主刁蛮任性,经常找茬欺负驸马,如今更是和别的男人偷跑出宫了,找不见人呢!也不知道驸马爷可得有多着急!”
  哼,他才不会着急呢,他也更不会找自己,他巴不得自己永远都不回去呢!等等,什么叫本公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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