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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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春风-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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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
  
  盛羽终于哭出声来,“叶朝扉,我恨你,我恨你!”
  
  他却探过身深深吻住她的唇,“阿羽,我多怕你不再恨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今天结束以前更鸟。那个,这回滴H,究竟是要做下去还是不做下去呢,咳咳,听听大家滴意见哈。都表偷懒,给俺个态度。
活力一周已拚完了,小顶周六帮老姐搬家,被她逼着要在那边小住一周,明天联系电信移机,如果她家宽带能顺利接通,周日晚上俺上来更新,万一要是来不及,最多周一一定会更新的,(总之不是周日就周一啦)就让小叶同学,咳咳,在这个关键点卡两天吧。




92

92、痛欲决,断忆留芳魂 。。。 
 
 
  这与其说是一场强迫的性/爱,不如说是一场精神与肉体的自虐。
  
  杏色罗裙解下来,足衣褪下去,他的腿不容抗拒地勾缠住她的腿,她的脖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耷在他肩上。
  
  他们抵死纠缠在一起,如横生纠结的藤蔓紧紧缠绕,他胸口的血一缕缕染到盛羽皎洁如细瓷的肌肤上,斑驳纵横,像上好的宣纸被拓上红泥印,又像白玉瓷瓶裂出缕缕朱纹,妖异得活色生香。
  
  盛羽的脑子一片空白,像一个游离在外的灵魂,漠然感觉到他冰冷的嘴唇不知餍足地辗轧过她的唇,舌尖渡来的腥甜血味堵住了咽喉,叫她一阵阵晕眩,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轻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然后冰冷的指尖游离过玲珑的曲线,流连抚慰过微颤的顶峰,而后向下,向下……直至找到那个灵魂无法左右,恶魔却能主宰的中心。
  
  他的手指在那里反复流连撩拨,叫她周身都沁出细密的汗,盛羽咬着牙,闭着双眼苦苦忍耐,那冰冷的指尖却突然恶意地探进去一点,叫她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
  
  “你,你不能这样,叶朝扉,你住手,住手!”她羞耻得全身颤栗,在他身下蛇一般扭动,眼泪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滑下来,沁湿了枕头。
  
  叶朝扉沉沉叹了口气,迷离乌沉的眉眼映着焚身的烈火,清俊的容颜却已惨白得像张薄纸。
  
  他快要撑不住了,伤口的疼,心里的疼,还有血脉里咆哮着要占有她,得到她的疼,汇成一股一股涛天巨浪,反复拍打着他的灵魂,可他还是守住了那点清明,忍耐地再三抚慰她青涩的身体,希望她能为他绽放,而不至于因为他而受伤。
  
  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忽快忽慢,忽尔辗压轻磨,忽又狠刺重戳,盛羽僵硬地挺直了脖子大口吸气,她疯狂地甩头,汗湿的鬓发乌蛇一般粘在腮边颈项,哭得像个孩子,“你混蛋!叶朝扉,不要,你不能,你不能,啊……”
  
  “阿羽,睁开眼睛,看着我,你看着我!”他却忽然托高她的头,悲哀地凝视着她被层层泪水和汗水沁得濡湿的脸,那只要她生要她死的手指仍旧不肯放过她,蓦地又加多一根,两只手指一起一寸一寸往里探,恨不能深深地扎入进去,从这具身体里揪出她不受羁绊的魂魄,“我要你记住,我是叶朝扉!我是你的男人!爱或者恨,都不重要,只要你永远别忘了我……”
  
  脑中的一根弦,叮地一下突然断掉,盛羽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她猛地睁开眼睛,空洞的杏眸死死盯着黑暗的帐顶,眼里是死寂的光。
  
  唇角微微一抖,扯出一丝冰凉的冷笑,“叶朝扉,我看不见你,这双眼睛早就瞎了。而且……”一滴泪珠滑落到唇角,那里渐渐渗出一丝丝鲜红,“我就是死,也不愿意记得你!”
  
  “阿羽!”叶朝扉眼神一定,骤然骇变,他迅即出手,点了她的黑甜穴,盛羽的脖颈无力地一垂,牙齿松开,一口的鲜血。
  
  叶朝扉颤抖地捧住她的脸,滚烫的血合着泪水落了一手,他急忙捏开她的下颚仔细查看,还好他反应及时,只是轻微咬伤,若是迟了一步……
  
  他一个人怔了半响,终于解开绑住她的腰带,慢慢抱紧她无力的身躯,让她惨白的脸贴在他宛如破了一个洞的胸口上。
  
  “就这么的不愿意?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叶朝扉亲昵地蹭一蹭昏睡中她的脸,温柔地理着她凌乱濡湿的长发。
  
  她乖乖睡在他的怀里,眉尖紧紧蹙着,眼角都是泪。
  
  叶朝扉无声地笑了笑,慢慢帮她穿上衣裳,又扯了块衣袖帮她拭干净脸,仔细瞧了瞧,柔声道:“我们不做了,阿羽,你别死,我以后再不干这种混帐事了……”
  
  她陷在昏睡中,却忽然委屈地瘪了瘪嘴,哑声的呢喃里带着小女孩儿般的哭音,“倾城……救我……”才拭干净的眼窝又滴落两颗泪珠,盛羽抽了抽鼻子把脸埋在他怀里又昏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安息香刚刚燃尽,一缕薄烟气若游丝地在空中缭了缭,渐渐消散在室内。
  
  叶朝扉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狭长的丹凤眼眨了眨,黯沉如消失了所有星辰的黑夜。
  
  他叹了口气,拧紧眉头抱着她合身躺下,交颈相向,无限缠绵,“阿羽,”叶朝扉用下颌轻轻摩挲下她的发顶,勾了勾嘴角,终于疲倦地闭上眼睛,“对不起,我不想用最后那个法子的,可是冬天这么冷,阿羽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冷……”无声的泪水从他眼角滴落到她颊上,便如她在代他落泪。
  
  盛羽醒来的时候,昏沉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呆呆躺了一会儿,四周一片黑暗。
  
  这里是哪里?她是谁?
  
  盛羽茫然地坐起身,舌头好疼,嘴里有隐约的血腥味,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帐外却传来两个恭敬的女声,“夫人,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然后是帐环叮当的声音,有两个人从左右扶她起身。
  
  盛羽由着她们扶到一处,然后那两个女子要给她宽衣。衣裳被人扯住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惧袭上心头,脑海里反复响着一个声音:不要,不要脱我的衣裳!
  
  盛羽吓得尖叫一声,猛地使劲一推,身边的女子不知被她推得撞到哪里,只听轰地一声极响,然后盛羽被热水溅了一身。
  
  “夫人……”另一个女声凄凄惶惶地劝阻她,“夫人,我们,我们只是想伺候您沐浴……”
  
  沐浴?
  
  盛羽平复了下心境,心里还是一种说不出的别扭,顿了顿,她大着舌头道:“我不习惯别人伺候我沐浴,你们出去,我自己洗。”
  
  “可您的眼睛看不见,而且丞相大人吩咐了……”
  
  “出去!”她舌头疼,脑袋更疼,丝毫没有一点耐心,虽然她现在一片茫然,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打心眼地抵触这里,抵触任何一个想要接近她的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十分清悦好听,“你们都下去吧,夫人由本相亲自伺候。”
  
  那两个丫鬟低低应了一声,迅速退下,并为他们掩紧了门。
  
  盛羽紧紧掩住衣裳,眉头拧紧,没有焦点的目光紧张地来回飘动。
  
  那人的脚步极轻,像猫一样无声无息,盛羽尚无准备,忽然便有两只手安抚地按在她肩头,那个好听的男声道:“夫人,你又发什么脾气,下人伺候得不好,换了就是,跟他们置气,气坏了身子,为夫可怎么办?”
  
  夫人……为夫……
  
  盛羽觉得头更疼了,难道,她竟是个嫁了人的女子?为何自己对这个自称夫君的人没有一点印象?
  
  那人趁势环住她,盛羽立时像受了惊的兔子般就要跳起来,那人却甚有先见之明地揽实她的纤腰,一手安慰地轻抚她的背,“不怕不怕,夫君在此,有什么事,夫君都会护着你。”
  
  “夫君?”盛羽微微侧了头,疑惑地重复一遍,惊疑又无措的神情,像个纯稚的少女。
  
  那人揽她在怀中,微微笑道:“是啊,我们刚成亲,你是我的妻子,叫盛羽。”
  
  盛羽咬唇思索片刻,皱眉道:“盛羽这个名字是挺耳熟的,可是,我为何什么都记不起来?你又叫什么名字?还有,为什么……”她不好意思说自己舌头疼得厉害,只得改口道:“为什么我的头,疼得像要裂掉了似的?”
  
  那人柔声道:“我叫叶朝扉,是当朝丞相。我们刚刚成亲,前日你要去净月寺还愿,路上遇到一些想要报复为夫的恶人,你的舌头和脑部都因此受伤,所以可能会暂时忘记许多事。”
  
  “那,我的眼睛……”
  
  “你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眼睛坏了,不过夫君一直在找治好你的法子。”
  
  原来如此。这眼睛竟是坏了好几年了,难怪她虽觉得有些怪异,却并无不适,想是早就习惯了。
  
  “夫人,你昨晚……很是辛苦,既然夫人不愿意要那两个丫鬟伺候沐浴,就让为夫亲自帮你,你看可好?”
  
  他说着手掌轻移,伸到她的胁下的盘扣边。
  
  盛羽忽地心中一紧,那种怪异的恐惧感再次袭上心头,甚至比适才还要强烈。
  
  不对,不对,是哪里不对劲……
  
  她猛地退后几步,脸色瞬间苍白。
  
  叶朝扉眼看她一脚就要踩滑,慌忙上前扶住她,盛羽却惊恐地将他一推,尖叫道:“你别碰我!”
  
  “啊……”她那一推再好推在他伤口处,叶朝扉没能拉住她,两人一起跌坐到地上,然后盛羽听到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
  
  他一边咳,一边仍勉力道:“咳咳咳……夫人,你别怕,咳咳,你不愿意,为夫绝不会碰你。”
  
  他这么通情达理好说话,盛羽惊魂甫定,反倒觉得自己反应过激隐隐有点不好意思。
  
  明明他是自己的夫君,她这样,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莫非,失忆前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人?
  
  叶朝扉却一点不介意她的无礼,反而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咳咳,刚才的热水打翻了不少,地上湿滑,你眼睛又不好,为夫实在担心你再摔倒。现在我扶你站起来,咱们叫下人重新准备好浴桶,你再独自洗,这样可好?”
  
  他将一切设想得周到体贴,处处考虑她的心境需求,盛羽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待一切安顿好,叶朝扉道:“那你小心点,慢慢来,外面有丫鬟随时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就叫她们。我,还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晚点再回来陪你。”
  
  盛羽仍是不作声,只是怪别扭地颌了颌首。
  
  待门关上,她确定屋子里确实没人了,这才绕到屏风后缓缓更衣,摸索着迈入浴桶中。
  
  温热的水流抚慰着肌肤,她无意中触到自己的手腕,隐隐刺痛,仔细摸了摸,竟然磨得破了皮。
  
  盛羽想起叶朝扉说自己曾被奸人掳去,这时不禁信了七分,自己手上的伤,明明就是捆绑磨出来的,看来自己真是挺倒霉,新婚就被坏人抓了去。
  
  那个自称是她夫君的叶朝扉,不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就方才来说,他对自己倒是十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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